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夜深,人未靜(一)
自己柔軟的美背正被老三放肆地落腳,女孩卻無視這份女奴般的屈辱,雙手環抱兩條男性大腿作為支撐,深埋俏首,將柔軟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菊眼上反復舔舐。
看不見她的側臉和眼神,自然也就猜不出她此刻內心作何感受。
倒是享受她舔肛服務的老三爽得無以復加,從鼻腔里發出粗重的喘息,凶器在胯間挺立得老高。
以這個極具征服感的姿勢,老三用大腿根夾住她的俏臉,努力往她的胸口伸出雙手,用指縫夾緊兩粒剛從充血中恢復的乳頭,將它們拉成兩條奪人眼球的短粗肉柱。
這還不夠,他腳心貼實了靚麗的女體來回滑動,從背到腰,再從腰到背,兩只黑黢黢的臭腳反復輕搓白生生的美肉。
嬌嫩的肌膚被粗糙的腳皮來回摩擦,異樣的感覺刺激得女孩每過幾秒鍾就發出難以察覺的輕顫。
踐踏美好事物的愜意讓老三深感陶醉,玩得興起,他將架在女孩身上的雙腿直伸往前,讓自己滿是老繭的腳後跟踏踏實實蹬上女孩充滿彈性的翹臀。
“哦……”甫一接觸便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誘惑肉感,讓他再也舍不得往回收腳。
時而懸空連續輕點,時而壓住搓來蹭去,這雙黢黑的臭腳不安分地蹂躪瑩白的翹臀,給曼妙的臀瓣圓弧故意制造出人為的瑕疵。
火熱的場面讓旁觀的三個男人憋不住想再次上陣了,按規矩,這一輪自然還是龍哥優先。
就在女孩努力為老三服務時,龍哥悄悄來到她的後方,半蹲身體,將自己勃起的粗壯對准她已被多人蹂躪過的穴口。
調整好角度,他猛地挺腰直插,龜頭快速擠開兩片濕漉漉的花唇,再往里一送便捅到已被三人份精液填滿的陰道深處,然後回撤,在“吧唧”“吧唧”的輕聲中開始了他今晚的第二炮。
被突襲的女孩悶哼一聲,本能地想要甩頭離開老三胯間,老三卻意猶未盡地一夾大腿將她阻攔:“停下干嘛?屄被肏又不耽誤你用嘴服務。繼續,專心舔我的屁眼,把鼻子埋進我屁縫里去,舌尖再鑽深些!”
於是,女孩不再試圖起身。
她又一次輕搖下體迎納龍哥的粗壯,還不忘同時把小舌擠進老三的屁眼里賣力挑逗。
見美人如此聽話,龍哥對老三比比大拇指,伸出雙手抓持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下腹與翹臀的每次撞擊都會伴隨響亮的聲音,連同老三的腳跟一道,將女孩的臀肉弄得起起伏伏。
女孩以無比卑賤的姿勢被老三踩在腳底,承受龍哥一下比一下用力的侵犯。
哪怕是正在為兩個男人做這麼淫賤的服務,她的胴體還是如仙女一般明艷動人。
覆蓋著精液白沫的穴口讓粗大的陽具撐開,兩旁那對美麗的花唇伴隨莖身進出的節奏,似蝴蝶般翩翩起舞。
盡管乳頭被老三的手指夾住,圓潤飽滿的乳肉還是在強烈的衝擊下抖動搖晃,似乎隨時有可能被甩離她的胸口。
瘋得起勁的老三一口一個“騷貨”地叫個不停,龍哥故意問他:“咦,怎麼改稱呼了?不玩爸爸奸女兒的游戲啦?”
老三笑笑:“玩過一次就得了,還有好多新花樣想和她試試呢。”
看得心癢癢的老四也想再加入對這位美女的調教,詢問他們道:“換我玩會?”
老三像大方地分享玩具一樣點頭:“行啊,你來我這。”
於是老四興衝衝地替代了他的位置,擡起屁股對准女孩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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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數分鍾過去。
現在位於女孩前後的男人分別是龍哥和老四。
她雖然還在對准龍哥的屁眼埋頭苦干,但已經嘴酸舌麻得快要堅持不住。
而龍哥用腳根在她的翹臀上隨意肆虐,懶洋洋地欣賞她被老四干出明顯快感的美態。
撅高屁股接受過男人們接力的連續開墾,女孩再也耐不住老四此時像活塞一樣的快速抽動,她從唇角發出一聲輕啼,迎來了今晚的第四次高潮。
龍哥“好心”地松開夾住她腦袋的大腿,讓她能盡情喘氣:“看不出你竟然這麼淫蕩啊,被男人踩在腳下舔屁眼時還能到高潮!”
老三跟著起哄:“你看,她性奮得連奶子都有點發紅了,肯定是感覺龍哥的屁眼味道太好,老四的雞巴太棒太猛,哈哈。”
老四得意洋洋:“那是,你看,她被我肏得好像比前幾次還爽。哦……這個極品屄縮得,真他媽緊到不能再緊了!小妞你可得注意啊,以後用屄給雞巴做按摩千萬掌握好力道,不然遇到個沒我這麼強的,把他夾斷了你賠得起嗎?”
盡管聽見了男人們的戲謔,自顧不暇的女孩還是出自性本能地夾緊老四正帶給她高潮的陽具。
她將頭擡離龍哥的胯下,春蔥般細長的手指用力扣住龍哥的膝蓋,雪白修長的雙腿顫若篩糠,小巧精致的足趾猛然彎曲……
夜色已深,窗簾縫外一片漆黑,尋不著任何燈光。
若是按照平時的作息習慣,女孩這會早應該進入熟睡了,可此刻她仍在努力參與這些越來越得寸進尺的性游戲,寄希望於能在男人們變本加厲到令她崩潰之前,成功榨干他們剩余的性精力。
她將身軀弓成一整道性感優美的弧线,好一陣才從老四帶來的新高潮中慢慢平復。
埋頭許久之後,她終於可以自由地環顧四周,這一看不要緊,她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間屋里只剩下三個男人了!
聯想到某種最壞的可能性,一股驚恐感瞬間涌上心頭,她原本迷茫的視线瞬間變得清晰,連忙出言質問這三個男人:“還有一個男的呢?那個黃毛怎麼不見了?”
老三手捏她的左乳,不緊不慢地回答:“你說小毅啊?他看這邊插不上手,就先去撒尿了。你只顧埋頭舔男人屁眼,都沒發現他出去,哈哈。”
龍哥手捏她的右乳,提出明顯帶著惡意的問題:“怎麼,才一會沒見,你就想他啦?是覺得和他玩更爽嗎?”
女孩聞言,緊張的表情剛得以放松,便聽見老三使壞的嘲弄:“他十多分鍾前出去的,你說,男人撒泡尿怎麼會用這麼長的時間?”
腦子里“嗡”的一聲巨響,她被高潮弄熱的身體瞬間颼颼發涼——自己萬般委曲求全,不就是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
努力維持的心理防线立即崩塌,她掙扎著想要從跪趴的姿勢起身:“放開我,我要過去!龍哥,你答應過我的!”
龍哥慢悠悠地點頭同意:“是啊,我答應了你,會保留住你姐妹的處女,想來小毅也沒膽量違抗我的意思。”接著話鋒一轉:“但是萬一,他在那邊玩著玩著,忍不住擦槍走火了……”
“你慌什麼,我還沒肏完這次呢!”見龍哥作這般表態,老四更是抱住女孩的腰肢不放,以後入式繼續在她的陰道中抽送,“你想去隔壁是嗎?可以啊,像母狗一樣爬過去!你要敢站起來,我就讓你連一步都邁不動,信不信?”
女孩又嘗試了兩下,見這個混蛋確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便屈服地想到:“算了,趕時間要緊,現在已經顧不上計較臉面了……”
於是她認命地撅著屁股,像小狗一樣往門口爬去,想要盡快趕到隔壁,保護自己的姐妹。
然而,作出退讓的她萬萬料不到,老四真正的目的並不是想看她單純地表演狗爬,而是要調教她邊爬邊維持難堪的性交。
為貫徹自己的不良意圖,老四跟上女孩蹣跚爬行的步調,雙手抓穩她柔軟的腰肢,下身以馬步的姿勢隨她一同往前挪移。
女孩向前爬行時屁股自然會扭動,長長的陽具隨之以螺旋形軌跡退離她的蜜洞,露出穴口一小截後又被跟進的老四推入,再以螺旋形軌跡讓龜頭回到原位。
如果說尋常性交時的陽具像一只前後往返的活塞,那現在埋入她體內的就是一顆只顧奮進的鑽頭。
盡管維持這樣的動作難度較大,卻能令老四體會到正常做愛所無法比擬的更深刺激,讓他使壞地玩得樂此不疲。
陽具始終保持著沒有完全掉出女孩的穴口,在極短的抽送距離下,繼續摩擦穴壁上經數次高潮後已足夠火熱的嫩肉。
兩人就這樣湊成連體嬰,保持著幾乎同步的移動,一前一後地慢慢挪向臥室門。
龍哥吹起口哨:“好一只美女犬!”
老三哈哈直笑:“爬得還可以,就是屁股搖得不夠,還不太像!”
老四像在驅趕牲畜一般,“啪”“啪”地使勁甩了女孩白彈的臀肉兩巴掌:“賤貨聽見沒?爬的同時要用力搖屁股!”
“唔!”女孩吃痛地叫出了聲,可又無法反抗,只能壓下脾氣按他的意思做。
老四簡直得意忘形:“對啦,這樣才是我的乖母狗嘛,磨得我的雞巴更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