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的房間,隔著玻璃窗看著窗外,正是黃昏的時候。
即便是嫁為人婦,生兒育女,她也不過是三十出頭,她依然貌美,身材還是誘人,小肚腩既沒有贅肉,甚至連妊娠紋也沒有,她的身體狀態還是保養得很良好,少了些小姑娘的生澀和朝氣,卻多了一種少婦的豐盈和嫵媚。
自古美人嘆遲暮,白穎雖然遠沒有到遲暮的年歲,但她卻清楚她的愛情即將走到盡頭。
也許再滑一步,那將是婚姻的墳墓。
她在過去的一年一直踩著刹車,不讓自己墜落到欲望的泥流洪漿,但這是遠遠不夠的。
重聚的丈夫,眼神里那種厭恨和冷漠,她不是不清楚,但靠著乞求,總算是抓到一個機會,雖然細若游絲,但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大概也是最後的機會。
十年,恍如昨日,卻又漫長到她不敢去回憶,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夠遺忘了時光,遺憾的是,她偏偏都記得。
她在花樣年華的歲月,認識了左京,也在風華正茂的時候,嫁給了左京,然而她卻在最美好的人生階段,將這具丈夫都不曾完全采摘的胴體任由另一個丑陋的老男人肆意玩弄,甚至還恬不知恥地喊著爸爸,而那個老男人還是她的公公,公媳淫亂,肆無忌憚地沉浸在背叛丈夫的偷情欲望,她親手在糟蹋愛情,落到如今的地步,確實只能恨自己。
整整六年,雖然真正陪伴那個男人的時間不會很多,但每趟瘋狂做愛的發泄次數,再怎麼精簡也絕對是丈夫無法接受的數字,那和一夜情是完全兩個概念。
郝江化缺女人麼?
不缺。
白穎心里清楚,在這個老男人心里,有兩個女人是他最在意的,一個是她婆婆李萱詩,另一個就是她。
哪怕她和郝江化做愛機會遠遠不如其他女人多,但該嘗試、該經歷、甚至是不應該的某些大膽游戲,她也完全滿足了老男人的要求。
郝江化對於淫辱左京彷佛有一種執念,而這幾年,她確實無比的荒唐。
昨天回房前,左京沒有挽留,今天泡湯後的晚餐,他依然不為所動。
雖然左京給了自己機會,但表現卻像是陌生人,哪怕是提議讓郝小天割掉生殖器,他依然沒有表示。
白穎有一種陌生感,一年的分離,她已經看不懂左京,正如左京在過去的六年看不懂她一樣,過去她用謊言欺騙,而現在左京用沉默隔絕。
白穎並沒有聽到如昨晚情欲激蕩的呻吟,但隱隱的直覺卻清晰的感到隔壁房間內必然不會只是左京一人,只是陪伴他的女人並不是岑筱薇,這也就能解釋為何這樣安靜,別人沒必要故意提高聲量去刺激她,至於今晚陪伴左京的人是誰,她猜不到,就算猜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被排除在外,這樣的現實雖然無奈卻又不得不接受。
白穎心里漸漸生出悲涼,從丈夫對王詩芸的溫和,讓她以為左京是割舍不下自己,於是才有勇氣想要再見,然而在應允機會後,他又和岑筱薇…想到昨晚岑筱薇那放肆的浪叫,一陣陣的呻吟彷佛藤條鞭打在心,尤其早上那挑釁的眼光,她卻連直面的勇氣也沒有。
可是…左京,為什麼,明明王詩芸和岑筱薇,她們都…都和我一樣,都和郝江化做過…而且比我更多才對…為什麼你對她們,和對我,如此的不一樣?
這是懲罰嗎?
換做其他女人都可以,獨獨我不行,就算我肯補救,想要挽回,甚至是那樣的暗示,你還是無動於衷。
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能不能多給我一些…寬容,兩個月,怎麼可能在兩個月內就能了結…
懷揣著心思,白穎走進浴室,打開了浴缸的控水開關。
明明下午已經泡過湯,但她還是想要好好在泡個澡,淋浴,這大概是她過去每晚要做的事情。
總覺得身心染著髒東西,不洗就會不自在,可是還洗得干淨?
洗得白麼?
寒顫,即便躲進浴缸,溫潤的熱水漫過大半的軀體,她還是抑制不住身體的抖動。
或許是…但不只是情感的悔恨,還有壓抑良久的身體渴望,那淫邪的欲念在快速蘇醒…忍受一年的罪孽,就像是一條冬眠的蟒蛇,它大概是被昨晚隔壁的激情動蕩給喚醒,尤其白天去過郝家大院,雖然沒有見過郝江化,但那種禁忌的不堪回憶,又浮現在腦海,刺激著體內的淫蛇蠢蠢欲動,餓了一年,它太餓了!
雪白的乳峰,圓潤而堅挺,乳頭還是粉嫩,一手揉捏著發漲的奶子,另一手則是探入自己陰戶,兩根手指合攏,在幽蜜的花瓣間摸到穴口,泛濫的淫液混在浴水,任誰也想不到,在水下她正在以瘋狂而激烈地自我開采發掘,治標不治本,遠遠談不上有多滿足,但在她刻意的自我進取下,終究是讓這股邪火暫時得以宣泄。
左京,別不要我…我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你答應給我機會,那就請你給我一些亮光,讓我看見希望…否則…我真的會…無可救藥…
眼角滑落淚,無聲,從眼角劃過臉頰,吻過她的唇邊,像是情人的吻別,然後無力地墜落,化作浴水里的一滴,再也找不到自己。
欲海的波濤,又迎來浪潮,隨著交合處不停的抽插,何曉月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嚶嚀聲,灼熱的蜜液不斷地從泛濫成災的淫穴中涌出,抵在深處的龜頭磨蹭著子宮頸的窄口,那種又酥又麻的酸楚感,刺激著她的嬌軀酣顫。
強壯的陰莖盡情在對她的屄穴施行強力的進擊,胯部一挺,每次抽送進去,陽根盡入,從陰道口開始占據整個陰道的花徑抵到子宮頸,每次都將她的蜜穴擠得又漲又滿,郝老頭也能進到深處,但更多是一種生硬的蠻橫,而眼前這個男人,同樣是強力的抽插,卻不是一味的粗魯蠻干,陰莖抽插的速度不快不慢,節奏掌握得很好,粗長的莖柱貼著肉壁挺進,將里面肉褶都擠得滿滿,直到甬道里蜜液分泌能夠充分潤滑,確認不會因為加速造她的生疼感,男人才會進行提速。
沒有高亢的粗言穢語刺激,沒有蠻暴攻陷的生硬,只是每次都能以恰當的力度和節奏進行抽插,這種舒適感令她放松而安心,也或許是這樣,她明明壓抑自己陷入無盡呻吟,但嫩穴被陰莖頂得淫水紛呈,在強勐的磨擦中,把里面的淫水也磨燒干了,隨後便有新鮮的蜜液分泌補充,不會干涸而變得生澀。
他每一陣抽插,彷佛是海上衝浪,將她送上欲望浪潮後,後面將是更大的逐浪。
一股濃濃的陰精灑在男人的龜頭之上,然後是侵潤整個莖柱,從子宮處傳來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時特有的收縮性,再次把緊湊的陰道變得更加的緊湊,他的陰莖抽送還是很有節奏,持續撞頂著她的花心宮頸,或許是尋覓水源的出處,但她確實已經到了臨界點。
“啊…啊噢…”何曉月終於堅持不住了,雙腿上的肌肉開始顫動,一波波的高潮侵襲著她的神經,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無力,前身靠枕在床上,胸前滾動的肉球繼續搖擺,俏臉卻是情欲桃靨,軟軟地呻吟:“嗯,頂得真舒服…不行了,我快要到了…”
雖然早已為人母,但她的體形還是很曼妙,雖然不是吳彤那種嬌小,但除去豐滿乳房和肥美翹臀,該收的地方絕不見多余的贅肉。
幾次的交合,男人確認她的陰道比較深長,加上生育的關系,宮口的肉瓣被打開,整個通道得到充分潤滑,足夠容納他大半長的陰莖,這盡情的抽送,雖然沒有完全地進入子宮內,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預想中被郝老狗開掘松垮的狀況並沒有發生,她的陰道彈性和柔韌還是相當優秀,陰莖被她的肉壁緊緊地包夾著,有說不出的性感,肉欲滿足的獲取感是真實的,哪怕自己能夠控制呼吸,平衡內息,臉上的面部肌肉如常,但頭腦的理智還是客觀地進行了評判。
沒有沉浸,而是在過程中觀察,從徐琳、岑筱薇再到何曉月,跟這三個人交合過程,除了確定自己養身練氣增進了性能力外,更多則是分析這三人的床笫歡愉的反應和時間節點,高潮的狀態以及間隔,也是為未來的“欲罰”做准備。
性器進擊在她的蜜洞里,沒有可以壓制體內的欲火,血液的替換速度大幅度提升,勃起在肉棒上的血管,爆成一道道龍脈青筋,像絞結的蔓藤盤纏在褐木之上,然後又以這一根狂脹的陰莖搗入她柔軟的屄穴…
讓何曉月里面的溫潤和柔軟,緊緊地包夾、吸吮他的陽具……
何曉月媚眼迷離,臉上的桃色更濃,她的呼吸絮亂,秀發也散亂,正在享受最後一波高潮的來臨。
男人把她的臀部提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她的雙手無力抓住床,軟趴趴地安放著,雙腿被提到男人的腰胯兩側,變成了頭朝下腳朝上的姿勢,他雙手使勁,把她的雙腿一拉一送,胯間的大肉棒在她的雙腿裂縫里迅速地進出,這最後的時刻里,還是要提速,次次深入,頂到花心深處。
“好爽…又要高潮了…”何曉月情欲已經到達高峰而癱軟,身體被抽拉得離地而起,嫩穴不停地受到肉棒的衝擊,她的發凌亂之極,散落下來,不停的飄搖,身體被這個男人抽送得晃動不止,口里只迷煳地喊叫…
男人狂插了一陣,忽從何曉月的深穴里傳來一陣猶如吸吮的壓迫,隨之由她深處涌出一股燙熱的陰精,莖柱前端的大龜頭敏感至極,情欲高漲,高潮正隱隱欲來。
此刻被她的包穴一吸、一燙,龜頭陣陣麻夾,會陰急促抽搐,陰莖突然硬漲,全身一陣哆嗦,臀部發抖似地狂烈聳動,一股燙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何曉月的屄穴深處,與她的陰精混合在一起,而她被這火熱的男性精液一燙,在狂泄一通後,雙眼一白,全身軟塌,沒有半分力氣,那檀口一張一閉地嬌喘…
其實可以堅持更久,沒必要現在便射出,讓女人泄身時得到性的滿足,但理性的考慮,過猶不及。
肉欲可以有,但不能放縱,除了體諒何曉月已經泄了數次,潰不成軍外,更重要的是約束自己,必須要節制。
肉體的歡愉是一時的,如同煙酒只能帶來一絲的舒緩,但過往的屈辱和傷害,終歸是要靠郝家的血淚來償還。
“先休息一下。”男人伸手輕拂她的額發。
“你…只出來一次。”何曉月微微喘著呼吸,胸脯隨著呼吸起伏。
她已經連續好幾次高潮了,但這個男人只是射了一次,他還沒有盡興,眼眸只是一瞥,他跨間的大家伙半點也沒有疲軟。
“我很滿足,而且你需要休息。”男人的笑容已然替她詮釋了一切。
“她就在隔壁,你可以把她叫過來。”何曉月提議,白穎會拒絕麼?
肯定不會,從她現身山莊的時候,就已經說明她的態度。
雖然這個男人未必會回心轉意,但他只要想要,那個女人肯定會應允。
男人的臉容微暗,先是搖頭,爾後起身往浴室走去:“我去給你放熱水,出了一身汗,等下你好好泡個澡。”
溫柔,這是郝老頭無法給予的,哪怕可能更持久更深入,但左京卻讓何曉月感受到些許尊重,那是在性交過程里考慮女性的隱忍,遷就她的感受,而且他的陰莖是那樣的有力,郝老頭雖然跟女人們做愛很厲害,但也是汗流浹背大聲喘息,而左京在整個性交過程由始至終的呼吸都沒有絮亂,即使陰莖抽插的速度在加快,情欲激蕩的再激烈,偶爾開口說話的語句卻是平穩如常。
私下里,李萱詩曾經向她透露,白穎是不滿意左京的做愛表現,暗喻他那里不夠強壯。
但這兩三次的交合,何曉月衡量出左京的性能力是相當出色,這也讓她心生疑慮,到底是李萱詩在騙她,還是白穎在說謊?
過往以為左京是真的不行,所以對於白穎委身郝江化,何曉月一直覺得她是性欲得不到滿足才被郝江化有機可乘,可是親身體驗,左京的大肉棒就算比不上郝江化,但也相差無幾,甚至體能上更強健,為什麼她會背叛左京?
初始或許可以說身不由己,郝江化玩弄的女人們誰一開始是自願的,都是後來被一步步淪陷,無非是郝家能夠提供的物質外加郝江化的肉屌確實粗大,把這些個女人肏得淫蕩如母狗。
可是白穎呢,她是白家的大小姐,郝江化憑什麼馴服她,為數不多的幾次群戲共浴,自己是親眼看過白穎被郝江化壓在身下肏屄的浪態,郝江化性器強悍是一方面,也許大補湯也是一方面,如果、如果還有其他可能,是否意味著她本性就是那種淫賤背德的女人?
就像…李萱詩一樣?!
浴缸里的水位,逐漸在上升,等待的時間,我朝隔壁房間看著,盡管隔著一堵牆,但我還是在想那個女人。
不是不舍,似有些頭緒,但轉念間又是靈光斷线,從郝家大院到泡湯,都透著古怪的不合理。
何曉月的提議,如果我采用的話,白穎肯定會應允,接力何曉月繼續這場不算完美的性交,但這絕不是我想要的,至少目前不會。
答應岳父的,我會對白穎留些情面,答應白穎的,我也給予機會,但自我立誓的復仇同樣不容懈怠,即便是白穎,她也必須有她該承受的,至於情面,我留了,但如果是她自己舍棄的,那就不是我失信於人。
岑筱薇、徐琳、何曉月又或其他女人,都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獨獨白穎,我是不會和她進行性行為,除了心中沒有紓解的厭恨,更加是為了積累她的欲望,她的情感,在不斷的壓力下,被壓抑的渴望,如果到了支撐不下去的地步,她是否會又一次背叛我?
浴缸里放好水,我將何曉月抱進浴缸,她的體重遠沒有我預估的重,高挑的身形體重應該還不到50KG。
她提議一起洗,我沒有拒絕,做都做了,一起洗也就無所謂了。
“白穎今天又去泡湯,還是那個郝留香?”聽到我談到這個,何曉月有些意外。
“是徐琳約她去的。”下午的泡湯應該只是徐琳和白穎兩個人去。
“徐琳?先前李董捎上白穎,這泡湯算是公事和私事一起談,倒也能說通,可是徐琳她這次又是為什麼?”
“徐琳在想什麼,我倒是能猜到一些,無非是為了討好這個大客戶,至於拉上白穎,你不是說郝留香在北大上過學麼,可能她想借此拉些關系吧。”徐琳的小盤算,還是在情理之中,盡管她這樣做讓我覺得有些反感。
“說是學弟,誰知道真假,也許是信口胡說也說不定。”何曉月這樣說。
“北大的學生,能夠有十億存款的人,肯定是行業里的風雲人物,郝留香這個人我是真沒印象,不過他是寶島來的交流生,這點也就說得通。”兩岸交流生那些年還是有來往的,或短或長,其實只是走個交流形式,十年前的交流生,政宣意義或許更大。
“我只是想不通,白穎為什麼會同意徐琳的邀請,答應陪同去跟這個人泡湯。”我琢磨不透,“她應該知道這樣做,只會進一步觸怒我,除非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呢?”
何曉月臉色微微一變,低頭不語。
“你知道?”我注意到何曉月的異常。
“我…只是有個猜測。”何曉月似有遲疑,“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白穎答應徐琳的真正理由,我只是懷疑…”
“你懷疑什麼?”我追問道。
“白穎明知會惹你不高興,但她還是答應徐琳的邀請,那只說明比起泡湯她有更要緊的事不想你知道。”何曉月想了想,“而和徐琳有關的話,應該是那件事了。”
“那件事?”我不由抬眸,盯著何曉月。
爾後,何曉月跟我說了一件事,一件我此前並不知道,卻又發生在山莊的一件事,而這件事卻是由徐琳主導推動。
我本以為徐琳最多不過是知情不報,知曉白穎和郝老狗的丑事,沒有告訴我而已,至於她自己和郝老狗的媾和,於我確實沒大關系,直到何曉月向我說了這件事,將我對徐琳保有些許的“情誼”徹底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