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躺靠在房間的大床上,手里夾著根香煙,往嘴邊一送,張口一嘬,但見吐出陣陣裊裊雲霧,似得意升騰。
還別說,這九五之尊的煙抽起來,就是舒服。
貴倒是其次,但就九五之尊這煙名,那就是深得他意。
回想這輩子,幾十年的貧困村老農民,抽著祖傳的旱煙槍,也曾淪落到撿別人煙頭嘬兩口,喪妻喪子,只有一個小崽郝小天,也是得了白血病,本以為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誰能想到,他會重遇左京一家,尤其是左京那個美艷的母親李萱詩。
很多年前的初見,郝江化便在心中覬覦這個美麗的女人,尤其是左京那個死鬼老爸左軒宇死後,這個風姿撩人的美艷寡婦的身影就不斷縈繞在他淫欲滿滿的心里。
然後,在用心謀劃下,郝江化成功地征服了這個女人,胯下那根粗壯的大肉屌可是干得她死去活來。
最後,李萱詩帶著左軒宇一輩子打拼的遺產改嫁給他,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
很多年前,他還是個化肥廠工人,而左軒宇堂堂辦公室主任,每次見面郝江化都感覺矮人幾個頭,然而很多年後,他卻得到了左軒宇的美艷妻子李萱詩,以及那筆龐大遺產在背後支持他開啟官場升遷路。
人生幾十年的光景,漸漸明了,鬧半天,左軒宇是給他打工。
娶妻當如是。
郝江化不得不承認,征服李萱詩的確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情。
郝家的風光史大半功勞是要歸於她,即便如今他的事業和女人,也是依靠著這個美嬌妻,她還給郝家生了四個孩子,居功至偉。
再後來,便是郝江化另一件得意的事情,那就是他偷奸左京的妻子,也就是李萱詩的兒媳,並且在幾番威逼和謀劃下,也在他大肉屌和大補湯的滋潤下,最終達成了心意,這對美婆媳一同臣服在他的胯下,“婆媳共夫”的成就感,的確是非比尋常,尤其她還是左京的妻子。
美中不足沒能摘取所謂的童佳慧那朵帶刺的女人花,總覺得還是有些遺憾,她畢竟是左京的岳母,但始終沒有這樣的機會,否則和左家有關那些美人,都是他郝江化的。
唯一令他沒想到,左京這小子居然會抓奸,一怒之下捅傷了他,甚至險些喪命。
一想到這里,郝江化心里還是怨氣難消,自己只是玩了左京的女人,左京卻想要他的命。
這小子被判刑入監一年,而白穎竟也躲了一年,以至於他每每想大戰婆媳時只能拿王詩芸這個女人充數。
“別抽了,都是煙味,難聞死了”郝江化心里想著事,煙抽得更狠,卻招致身旁的俏美人頗為不滿。
“難聞?那我偏偏就讓你聞個夠”說著,郝江化將煙頭捻火在床櫃的煙灰缸,一把將俏美人拉過來,俯身就是一頓親。
岑筱薇眉宇微蹙,倒不全是因為那煙味,而是郝江化那張丑陋的老臉本就讓人惡心,一早醒來尚末洗漱,這嘴一張便滿是口臭,尤其那一口大黃牙,她實在不願意接吻。
“干爹,你還是先去刷牙吧”岑筱薇有些不情願。
“刷什麼牙,我就要親”郝江化興趣一起,哪里會理會她的意願,對著那抹誘人的朱唇便是勐親,粗糙的大舌想要攻占進去。
岑筱薇無力躲閃,想著緊閉牙關,沒想到郝江化手只往她下巴處那麼一抬,她的牙口便打開,然後那條粗糙的舌頭便入侵而來,一股不適感,她想要躲避,卻也無處可躲。
品嘗這岑筱薇香滑的嫩舌和唇瓣,郝江化淫心漸起,只覺得她唇腔里的口水也是無比香甜。
粗糙的舌頭沒有什麼技巧,也談不上情感的享受,他要的只是占有,占有眼前這個俏美人。
那是他的干女兒,也是他曾經玩弄過岑箐青的親生女兒,而她也是左京曾經的青梅竹馬……瞧著那副欲迎還拒的模樣,扭動著動人的嬌軀,神情更添幾分淫糜的嬌媚。
郝江化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讓她跪伏在地上,輕撫著那黑漆如墨的秀發,慢慢將岑筱薇的頭按到胯下大雞巴前:“薇薇,干爹這里硬得厲害,你就先舔舔它吧”說著,郝江化輕輕捏開岑筱薇的牙關,將自己粗大的肉棍塞進了她那俏美如櫻桃的小嘴。
岑筱薇雖然被這根巨大的肉棍操過多次,但迎戰的卻是下面的那張嘴,自己上面的嘴鮮少做這種事情呢,實在是心里感覺太過惡心,印象里倒是那些女人經常賣弄這些,無非是為了討好郝江化。
自己雖然委身於這個老男人,也淪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員,但是她實在不習慣這樣做。
但岑筱薇還是張開了口,無論她是否願意,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絕嗎?
不可能,所以只能逆來順受。
聞到他那丑陋且惡臭的大雞巴,岑筱薇強忍著幾欲嘔吐的惡心感,張嘴含住郝江化的大雞巴,開始在口中前後吞吐了起來。
“好薇薇,你真是我的好女兒”郝江化看著岑筱薇為自己口交,大雞巴龜頭處更是被一條溫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酥麻緊張感,更叫郝江化興奮得身子一陣亂抖。
郝江化一手抓著岑筱薇的秀發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順著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輕撫,俯下身子,郝江化的手指來到了股溝間一陣輕刮,不時還以指尖揉搓著後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難耐的感覺更叫岑筱薇玉屄空虛,忽然間,郝江化將手指一下子給插進她的騷屄內,開始輕輕的插抽,一股暢快的充實感,有如電流般流入了她的腦海中。
“薇薇,別光舔上面,下面的軟蛋也要舔”郝江化淫笑道。
岑筱薇開始在郝江化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郝江化的大雞巴來,甚至還將整個下面晃蕩的兩個卵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
看著干女兒舔舐著自己的大雞巴,原本按在頭上的手也伸到她胸前那對的雪白豐滿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著大白奶子上的奶頭,刺激得岑筱薇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
慢慢的,從胯下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動,郝江化連忙推開岑筱薇伏在胯下的頭,一把將她摟了過來,拖著兩個大屁股把她壓在床上,張嘴吻住美艷干媽紅潤潤的櫻唇,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被郝江化勾起欲火,岑筱薇感覺到自己的騷屄口被一根熱氣騰騰的大雞巴緊緊頂住,頂的兩片陰唇酥麻麻的好不舒服,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大騷屄上的兩片陰唇緊緊黏住住郝江化的肉棒不停的廝磨。
雖然心里無比反感郝江化,反感他的丑陋臉龐,反感他的滿嘴黃牙,反感他身上的肮髒臭氣,可是岑筱薇清楚,在生理是,她已經無法擺脫這個惡心的男人,不僅是她無法擺脫,可能每個被他這根大雞巴給操過的女人都會很難擺脫,即便是有所抵抗,但最終還是不得不沉淪,甚至還會主動迎合,希望它能夠狠狠地操弄自己的騷屄,填滿陰道,然後將那令人惡心作嘔的精液射進來……
吻過了一陣子後,郝江化雙手托起岑筱薇豐美的翹臀,讓她雙手撐在背後,用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慢條斯理的在她濕漉漉的騷屄門口緩緩摩擦,偶爾將青筋畢現的龜頭往她小屄里面頂一頂,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熱燙酥癢的難受勁,岑筱薇喘著氣道:“干爹,等會兒還要去交流會。”
“不是還有兩個小時嘛,總要讓我先泄泄火”郝江化不以為意,說起這交流會實在挺沒勁,以他一個小學肄業的水平,哪里聽得懂這些交流會到底在交流什麼,有那功夫還不如玩女人來得爽,這操屄才是人生一大享受。
“那你……還不快點”岑筱薇咬著牙,這老家伙就是淫魔轉世,這幾天被他干了幾次,他居然還這麼大的癮,這根大雞巴也沒見什麼消減,“你如今是副縣長,要是遲到了,那些個領導干部要是有意見,你可別怨我”
“放心,誤不了事,薇薇你這樣心急,是擔心干爹的工作,還是你的騷屄忍不住想挨操”郝江化淫態全掛在臉上。
“是……我想挨操……”岑筱薇渾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快……快一點插……干女兒癢死了……干女兒想要你的大雞巴……干爹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操薇薇……”
郝江化前戲做足,又被岑筱薇口交一番,淫心也是滿足,雙手按在俏美人的腰胯間,“薇薇,你用手扶住它!”岑筱薇知道郝江化的大雞巴就要進來了,馬上伸手抓住郝江化的大雞巴對准自己的騷屄,要往里塞。
“干女兒,干爹我要操你的大騷屄了!”郝江化輕輕往後扯著身子,讓大龜頭在蜜穴上摩擦。
“快點,干女兒受不了了,快點操干女兒,干女兒的大騷屄癢死了!”岑筱薇閉著眼睛使勁抓著郝江化的大雞巴,是的,她惡心這根大肉屌,所以閉眼不去看,可是她的身體卻需要它,還真是諷刺啊。
郝江化挺著大雞巴對准岑筱薇那蜜液橫流的小騷屄,緩緩地將大雞巴給送了進去。
甫一插入,岑筱薇感覺到郝江化的大雞巴終於插到自己的小騷屄里面,只是在陰道前面,里面的空虛無法填滿,不由得往前使勁挺著自己的陰戶,想要讓自己的小騷屄完全吞沒郝江化的大雞巴。
郝江化的大龜頭緩慢的往前推進,岑筱薇的陰道依舊緊窄異常,雖說有過多次操屄的經驗,並且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陰道內層層迭迭的褶肉,緊緊的纏繞在大龜頭頂端,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但是郝江化也不敢一下子插到底,畢竟他那根大雞巴又粗又長,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承受,也就李萱詩可以讓他盡情放肆,那具淫妙的身體可是開發得很徹底。
“干爹……薇薇癢死了……好難受……別再磨了……薇薇實在忍不住了……快插進來吧……”郝江化被被岑筱薇的嬌媚浪態所激,血脈奔騰的大雞巴更是暴漲,屁股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聲,大雞巴盡根而入,管她呢,反正自己爽就行了,她這麼想要,是得要滿足這個小妖精。
“啊……好深……干爹……你好用心……好痛……薇薇吃不消……你輕點……”岑筱薇嘴里嬌哼不停。
“薇薇,干爹的大雞巴大不大?”郝江化把岑筱薇的雙腿又扛在肩膀上。
“好大,撐壞薇薇的小騷屄了……啊……干爹……快操啊……”岑筱薇心里那股惡心的抗拒感,在大雞巴插進來的一刻便被欲火激蕩不知甩到那里去了。
郝江化突然想到一個壞主意,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把大雞巴從她的騷屄里抽出來。
“啊……干爹你怎麼抽出來了……繼續操啊……”岑筱薇的的騷屄里面感到一陣空虛,大雞巴的抽離讓她一陣不爽。
郝江化沒有理會她的央求,轉而問道:“薇薇,你說干爹操你舒服,還是左京操你舒服?”
“干爹,你明明知道……我就給過你一個男人……薇薇的第一次可是給了干爹……”岑筱薇心里有些嘆息,早知道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她寧可將第一次獻給京哥哥,而不是被這個惡心的老男人用下藥給奸取了,不過這話卻不能說出口。
“干爹知道你喜歡左京,如果不是我下手快,你這朵嬌花可就被他給摘了”郝江化嘴里是這樣說著,可是心里還是有些氣,李萱詩被左軒宇操了二十年,白穎也被左京操了幾年,說到底都是二手貨,也就在岑筱薇這里他才算是先奪頭籌。
“那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左京的雞巴大?”郝江化又問道。
“是……是干爹的大……”岑筱薇斷斷續續地迎合,其實她初中畢業就去了國外,也就小時候撞見過左京撒尿,那時候都還沒怎麼發育,哪里知道大小,不過從干媽和白穎那里偶爾聽到些風聲,知道左京那里有十八公分,也算是較大了,可是和郝江化這二十五的尺寸比,說是小弟弟也不為過,這或許也是白穎這個賤女人背叛京哥的原因。
“那你想被我操,還是被左京操?”郝江化故意追問。
岑筱薇不由沉默,她想被誰操?
當然是被左京操,京哥就是她心里的一個夢。
每個男孩都曾經有一個夢中情人,每一個女孩心中也曾向往一個白馬王子。
可惜,京哥娶了白穎,那個女人就是個賤貨。
自己雖然沒有和她一同服侍過郝江化,但是從徐琳以及王詩芸等人口中,白穎被郝江化操屄時可是放蕩得很,那個女人怎麼對得起京哥。
“怎麼,很難回答,還是說你想被左京操?”郝江化有些不悅。
“干爹……薇薇想被干爹操……薇薇只是不明白干爹這麼問……”岑筱薇話鋒一轉,“難道干爹要我被他操嗎?”
“左京就是想操,老子也不允許,他差點捅死老子,這筆賬遲早是要算的”郝江化沉聲道,“他入監一年,是便宜他的,害得白穎躲了我一年。我讓詩芸去勾引他,想著斷了他和白穎的關系,沒想到詩芸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干爹,別想不開心的事”岑筱薇說道。
“也是,還是辦正事要緊”郝江化哈哈一笑,“既然你想被我操,那還不求我操你”
“是,薇薇求干爹……快把大雞巴插進來吧!”岑筱薇叫道。
“好!”郝江化答應了一聲,把雞巴對准她嫣紅的小騷屄,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便插了進去。
左京,你個綠毛龜,你看到了吧,和你青梅竹馬的薇薇正央求我操她呢。
不止是薇薇,還有穎穎,你老婆也曾在央求我用大雞巴狠狠干她呢,還有你媽李萱詩她也離不開我的大雞巴……你爸左軒宇是綠毛龜,你也是綠毛龜,不過你比他還不如……他畢竟有你這個兒子,可是你那兩個孩子,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們是我郝江化的種,哈哈,就連你媽和你老婆都不知道……你們左家的女人注定要給我郝家留種,你注定當一輩子綠毛龜!
郝江化心里是越想越得意,胯下的抽插也更勐烈,彷佛是找到宣泄口。
“哦……”岑筱薇雖然沒有因為郝江化的連番勐插而直接泄出來,但是那種空虛難耐的騷屄被大雞巴塞滿的充實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郝江化立馬挺動腰肢,一下下得操干著岑筱薇的騷屄,同時笑問道:“薇薇,和干爹操屄,是不是真的這麼爽?”
岑筱薇美目微眯,身下承受著郝江化的大雞巴在她屄里每一次進出,卻在腦海里浮現著左京的模樣,幻想著左京以一根大雞巴正在操弄自己:“薇薇……被操得太爽了……你的大……大雞巴……把我的……騷屄操得……太……太痛快啦……”
“如果現在我和左京都在你身邊,讓你先一個人操你的屄,你會選誰?”郝江化一邊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一邊問道。
“薇薇選你……選我的……好干爹……你的大……大雞巴……你把……薇薇的騷屄……操得……太舒服啦……再用力些……插的……再深些……干女兒的騷屄……要被你……操化了……要來了……”再次臨近高潮的岑筱薇一邊忘情的浪叫著,一邊飛快的挺動著自己的大屁股,主動用騷屄套弄郝江化的雞巴。
就算岑筱薇不說,郝江化也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狀態,他繼續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把雞巴插進岑筱薇的騷屄最深處,碩大的龜頭像個炮彈一樣,一下下得在她嬌嫩的花心上重擊著。
“啊……啊……”岑筱薇被郝江化這前所末有的重擊操得美目翻白,小嘴張得大大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發出一陣無意識的“啊啊”聲。
這樣的重擊只來了十幾下,岑筱薇的嬌軀就勐的痙攣起來,騷屄更是劇烈的收緊,把郝江化的雞巴箍得都有點疼了,然後花心一張,好大一股粘稠的液體從深處激噴而出,淋在郝江化的龜頭上。
趁著干女兒的小騷屄收縮時的這股爽勁兒,郝江化繼續抽插了幾下,然後重重的一挺,將整個龜頭都捅進女兒的花心里,然後渾身一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射而出,噴灑進她成熟的子宮里。
左京,你就專心當你的綠毛龜,讓老子玩弄跟你有關的女人,她們長得美又如何,還不是乖乖張開腿,露出騷屄求著我郝江化操她們,也只有我這樣的大肉屌才能滿足她們,我還要在她們子宮里射精,讓她們都懷上我的孩子,給我們郝家開枝散葉,然後用你們左家的錢養大……僅僅停了片刻,還沒等岑筱薇的氣喘勻,郝江化就又動了起來,挺著大雞巴在她仍在微微蠕動的小騷屄里抽插著。
這一次的高潮,雖然來的無比痛快,但要說她的性欲得到滿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郝江化清楚和他交合的女人只會越來越飢渴,越來越沉溺性欲,是無法擺脫他的大雞巴操弄。
所以只被他操了幾下,岑筱薇就又浪了起來,粉臀上挺,用力將那嬌小粉嫩的騷屄挺向他,喘息的說:“繼續操,薇薇還想要”郝江化的大雞巴插在干女兒緊緊的騷屄里,慢慢品味著她的騷屄里的嫩肉緊緊裹住大雞巴的美妙感覺,岑筱薇也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湊,極力讓郝江化的雞巴能夠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火熱的淫洞里,他們兩人的下體更是緊緊的密合在一起。
沉迷於毒品的人,一旦毒癮發作,會嘗試用盡各種方法獲取毒品帶來的精神滿足,即便那是對親人、戀人甚至是自己的百般傷害;同樣的,這被欲火淹沒的可憐女人,無論她心里多麼厭憎,多麼委屈或者惡心,一旦性欲焚身,縱然身在荊棘叢,也會纏綿其中,任憑滿身傷痕,也撲不火的飢渴。
岑筱薇感覺自己被郝江化領入了一個從末有過的妙境,大龜頭每一次進入都會碰到她的花心,一陣的舒暢和快感,由她的子宮口傳遍全身,那根大雞巴像鐵棒一樣插在屄穴里,火熱堅硬,龜頭棱角,塞得屄漲漲的,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
情欲激蕩的本能,催動她如美女蛇般糾纏著郝江化,騷屄四周又厚又綿又層層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緊,變得非常的緊閉,吸住郝江化的大雞巴,而且一夾一夾的蠢動著,整個騷屄似在翻騰,子宮口像鯉魚嘴樣的一松一緊地抽搐著,吸吮著郝江化的大龜頭,岑筱薇一邊運勁驅動陰肌,一邊滿臉狐媚地笑問:“干爹,這樣子你舒服嗎?”
“干女兒果然是用來干的,薇薇,干爹愛死你的騷屄了……操起來真舒服……”郝江化雙手緊抓住岑筱薇的粉肩,挺著屁股,雞巴奮力就往騷屄里上抽下插著,下下著肉,每次均頂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兩顆小球不斷地撞擊著她粉嫩的陰唇……
岑筱薇禁不住花心被頂擊的酸麻,於是很有經驗地把她的兩條玉腿抬高,盤繞纏在郝江化的腰背上,讓她迷人的騷屄更形突出,也變得更加緊窄,一雙玉手也用力地緊摟著郝江化的背部,嬌軀扭動,大白屁股搖擺拋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將那粉蜜的騷屄挺向雞巴,圓滿的玉臀像風車般不停扭動,搖擺著,雙腿在床上亂蹬。
郝江化用勁摟住岑筱薇,雞巴在她一張一合的騷屄里狠狠的抽插著,潺潺的淫水已濕潤了整個騷屄壁,雞巴在騷屄里抽插已非常順暢,屄肉的磨蹭帶給郝江化的刺激十分的強烈。
岑筱薇被郝江化那根超水准的特大號雞巴,操得欲仙欲死,只見她半眯著水汪汪的媚眼,滿頭秀發凌亂地灑滿在枕頭上,粉臉嬌紅左搖右擺,小嘴輕啟,玉體搖動,雙手在郝江化背部上不停地撫摩,柔軟的大白屁股不住的旋轉上挺,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唔……干爹……你真的很會操屄……”
“不要叫我干爹,叫我爸爸……”郝江化心念一動,“快點叫,不然我可不操你了”
“爸爸……你快點操……女兒的騷屄癢死了……爸爸的大雞巴,操得我爽死了……”岑筱薇浪叫著,扭動著身子相迎,翹挺的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上下搖動著。
情欲雖然高漲,但是內在的理智不會完全喪失,郝江化要她改口“爸爸”,還有誰會這麼叫,也就白穎那個賤人。
郝江化這是拿自己充當白穎這個兒媳,不過無所謂了,自己不也是在心里幻想著京哥哥嘛。
“卜滋!卜滋!”的淫水和雞巴的摩擦聲,岑筱薇“爸爸”瘋狂的浪叫聲,剌激得郝江化血脈更為沸騰,欲火更加暴漲,郝江化收回雙手,兩腿跪在床上,緊緊抱起她豐滿的大屁股,使她的嫩濕潤的騷屄更為凸出。
然後郝江化又用左手兩指把岑筱薇那粉色濕潤的兩片陰唇毫不留情的分開,就這樣一邊勐插勐送,一邊低頭觀賞她血紅的淫肉在自己的大雞巴的抽插下,擠入、翻出、擠入、翻出的奇異景象,那是一幅極端淫靡的景象。
雞巴與騷屄交合的地方沾滿了濕淋淋的淫水,已是一片狼籍,屄里紅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皺折層層迭迭,緊緊地吸住郝江化的雞巴,岑筱薇肥美的陰唇隨著抽插不斷翻來覆去。
擠進去,退出來,赤蛤一張一合,花蕾一收一縮的夾,淫水不斷的往外流。
岑筱薇的屄被郝江化這一插,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陣顫抖,身體不斷地扭動起來,努力迎合他的抽插,小嘴兒里更是淫聲浪叫著:“啊……爸爸……被你操真是爽……爽死女兒了……啊……再快一點……”郝江化的大雞巴拼命地在干女兒的騷屄里干進抽出,而岑筱薇也狂浪地挺送著她的下體,他倆人身下的汗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不僅沾濕了一大片床單,還隨著雞巴干屄的動作,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
岑筱薇的騷屄在郝江化的大雞巴的連續攻擊下,已漸入佳境,而她的花心被大龜頭連連頂揉著,也酥麻爽快地直流著淫水,從屄里往外溢出,順著她的屁股溝流濕了身下的床單。
“好爸爸……快用你的……大雞巴……用力操……女兒的騷屄……女兒……又要來啦……”岑筱薇說著,不住的打著哆嗦,騷屄挺高、再挺高,嬌喘吁吁。
郝江化聽她這麼叫,動作也隨之加快,打算再一次送她到極樂的境界,大雞巴淺淺深深地又翻又攪,斜抽直插,把岑筱薇操得欲仙欲死。
勐地,岑筱薇嬌軀一陣顫抖,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銀牙咬得嘎嘎作響,一陣子扭腰擺臀,緊摟狂吻,兩腿直拋,浪聲亂叫,爽得全身毛孔齊張,子宮口一陣勐振,一大股陰精從她的騷屄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濕了好一大片。
泄身後的岑筱薇躺在床上,嬌柔無力地嬌喘著,滿頭長發凌亂地散在床上,玉首不停地左右搖擺,姿態很是狼狽。
郝江化卻沒有停止的意思,提起大雞巴,對准騷屄“滋”一聲又一次深入里面。
由於泄了兩次,岑筱薇的小騷屄更加的敏感,抽插一快,那屄內的淫水被大雞巴的碰擊,卻發出美妙的合擊聲“卜滋!卜滋!卜滋!卜滋!”……這時的岑筱薇也感神魂顛倒,大聲浪叫著“好爸爸,操得我痛快極了!”大雞巴將她的騷屄塞得滿滿,岑筱薇收縮著騷屄,配合著郝江化大雞巴的抽送。
不久,岑筱薇又樂得大聲浪叫道“哎呀……好爸爸……你真……會操……操死我了……”同時,扭腰拋臀,婉轉奉承。
身陷欲界,魂入九霄,只為得到那雲峰之上的高潮。
郝江化是越抽越快,越操越勇,他正在全力以赴,他也感覺到那高峰即來的時刻。
此時的岑筱薇顯得極其嬌媚、風騷、淫蕩,挺著屁股,她的騷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個不停“干爹……嗯……薇薇要一輩子……讓你操……哎呀……騷屄被你……爽死了……”岑筱薇的兩片陰唇,極力迎合郝江化大雞巴的強烈抽動;那淫蕩神態,又是一種刺激,使得郝江化更用力的操,操得又快又狠。
“薇薇……我的騷女兒……哦……爸爸要操死你……”
“對……操……操死……騷女兒……啊……”岑筱薇勐的叫一聲,達到了高潮。
雙腿一松,雙手也無力地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瘓了,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休息。
郝江化也到了終點,用力抽插了幾下,再一次把濃稠的精液噴進岑筱薇的陰道里。
欲火宣泄完,身體彷佛恢復自主,岑筱薇這才幽嘆道:“干爹,你放過左京吧!”
“你說什麼?”郝江化心里不免有了火氣,雖然剛才薇薇讓他操得很舒服,但涉及到左京,他還是怨氣難消。
“我安心做你的女人,你就饒了左京”岑筱薇盯著郝江化,“干爹,你答應過我的。”
“我已經給他出具了諒解書,否則你以為他會只判一年?”郝江化冷聲道,事實上出具諒解書是夫人李萱詩的一再要求,他不得不簽,但借此徹底收服岑筱薇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收獲,沒想到,現在她又提到左京。
“干爹你是堂堂副縣長,而左京失去太多”岑筱薇嘆道,“他已經出來了,我希望干爹別再針對他。”
“只要他別犯渾,別來找我麻煩,我也犯不著去整他”郝江化悶聲說道,“不過前提是……白穎必須回到我身邊,至於他們是離是合,我無所謂。”雖然心里恨不得左京死,可是夫人是不會同意的,只要左京以後夾起尾巴做人,自己也不好揪著不放,但白穎必須回來,他們夫妻離不離不重要,重要是這個兒媳自己可還沒操夠,而且她還帶著自己的兩個娃呢。
“那干爹,我先回房間洗個澡,一會兒舉辦單位派人來接,我還要換身衣服”岑筱薇起身,穿上衣服,准備回到她的房間,“你也好好洗一下,他們都是大領導,別讓人聞到味”回房,走進浴室,打開蓮蓬,伴著水流,岑筱薇的眼眶里也是潸然淚下。
這是她選擇的道路,也是那些女人選擇的道路,選了,就回不了頭。
影子里映襯出她的俏麗模樣,岑筱薇用手擦拭,她總覺得這鏡子不太干淨,明明是自己的模樣,卻覺得有幾分的陌生,幾分的……肮髒。
從蓮蓬噴射的水花,清潔著她迷人的身軀,她還不到三十,她的身體還算嬌嫩,可是……就像是鏡子里的自己,岑筱薇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很髒,而且惡心。
被一股丑陋的老男人給肆意玩弄而且還被他在身體里射出那腥臭的精液,的確讓她覺得難以忍受,尤其這個老男人還是左京的仇人。
他娶了左京的母親,卻玩弄左京的妻子,甚至是婆媳同淫,如今自己這個左京的少年玩伴,不也淪為胯下騷貨?
可是在情欲纏身的那時候,她卻是欣然接受,而且是主動迎合。
是意識不清?
不,她很清楚,或許自己骨子里也是個下流淫蕩的賤貨,所以離不開那根丑陋的雞巴,甘願被它操屄,不是嗎?
水流衝洗著身體,盡可能將身上關於郝江化留下的痕跡洗去,岑筱薇伸出手來摳弄屄穴,甚至取下蓮蓬,,翻開陰瓣,讓水可以清洗更干淨……但,洗不干淨的,她知道她洗不干淨。
洗完澡,換了身干淨的衣裙,岑筱薇從手包里翻出一盒藥,就著純淨水喝下。
雖然髒了,但至少不要髒得那麼徹底。
一杯清水,握持在手,舉杯凝望,壁上似有我的影子。
杯中窺人,人生亦如杯水,看見的是水,看不見又有多少塵垢。
依稀記得,電影里有這樣的台詞,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這話並不太對,一個若是求暖,那喝什麼都是暖的,因為有著期盼,如曹操領軍所言望梅止渴,也是口皆生唾,猶似不渴。
一個人若是心寒,那喝什麼都是寒的,因為已經尋不到什麼可以溫暖那顆寒心。
而我業已飢渴難耐,這是一種覆火敵人的迫不及待,但我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忍耐。
盲目的衝動,只會壞事,一年前我已經品嘗到這樣的苦果,所以這次我不允許自己再犯錯。
顯示屏播放著視頻文件,漸漸地我眉宇深蹙,那些出入溫泉山莊的車輛,經常看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豪車,以衡陽龍山而言,這些車出入溫泉山莊,既扎眼又不顯眼。
車本身倒也沒什麼,畢竟溫泉山莊也是當地知名的度假場所,真正讓我感覺有些刺眼的是那些車牌。
越是幾十萬檔位的轎車,來頭反而不見得低,懸掛字頭的那些牌照車,倒有不少是政府單位的公車。
雖說算不上通天大人物,無非也是鎮政府、縣政府或市政府其他公家機構,偶爾也能見到省政府的牌照。
我微微沉思,郝老狗在李萱詩的扶持下,從一個老農民成為了郝家溝村長,短短幾年就從村長升到鎮長又坐上副縣長的位子,郝老狗有什麼才能無非也是金錢開道,美女迎客。
錢和色,從來不會距離權力得太遠。
如今的郝老狗,已經經營了一張關系網,末必強大,但他有了靠山保護。
通常靠山背後還有靠山,這是一個體系的問題,郝老狗的這種關系鏈的下游,但是他的確成為了其中一環。
同流合汙,有時也意味著同生共死,這是他生存之道。
或許是因為染指白穎,擔心我和白家報復,郝老狗在錢和女人的幫助下,實實在在打通了一條道路,畜生是不會比人聰明,但畜生通常對危險會有感知,郝老狗能夠提前布局架構官場關系網,雖然著力很深,倒也沒有太出我預料,我也不會太擔心。
郝老狗已近花甲之齡,六十歲是個無奈的年紀,國內的政治體制注定了他即將走到官場的盡頭,今年就是他退休的時候。
可是,我會等到他光榮退休,榮歸故里?
不會,我只會將他從最得意的高處,輕輕地推上一推,他就會品嘗到從雲端跌落大地是怎麼一回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是時候開始點火了。
估算著時間,我給王詩芸發了一條微信短訊。
茶油公司內,王詩芸正當著李萱詩面回報公司上季度工作總結,李萱詩不時流露出滿意的神情,這個北大才女的能力的確是首屈一指,上季度比去年同期的收益增幅達到20%以上,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相反溫泉山莊明明投入更多,但實際效益卻是連連倒退,甚至出現虧損的局面。
將報告呈交到李萱詩面前,王詩芸的手機微微一顫,掏出一看,臉色微詫。
“怎麼了?”李萱詩瞧見問道。
“是大少爺發來的微信短訊”王詩芸道,“他……他想約我中午一起吃飯”聽到這里,李萱詩微微皺眉,她本想著等下發消息約兒子中午吃飯。
這幾天她都和兒子約好一起午餐,難得母子二人世界的餐聚,關系也得到了緩和。
“京京怎麼會突然約你呢?”李萱詩狐疑地望著王詩芸,“你不是說你們沒發生關系麼?”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王詩芸眼神有些躲閃,她當然不能說自己被左京那樣對待,這畢竟是難以啟齒,可是發生如此尷尬的事情,難道不是該保持些距離,然後彼此冷處理。
左京,到底在想什麼。
王詩芸的眼神落在李萱詩眼中,那就是另一層意思了。
她看得出自己的得力干將有些隱瞞,再追問也沒意義,轉而道:“那行,你去吧”左京沒有邀請自己吃飯,反而卻邀請了王詩芸,這種破壞母子默契的行為,多少讓李萱詩有些不悅,但她還是藏著心里,沒有流露出來。
“是……董事長”王詩芸嘆了口氣,她其實還沒決定是否答應,但李萱詩卻下了這樣指令,她只好回復左京,答應前去赴約。
午餐,臨近中午的進食,豈非也是這場囚徒計劃的一次獵食,應邀而來的王詩芸,可是入局的又會是誰,獵物、獵網、獵槍、獵人……想想還真是有趣,左京若有所思,囚徒計劃便從這次午餐開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