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頭,一處隱蔽而又恢宏的地宮中,體態妖嬈的魔女銀錦歡款款走來,腳步聲在寂靜的地宮中顯得格外清脆,與她同行的還有數人,長相各異,皆是奇裝異服。
一路無話,待走到地宮最深處,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石台,石台呈圓形,圍著一圈深紅色的紗幔,看不見里面的場景,但隨著紗幔浮動不時傳出一聲聲女人的呻吟、喘氣及痛苦抽泣聲。
“主人,奴家回來復命。”銀錦歡站在高台下,盈盈施禮道。
“是錦歡啊,西京一行可有收獲?”
紗幔中傳來男人沙啞且威嚴的聲音,隨著他開口說話,那些女人們的呻吟戛然而止,像是被同時扼住了喉嚨,空曠的地宮只有男人說話的回音。
“西京中確實有絕佳的爐鼎,奴家這次先是找到一個半妖,資質和靈氣皆是很好,就是年紀尚小,不過機緣巧合下又發現一位更為上乘的女子,我甚至懷疑她是太陰轉世。”
“哦?說來聽聽。”男人顯然被挑起了興趣,語氣也有了些許波動。
銀錦歡嬌媚一笑,而後向其娓娓道來,說的自然是晴依的種種。
男人靜靜聽著,不時咂舌,似是閉目品味,待銀錦歡說完,不由得贊嘆道:“吐納巨物而不失彈性,淫水竟還能散發催情異香,妙啊,即使不是太陰轉世,也定是絕頂的爐鼎。錦歡,這個叫晴依的女人一定要拿下獻來!”
銀錦歡告罪道:“奴家無能,此次未能將其帶出西京,西京護衛隊戰力不可小覷,此次試探我教死傷慘重。”
聞言,石台上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情緒變化,淡淡說道:“無妨,此次本意也不是攻入西京,若是能得到那爐鼎,再多死傷也值得了。錦歡,我知你做事周全,想必留有後手吧?”
銀錦歡頗為自傲的挺了挺胸,輕笑道:“主人英明,西京中有一人被我同時下了“淫羊散”和“亂心丸”,當日為其解毒之人就是晴依,那人在“亂心丸”的作用下日後定會無比垂涎晴依的身體,只要他們不斷交合,那麼“淫羊散”也會隨之進入晴依體內,影響她的心智,到時只需略施小計,晴依還不乖乖跟著我回來。”
男人不吝夸獎道:“很好!本座的功法還未到瓶頸,倒也不急著將其帶回。不過你還是要時刻關注她的動向,西京藏龍臥虎,說不准會有人能解得了毒。”
“奴家明白,除了三大神醫沒人能徹底解得了我的毒,而他們都不在西京。不過我還是會去經常看望我可愛的小晴依的,奴家對她也喜歡的緊呢。”
銀錦歡掩嘴嬌笑著,胸前一對巨乳隨之起伏一跳一跳的。
“好了,其他人且退下吧,錦歡你留下,本座看看你的“太陰經”練到第幾層了。”
聽到男人的話,銀錦歡神色一怔,臉上雖然還掛著一如往常的媚態,但雙眼之中卻是閃現出一絲懼色。
不等銀錦歡回話,紗幔之中飛出數條絲繩將她纏住,隨後拖飛向石台之上,繩索像是有生命的觸手般在其身上四下游走,在半空中就褪去了她的全身衣物,一具光滑豐滿的肉體被拽入石台紗幔之中。
紗幔浮動,女人們的呻吟哭喊聲再度響起,只是似乎還多了一絲不甘。
……
日上三竿,夏蟬伸著懶腰走出房間,下意識抬頭一看,那冰山一樣的女忍者俏立在屋頂上,給夏蟬嚇了一跳。
“喂,美女,你一大早站那麼高干嘛?”
冷月冷冷的瞟了一眼沒搭理他,隨即轉過頭繼續看著遠方。
夏蟬被白了一眼也不生氣,撓撓頭訕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問到:“晴依和千千去學校了吧?”
冷月連頭都沒回,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那你怎麼沒跟著她們一起去?”夏蟬接著問道。
冷月終於說話了:“我為什麼要跟她們一起去?”
“你的任務不是保護她們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任務是保護她們?”
夏蟬問一句,冷月就反問一句,搞得夏蟬一頭霧水,更讓他感到疑惑的是冷月來這里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晴依和千千,那麼有什麼目的。
“那你過來有何貴干?”終於夏蟬還是沒忍住出口問到。
冷月轉頭看著夏蟬,好半天沒說話,夏蟬被她看的心里有些發毛。
“我不能說。”良久,冷月才吐出這四個字。
氣的夏蟬差點跳起來,合著愣這麼半天就這?他無奈搖頭,也不跟冷月廢話了,准備下次見到嘉利隊長再去問問他。
就在夏蟬准備離開的時候,冷月突然又叫住了他。
“你懷里的是什麼東西?”
夏蟬聞言有些心虛的捂住鼓鼓囊囊的胸口,嘴里掩飾著:“沒什麼,就是我自己煉的一些藥。”
“我感覺到很奇怪的氣息,我能看看嗎?”
冷月只是語氣平淡的問著,卻讓夏蟬覺得難以拒絕,躊蹴了一會兒,還是不情不願的掏出來扔給了冷月。
冷月接過去,入手是一個瓷瓶,打開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黑色藥丸,捏在兩指之間頗為認真的打量了起來。
“給你你也看不出來它到底做什麼用的。”夏蟬站在下面,心懷僥幸的想著。
“有趣。”冷月看了一會兒像是有所發現,冷冰冰的語氣中也有了一點起伏。
夏蟬有些慌了,心想難不成她真懂藥理?干巴巴的搪塞道:“我就是沒事瞎煉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吃死人。”
冷月白了夏蟬一眼,這反而讓這位冰山美人多了一些生氣,讓夏蟬覺得不真實。
冷月不留情面的戳破夏蟬的謊話:“藥力陰柔,應該是女性用藥,其中大部分是補氣血,但是主氣息卻是殺伐,平穩且指向性很強,這可不是瞎煉就能煉出來的,看起來像是補藥和打胎藥的結合,但是十分精妙,你煉這種藥干嘛?”
冷月說完將瓷瓶扔回,夏蟬心里暗嘆,好厲害的女人,連藥物的氣息都能感應到,且如此精准,索性也大方承認道:“我給它起名叫“避孕藥”,女性在同房以後服用可避免懷孕。”
冷月聽完並沒有說什麼,眼神中卻罕見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隨即挑了挑眉,示意夏蟬繼續說。
“這不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嘛,我出售一些補貼家用,這些藥在風月場所可是搶手貨呢。嘿嘿……”夏蟬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冷月眼神中的鄙夷不加掩飾,但也沒說什麼,轉頭繼續看向遠方,顯然不想再和夏蟬交談了,夏蟬也識趣的告辭。
到了傍晚時分,晴依和千千一起回來了,對於稻邊找她的事情,她只說是因為千千的學業,具體的什麼卻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並轉移話題說以後千千會常住在百鬼屋,每天由自己接送上學。
對於千千的常住夏蟬和小花自然表示歡迎,千千也高興的不得了。晴依說完便逃一般的去做飯了,夏蟬看著她的背影卻是察覺出一些不對勁。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城外太陰教也被徹底打跑,西京解除了戒嚴恢復平和景象。
但是夏蟬卻高興不起來,晴依每天都會送千千上學,卻不見回來,只有晚上才和千千一起回來。
雖然她盡力表現的正常,但單純如她,臉上根本藏不住心事,神情顯得愈發萎靡。
夏蟬每次問她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搪塞著說處理一些私事。
這天,夏蟬實在忍不住,趁晴依做飯之際將千千拉到一旁。
“千千,你晴依姐姐每天送你去學校以後都去做什麼了?”
千千歪著頭老實回答道:“我不知道啊,我到學校以後就開始上課了,然後到晚上晴依姐姐就接我回來了。她早上送完我沒回來嗎?”
夏蟬沉吟片刻,小心的問道:“千千,哥哥請你幫個忙行嗎?明天能不能偷偷跟著你晴依姐姐,看看她去了哪里做了什麼,但是千萬別被她發現了。”
“啊?這……那我不就得逃課了嗎?”千千苦著小臉,讓平日乖巧的她逃課,而且還是跟蹤她最喜歡的晴依姐姐,著實有些為難她了。
夏蟬見狀也暗罵自己一聲,所謂關心則亂,且不說讓千千干這種事正確與否,光是不被晴依發現,以千千的能力也做不到。
“是哥哥莽撞了,算了,你就當我沒說過,去和小花玩吧。”
千千如蒙大赦,高高興興的跑開了。留下夏蟬站在原地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
“你這麼關心晴依,是喜歡她嗎?”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位神出鬼沒的冰山忍者。
“大姐,你這樣會嚇死人的,你什麼時候來的。”夏蟬被嚇得一激靈。
冷月不說話,只是淡然的看著夏蟬。
“咳咳”
夏蟬干咳兩聲,解釋道:“不要瞎說,我只是擔心她遇到什麼危險,她這人最怕給別人添麻煩,我怕她遇到什麼事又不好意思跟我說。”
“為什麼不請我幫忙?”冷月回到。
夏蟬被問的一愣,心說你跟個冰塊一樣,誰敢招惹你啊。
不過轉念想想,確實沒人比一位忍者更擅長干跟蹤這種事了,於是試探性的問道:“你願意幫我?”
冷月點了點頭,又開口道:“代價就是事成之後,你需要如實回答我的一些問題。”
夏蟬看著冷月,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最終還是認真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
第二天一早,晴依帶著千千去往學校,身後不遠處,冷月如同鬼魅一般,只要有陰影的地方,她都能悄無聲息的融入進去,即便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也無人能夠察覺她的存在。
一路無事,晴依一直將千千送到學校,目送著她進入教室,隨後徑直走向教室後面的小樓,如果夏蟬在場便能立馬認出那正是稻邊的住處。
小樓的房門虛掩著,晴依站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冷月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依稀聽到她仿佛沉重的吐了口氣,隨即推門進去,伴隨著門栓的響動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冷月隱藏在茂密的樹冠之上觀察了一會兒,見晴依短時間內沒有出來的跡象,便在陰影之中閃動著逐漸靠近小樓。
憑借對氣息的敏銳察覺,即使在屋外,冷月也能很快的鎖定晴依的所在,悄無聲息的來到窗外,用細針將窗戶紙扎出一個微不可見的小孔,這是冷月的絕技,即使是針孔大小的縫隙,她也能將里面的場景盡收眼底。
屋內,稻邊赤裸的坐在床邊,雙腿向兩邊分開,晴依則背對著冷月的方向,衣裳整齊的跪坐在稻邊的身前。
只見稻邊閉著眼睛一臉的享受,晴依的腦袋則在他的腿間上下晃動著,不時傳出“咕唧咕唧”的水聲,以及晴依的嗚咽干嘔聲。
“晴依你的口活越來越熟練了。”稻邊忍不住贊嘆出聲。
晴依聞言有些惱怒的抬起頭,吐出口中沾滿口水而變的亮晶晶的肉棒,干嘔幾聲嗔怒道:“那你怎麼還不出來?一開始用手就行,現在用嘴都要這麼久,我好難受。”
稻邊的享受被中斷也不生氣,安慰著晴依道:“快了快了,主要晴依你的小嘴太小了,不能完全吃進去,一開始還很刺激,現在總感覺不太盡興。”
晴依瞟了一眼稻邊挺立的粗壯肉棒,臉色通紅,雖然比起當初稻邊被下藥時小了一些,但還是有近七寸的長度,晴依忍著頂住喉頭的惡心也只能勉強吞進一半。
“那怎麼辦?我的喉嚨都被弄疼了,要不然你還是聽護衛隊隊醫的話,去……去那種地方解毒吧。”晴依顯得很苦惱。
稻邊聽到晴依不想繼續,有些著急了:“哎呀,我身為老師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啊?如果被學生家長發現,我以後肯定當不成老師了。晴依你行行好,再堅持一會兒好不好?”
晴依聞言有些動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可是我真的好難受,要是一會兒還不行怎麼辦?”
稻邊想了想道:“要不……你把衣服脫掉吧?這樣我看著你的身體一定很快就能出來了。”
“這……不行!你越來越過分了!”晴依一口回絕道。
“你不想快點結束嗎?我保證遵守約定不碰你,只是看看。而且……之前也不是沒看過,雖然當時我失去了理智,但是還是記得發生了什麼的……”稻邊越說越小聲,一邊勸著晴依,一邊小心觀察著她的臉色,生怕哪里說錯話把她氣跑了。
好在晴依並沒有生氣,只是聽到稻邊還保留著那次的記憶,臉色變得更紅了,一言不發的捏著衣角。
稻邊知道晴依腦中天人交戰,也不催促,只是胯下不時跳動的肉棒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急。
“好吧……那我只脫上衣,你只能看,如果碰我一下,我就再也不管你了。”晴依終究還是心軟了,嘆息一聲答應了下來。
即使沒能完全如願,稻邊也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點頭,眼神貪婪的盯著晴依。
晴依被他看的很是羞赧,索性不與他對視,緩緩的將上衣從肩膀脫落褪到腰間。
一對水滴形的白嫩雙乳躍入眼簾,擺脫衣服的束縛顫巍巍的晃動著,的確刺激的稻邊胯下又腫脹了幾分。
晴依見確實有效果,便低頭又將肉棒含進口中,櫻桃小嘴顯得尤為吃力,卻還是賣力的吞吐起來,胸前乳肉隨著動作起伏搖晃著,稻邊幾次想要伸手將其握住把玩,但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還是忍住了。
“晴依,用舌頭。”
稻邊出言指導著,晴依也聽話的用香舌劃過青筋盤結的棒身,柔軟舌尖舔弄著漲紅的龜頭,技巧熟練的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稻邊舒服的呻吟出聲,看著身下近在咫尺又不可褻玩的美景,心中又生一計,裝作焦急的說道:“晴依,快了,用你的奶子包住吃不下的部分,就差一點了!”
晴依聞言停頓了一下,有些抗拒,但是為了盡快結束,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順從的挺直了腰肢,用雙乳夾住露在嘴外的棒身。
晴依的雙乳不小,但是也只能勉強包裹住,實在是稻邊的肉棒過於粗壯。即便如此,稻邊也是爽到不行,但更多的是調教晴依的成就感。
柔軟的雪峰包裹著堅硬如鐵的分身,挺立著的兩顆粉紅蓓蕾被稻邊看的清清楚楚,無一不刺激著他的神經,龜頭馬眼處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許多粘液,在晴依的舔舐下變得滑膩膩的。
“好惡心,你快點。”晴依蹙眉催促道。
“快了快了,你別說話,快接著舔,用手扶著奶子動一動。”稻邊語氣急躁,仿佛真的快到極限了。
晴依不滿的哼了一聲,但還是聽話的繼續低頭舔含著肉棒,用手夾緊雙乳上下摩擦著。
快感充斥著稻邊的腦海,如果剛才只是為了誘騙晴依給他乳交,那麼現在確實刺激的他再也難以忍耐了。
“啊!要射了,晴依快含住!”稻邊低吼出聲,肉棒跳動著,眼看即將噴發出來了。
晴依慌忙張嘴含住,用手加速擠壓著乳肉。
被吮吸的龜頭膨脹了起來,接著便射出一道道強勁有力的熱液,擊打著晴依的溫軟口腔,有一些甚至射入喉嚨,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
倒不是晴依願意讓稻邊射進自己嘴里,只是第一次為其口交時,雖然及時吐出來,卻被射的滿頭滿臉都是,衣服上的更是難以清理,這才迫不得已這樣做。
“咳咳……”
感受著口中的肉棒噴射結束,晴依立即起身,含著滿嘴的精液匆匆跑去水房漱口,留下稻邊舒爽的仰躺在床上回味無窮。
待晴依出來,已是穿戴整齊,恢復了往日清純靚麗的模樣。
看見依舊躺著床上的稻邊,沒好氣的說道:“讓我看看你的眼睛,毒有沒有徹底解掉。”
稻邊聞言起身,努力睜大眼睛讓晴依檢查。粗看之下與常人無異,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在其瞳孔深處,顯現出一縷粉紅之色。
“還有一點,但是不多了,應該下一次就會徹底解掉了,嗯,一定!”晴依仔細察看後如是說道。
稻邊心里卻是暗暗發笑,因為幾乎每一次過後晴依都是這麼說的,但還是裝作正經的樣子說道:“那下午別忘記再過來哦,說不定下午的那次就徹底解掉了。”
晴依默然,只是點了點頭便推門離開了。
待晴依腳步聲漸遠,稻邊面色變得陰沉,自語道:“她越來越抗拒了,看來得抓緊了。”
窗外的冷月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但並沒有一絲波瀾,循著晴依的方向再度跟了上去。
離開學校的晴依並沒有回百鬼屋,在一片草地上坐著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看起來分外可憐。
冷月眼神平靜的看著,並沒有選擇現身。
就這樣晴依時而沉思,時而哭泣,一直在原地待到了下午,然後才收拾好心情,步伐沉重的走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