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宴的襠部已經有明顯的凸起,但衣服還是整齊的。
不得不說這身伴郎禮服很襯他,深灰的顏色得他越發眉梢英挺,剪裁得體的襯衫隱約露出他結實肌肉輪廓,生生勾勒出幾分禁欲的氣息。
她於是沒有去脫他的衣服,而是拉開拉鏈,把他灼熱的欲望從褲子縫隙中釋放了出來。
本就飽脹的莖身一下子變得更加硬挺。
余歡雙手握住高宴逐漸顯出侵略性的粗長性器,用柔軟的掌心揉弄敏感的頂端。
西服下的肌肉隨著她的動作瞬間繃緊。
她這才夠著手取了一旁的套子拆開,幫他帶上。
猙獰的性器,昂揚的挺立著。
余歡跨坐高宴腿上,用一個略微難堪的姿勢,低下頭,扶著它對准自己濕熱的肉洞,緩緩坐下去。
花穴早潤滑到位。
她的柔軟與他的堅硬形成強烈反差,她放松下體,很容易地便讓巨物一寸一寸撐開肉壁——
熱情肉穴下意識地向內收絞,軟肉吸附著高宴的陰莖,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高宴被夾得倒抽一口冷氣,他半眯著眼,看著身上人略顯放浪的動作,呼吸被動隨著對方吞入的動作,變得越發濁重。
他們很少在白天干這樣的事。
都是漆黑的夜里,再不濟也是光线昏暗的黃昏。
高宴身上的煙草、酒精氣息混合他獨特的氣息縈繞在余歡鼻尖,她的袒胸露乳和他的衣衫齊整成為鮮明的對比——
一想到眼下的場景,余歡下身便濕的一塌糊塗。
下體被滿滿當當撐開帶來的飽脹和酥麻——快慰得讓人目眩,仿佛全身的神經帶被逐個碾壓。
她忍不住前傾,將一只手撐在他肩上。
高宴單手攬住她的腰,幫她穩定重心,將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帶著她一起向後靠進沙發椅背。
女上位,最棒的一點,在於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掌控節奏。
她屈膝擡腰,緩緩起來又慢慢坐下。
這樣的節奏,特別適合騰出心神聊點什麼,比如——今天聽到的八卦。
“聽說你當初瘋狂追求過梁總。”她攀著高宴的肩,小幅度扭動,“所以怎麼個瘋狂法?”
高宴虛握著她的腰,腰腹不時挺動,聞言微微皺眉:“寫信、送花、表白。”
簡潔的回答,很是敷衍。
“就這樣?”這與余歡心中的瘋狂有些差距,她忍不住追問。
“那你覺得應該怎樣?”高宴擡眼看她。
余歡轉動眼球試圖思考。
可在她即將開口的時候,高宴忽然扣住他的腰,一記深挺:“做愛的時候還是專心一點。”
他故意將“做愛”二字咬得色情而煽情,舔著她脖頸間的肌膚,讓她忍不住打顫。
緊接著,他扣住她的腰加大動作的幅度。
被上下頂弄著,余歡很快就被快感的浪潮淹沒,喘息著再問不出別的。
這樣也不錯,余歡仰起頭想。
這才是他們一慣的相處模式,不需要太多的交流,只有欲望和本能,以及充滿張力的性——
她索性閉上眼睛,擺動腰杆迎合高宴的律動,完全沉迷在感官的世界里。
喝下的酒精開始發揮作用。
余歡的身軀開始變得潮紅,滲出細密的汗珠。
高宴也是。
汗水催生更多的燥動和荷爾蒙,兩人壓抑的喘息和細碎滑動摩擦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讓屋里的空氣似乎也跟著變得悶熱起來。
很快,余歡便汗涔涔的趴在高宴肩頭,挪動著有些酸軟的腰肢,吞吐的節奏越來越慢。
“沒力氣了?”高宴問,接替了她的工作,抱著她小幅度挺動——
然而並不得勁,於是又抱著她起身:“我們換個姿勢。”
余歡被高宴抱了起來。
她整個人攀在高宴身上,緊緊摟住人的脖子,穴內還含著她的性器。
站立的姿勢讓性器頂的更深了,她的乳房摩擦著他的胸前的衣料,走動的時候,余歡甚至能感覺到他性器在自己穴里跳動。
太刺激了。
余歡趴在高宴肩頭輕喘。
然而更刺激的時,她腳落地時,她發現自己站在陽台。
“你干嘛……”
這可是在室外?
意識到只一點,余歡捂住胸口下意識地就要往回屋。
高宴卻堵住她的去路:“沒有人。”
他說著扳著她肩頭轉身。
高樓之下是一片海,海浪不斷拍打海岸,微風中帶著海水的咸味,外面確實空無一人。
余歡這才放松下來。
沒了阻擋之物,之間穴內滑膩的液體全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高宴用陰莖磨著余歡柔軟腿根,很輕易就再次頂了進去。
他把西裝外套脫下啦,披在她肩頭,讓她屈身抓著欄杆,自己則從後面重重地撞擊她。
余歡迎風站立,偏低的溫度加上室外的刺激,讓她整個人從上到下每一處都不自覺地繃緊。
“別咬那麼緊。”高宴壓在她身上,嘴唇貼著她頸側吐氣。
他用雙腿頂開她的雙腿,粗脹的性器狠狠擦過她體內的敏感點;雙臂則摟住她的腰,滾燙的手心橫過她的肋骨,握住她晃動的胸,一拉一扯揉捏著她敏感的乳尖。
余歡被夾在他結實胸膛和透明欄杆之間,裸露的皮膚摩擦的發疼,除了破碎的呻吟說不出話。
大海翻卷著白色的浪花,正午明媚的陽光照在波浪上閃爍,整個海面仿佛鋪滿鑽石。
余歡從前幻想自己的婚禮時,也曾想過在海邊辦婚宴。
想象中也是這般美好的天氣,陽光也是這般耀眼——
而現在,就在這耀眼的陽光下,別人的婚禮中,她正在酒店的陽台和伴郎激烈地做愛。
這種感覺有些荒誕。
“以後我的婚禮,你會來嗎?”不停搖晃的視线有些模糊,恍惚中,余歡忽然開口。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開口。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身後人明顯一滯。
她回頭,正對上他緩慢聚焦的目光,還有隨之皺起的眉頭。
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他的唇緊抿,不知是她的問題太過冒昧,讓他不知如何回答;還是做愛期間提這種問題太過掃興,他不想問答——
余歡最終別開眼:“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