第三卷 第11章
“曾警官,你這麼漂亮的奶子,要是不拍A 片真是太可惜了。今天就讓我來享用一下吧!哈哈哈哈!”
“啊……”
生殖器頓時沒入了女警官那一雙白玉般的乳峰之間深陷的乳溝中。
極度的羞恥感壓倒般地襲來,曾文旻淒慘地呻吟著,但慘呼聲已完全被杜福來的淫笑所淹沒。
女警官那一對堅挺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感令杜福來如痴如醉。
曾文旻急促地喘息著,清爽秀致的臉龐屈辱地扭曲了起來。
女警官的一雙玉乳被強行拽住,向內擠壓著,歹徒的生殖器就在她那雪白的乳溝中猛烈地來回抽動,給她帶來了一種火熱的觸感。
曾文旻搖晃著頭部,絕望的呻吟聲不斷地從緊咬的牙關中擠了出來。
“啊……啊……畜生……啊……”
身為一個貞潔的女警官,竟然赤身裸體地被歹徒用乳交的手法進行凌辱,這完全超出了她精神上所能承受的極限,對她所造成的打擊絲毫不亞於強奸。
曾文旻知道歹徒想要從精神上將她擊潰,就能從她嘴里套出那批毒品的下落,但要她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卻是怎麼也不可能的。
女警官的乳頭已經在男人手指的撥弄下變硬,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劇烈的性刺激如潮水一般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腦海,但曾文旻生性貞潔,潛意識中自然構成的防线堅毅地抵御著這不斷襲來的攻勢。
“啊……啊……啊……”
女警官的裸體在繩索的捆綁下無助地掙扎著,一雙堅挺的玉乳被玩弄揉搓得不成樣子,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但其中卻仍沒有淫蕩的成分。
曾文旻滿面皆是羞憤之色,目光卻更為堅毅。
“果然是警界玉女,被玩成這樣還支持得住,不過我可撐不住了!”
說著,杜福來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生殖器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
曾文旻只覺得自胸前傳來的性刺激愈發難以承受,自己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緊閉著雙眼,秀致的臉龐上屈辱之色更為濃重。
在堅挺的雙乳間抽插的生殖器已是熱得發燙,不一會兒,男人發出了一聲滿意的長嘆,隨著他身形的站起,一股白濁的精液猛地噴射而出,頓時沾濕了赤裸的女警官那雪白的頸項和深陷的乳溝。
曾文旻剛喘過氣來,杜福來的淫笑聲立刻響起:“哈哈哈哈!曾警官,玩你這樣的女人可真爽啊!怎麼樣,招不招?你要是不招供,我就再換個法子。”
只見曾文旻仍是滿面羞憤,雙目緊閉,一言不發。
剛忍受了一番裸身受辱的經歷,女警官雖然緩了過來,那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仍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
杜福來繼續道:“曾警官,你不招也成。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警界玉女在我手里耽上幾天,還能不能算是冰清玉潔!嗯,這兩只腳也真好看。”
“啊!”
男人轉過身坐了下來,曾文旻的驚呼聲幾乎是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起響起。
歹徒面向著女警官的雙足坐在了的小腿上,兩只赤裸的玉腳已被他的雙手用力捏住。
只見纖秀柔軟的腳掌被捏著朝向內側,十個整齊而精巧的腳趾由於過度的緊張而微微蜷曲。
杜福來將依舊留在褲襠外的生殖器向前一探,就用這一雙被鉗制住的赤足將其夾住。
曾文旻做夢也想不到,男人竟然會使用這種手段。
在刑房外室的女刑警副隊長被押送到杜福來處已有數日,知道歹徒們素來是先行嚴刑拷打,再用暴力施以凌辱,但此時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目瞪口呆。
女警官的兩只赤腳被男人用力拽住,向內側擠壓著粗大的生殖器,她原先那緊閉的雙眼大大地睜開著,對於歹徒的這種凌辱方式,清爽秀致的臉龐上充滿了難以致信的神色。
“啊……住手……不要……呃……”
羞恥在這瞬間幾乎到達了頂峰,曾文旻的呻吟中充滿了屈辱,還夾雜著幾分恐慌。
被擒受辱的女警官那白玉般的裸體劇烈地震顫著,纖秀勻美的赤腳如痙攣般在男人的掌中抽搐。
“不……呃……”
雙腳的敏感程度自然不能和乳房。
乳頭相比,但此時給曾文旻造成的壓力並非來自於生理上,而來自於心理上。
女警官的一雙玉足本是她和歹徒格斗時的利器,而此時一身武藝無從發揮,兩只赤腳也只剩下了纖美和性感的成分,成為了男人凌辱的最佳對象,這種強烈的反差直令她無地自容。
就在曾文旻因自己貞潔的性情而產生了無比羞憤的感覺之時,杜福來卻興奮到了極點。
赤裸的女警官被活生生地綁在長凳上,一雙纖柔白皙的赤腳緊緊地從兩側不斷地摩挲擠壓著他的生殖器,使他很快又向高潮進發。
沒幾分鍾,渾濁的精液就狂噴而出。
“哈哈哈哈!曾警官,你不肯招供,就等著每天光著身子被我們玩吧!”
扔下這句話,杜福來便站起身來,拉上褲襠揚長而去。
曾文旻只覺得自己陷入了無盡的羞恥之中。
閉上了雙眼,女警官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精液遍布於堅挺的雙乳之間和秀美的腳掌上。
但曾文旻並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在杜福來步出刑房內室的那一瞬間,先前實施刑訊的兩個歹徒就興奮地衝了進來,撲向了赤裸著被捆綁在長凳上的女警官……
在刑房外間,眼見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被凌辱得不成樣子,程真早已是瞠目結舌,似乎已忘記了自己身受的慘狀。
就連杜福來走出來之時,她的目光仍有幾分呆滯地忘向內室。
杜福來冷笑道:“程副隊長,這只是第一場而已。你們這些女刑警雖然很厲害,但只要抓到了手,還不是一個個都變成了我們玩弄的對象?和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怎麼樣,現在願意招供了吧,那批貨在哪里?”
程真冷哼了一聲,道:“別做夢了。就算我們都死在你的手里,你也別想得到那批貨!”
杜福來道:“真可惜。你們這些女警官女刑警隊長一個個都是這麼頑固不化。這樣吧,我讓你再看一場吧。看完了D 市的警界玉女,也該看看S 市大名鼎鼎的王隊長了。哈哈哈哈!”
男人當先向刑房外走去,兩個歹徒挾著被反綁的女刑警副隊長,另一個人牽著拴住套在她脖子的頸套的鐵鏈,將程真連拖帶拽地押了出去。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裸體微微顫抖,文靜而秀氣的臉龐顯得沉寂而悲哀。
聽到了杜福來的話,她才知道連女刑警隊長王安莉也被歹徒們擒住,心中已被黑暗的陰影所完全籠罩。
另一間刑房就在隔壁,也分內室外室,中間有門和巨大的單向透光落地玻璃。
但這間刑房光线昏暗,別有一分陰森恐怖的感覺。
杜福來和程真踏進刑房內時,連燈都沒有開。
杜福來發出了淫邪的笑聲,道:“程副隊長,沒有想到吧!連王隊長也被我們抓到了,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招了吧。這樣死撐下去,你們的前途都會毀在我的手里的。哈哈哈哈。”
通過小窗中透來的夜光,程真隱約看出一個赤裸的身影,呈X 字型被綁在了刑房的正中。
不用問她也能知道,這個被剝光吊綁的女子,無疑就是寡不敵眾。
被歹徒們活生生地擒住的女刑警隊長王安莉了。
這還是程真在王安莉被俘之後第一次看到她。而女刑警隊長是如何被俘的,則不是她所能想象得到的。
王安莉的臉龐低垂在了胸前,顯然已不省人事。
程真能分辨出,女刑警隊長是被繩索吊住的,因為盡管她的一雙赤腳踮在了地上,卻並沒有承受著身體的重量。
程真和王安莉有四年並肩作戰的經驗,她知道,王安莉雖是個女子,卻素來不向人示弱,即使是在和歹徒們激烈的槍戰或搏斗中負傷而幾近昏迷之時,卻仍能保持挺立的姿勢。
但現在,她卻無法站立,無疑已遭受了殘忍的折磨和摧殘,但由於夜光昏暗,程真無法看清她究竟遭受了何等的傷害。
程真道:“你把王隊長怎麼樣了?”
說著,她掙扎著想要撲到玻璃前,但押著她的兩個歹徒牢牢地拽住了她。
杜福來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靜靜地欣賞著帶著文靜和睿智的氣質的女刑警副隊長在此狀況下略顯失態地扭動著裸體的場面。
一直待到程真停止了掙扎,杜福來才道:“程副隊長,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王隊長的情況,那我就讓你看個仔細。你應該知道,只要你們不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就不會放過你們,直到你們招供為止。”
程真冷哼道:“你妄想!沒有哪個警察會向罪犯屈服。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別指望能拿回那批毒品。”
杜福來聳了聳肩,道:“那是當然,你們是S 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和副支隊長,武藝高強,意志堅定,就算用酷刑折磨,自然也不能讓你們屈服。所以,你就看著吧……”
他的話音剛落,玻璃後的燈光驟然亮起,把整個房間照得通明。
透過這層單向透視的玻璃,程真看清了房內的景象,她所看到的,也正是她所迫切想知道的每一個細節。
女刑警隊長那赤條條的玉體全裸著,呈一絲不掛的狀態,毫無保留地袒露在歹徒們的眼中。
勻稱的曲线,纖巧的腰身,一對堅挺的呈半球型的乳房,兩顆精致的乳頭,濃密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陰毛,將她那對男人而言本應是極為隱秘而又美妙絕倫的標致身材凸現得分毫畢現。
繩索繞在了王安莉的手腕上,雙臂完全伸展著被吊起,使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向前彎曲著。
她的一雙纖秀的赤腳被另兩條繩索拉向了兩側,被分開到了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卻依然能勉強保持站立的姿勢,只是那兩條優美而充滿力感的玉腿現在顯然已不能承受身體的重量。
晶瑩光滑的肌膚被皮鞭所撕裂,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縱橫交錯在了她那白皙如玉的肩部。
腹部。
大腿和小腿上。
程真只能猜想她的背部是什麼樣的狀況。
除此之外,女刑警隊長的裸體上還留有多處淤青,不知是拳頭還是其他什麼硬物的重擊所造成的,也許是在失手被擒的那一場搏斗中留下的,也許是在被審訊時的嚴刑拷打中留下的。
剛一看到王安莉的慘狀,程真甚至懷疑她是不是還活著。但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盈而挺拔的乳房微微起伏著,說明她還在呼吸。
杜福來道:“王隊長只是受了一段時候的刑而已,我不會要她的性命。你們三個不是厲害的女刑警隊長,就是精銳的女警官,都掌握著重要的消息,又是再好不過的人質,而且長得也還不賴,當然得好好留著。我這就帶你進去看看。”
杜福來率先從側門進入了刑房內室,赤裸的女刑警副隊長也被兩個歹徒押了進去。
吊索使王安莉恰處在了眾人視线的高度,松垮的繩索使女刑警隊長那高挑的裸體如凋零般地低垂著。
杜福來拉扯著她的短發,拍了拍她的臉龐,但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程真不禁為王安莉的處境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和悲哀。
雖然一直以來,自己也被歹徒們施以嚴刑拷打,但和王安莉比起來,歹徒們對她用的刑顯然要輕得多。
只見杜福來手中拿著一塊毛巾,浸入了水桶之中。
隨即,濕透的毛巾擦拭在了女刑警隊長的玉體上,抹去了干涸的血跡。
女刑警隊長全身精赤,身材非常完美,膚色也極為白皙,此時雖然傷痕累累,白玉般的裸體的吸引力卻絲毫不減,只是別有一番淒厲的美感。
程真被押到了王安莉的身後。
她看見女刑警隊長那光潔如玉的背部和渾圓的臀部上也到處都是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而且顯然比正面的鞭痕更長。
她默默地數著,單是背面的鞭痕就有三十五道之多。
女刑警隊長下方的地面上也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跡。
她那原本纖細渾圓的右腳踝略顯紅腫,似乎已被扭斷。
程真甚至懷疑,即使王安莉恢復了知覺,她還能不能用她的右腳站立著。
杜福來道:“好了,該看夠了。把她拉出去,接下來的場面,讓她在外面看就可以了。”
兩個歹徒拽著程真,將她拖向門外。
被捆綁的女刑警副支隊長掙扎著,但無濟於事,仍被拉出了刑房,再度被帶到了那塊單向透光的玻璃前。
隨後,另有幾個歹徒走進了刑房。
杜福來一揮手,一名歹徒搬起了水桶,將整整一捅水潑向了王安莉。聽到女刑警隊長輕聲地呻吟著,杜福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王隊長,醒醒吧。”
杜福來看到王安莉微弱地掙扎著,試圖恢復身體的平衡。她的雙目緩緩地睜開,但一道銳利的目光從中逼射而出,鎖定在了杜福來的身上。
杜福來冷笑道:“王隊長,被剝光了抓起來嚴刑拷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王安莉沒有回答。
杜福來伸出了手,托住了女刑警隊長的下巴,使她那英秀的臉龐正對著自己。
其余的歹徒們也圍了上來,將她團團圍住,准備開始一場新的審訊。
男人繼續問道:“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王安莉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點頭的幅度小得幾乎令人難以察覺,卻足以讓杜福來感到滿足。
杜福來道:“王隊長,其實你只要說出那批貨的下落,我就立刻放了你。否則,我就只能讓我的手下繼續對你用刑,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王安莉依舊一言不發。
突然,一個歹徒一拳打在了她的肩部,女刑警隊長的裸體隨之微微一顫,隨後,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她那平坦而緊繃的腹部。
透過那塊玻璃,程真能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恐懼隨即就消失了,她那眼鏡鏡片下透出的眼神銳利依舊。
兩個押著程真的歹徒用繩索將赤裸的女刑警副支隊長固定在了外面的一張椅子上,使她既無法移動和脫逃,又能清晰地看到女刑警隊長受刑的場面。
隨即,他們兩個也走入了刑房。
程真知道,面對這群殘忍而猖獗的歹徒,任何的哀求都是沒有用的。
她只能靜靜看著這一場暴行。
這面玻璃幾乎沒有隔音效果,無論是視覺效果還是聽覺效果,都和在刑房內幾乎一致。
她看到歹徒揮舞著手臂,聽到了皮鞭劃破空氣中所發出的“嗖”的呼嘯聲,隨即是落在了王安莉的皮膚上所發出的“啪”的一聲。
她看到了女刑警隊長震顫著白玉般的裸體,發出了充滿了痛苦的低沉的呻吟。
又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女刑警隊長那形狀完美的左乳房上,壓倒的劇痛使王安莉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形……
那是王安莉和曾文旻剛被擒不久後的事情。
眼見有D 市警界玉女之稱的女警官被歹徒們輪奸,英勇的女刑警隊長挺身而出,試圖營救,但終究體力不支,寡不敵眾,被歹徒們剝光了衣服,活生生地擒住。
和曾文旻一樣,女刑警隊長也被歹徒們俘入匪巢,帶入刑房。
她全身精赤。
一絲不掛地被繩索吊綁在了刑房的正中。
她的右腳腳踝似乎已被扭斷,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著。
但除此以外,王安莉還算完好。
她的手腕和腳踝分別被四條繩索捆綁著,這四條繩索穿過了四處支架,落在四個歹徒的手里,使得身手卓絕的女刑警隊長無法發揮她那高強的武藝。
刑房里有杜福來和十多個歹徒,每個男人的眼中都放射出淫邪的光芒,注視著王安莉。
女刑警隊長在被俘的時候已被剝光,她的裸體早已被在場的歹徒們看了個通透。
而現在,杜福來的周圍已換了另一批男人,這些人無不用猥褻的目光檢視著王安莉。
女刑警隊長那赤條條的身體上每一個部位都袒露無余,就連最寶貴的乳房和陰部也完全裸露在了這些陌生人的眼中。
王安莉對於傳統的觀念並不在意。
在炎熱的夏天,女刑警隊長並無顧忌地裸露著勻稱優美的手臂、小腿。
白皙的玉腳,有時也會因為穿著短上衣而出現裸露性感腰身的走光場面。
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讓男人們肆意地觀賞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更何況是現在這般一絲不掛。
三點盡露地面對著十多個以前並未見過她的裸體的歹徒。
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沮喪和羞憤,雖然身為女人,王安莉將自己視為一個女中的強者,從來不願意因為性別上的因素而影響她的行為。
從被擒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決定坦然地面對即將到來的厄運,包括男人的性侵犯。
此刻,她沒有表現出任何女性所應有的柔弱,她只覺得厭惡,厭惡歹徒們利用性別上的優勢作為征服的手段。
女刑警隊長的雙臂掙扎著,通過拉動捆綁住她手腕的繩索,使自己恢復了平衡,安靜而又不失傲骨地站立著。
杜福來從王安莉那銳利的眼神中看出了嘲諷的含義,惱羞成怒之下,他揮出了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她的下顎上。
“說!那批貨在哪里?”
王安莉沒有回答,也已幾乎無法回答。
她的口中已充滿了鮮血,血跡正沿著她的嘴角流淌出來。
杜福來拽著女刑警隊長的短發,將她那充滿英氣的臉龐拉扯到了自己面前,粗暴地用自己的嘴按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瘋狂地吻著她,雖然王安莉竭力扭動著自己的頭部,卻也無法避開。
十多秒鍾後,杜福來才松開了嘴和手,他向後退開了一步,吐出了從對方的嘴中飲來的鮮血。
捆綁住手腕的繩索被抽緊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臂中發出了一陣陣骨節痙攣的聲音。
她竭力試圖維持住自己的挺立的站姿,但卻已幾乎無法繼續維持下去,被扭斷的腳踝劇烈地疼痛著,似乎是在拒絕與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