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啊……呃……啊……呃……”
王安莉的呻吟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
在場的男人都注意到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呻吟聲中竟漸漸多出了幾分淫蕩之意。
方捷把握著節奏了力度,用自己的雙手猥褻著女刑警隊長的乳頭和陰部,成功地掌控住了她的身體。
王安莉的崩潰顯然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五分鍾後,方捷右手放開了女刑警隊長的左側乳頭,左手也從她的陰道內抽了出來,與此同時,閃亮的淫水如泉涌一般,從她的陰部洶涌而出,沿著白皙而线條優美的大腿的內側向下流淌著。
“啊……呃……啊……呃……”
王安莉的處境並沒有因此得到絲毫改善。
對於裸身受辱的女刑警隊長而言,乳頭和陰道所收到的性刺激同時消除,本應該緩解她那危厄的境地,但她卻覺得自己的乳頭和陰部如同頓失依靠一般,反而更為難受了。
“啊……呃……啊……啊……”
看到王安莉的反應更為劇烈,方捷知道自己成功了,問道:“怎麼樣,王隊長?快不行了吧?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招出來。”
“啊……啊……呃……啊……”
明知道自己挺不住,但王安莉也不會招供。
催情劑的藥力不斷地發揮著作用,女刑警隊長的體內熱流洶涌,雖然她的神智完全清新,但全身上下幾乎都失去了控制,赤裸的玉體近乎本能地扭動著。
歹徒們欣賞著精銳的女刑警隊長一絲不掛地被捆綁成“大”字型,裸體扭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呻吟聲越來越響。
那尚有活動余地的雙腿如跳舞般反復顫動著,一雙白皙而秀美的玉腳時而踮起,將腳面繃得筆直,又隨即平踏在地上,屈著整齊而纖巧的腳趾在地面上用力摩擦著。
“啊……啊……呃……啊……”
在一陣陣的快感衝擊之下,王安莉體內的高潮逐漸建立,已陷入了發情的境地。
她這才真正體會到了欲火焚身的真正含義,試圖用一切可能的辦法去宣泄這壓倒般的欲望,卻又無法辦到。
方捷命令道:“把王隊長解開來。”
兩個歹徒拽著王安莉的手臂,將她手腕上的繩索解了開來。
只見她的一雙白玉般的手腕由於劇烈的掙扎,早已被粗糙的麻繩勒出了深深的紅印。
兩個歹徒分別踢出一腳,一人踢在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屁股上,另一人踢中了了她的膝窩,在性欲折磨之下的王安莉再也站立不住了。
只見全裸的女刑警隊長跪倒在了地上,肩頭被按住,雙臂被人反剪,一對半球型的玉乳顯得更為堅挺。
她全身掙扎不止,催情劑的藥力如洶涌的海浪一般,拍打著她那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精神防线。
王安莉跪在地上之後,華文傑的目光終於可以望向遠方,直視他的師妹的處境。
可是曾文旻的周圍圍滿了性欲難耐的男人們,阻擋住了華文傑大部分的視线。
他們抓著被反綁的女警官的腰部、肩部和屁股,將她那赤裸的玉體凌空架著,有人摸著她那挺拔的乳房,有人則吮吸著她的乳頭,強奸依然在進行之中。
華文傑唯一能看見的是一條被正在實施強奸的歹徒架在肩上的小腿。
只見女警官那雪白而线條有力的小腿顫抖不已,一只纖秀的玉腳繃得緊緊地,腳背和小腿已呈一直线。
除此之外,華文傑就只能在歹徒們變換位置時,偶爾看到女警官些許雪白的軀體,其狀況無疑是慘不忍睹。
但顯然王安莉的狀況更慘。
被按著跪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拼命地甩動著英秀的臉龐,雪白的裸體竭力地掙扎,豐盈的乳房和渾圓的屁股都以劇烈的節奏顫動著,卻依然無法宣泄已經被激起的性欲。
“啊……啊……呃……啊……”
“啊……啊……啊……啊……”
兩個精銳的女刑警的呻吟聲交錯在了一起,一個充滿了遭受強奸和凌辱所導致的痛苦和屈辱,另一個卻帶著幾分處於崩潰邊緣的淫蕩。
看到英勇的女刑警隊長竟然被折磨成這般慘狀,連歹徒們都驚呆了。
一人對方捷道:“少爺,再這樣下去,只怕她是鐵打的人也會被活活憋死。”
方捷冷哼道:“這個女人不是很厲害麼?被老子活生生地抓起來了還不肯招供,就讓她嘗嘗在那麼多人面前光著身子被欲火焚身的滋味。”
那名歹徒連忙道:“少爺,這也不是辦法。畢竟她是個重要人物,就算她不招供,也要留著慢慢審訊的。要是弄死了或者弄瘋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
方捷道:“那難道這次就放她一馬?”
那名歹徒接著道:“那個曾警官已經被我們給干了,要不我們連王隊長一起奸了,就算幫她解決了吧!”
方捷嘴角現出一絲詭異的怪笑,道:“不要了,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解決。”
王安莉雖然處於發情的狀態中,全身都不受控制,但神智依然清醒。
聽到方捷的話,竟然是要她自己靠手淫的方式來撲滅已升起的欲火。
但在目前的狀況下,女刑警隊長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熱流涌動,乳頭和陰部更是麻癢難當,已無法維持這份尊嚴了。
反剪著王安莉雙臂的歹徒松開了手,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女刑警隊長的雙手一獲得自由,就一手在堅硬挺立的乳頭上撫弄起來,另一手插入了陰道內用力地撓著,嘴中依然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啊……啊……呃……啊……”
方捷冷笑著下了命令:“堂堂女刑警隊長竟然也會發情手淫。嚴刑拷打!看看她招不招!”
兩個歹徒們手執皮鞭,站在了王安莉的身側。
只見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俯臥在地上,雙手壓在身下,兩只白玉般的赤腳仍然被綁在鐵柱上,使她的一雙玉腿分開呈了一個角度,露出了正在用自己手指摳挖的陰部。
只見方捷一揮手,皮鞭就交錯地落在了女刑警隊長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雪白的肌膚上頓時青痕縱橫。
但這曾經將她打得昏死過去的疼痛卻沒有打斷王安莉發情的局面,如火的性欲和逐漸建立的高潮已占據了她的感官神經的大半。
“啊……啊……呃……啊……”
赤裸的女刑警隊長抽搐著白皙的玉體,雪白渾圓的屁股不斷地一次次涌起,節奏卻並不完全和皮鞭抽打的節奏吻合。
無論她是一個多麼強悍的女中豪傑,此時再也支持不住,崩潰在了嚴刑拷打和性欲折磨的雙重攻擊之下。
“啊……呃……啊……呃……”
王安莉的呻吟變得極為淫蕩,其中又充滿了被皮鞭拷打所帶來的痛苦。
只見女刑警隊長的裸體抽搐的節奏越來越快,手指在陰道內抽動得更為猛烈。
在男人們興奮的淫笑聲中,王安莉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吼叫。
“啊……”
高潮在女刑警隊長的體內如釋重負一般地爆發開來,嚴刑拷打之下,錯落的皮鞭造成的痛苦也在同時到達了極致。
她只覺得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夜色如寂,籠罩著城市近郊的一幢洋房,這是方繼良的又一處較大的據點。
被歹徒們活擒的S 市女刑警隊長和D 市重案組的精銳女警官,以及華文傑,都被秘密地押送到了這里。
大多數歹徒們都滿足了前半夜精彩刺激的場面,進入了休息狀態。
只有囚禁俘虜的刑房內依舊燈火通明,映照著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裸體。
三個負責看守的歹徒光著身子,只穿著褲衩。
兩個平素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警界中的精英女傑早在被押到這里之前就被剝得赤身裸體。
此時,就連華文傑也是一絲不掛,嘴仍然被堵著,被綁在鐵柵欄後的牢房中的椅子上。
當然,歹徒們對男人是沒有興趣的。
華文傑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立著,這無疑是歹徒們用來羞辱三個俘虜的另一種手段。
華文傑雖然明知這一點,但也沒有辦法。
他所敬仰的S 市女刑警隊長王安莉,此時就赤條條地昏睡在他的眼前。
王安莉自從被催情劑和鞭打折磨得昏死過去之後仍未蘇醒,所以歹徒們連捆綁也省略了。
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側著身,雙手彎曲著置於身前,但一對挺拔豐盈的乳房仍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弓著修長而優美的雙腿,白皙的玉體隨著呼吸微微抽動著。
華文傑所愛慕的師妹此時則在鐵柵欄之外。
當歹徒們在那間陋室內對曾文旻的蹂躪結束之時,他第一次看到了她的裸體,如果說當時的慘狀足以震撼人心,那麼此時的情況則稱得上是陰郁而恐怖。
當三個人被三個看守的歹徒押入刑房之時,華文傑腿上受傷,王安莉不省人事,只有曾文旻作出了些許反抗的嘗試。
當時一個歹徒用手去捏她的乳頭,被她用肩頭頂了一下。
也就是這微不足道的反抗,將這三個歹徒激怒了。
女警官的武藝高強,如果進行格斗,對付這三個人也許不用十秒鍾,但此時的她光著身子被繩索五花大綁著,先前又遭到了輪番的蹂躪和強奸,實事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輕易地制服她。
被激怒的歹徒們沒有告知方捷,就對女警官動了私刑。
他們將她牢牢地按在地上,解開了她的捆綁。
可憐曾文旻力量不及男人,手腳被敵人們拽著,在被解開捆綁的境地下也無法掙脫鉗制。
兩道繩索分別纏上了她的手腕,穿過刑房頂端的圓環,將女警官雙臂斜伸著吊起。
隨即,另兩道繩索綁住了她的腳踝,將她的兩只玉腳扯向兩側,一雙玉腿被迫展開呈直角。
“臭女警,不就是會點功夫麼,已經被兄弟們干成這樣了,居然還敢反抗,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只見身手卓絕的女警官完全動彈不得,白玉般的裸體象展覽一般,被凌空吊綁成了一個X 字型,身為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部位無處不留有被蹂躪的痕跡。
銀白色的胸罩靠肩帶掛在女警官那圓潤的肩上,背後的搭扣一直處於被解開的狀態,移位的罩杯根本無法遮掩那一對堅挺的乳房,雪白的玉乳上隱隱透出青紫色的指痕,兩顆淺紅色的乳頭微微腫起,顯然曾經被男人們瘋狂地凌辱過。
她的內褲的右側被撕開,內褲殘留在左腿的膝關節處,雙腿之間的部位一覽無余。
女警官的陰部在很多輪的強奸之下紅腫不堪,兩片陰唇向外翻出,兩條雪白的大腿的內側則滿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
事實上,曾文旻性格貞潔,意志剛強,體質也不如王安莉那麼敏感,因而沒有在歹徒們的強奸中產生性欲。
但由於被輪奸的次數過多,使得女警官再怎麼頑抗,也難以阻止部分生理反應的滋生,因而在被強奸的最後階段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一個歹徒拿著一個電動假陽具,對著曾文旻那飽受蹂躪的陰部猛插了進去。
隨著男人打開了電源的開關,假陽具在她的體內振動起來。
只見女警官那清爽柔和的臉龐頓時扭曲了起來,赤裸的玉體狂顫不已,挺拔的乳房和渾圓的屁股如同波浪般起伏著。
另兩個歹徒則手持皮鞭,站在了被吊綁的女警官的兩側。
隨著劃破空氣的呼嘯聲響起,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女警官的裸體上,啪啪作響,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膚上頓時血痕與青印縱生,慘不忍睹。
“啊……啊……啊……啊……”
曾文旻雖然意志剛強,但體力和體質較弱,熬刑的能力不及王安莉,前半夜被歹徒們凌辱強奸了多時,此時更是強忍不住,大聲地慘叫起來。
只見皮鞭不斷地抽落在女警官的光滑的背部和白玉般的雙臀上,打得她那三點全露的裸體劇顫不止。
淒厲的呻吟聲,使得王安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女刑警隊長睜開眼睛,首先便發現自己依舊處於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
隨即,她看到了被綁坐在椅子上的華文傑和被吊綁在鐵柵欄外慘遭嚴刑拷打的女警官。
才打了十來鞭,曾文旻的雙眼中就漸漸失去了光芒,呻吟聲中也變得沒有意識起來。
見狀,歹徒們拋去了手中的皮鞭,同時拔出了插入她體內的電動假陽具,但這並不是結束。
一個歹徒站在身後,一雙魔掌摸到了女警官的胸前,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瞬間就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另一個歹徒站在她的身前,雙手抓住了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
就這樣,兩個歹徒一前一後將曾文旻圍住,身前的歹徒將生殖器插入了她的陰道,而身後的男人將生殖器插入了她的肛門。
武藝高強的女警官被吊綁在空中,完全無法反抗,男人們用雙手猥褻著她的乳房和臀部,下身則來回抽動,以前後夾擊的方式強奸著她。
“啊……啊……啊……啊……”
曾文旻那慘烈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痛苦和屈辱。
被歹徒們生擒了多時的女警官再一次遭到歹徒們的強奸,而且是以暴力實施的性交和肛交的雙重攻擊,瞬間將她推入了黑暗與絕望的煉獄。
“住手!”
王安莉的喝斥聲嚴厲而響亮。
歹徒們頓時一呆,一齊向鐵柵欄後望去。
只見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已然站起,她一手護於胸前,一手掩著陰部,算是勉強遮掩住了最重要的部位。
“這些女人到底是女刑警中的精英人物。一個是重案組的高級警官,一個是刑警支隊長,都被剝得光溜溜的還不肯屈服。都得好好教訓一頓!”
空閒著的那個歹徒衝上前來,一只手伸進了鐵柵欄,一把抓住了王安莉橫在胸前的手臂。
女刑警隊長被拉得站立不穩,裸體直撲向了鐵柵欄,一對半球型的玉乳也再度裸露了出來。
男人對著她胸前就是狠狠的一拳,直打得女刑警隊長那豐盈飽滿的乳房如波濤洶涌般上下震顫。
“王隊長,我們少爺有命令,不許我們操你。不過不要緊,花樣多了去了。”
說完,他雙手向前一送,將王安莉推倒在地。
他拿出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衝了進去。
只見赤裸的女刑警隊長仰臥在地,雙手仍掩著雙乳和陰部,男人便一下子撲了上去。
不料就在此時,看似虛弱的王安莉突然反擊。
女刑警隊長那白皙的大腿如疾電般向前抬起,小腿微屈,膝蓋向前弓出,正重重地撞在了撲上前來的歹徒的腹部。
“呃……”
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捂著肚子摔向一側,全身抽搐著。
另兩個正在強奸女警官的歹徒見狀,不禁大驚失色。
而就在此時,赤身裸體的女刑警隊長已經衝出了牢房。
原來王安莉昏睡多時,醒來之時,體力已恢復了三成。
她先前故意示弱,待歹徒以為可以對她任意欺凌,而打開牢門之時,她才突然發難,一擊得手。
眼見女刑警隊長一絲不掛、三點全露,白得令人目眩的裸體上隱約透出了累累傷痕,神色看起來還有幾分虛弱,但她那迅捷的動作令歹徒們強奸女警官的快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們才將生殖器從曾文旻的陰部和肛門拔出,王安莉已衝到了他們的眼前。
雖然女刑警隊長的體力才恢復了三成,雖然她那一雙赤裸的玉足不能造成有效的殺傷,但以她的武藝,在這種狀態下對付兩個歹徒已是綽綽有余。
王安莉知道形勢危急,其他歹徒們隨時都有可能前來增援,她必須好好利用自己創造出的這個機會。
女刑警隊長不再掩飾自己的雙乳和陰部,揮動雙臂全力進攻。
只見她那健美的裸體靈巧地晃動著,堅挺圓潤的乳房、雪白的玉臀、修長柔美的大腿都隨之顫動不已。
可是男人們根本沒有欣賞這一性感場面的福分,才幾秒鍾的功夫,慘叫聲中,兩人就被王安莉先後打倒,和前一個歹徒一般無力爬起。
刑房內的局勢已完全被女刑警隊長所控制。
王安莉立刻跑回牢房中,先將華文傑從椅子上解了下來,隨後兩人一齊來到牢房外,又將被凌空吊綁、折磨得不堪入目的女警官解了下來。
華文傑和女刑警隊長此時是全裸著的,而曾文旻上身的胸罩還能用,但內褲一側被撕破之後,已不能再穿。
在王安莉的提示之下,三人一起動手,將三個歹徒的褲衩脫了下來,穿到了自己身上。
對於華文傑這個男人而言,有褲衩就夠了。
女警官扣上了自己的胸罩之後,雖然仍處於僅著內衣褲的裸體狀態,但已遮掩住了最重要的部位。
女刑警隊長則依然袒胸露乳,兩點裸裎。
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三人一齊向刑房外衝去。
不料才衝出刑房,就見有五個歹徒從側面衝來,顯然是聽到了先前搏斗中歹徒的慘叫聲而趕過來的。
王安莉在腦海中迅速地分析了一下形勢,華文傑腿部受了槍傷,行動尚且蹣跚不便,顯然不適合搏斗。
而女警官曾文旻則剛遭到了歹徒們的嚴刑拷打,加上被強奸了很多次,走路時雙腿都難以並攏,需要時間恢復。
於是,她冷靜地道:“你們先走,這里由我來對付。”
華文傑道:“王隊長,你……”
王安莉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現在只有我還能和他們周旋,你受了傷,曾警官也需要恢復,這幾個人我還勉強應付得了。”
說完,她就迎向趕來的歹徒。
望著女刑警隊長那赤裸而矯健的背影,華文傑和曾文旻只能立刻離開。
他們知道王安莉的武藝高強,也相信她的判斷。
此時形勢危急,而女刑警隊長是昏迷著被押來的,如果她在搏斗中失手,或者不熟悉路途,那後果也是無法預計的。
但不管怎樣,他們兩個沒有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