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姁呢喃的說:“牛哥,怎麼了?”
牛笨赤著身子,下了床,來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雙手捧著水向自己的臉上一潑,一陣涼意讓他頓時清醒了很多。
牛笨出了衛生間,拉過衣架上的內褲穿上,打開床頭燈,重新坐回到床上說:“姚姁,你坐起來,咱們說說話。”
姚姁紅著臉說:“牛哥,你穿上衣服,不然感冒了。”
牛笨拉過上衣穿上說:“姚姁,我不能的,你不知道,我是那樣的喜歡你,所以我不能對你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你明白不。”
姚姁說:“牛哥,你是好人,我知道的。”
牛笨說:“如果咱兩真的有緣,新婚之夜咱們再那樣,會永生難忘的。”
姚姁已經穿好衣服,坐直身子說:“牛哥,我聽你的,咱兩只說說話。”
牛笨說:“其實我心里很想得到你的,不滿你說,我這一生是有這麼一個缺憾,我的前妻和我結婚時已經不是處女了,從內心上說,我多麼想見一個處女啊。”
姚姁說:“牛哥,我是的,可以給你證明的。”
牛笨說:“我能感覺到的,今天倘若沒有你的一個震顫,我們幾乎犯下大錯了。”
姚姁說:“牛哥,你現在可以看看的,即使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牛笨說:“我沒有那樣的勇氣了,姚姁,我真的盼望我們能有那麼的一天,你恩我愛,那時,我會不顧一切,讓你終身難忘。”
姚姁說:“那一天我該有多麼幸福啊。”
牛笨拉過姚姁說:“你也蓋上被子吧,我們相擁著說話。”
姚姁坐在牛笨的懷里說:“牛哥,你說我們兩到一塊的可能有多大?”
牛笨說:“現在我還說不准,等我和劉燕談了才能知道的。”
姚姁說:“那你打算什麼時間去說。”
牛笨說:“我原來打算這個周末說的,時間都約好了,我知道那也是一個很難的場面,一下子說不清,得慢慢的說服,可是咱們又都要出去,只能等回來了。”
姚姁說:“不管你說的結果如何,我都等你,咱們會有好結果的。”
牛笨說:“姚姁,你相信迷信嗎?”
姚姁仰看著牛笨說:“不是全相信,也不是完全不信。”
牛笨說:“今年,劉燕在烽火山上抽了一簽,說是和我能成,我是不相信迷信的。”
姚姁說:“哦,咱們在我家里也抽了一簽,不知道結果是什麼?”
牛笨說:“媇兒沒有見到那個破解簽的老頭嗎?”
姚姁說:“沒有啊,媇兒說,那個老頭等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牛笨說:“姚姁,我給你說一件事,你聽了後要冷靜處理,不然就誤會了我的意思。”
姚姁說:“你說吧,我會冷靜的。”
牛笨將自己下午和姚媇的談話和晚上跳舞以及剛才吻自己大體上說了一遍,牛笨說:“我給你說的意思是分析一下媇兒的心里,你們是親姐妹,我是想幫助媇兒的。”
姚姁默默的聽完牛笨的訴說後說:“牛哥,謝謝你,你能給我說這些,說明你有一顆坦蕩的君子之心,是為了我和媇兒的,現在,經過我們剛才的事,使我對你更加敬佩,現在你這樣的男人太少了,認識你是我和媇兒的福分,一般男人早就偷著樂去了,還會給別人說。”
牛笨慚愧說:“你不要說了,我對媇兒有過非分之想的,只是沒有去實現罷了。”
牛笨就把那個晚上在姚姁和姚媇的閨房中所作的夢說了一遍,牛笨說:“那時我第一次見媇兒,你們兩個長的那麼想像,有時間我真的把那麼兩個混淆在一起,有一種想入非非的幻想。”
姚姁抬頭看著牛笨柔聲說:“牛哥,你的那是個夢,沒有關系的,再說夢中是清朝時代,可以那樣的。”
牛笨說:“如果現在真能那樣,就讓劉燕作那個名義上的夫人,咱們兩個也不用這麼的熬劫了。”
姚姁說:“可惜現在不能那樣的。”
牛笨說:“媇兒是被我下午說走了心的,我不應該那樣說。”
姚姁說:“不能怪你啊,你和媇兒可以開玩笑啊,在我們家,爸爸一直在外面打工,我、媇兒和媽媽三個女人相依為命,家里一直沒有男人,媇兒也很苦,你猛然間對她好,她就被你的關愛打動了心,這是正常的,還好,遇到了你,是我和媇兒前世修來的福分,要是別人,可能就把媇兒害了。”
牛笨笑著說:“你不要夸獎我了,說不定我一會就改變主意,和媇兒偷偷摸摸的好上了。”
姚姁柔柔的說:“牛哥,現在我對你是一百個放心,我送到你床上你都能理智的對待,何況是妹妹了。”
牛笨臉一紅說:“姚姁,我也是犯過一些錯誤的,在我的心里曾經多次幻想過和你那樣的,也幻想過和媇兒的。”
姚姁含情脈脈的說:“牛哥,你是好人,魯迅也說過,他的心里有時也是很肮髒的,只不過那是一瞬間的,壞了把心里想的不敢對不對都那去實現,好人則是按照理智去衡量,對的才去實現啊,所以你是我遇見最好的男人。”
牛笨笑著說:“讓你這麼一說,我真成好人了。”
姚姁說:“你本來就是的,不是我說的。”
牛笨說:“姚姁,那你打算怎麼辦?”
姚姁說:“容我慢慢想想,這事不能急,好在咱們不在一塊住,暫時沒有事。”
牛笨說:“媇兒也不小了,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就好了。”
姚姁說:“我正擔心在這里,我怕媇兒迷戀上你後,不找對象或者為了你隨便的找個人,就害苦她了。”
牛笨說:“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你們那里真的要找上門女婿嗎?”
姚姁說:“按照農村的習慣是該那樣的。”
牛笨說:“媇兒有什麼特長嗎,我幫著找個工作。”
姚姁搖了搖頭說:“媇兒為了我輟學回家了,一直在外打工,沒有時間學習什麼的,更沒有文憑。”
牛笨說:“讓媇兒學個實用的行業技術,比如打字什麼的,再到哪兒弄個大專以上的文憑,是可以到單位找個工作的,到時間我會盡力幫忙,只要有了工作,憑媇兒的美麗和活潑,談個好對象不成問題。”
姚姁說:“這個得慢慢來,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好的,要是我們兩個真有和你成一家人的福氣,媇兒的問題我就不用愁了。”
牛笨說:“姚姁,我還想給你說個事,就是明天孫潔要叫我去她家里吃飯,我反復的推辭,還是沒有推辭了,說明天下午去的。”
姚姁把牛笨的手拉到自己的懷里,放在自己的胸上說:“牛哥,你是怎樣想的?”
牛笨說:“有了你我再什麼也不求了,孫潔雖然是個好女孩,可我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的,你放心,我沒有那種想法。”
姚姁說:“不是我不放心你,我真的很愛你,舍不得你,怕你被別人奪去了。”
牛笨說:“任她海水滔滔,我只取你這一瓢。”
姚姁說:“你的心我知道,我怕那一天有個女人,把你強行了,以你的為人,你會負責的,那我就會失去你。”
牛笨說:“不好的,我有分寸呢。”
姚姁說:“現在有的女人手段很多的,有時間你會防不勝防。”
牛笨笑著說:“把我說成香餑餑了,我沒有那麼值錢。”
姚姁說:“你現在這麼年輕就是副局長了,很多女孩看著眼熱呢。”
牛笨說:“是啊,有時間我分不清那些女人是看上我的,那些女人又是衝著副局長來的。”
姚姁說:“別人的心思我們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分清楚,而且這些女人往往很有魅力,很容易讓男人著迷。”
牛笨說:“我是那樣的男人嗎?”
姚姁笑著說:“現在還不是,以後很難說了。”
牛笨撫摸著一雙軟軟的尤物說:“你也學壞了。”
姚姁嬌笑的說:“我壞也沒有你壞,你的心好花。”
牛笨說:“我那里花心了?”
姚姁俏羞的說:“你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牛笨說:“我那里又看鍋里的了?”
姚姁扶在牛笨的懷里說:“那邊睡著的那個。”
牛笨知道姚姁是說姚媇,也不由得再一次心潮澎湃起來,說:“那咱們一起過去,把媇兒拿下。”
姚姁從牛笨懷里掙脫出來說:“你敢,看我們姊妹兩個不把你拿下。”
牛笨一攤手說:“那不一樣嗎。”
姚姁嬌笑著說:“又上你的當了。”
牛笨說:“咱們睡吧,你看已經4點多了,一會怕媇兒起來。”
姚姁說:“這里又不老實了。”
牛笨說:“是啊,又想你了,這次我要定你了。”
牛笨的話還沒有說完,姚姁已經起來笑呵呵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