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脫軌

第20章 浴室(H)

脫軌 糖果雪山 2132 2024-03-05 03:17

  當然不止單純地聽一場演唱會。

  當日,演唱會一結束兩人便心照不宣地去旁邊的酒店開了房。

  第二次約了,余歡早有准備,帶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可剛脫了衣服,高宴就敲門進來——

  這次,他省略了親吻的步驟,壓上來把她按在牆邊,膝蓋頂進她兩腿。

  他滾燙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衣料攬緊了她的腰,貼著她的身體含住耳朵,舌頭撥弄她的耳垂,不時往下啃咬她敏感的脖頸。

  他早硬了。

  她能感覺到那根東西隔著衣料在兩腿中摩擦的微妙觸感——好像只要碰上他,她便一點就著。

  她喘動鼻息,臀部下意識地往後蹭動著,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亦不自覺地摩挲著他的手臂——

  伴隨她乞求般的鼻音,高宴地嗓音亦跟著暗啞:“我今天帶了套子,你找出來幫我戴上。”

  余歡在高宴懷里轉身,隔著衣服開始在他前胸的口袋翻找——沒摸到套,只摸到一手肌肉。

  上次黑燈瞎火,她都沒有仔細觀察。

  近距離撫摸上他結實的胸膛,她才發現,哪怕隔著襯衫,她都能感受到那完美的胸腹线條;

  仿佛大師雕刻而成。

  空氣變得越發躁動。

  她又向下去尋找褲子的口袋,依舊無果,只觸到他下腹肌v型肌肉的凹槽。

  “在哪兒?”她有些焦灼。

  他只好牽引著她的手去摸他褲子後面的口袋——

  這讓兩人成了一個擁抱的姿勢,她的腰貼著他的腹肌,手則按在他臀部——

  同樣的部分,她的都是柔軟的脂肪,而他的結實緊結的肌肉,甚至比她的還要挺翹。

  他引著她上上下下摸索。

  他輪廓分明的肌肉隨著他的移動而起伏,擠壓摩擦著她胸前的綿軟——等她終於在他西褲的後面袋子摸出來,她耳朵都紅了。

  高宴將未開封的套取來,等他撕開包裝,又把東西放回了她手里。

  余歡愣了一下,還是順從的接過。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那里早支起帳篷,解開西褲便見被內褲包裹著的粗壯柱狀體。

  一想到那根東西埋在體內的滋味,余歡的雙腿越發的濕了。

  她曲起的指節略過對方的小腹,順著腹股溝向下,一點點把他的四角內褲扯下來、猙獰的性器當即彈跳出來:形狀筆直,頂端飽滿,青筋蜿蜒。

  伸手復上,她安撫性地一手擼動了兩下,接著用手指捏住套套頂端,另一手將其卷折的部分一點點往下推。

  隨著她的動作,高宴呼吸瞬間越發濁重,腿間性器亦不安分地在她手中動了兩下——

  等她終於戴好,他之前的氣定神閒早不復存在,抱住她往後貼上牆壁,往下褪著她的褲子:“脫掉。”

  礙事的衣服很快被除掉。

  她為他張開雙腿,內里早已是一片泥濘。

  他滾燙的東西抵在穴口,拉起她一只大腿掛在腰上,抓緊她的臀肉便開始往里送。

  窄小的花穴沒費多大勁就容納了那根粗碩的莖體,在插入的摩擦中收縮個不停,穴口不住吐著蜜液。

  “你今天好熱情。”高宴在她耳邊贊嘆了一句,低頭隔著衣服含住她因挺立了起來乳尖。

  “啊……”余歡當即只剩喘息,緊緊攀住高宴,呻吟亦緊隨其後不斷溢出。

  粘膩的水聲很快在狹窄的浴室里回蕩。

  硬物撐滿了甬道,緩慢的退出,再緩緩的頂入,每一次盡根沒入,似乎要讓她緊致的內壁感受到性器完全的性狀。

  撞擊帶來的酸軟與歡愉都像敲在神經上。

  余歡背靠著瓷滑的牆壁,夾緊大腿攀著高宴的脊背;只覺肉體灼熱得像一團火,偏偏又凝固在了那一段狹窄的空間里。

  那麼潮熱;令人窒息。

  那天晚上比兩人第一晚更激烈。

  只是在浴室,余歡便連續高潮了兩次,到最後人都有些站不穩,高宴只好抱她回房——

  他的性器停留在她身體里。

  因她將重量全部交給了他,這個姿勢進入的更深——他每走一步,都頂在她最敏感的深處,讓她忍不住蜷縮著腳趾。

  情欲一根根地燒斷了她的神經——

  等終於被放到床上,她連手指尖都軟得沒有力氣,像一團軟泥,任他變化著姿勢揉搓,予取予奪。

  精疲力竭。

  第二天,余歡一反常態地在中午醒來,枕邊早空無一人,窗簾卻嚴嚴實實地拉著。

  她摸到手機,時間顯示十一點,而一條未讀消息來自高宴:酒店我續了一天,你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高宴的微信是余歡接手Fred的工作後才加的。

  兩人之前的記錄只有聊聊幾句,都是關於工作,這還是第一次私人的對話。

  余歡在退房後告知了一句。

  高宴並沒與及時回復,第二天卻又發來一條邀約。

  余歡同意了。

  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炮友。

  高宴看著眼前的沈逸林。

  不可避免,因為他的出現,因為他和高宴有幾成相似的臉,她總會更多地想到高宴——而微信上,高宴的消息還停留在上次發的房號信息。

  他們已經三天沒有聯系了。

  上次結束後,他又提到他要出差了,而一般他出差時候,他們是不常聯系的。

  炮友之間的聊天頻率,余歡也是在同高宴成為炮友之後才了解到的。

  大家都在同一城市,都處於可約狀態的時候,每天都聯系——看似日常的問候,其實表明自己的狀態,要是雙方都想要,便心照不宣地約一場

  至於一方出差時——

  偶爾也會聊天,大概就是兩三天一次的頻率,以免下次約的時候太唐突。

  他們之間的聯系,一向是高宴主動地得多些;余歡大多時候都是被動的回復,並不怎麼主動挑起話題。

  因為主動一般都暗示著想約——他沒出差時候,他會主動,頻率大於她的需求。

  他出差的時候,她主動也沒用。

  有時候余歡都在想,如果只是要找一個炮友——不應該隨傳隨到更方便嗎?

  但性這種東西,有時候就用護膚品,用習慣了高端的,同類功效哪怕哪怕有平替,膚感也是勸退的——

  而做愛也好,護膚也好,余歡都沒有混著用的習慣。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