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牆壁上的掛鍾顯示十點五十,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
余歡將面膜揭下來去浴室衝洗,等再出來時,手機屏幕短暫地亮了一下,是短信進入;發信人來自高宴,只有簡潔的兩個字:到了。
看來這個點的路況還不錯。
余歡放下手機,開門,高宴就站在門口。
“出差回來了?”
“嗯。”
“還順利嗎?”
“還好。”高宴進屋,脫下外套疊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周末休息?”
“嗯。”難得有一個雙休的周末。
“那今晚可以晚點睡。”高宴。
他說著,身軀隨即貼上了她。
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抱住她,下巴埋在她肩窩處,明顯已經隆起來的胯部頂著她的腰,伸手隔著她的睡衣去揉她的臀,卻在拉扯間摸到她空無一物的腿間。
“沒穿?”
“嗯。”
他抓著她的手用力,身下更加硬燙,用力揉了幾下後:“我去洗個澡。”
放開余歡,高宴輕車熟路地進了浴室。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余歡不需要告訴他熱水的開關和浴巾的位置。
“在哪?臥室還是這里?”很快,裹著浴巾的男人再次貼上來。
“臥室吧。”余歡道,然後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身體在空中自由落體的失重感讓余歡覺得自己有一瞬間是在漂浮,回過神來已經仰躺在床上。
男人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從胸口開始一點點揉,腰线,小腹,臀側,然後俯身吻下去,從平坦的小腹到胸口、鎖骨。
他一路親上去,弄得她一片水光。
殷紅的乳頭刺激得鼓脹起來,她忍不住挺身,他便順勢含住俯身含住顫巍巍的腫起乳尖輕叼細啄,含咬在嘴里反復吮吸。
在這方面,余歡一向覺得高宴是個練家子——可以十秒鍾內用舌頭打櫻桃梗那種。
他總能准確的找到她的敏感點,摸哪里她都覺得爽。
余歡被他羽毛似的吻撩撥到身體發軟,忍不住就喉嚨里輕輕哼出聲,擡臂勾住高宴的脖子拉著向自己靠近,伸手攀上他的肩膀。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高宴擡起頭來,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戲謔,“才一個星期,就這麼想?”
余歡沒應,手一寸寸下滑,移到腰間解開那浴巾。
臥室沒有開燈,但兩人在黑暗中的廝磨。
很快,余歡便濕得不成樣子。
“流了好多水。”高宴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指撫摸著陰唇的紋路。
余歡身子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高宴低頭舔了舔陰道口。
他濕滑的舌頭在陰唇外圍舔舐,吮吸著肉瓣,把舌尖刺進去開始舔花核,大腿的顫抖很快便把余歡的快感暴露無遺,她甬道收縮著,流出動情的液體;被他的舌頭攪動出誘人又色情的水聲。
“松松點。”他在她腿間擡起頭來,貼著她吐氣。
他的吐息激發地余歡更加情動,她摸到床頭未拆封的盒子,遞給他。
黑暗中高宴利落地撕開保險套,戴在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上。
余歡穴口已經濕透了,他揉了揉那處軟乎乎的小穴,拉開她的雙腿,俯身挺胯將自己悉數埋入對方體內。
插入的那一刻,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高宴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輕點……”余歡喘著氣承受著帶有疼痛的撞擊。
高宴只好慢下來,“才一周而已,怎麼又這麼緊。”
還不是他太大了。
余歡沒說,怕惹得他更激動,只扭著身子努力適應,高宴伸手,耐心地再次撫摸她。
很快,疼痛感消失,余歡迎合著身上人的動作,難耐地輕吟,不由自主地用細嫩的大腿內側蹭著對方腰部的肌肉。
痛呼變為了舒緩的呻吟,她緊緊地咬著他,用每一寸媚肉討好著。
感受到身下人的變化,高宴重新用力。
硬挺的性器大開大合地進出,每次都能精准地擠在余歡的敏感點上。
他挺腰快速地抽插著,把余歡穴口被磨得一片嬌紅,淫液很快粘足彼此交合的部位,發出色情的噗嗤聲。
“那麼舒服嗎?流了這麼多少水。”他摸了一把,塗在她乳肉。
“嗯啊啊……”余歡喘氣著,早沒有平日里端莊干練的形象,現在雙腿大開,在男人身下放浪地呻吟。
粗長的肉棒每一次都整根挺入,過於深的長度讓余歡每次都有一種他要貫穿的錯覺。
“太深……唔…啊啊啊”強烈的快感讓余歡忍不住繃緊身體,差點把高宴絞得泄出來。
高宴只好把自己拔出來,讓余歡翻了個身,“啪啪”余歡臀肉上:“跪好。”
余歡雙手撐著床沿,背對著高宴重新趴好。
高宴扣住她的腿根就撞了上去,粗壯的性器再次出征,次次都攻向最敏感的那處軟肉。
胯骨和臀肉撞出一片“啪啪”的聲音,高宴捏著余歡綿軟的臀丘,在她白皙肉體之間攻城略地。
月光剛好可以穿過昏暗的床簾落在高宴的身上,這確實是兩具很出色的肉身,肌肉线條、柔韌性、爆發力都極佳。
余歡半闔著眼,扭頭看著身後的男人,身子隨著對方的頂弄一顫一顫的。
她緊濕的入口合不攏一般那根粗壯的東西深深插入後嚴密地吸吮,又在它抽出時難耐地挽留。
高宴觸到她濕漉漉的目光,手順著她的腰窩摸上去,握住她的胸,身下越發大力。
因為姿勢的變化,他操得更深,兩人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唔……太深了……啊啊……”余歡爽的眼淚都飈出來,話還沒說完就被高宴的手捂住了嘴巴。
余歡順勢地把手指含進嘴里,模仿著口交的頻率吮吸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