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雲雨旖旎後,玉穴春水如痴如醉,壓抑許久的欲望得到宣泄,相比被郝江化強行凌辱和李萱詩虛鸞假鳳的把戲,這是她第一次滿意的交合。
彼此雖然不是戀人,但他確實不討厭,而且很溫柔…不是麼。
吳彤想起岑筱薇很多次念叨過京哥哥的好,以為那只是年少慕艾的美化,故而對白穎生出的種種厭惡。
她倒是沒那麼厭惡,都是落水的水會比誰干多少,甚至隱隱有幾分同病相憐,都是被那個老女人坑害。
可是現在,她忽然覺得,白穎未嘗不是自作孽。
李萱詩漏過口風,兒媳對左京確實有過抱怨,除經常出差外,夫妻生活也不和諧,似乎有隱疾。
郝江化更是作為笑談,在和眾女淫樂時炫耀其老當益壯。
短小、不行…私下里,郝家女人對左京漸有這樣的認知,吳彤也從未生疑過,可是現在親身體會,她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這分明就是奸夫淫婦自我辯駁的借口!
看著眼前這根超級象拔蚌,吳彤俏臉上的紅到耳根,玉手輕輕握住了它。
它明明就…很粗!
很大!
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頭呈現紫紅的血氣色,莖柱差不多有自己腕臂那麼粗,青筋攀柱,如文心凋龍,亦虎虎生威!
看似雄壯猙獰,但吳彤並不討厭,因為她知道它很溫柔。
在剛才的雲雨里,以這樣的尺寸,在自己的小穴里,它只能進一半,便將陰道花心擠滿,讓她感受到冰雪消融的快意。
其實它可以更進一步,她知道它想,男人總喜歡得到徹底一些,恨不得更深入,比如更深處的子宮…但他克制住了,沒有去強行闖宮,以免造成傷害。
大龜頭上掛著晶亮而粘稠的分泌物。
兩人的一番雲雨,使得那上面滿是亮晶晶的液體,那是交合時從她花道沁出的蜜液。
掌心貼合著堅挺的莖柱,觸碰到情欲的火熱,彷佛也在燃燒自己的嬌軀血肉,她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欲望又在渴望。
“我說過,她們不能輕信。”白皙的小手輕輕套弄陰莖,“她們在騙我,說你的雞巴又短又小…”
“確實是坐牢後才變長變大。”我澹澹一嘆,“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我以前勃起最長也只有十八。”
吳彤一愣,倒也不糾結:“十八也很長呀,我都裝不下。”
我不由沉默了,是啊,十八不算短,起碼填滿陰道綽綽有余,可是它算長麼?
如果它算長,我又怎麼會敗得這麼慘,除了這方面,實在找不出任何一條我會輸給郝老狗的理由。
又短又小…在白穎背叛的同時,還不忘給我發表落敗者感言,供人指摘,作為男人,我確實很失敗。
“你把我弄得泄這麼多出來,但你卻一次也沒射出來。”似乎瞧出我的某種挫敗,她話鋒一轉,“我用口把它吸出來。”
輕啟櫻唇,碰觸到昂揚亢奮的龜頭。
然後,嬌嫩雙唇張開,任由它無礙進入,她一口含住火燙的龜頭,像是吞下一顆水煮的雞蛋。
些許煩緒暫時被擱下,這勐不丁被小嘴一吸,我確實有被爽到:“繼續。”這是男性排尿的生殖器,現在卻被吳彤這個小美人含在嘴里,她跟我沒有情感牽絆,我不用顧忌太多,閉目享受這份溫柔的爽意。
相比白穎過去表現的嫌棄和遷就,吳彤嬌艷櫻唇緩緩將飽漲的龜頭整個吞入,那絲滑香舌尖擦過敏感的龜頭嫩肉,那種溫潤唇腔的裹含和貼合,讓我有所愜意,將胯下肉棒挺向她口中,想讓她含多一點,一個龜頭顯然無法滿足,二兄弟渴望進入更深。
吳彤喘息著。
二兄弟的堅硬和粗大似乎出乎她的意料,飽滿的龜頭幾乎就填滿她的口腔,喘不過氣來。
這從未有過的經歷更加使得她感到極度的刺激。
這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李萱詩並沒有教過她,只能含住它,用對付女人那套。
感受龜頭在溫潤口腔里勃動,帶著某種羞澀,似乎對於口交不太嫻熟,但我判斷這只是她偽裝的一種“賣弄”,以青澀的誘惑彌補技巧的不足,嫻熟的舌技確實讓男人享受,但青澀往往更能催化男人的征服欲。
想調動我的征服欲,那就如她所願。
不必特意控制,任由征服欲在身體內暴起,能讓一個美女為自己口交,本身就是一件極其有征服的快感的愜意事情。
我捧起她的俏臉,將龜頭挺得更深,而紅唇輕松迎納,隨即又緩緩地滑出,小嘴的容納程度更勝她的肉穴,也讓我更相信她絕不是第一次口交。
我捧住吳彤的臉,讓她深深地含住怒漲的棒身,愈發高漲的欲望在她口中膨脹、堅硬,趁著她用嘴腔迎來送往時,我壓住她的後腦勺,胯下勐地往前一送,頂進她的檀口喉穴,粗大的龜頭順利卡進喉位,那種被舌端後的喉嚨及食道排斥的抗拒壓力,讓我感受到如小穴一樣緊迫力,想要迸發無盡的欲望和激情。
“唔、唔唔…”吳艱難地哽咽,卻說不出話來,在嘗試抽離未果,她便只能調整狀態,那種異物入喉雖然不適,但好在只是深入,並不粗魯,畢竟有過針對嘴腔和喉穴的道具練習,很快便找准節奏,扶著胯下的陰莖根部,小手撫撥著陰囊袋里的兩個大睾丸,她一定要把精漿榨取出來。
嬌小的胴體,尤其是俯跪在我腿胯的姿勢,如同乖順的小母狗,讓我的男性征服欲更亢奮。
我的情欲在暴漲、我的血脈奔流,獨獨我的理智,覺察這荒誕而又真實的性戲碼背後,似乎另有用意。
吳彤表現得很順從,沒有故作矜持,甚至將姿態擺得很低,我的陰莖狂烈地在嬌嫩櫻唇間抽送,被她嘴腔的香津浸潤。
雖然無法盡根而入,但現在的吞咽過半,她幾乎是在瘋狂挑戰自己,將喉舌盡量打開,盡力容納著我的深入,甚至是突破喉穴的關卡。
這種極大的阻礙和忍耐,喉嚨里發出類似“嗚嗚”的煳音,明明很難受,但吳彤卻感到一種興奮,畸形的欲望,正從她的身體里不斷向外蒸騰。
一想到這是那個女人做夢都想要卻求而不得的大雞巴,此刻卻被自己吞咽這麼深入,這種深入喉穴的享有,每一寸都是那個女人的渴望不可及,身心便踴躍一股莫名的情欲,還不夠,還要跟深入…
一雙纖細玉手緊扣住我的臀部,同時卻配合我的抽送將臉埋得更深,看著她的主動索取,竟似比我更想要深入。
理智沒有靜下來細想,欲望驅動著我挺進,腰胯施力,竭力插向最深處。
肆無忌憚地在她美妙的小嘴和喉道抽送,這種感受似乎不落於肏屄。
彷佛感受到大肉棒愈發深入,抽插也愈發強烈,簡直想把嘴穴和喉穴當成屄穴在肏,吳彤一時承受不住,突然想吐,可我用力按住她的頭繼續往里插!
碩大的肉棒幾乎插進去大半根!
“咳咳。”吳彤的俏臉瞬間漲紅,雙眸因為本能的不適感而嗆出淚花,但也知道這不是男人的錯誤,情不自禁,欲也難自控。
何況已經算溫柔了,只在進入喉穴後才加力抽插,而不是在嘴腔里便胡亂頂撞。
雖然有些難受,卻比那個人用道具插喉要好得多,而且這種在喉穴被逐漸張大的充實感嗎,確實讓她有一種欲罷不能,既討厭卻又喜歡。
喉舌的抑阻力,讓我的肉棒被鎖,龜頭在嘴腔和喉穴的雙重刺激下,彷佛如肉穴般又緊又多次的舒爽感,終於迎來噴射的時刻。
雖然我可以控制這股衝動,可以延後發射,但不射無法交差,我也需要趁著中場休息梳理一下。
強烈的衝力力,讓吳彤感受到情欲的歡愉,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死死在在她的喉部,前端的龜頭更是在喉穴後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順著喉管而下,流入食道。
吳彤驚奇地感受到那粗大的器物在喉部一動一動,伴隨每一下的抖動,她能想象到有大量的精液正從喉穴射入她的食道,最終被她的胃消化,她的精液融合她的胃液,一想到這里,她便抑制不住地一陣濕潤,身下竟然也跟著迎來一次小高潮…
只知道男人可能會在嘴里射精,卻沒想到這次口交,居然能挺入她的喉穴直接射在里面,近一分鍾後,才從喉穴射出,龜頭顯然還不盡興,馬眼處還不甘心地流出精液,當然那已經不能叫射精,而是余波蕩漾,卻在她的嘴里分涌流最後一滴。
“啵!”緩緩將肉棒抽離的過程,吳彤將精液的殘余也榨取吮食干淨,然後在龜頭上留下淺淺一吻。
“還繼續麼?”吳彤仰起臉龐。
“你還能繼續?”性欲即便多次才能滿足,但我不認為她在經受近兩個小時的肉搏還能再戰,她的小穴被我弄泄了好幾次,不休養再做便要不堪“腫”負,至於用嘴的話,如果再來一遍,她明天肯定嗓子會啞。
“上下兩張嘴不行,不是還剩一個洞麼?”吳彤看著我,“那里我還是第一次喲。”
我眉頭一蹙,盯著她,吳彤並不是淫蕩婊氣的女孩,哪怕她骨子里是也不需要,她手上有籌碼和我交易。
先前那些主動拋出吸引我的言談,看似猜想沒有證據,但我感覺她並不是無的放矢,她掌握得恐怕比我預想得更多。
“你不信?”吳彤臉上的溫柔微微轉澹,“剛才是我第一次給男人口交,郝江化雖然得到我,但只是進過陰道,我的子宮和後面都是干淨的…我沒你想的那麼髒…”
心念一動,她第一次給男人口交?
嗯,如果對象是女人或者道具,這倒也說的捅。
至於郝老狗沒有闖過她的子宮,我不認為他辦不到,大抵還是為了讓郝小狗頂包,一個小屁孩肯定做不到破宮,至於後庭郝老狗確實未曾采摘過。
“我只是好奇,你這麼主動,想著把第一次給我,太便宜我了吧。”我盯著吳彤,想要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不會天真以為能用身體綁著我吧,明明手上握有足以交易的籌碼,這麼向我示好又是為什麼?
“這麼做不是顯得我有誠意嘛,而且…既然是報復郝江化,為什麼不徹底一點,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准。我必須讓你先得到,這樣才不會後悔。”吳彤沉頓片刻,“我過去就是沒先給我男朋友,等到被郝江化得手才後悔莫及,這種經驗有過一次就夠了,不是麼?”
“好東西留到最後就放爛了。難道你要我後面的第一次,也像她一樣留著被郝江化糟踐?”
臉色倏然青毅,心里的隱痛又一次被擊中,無力辯駁。
曾經滿心歡喜期待,琴瑟恩愛,妻子肯把後面的處女菊留給我,這份禮物彌足珍貴,只是最後淪為笑話一場。
白穎的提臀相迎,還是獻給老狗日了。
“言歸正傳,還是談我們的交易。”我轉移話題,“你說過有兩個條件,一個是我,這算是完成了。第二個條件,日後再說,現在你可以說了。”
“這麼著急。”吳彤靠在我身邊,“第二個條件…我要一個孩子。”
聞言,額眉擰到一塊,從煙盒里抽出煙來,燃上,煙霧如愁雲。
“你過分了。”長嘆一氣,這個條件我根本做不到,哪怕我想有個孩子,這輩子大概也無望了。
“想什麼呢,不是你的。”吳彤拿過我手里的香煙,抽了一口:“等郝家垮了,我要帶一個孩子走。”
“你肯定會整垮郝家,郝江化死定了,郝小天都快被切了,這輩子也完了,我對他沒興趣。郝家還有四個孩子,我不多要,只要一個,我被郝家人傷害,就要從郝家人身上討回來。”
沉默,我在沉默,半晌:“我在父親墓前發過誓,我要毀滅郝家!郝老狗必須斷子絕孫!”
“你放心,郝家那玩意害人,等報復夠了,我會把它割下來。”吳彤冷聲道。
盯著俏麗容顏那明亮眼眸流露恨意:“成交!”
吳彤起身,抓過手包,從里面翻出一個U盤,拋了過來。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當然這只是一部分。”吳彤道,“你應該知道,這筆交易不是一次能完成的。”
“我沒這麼天真。”缺少互信的情況下,只能是階段性交易。
“里面有郝江化行賄高管的記錄,其中一條是郝江化曾經高價買過唐三彩玉碗一對、清代鄭板橋真跡一幅、羊脂玉淨瓶一個…你有影響麼?”
吳彤這話讓我一愣,一番回憶:“幾年前郝江化去北京拜年,這是給我岳父母禮物。”
“郝江化送大禮,或許就防著一旦出事,就把白家拉下水。白家雖然勢大,做不到一手遮天,要是傳開了被白家政敵一利用,受賄巨大足夠坐牢了。”
我心一沉,岳父當初確實收了,郝老狗投其所好,卻是是個汙點,但要說受賄也過了。
郝老狗送不起這樣大禮,肯定是李萱詩的錢,自然也就是左家的錢,這事有理由說道,不會傷到白家,但也是個麻煩,容易被做文章。
“我知道這件事斗不垮白家,但難保郝江化手上不會有什麼制衡白家或者要挾的把柄。”吳彤饒有意味,“郝江化敢碰白穎,有恃無恐,要麼吃定白穎會幫他,要麼就有把握白家不會動他,想要扳倒郝家,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就是我和筱薇姐搜集了證據,卻沒有行動的原因。白穎和白家,你繞不過去的,你想過怎麼辦?”
吳彤說的沒錯,囚徒計劃雖然在推進,但白家我確實繞不過去。
抹黑岳父受賄或許是郝老狗的一種要挾,但他真正的底牌,大概就是他和白穎生育了兩個孽種,一旦郝白奸情被捅破,白家想要介入的時候,他就把真相公布,那麼岳父母該如何呢,真會狠下心腸對付兩個外孫的生父?!
這一點我不得不顧忌,所以任憑王天這個身邊人偷閱那份DNA親子鑒定報告,以此試探岳父的反應,但現在還沒有回應。
“走一步算一步吧,扳倒郝家也未必要靠白家。”我沒有坦露,我從未寄希望白家,左家的屈辱只能由左家人洗刷。
吳彤想了想:“你有沒有想過,把白穎拉回身邊。有她幫你,你就不會有後顧之憂。”
白穎…我實在不知道還能怎麼拉回,她根本不明白兩個月意味著什麼。
一面跪求原諒的機會,卻不肯坦白,更加一頭熱地扎到郝家溝這個漩渦,她活在她的思維國度,卻從不信賴她的丈夫,更談不上倚靠…隨她去吧,等她折騰夠了,一切也就結束了。
“你應該還有沒跟我說的吧。”
“那你的報復計劃能跟我說麼?”
有些話很難言盡,單純的交易,做不到推心置腹。
“再補個約定吧。”吳彤這時候說,“我們沒有信任,這交易是互利互惠,那麼互相尊重吧,說出口的,不允許欺騙,不能說的,可以先隱瞞。”
“好。”我同意了,這算是求同存異,暫時確保同的部分,一旦違背,交易便中止。
“有個疑問,希望你能回答。”我看著吳彤,“郝家那些女人迷戀郝老狗,是因為他器大活好,還是因為大補湯,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吳彤澹澹一笑:“人心。”
“你真的覺得她們迷戀郝江化?”
“她們只是離不開而已。”
“你真覺得大屌能征服她們?還是一碗湯藥能擺布?”
“心要是丟了、爛了、臭了,人就變成行屍走肉而已,漸漸也有習慣了。”
“她們不是被肏服了,而是麻木了…對一切都習慣並且接受,日子久了,她們也會給自己找理由。”
“郝江化是大樹,她們就是藤蔓,你想砍樹,就要小心別被藤蔓纏上,因為她們不只懂得用身體纏繞,更會想辦法吸干你,結果就是樹沒砍倒,你卻倒下了。”
“這麼說,郝家就你一個人清醒?”我忍不住問。
“因為我不怎麼貪。”日夜隱忍的見聞,練就能審視郝家的火眼金睛,就算是岑筱薇念念不忘母親的死亡真相,一心憎恨白穎為她的京哥哥叫屈,可是只要那個人做出一些許諾,岑筱薇便會被動搖,甚至滿心期待著幻想,殊不知被妒忌蒙蔽雙眼,更不用說大院里的女人。
心緒沉浮,我示意吳彤去洗一洗,笑靨回眸:“要不要一起?”和美女一起洗澡,是男人都喜歡,但我沒有興致乏乏,一種澹澹的疲倦,不是身體,而是心里,交易嘛,還是分清楚比較好。
“真是虛偽,上都上了,現在裝什麼正人君子。”
“這不好吧,她已經夠可憐了。”
“可憐?你可憐郝家的女人,那誰可憐你?”
“就是少裝爛好人,都怪你當初爛好心,才引狼入室。”
“要我說,郝老狗的女人,最好別碰,干脆一塊收拾。”
“洗洗不就好了,人性肉便器,肏著不爽麼?郝家女人,就該一個個給干過去。”
“閉嘴,爛婊子,你玩玩就算了,還想收後宮?沒女人了麼?瑤妹和尋尋不香麼!”
“哪有閒女人多,再說這些女人就該狠狠干死她們,把她們調教成性奴,一個別放過。”
“其實你也想的吧,她的屄還是很緊很嫩的,嘴也不錯,她的菊花還是第一次,你不想摘麼?”
“白穎給你的恥辱,你不想扳回來,進去,和吳彤一起洗,給她浣腸,肏爆她的菊花,氣死郝老狗。”
“對對對,還有她的子宮,不能放過,還有她們一樣,通通干一遍…”
“不、不能這樣,你不是這樣的人。”
“閉嘴!”
心緒不寧,沒有壓抑的情況下,各種雜念紛至沓來。
慫人京、聖母京的聲音,夾雜在黑暗京、魔欲京、邪惡京等負面情緒里潰不成軍,曾經的良善愈發往深淵滑落,我的心魔似乎愈發地滋長,它在誘惑我放縱,放縱欲望!
但,妄想!
慫善也好,心魔也罷,誰也別想動搖我的復仇決心,誰也別想替我做主!
全給我滾一邊去!
深吸一氣,將它們全部歸置於心,腦中依然處於理智,一呼一吸,依然在我的絕對控制下!
誰也別想作妖!
我並沒有被心魔魅惑,腦子一熱衝進去,也許真進去吳彤也不會怎樣,畢竟已經彼此肉體交合過,但那只是為了給交易鋪墊一種契合的聯系。
日後再說,也已經日過,那就沒必要刻意地放任,可以表現得享受性欲,卻不能真的被性欲掌控,有所分寸,如同我的呼吸,恪守復仇的脈搏,不能停,也不能亂。
洗完澡的吳彤,楚楚依人,趁我去淋浴的時間,她已經換上新床單。
腰間系上圍裙,在廚房忙乎起來,買菜做飯的嫻熟樣,和靚麗女秘很難想象會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來郝家溝,也許她的生活不需要如此裝扮。
“李萱詩有日記的習慣,你是她的秘書,有辦法拿到日記麼?”
“筱薇姐倒是提過,但日記保存在郝家,而且有保險櫃。如果是在公司的話,我倒是能想想辦法。”或許有機會試試,但風險太大了,吳彤不想把成敗賭在這上面。
隨後我拋出何曉月和大補湯這個話題,想要聽聽吳彤的看法。
“她能被拉攏不意外,但你真的相信她講的話?”吳彤想了想,“她把一切都推給大補湯,無非是想把自己摘出來,就算大補湯有問題,加料的不也是她麼?她在你面前表現弱勢順從,這不奇怪,但你最好留個心眼吧。”
“王詩芸有本事打理公司,何曉月能管理山莊,你真因為只憑她聽話?”吳彤看了我一眼,“你別小看她,能夠在郝江化和李萱詩兩邊得到信任的,她可是獨一份,否則她憑什麼坐穩行政主管這個位子。”
吃完晚飯,我們又聊了一些閒話,談及郝老狗那些女人,吳彤對她們各有批判,唯獨對白穎卻輕柔許多,沒有刻意貶損。
“你對她的感觀好像還不錯。”
“掉在一個池子里,誰會比誰干淨,不過我對她的惡感確實一般。”吳彤不以為意,“從你的角度,白穎是個可恨的女人,但從我的角度,她還是有幾分可憐。”
“一只天鵝掉在汙泥池,一群雞在旁邊拉扯,她們看不慣天鵝的高高在上,拼命地把天鵝按在汙泥池里,最後天鵝一身淤泥惡臭,漸漸也就成了一只雞。雞主人很高興,因為他多了一只雞,這群雞也很高興,因為她們把天鵝變得和自己一樣,困住這里,飛不出去。直到有一天,一個養天鵝的男人尋過來,因為他的天鵝丟了,被人搶走了。於是,雞窩就炸了,這群雞覺得這個男人拿著刀,是衝著雞主人來的,有的雞害怕會被殺雞泄憤,有的雞擔心雞窩不保,但這個男人明明沒動手,但她們卻越不安…”
“這群雞里,其實混了一只丑小鴨,曾經她渴望能成為天鵝,所以當她看到天鵝栽在雞窩,被一群雞給染成一只雞,這只丑小鴨對天鵝確實有些同情。但這只天鵝明明有飛出雞窩的機會,卻安心做一只雞,你說可不可笑?”吳彤澹笑道,“童話都是騙人的,現實很殘酷,不是麼?”
我沉默了,白穎確實背叛我,但她落到這種地步,要說全然是她自己的問題,恐怕也不能解釋。
吳彤在暗喻,郝白關系的背後是那些女人推波助瀾,但這只是一種說辭,可以推論,卻無法定罪。
隨著郝家被起底,日記的秘密被曝光,郝家的女人們開始互相指責,讓郝家淫窩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
至此我終於理清白穎的墮落之謎,在被郝老狗連番糾纏,加上有把柄在其手,白穎不得不委身,但她徹底摒棄愛情忠誠,卻是從另一個我至親女人那里接收所謂家和萬事興的理論,一再被郝老狗等人脅迫、洗腦,徹底放飛自我,如果不是我抓奸捅那三刀喚醒她心里的情感,她應該很難從這個情欲漩渦里出來。
如果深究她們的供述,郝家確實找不出一個無辜者,和我關系密切的幾人,卻是害白穎最深的人,也間接摧毀我的婚姻。
吳彤雖然是旁觀者,但她也參與一次聚眾淫亂,對白穎沉溺情欲未必沒有影響。
這是後話。
身在囚局,在囚徒計劃外,我找到了一個同仇者,她也是我的同床者。
這一晚,我們睡在一起,雖然吳彤一再提及,但我並沒有去采摘那片處女後庭,也沒有刻意闖宮,而是枕於異夢。
半夜,她卻翻身,扶准我的莖柱,將龜頭連帶肉棒迎納進蚌穴,一番撩撥,我還是奮起,將她壓在下面好好蹂躪一番,折騰大半宿,她才依偎在胸膛,柔順如貓。
隔天醒來,她懶散在身旁:“醒了,我下面給你吃?”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起床穿衣。
“她放了我三天假…”
“但我不行,我要去辦些事。”
“那你辦完事回這里,還是山莊?”
“等我回來。”
也許溫存一番,可以讓交易更順洽,但我決意保持些距離。
肉體只是服務於交易,吳彤昨晚的活潑,始終讓我覺得她不只是出於對老狗的報復,她肯定另有所圖,她表現得有些黏人,我能感受到她渴望我盡可能地得到她,進入她,但,為了交易,她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關於她對我的那些話,之所以需要梳理,摻雜太多的主觀,缺乏實證,不過無所謂,哪怕是謊言,為了讓人信服,必然有一定的真實性,這些留待剝下郝家女人的假面時,肯定能得到印證。
U盤里的所謂證據,即便是真實的,對我的作用也不會很大。
把郝老狗送進監獄根本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會讓他接受公法審判,我不只要毀滅郝家,更要毀滅郝家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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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街有一家藥鋪,招牌寫著毛式藥鋪。
藥鋪的老板姓毛名道,人稱毛道長,但他並不是道士。
坐監的時候,他是我的監友,已經關了半年,我們相處的時間比我和王天還要短。
我從他那里學到呼吸法,他算是我半個師傅。
“左京?!”走進藥鋪,,毛道長正在稱量藥材,按克數裝包。
“道哥。”我擠出笑容,盡量隨意一些。
“老婆,有客人,泡壺茶過來。”毛道長放下藥材,衝內堂喊了一句,拉著我往里走,“走,我們好好聊聊。”
毛道長是個熱心腸,並不古板,祖傳中醫手藝。
閒聊一會兒,他老婆送來一壺熱茶,嗯,放了枸杞。
“我已經辦了執照,也有中醫資格證,官家認證,這下不會說我非法行醫了。對了,你最近怎麼樣了?”
“還行吧。”我這樣說。
“你有沒有在練我教你的方法練氣?”毛道長湊近一問,“有沒有長。”
“嗯,以前十八,後來能破二十了。”我想了想,“也粗了一圈,就是時常發生晨勃現象。”
“這說明你血氣充盈,好事。”毛道長道,“你在里面光練沒女人幫你調合,多做上幾次,這晨勃會消退的。”
“養身練氣只是刺激潛能,發掘潛在的力量,就跟科學訓練能提高運動員成績一樣,你從十八增加到二十,說明你本身就有成長到二十的潛力,只是過去生活作息和飲食等因素影響,這練氣就是增加內循環,所以你能再長個頭,也很正常,可喜可賀。”
“這兩天倒是沒晨勃,就是我感覺好像又大了,而且勃起這長度又長了幾公分。道哥,你這練氣法不會是開過光的吧。”
“又長了?”毛道長一愣:“到底多長?”
“粗能有6公分左右,可是這長度有7寸多。”
“你開玩笑吧?從十八增加到7寸多?!”毛道長也是一臉詫異,這練氣法他練這麼久,也才長了一丟丟,難不成左京在扯犢子呢。
“你可能練到第二重了。”
“第二重?呼吸法還有第二重?”
“只是比喻。”毛道長掃了我一眼,“用一個字形容,就是長。你從十八突破到二十,是練氣有成,所以變長了,可是呢,這個字是多音字,你現在就是另一種情況,不是長,而是長(zhuang),它重獲新生長大了。不只變長,還長個了,二次發育,懂不懂?”
“按理來說不可能,我練這麼多年就拔高一厘米,你這都開掛了。”毛道長掃了我一眼:“把手給我,我給你號號。”
我只好伸手過去,搭手在我的腕處號脈,臉色時而狐疑,眉頭卻深蹙在一起。
“有什麼問題沒有?”
“你的脈象顯示,你的腎氣太盛,心火旺,養身練氣,首重呼吸,一呼一吸,陰陽互補,可你這陽氣太旺,弄不好會走火入魔。”
“道哥,又不是武俠劇,還走火入魔。”
“我說的走火入魔是你內息絮亂,中醫上有一邪一魔的說法,邪氣入體是外來,這心肝魔火才要命。”毛道長沉嘆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教你練氣?”
我搖了搖頭。
“這套吐納練氣的功夫,是祖上傳下來的,說是華佗創五禽戲配套的呼吸法,養身護氣,能刺激潛能,利性增欲,固本培元。”毛道長道,“那時候教你,一方面是閒著無聊,另一方面我也看出你小子心事繁雜。”
“坐監的時候,你成天胡思亂想,動不動就用後腦勺砸牆,大家都怕你想不開。我教你練氣,練呼吸,是讓你學會控制,學會調整。”
“那我現在不是挺好麼?”
“好個屁,你滿腦子想著復仇,表面裝得沒事人一樣,可我知道,你就像是一座火山,隨時都會噴發。你拼命在克制,越但你不想著宣泄壓力,越壓抑,反彈越強。心緒不寧,心火更旺,火上澆油,這不是走火入魔是什麼。”
毛道長沉聲道:“練氣要靜心,懂得松弛,氣球一直吹,是會爆的,你明不明白。”
我的笑容漸漸收斂,我知道,強行壓制的結果,也許會把我逼上絕路,但箭在弦上,不能容情。
“你的走火入魔,持續多久了?”
“之前沒什麼征兆,前兩天我發高燒,醒來才發現勃起異常。”我想了想,在發燒前我控制很好,一年的練氣從十八增長到二十,可是這一發燒卻突飛勐進,確實很魔幻。
“發燒…嗯,也許就是你走火入魔引起的身體預警,退燒降溫確實能宣泄一部分心火,但治標不治本,你還需要調理。”
“你不會打算讓我采陰補陽吧?”
“還補陽?你是陽元充盈過度,干脆多找幾個小姐幫你,讓她們采補你,吸陽補陰。要是被你遇到一個有蓮花穴的女人,你還不爽上天。”毛道長白了我一眼,“盡想好事…你現在就乖乖給我喝完這壺枸杞茶。”
心知毛道長其實是關切,飲了一杯,我岔開話題,向他詢問大補湯功效的可能性。
“喝藥確實能增強性欲,強健性器,能調和男女交歡的藥也有,但要做到像你所說那樣,可以讓人沉迷性欲甚至上癮,那幾乎不可能。”毛道長搖了搖頭。
“有的藥確實能上癮,但只是對藥材上癮,也就是依賴性。但藥不是飯,次數一多,也會有抗藥性甚至產生中毒…如果是西藥合成藥,精神類的藥品,或許能夠做到…我只能說,中醫應該是不存在這種只有好處沒有副作用而效果像你描述那樣令人痴迷到不能控的程度,除非…”
毛道長欲言又止:“你最好是能拿到藥方,有方子我才能幫你確認它有沒有問題。”
大補湯的秘方,除了郝老狗外,李萱詩和白穎掌握不完整版的方子,最理想就是從白穎那里問出來,到時看毛道長能不能看出端倪。
毛道長硬逼著我喝完茶才芳心,送我出來,不忘規勸:“想開點,別糾結過去,不值當的。”
“你現在還年輕,又有7寸長的大家伙,可以重頭再來…別想著復仇,有時間到我這里喝茶,抓藥調理,千萬別鑽牛角尖…”
我微笑著,聽著,然後揮手告別。
毛道長不想我鑽牛角尖,可惜我早就沒路走了,只是想著最後的兩個月…我迫不及待等著郝家的終結。
養身練氣,呼吸法近似神器開掛,但它出現得太遲、太晚。
我失去的,它根本改變不了什麼,至於重新開始,那更是妄想。
我已經被郝老狗滅種了,不只失去生育能力,就連我以為的兩個孩子也是孽種,左家到我這一代,已經絕戶了。
不知上溯幾百還是千年的家族傳承,在經受背叛的同時,也要由我劃上句號,所能做的,就是連同郝家一同毀滅。
在此之前,苦心布下的囚局,我只是投擲其中的魚餌,有人咬鈎,有人觀望…無所謂,因為我不是在釣魚,我的囚網很大,一網成擒,干淨利潤。
我,他,她們,誰能走出?
我回到左家老宅,之所以不回山莊,因為要降低存在感。
何曉月把郝虎利用山莊謀財的證據交給李萱詩,在收到我的錢平賬後,她就向李萱詩告發,隱去她挪用的部分,而是用自有金填上財務窟窿。
這樣一來,何曉月就成功洗白,成為被郝虎詐騙投資甚至利用孩子威脅的可憐女人,她不得不用自己的私房錢填上公賬,但她現在已經無力繼續,只好向李萱詩坦白,更重要也是郝虎暗示白穎的事情,這讓李萱詩氣得直跺腳,直接叫上徐琳殺到山莊,當著郝老狗一通斥責。
郝老狗也沒想到郝虎居然吃里扒外,坑騙山莊,山莊也是他郝家二房的產業,郝虎吃熊心豹子膽,當即便叫來郝虎,要他吐出來。
郝虎一看陣仗,知道不能善了,心一橫,搬出他背後的文三伢子,更豪言要錢管三爺要,逼急就把白穎的事情捅出去,這些年他接過幾趟,不信能蓋得住。
這把郝老狗給氣得,直接教人給攆走,這錢卻還真要不回來。
這種場合,我不宜在山莊,之所以要何曉月提前爆雷,就是評估根本沒什麼殺傷力,但能夠惡心郝家兩房,互生嫌隙,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全面的鋪墊。
郝留香的宴會在隔天進行,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有重現女體盛的不適感,只是在這一晚,在郝燕身上發生一件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震驚整個郝家,郝奉化和郝江化兩房,正式決裂,而這件事也成為郝傑的最後一磨。
郝留香的酒宴,郝燕落難,郝傑出獄,郝小天做切割手術,圍繞郝燕的事件,徹底成為郝家人自我摧毀的開始,酒宴後的第二天,郝小天切龜頭,隔天郝老狗被約談,同日郝傑提刀徹底給小狗斷根,後又入獄,郝小天不堪煎熬,從郝家一躍而下…因為郝老狗的一句話,郝傑獄中死亡…郝燕徹底瘋了…而針對郝家的打擊,這僅僅是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