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劉燕又來到牛笨的辦公室,手里拿著一個包,到了牛笨的辦公桌的對面,把包“啪”的一下甩在桌子上,自己坐在牛笨的對面,看著牛笨氣呼呼的說:“笨牛,你是不是和孫潔有啥了瞞著我?”
牛笨說:“我們只是出去吃了一次飯,怎麼了,難道這個也要事先向你匯報。”
劉燕說:“那麼咱們說著時孫潔為什麼臉紅紅的?”
牛笨說:“你不要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好不好,人家一個女孩家,被你剛才那樣的舉動傷害著,你應該向人家道歉。”
劉燕的眼淚流了下來,顫巍巍的說:“笨牛,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的心全都送給了你,你要是那樣了我就去死。”
牛笨怔怔的看了劉燕半天說:“劉燕,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咱們兩個目前沒有怎麼著,就是怎麼著了,你也沒有權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如果你覺得我實在不符合你的要求,你可以自由選擇,我又沒有強迫你什麼,你不用動不動就用死來要挾我,我的目的是想找一個溫柔體貼一塊過日子的對象,不是每天互相懷疑,天天吵架。”
劉燕哭了半天後說:“笨牛,我其實不想和你吵,只是一看見你和其他女孩在一起,我的心里就難受的要命,我知道你煩我,我也想對你溫柔的,可你要給我機會啊,現在你一見我,就扳著個臉,我那有心情來面對你,笨牛,剛才,都是我不好,一會我給小孫說說,你不要生氣了,晚上我到家里找你,咱們兩個說說話。”
牛笨看見劉燕哭的眼淚盈盈的,又這麼軟語溫存的給自己說好話,心里也一下子感化了,拉著劉燕的手說:“劉燕,咱們兩個缺乏溝通,以後見面都好好說話,我知道你心里也難受的,可你也為我想想,現在我心里有很多是話要對你說,我們原來說好這個周末說的,可是你看,咱們後天就要出去了,只能等回來再找個時間了,今天晚上我有安排,我回家後給你打電話,好嗎?”
劉燕聽了牛笨的話,停止了哭泣,淚痕滿面的看著牛笨說:“你要是這麼好的對待人家,人家就不會懷疑你了,好吧,明天咱們休息,我陪你出去買點東西,還有小姨要給你買衣服,把錢都給我了,我也想給你買個啥,明天咱們出去看看再說,好嗎?”
牛笨說:“好吧,你的錢發完了沒有?”
劉燕打開小包說:“還沒有呢,先給你送來了。”
牛笨說:“我的你拿著吧,你小姨給我拿的2000塊我還沒有用,再說,我這次還有帶公款,不能帶的太多了。”
劉燕柔情的說:“你現在正需要錢,你拿著吧,不夠了我這里還有,我的就是你的,你盡管說。”
牛笨說:“你去洗一下臉,快去發吧,時間不早了。”
劉燕把牛笨的1000塊放在桌子上,站起來繞到牛笨身邊,親吻了牛笨的臉頰一下說:“下午少喝點酒,我先走了。”
牛笨看著劉燕的背影,心中有些隱隱的痛楚,怎麼辦那,自己原想認認真真,老老實實的生活,可生活偏偏不給自己這個自由的權利,要是自己是一個花花公子,能把愛遍撒人間,不要對某一個女人去負責,也需目前的情景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可偏偏自己心里就這麼一根筋,認准一個死理,對每一個女孩都不想傷害,在這種心境指導下,處理情感問題時,卻事與願違,傷害的女孩更多,最後連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刻他判定劉燕和姚姁之中的一個人是非要受到傷害的了,做出這個判定之後,心里的天平連思考都不用思考悄悄的偏向姚姁,那麼劉燕就必然是自己感情事件中的受害者了,原來打算這個周末和劉燕說的,偏偏遇到要出去。
牛笨知道,這件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他預想那會是一個肝腸寸斷,痛苦萬分的激烈場面,劉燕能接受了這個打擊嗎?
他判斷以劉燕的性格,不會輕易的放棄的,後面還有黃小娟,也會極力的維護劉燕的,自己怎樣把這件事處理好,心里並沒有多大把握。
只是當這個約定的時間就要來臨時,心中的不安緊緊加重,這次出去推遲了預約時間,似乎給了他一個暫時放松的機會,可面對剛才劉燕的柔情密意,他的心再一次被困惑圍繞,他甚至想著,他一下子在姚姁和劉燕的面前消失了,也許才能化解這一次情感危機。
這種逃避式的想法使他想到死亡,但很快就覺得這個主意很可笑,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竟然被自己設下的感情漩渦迷失了方向,死了是不值得的,只能被人們唾棄和可憐。
那怎麼辦呢?
有沒有萬全之策呢,牛笨再一次想起自己在姚姁家的夢,如果現在的說話倒退上200年,那時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取了劉燕和姚姁,不用這麼的憂愁了,此時他羨慕起封建社會來,在這個理論的推斷下,他對現實社會中有錢的達官貴人、企業老總們的金屋藏嬌,包二奶有了一些感悟和理解,這個理念放在以前,他是深惡痛絕的反對的。
現在回過頭來同情這些離奇的情感時,使牛笨對感情的認識出現了新的矛盾,自己究竟是一個好人還是壞人,要是好人,目前的情感問題他自認為該付主要責任,要是壞人,他究竟錯在那里呢,認真分析起來,好像自己並沒有特別大的感情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