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笨又來到姚姁和姚媇住的房間,姚姁已經躺下,姚媇剛洗了頭,正在用毛巾搓頭發。
見牛笨來了,姚姁穿著貼身內衣,想起來,又有點不好意思,姚媇一邊關門一邊笑著說:“牛局長,你坐,我姐害羞了。”
牛笨笑著說:“那你們休息吧,我是想來看看,你們累嗎?還需要什麼不?再沒有其他事。”
姚姁裹著被子半坐起來說:“牛哥,你坐坐,咱們說說話。”
牛笨說:“小心感冒了,要不我到衛生間里,你先穿上衣服。”
姚媇給姚姁扔去一件上衣笑著說:“姐姐,你又不是不穿衣服,還怕姐夫,把這個布衫披上吧。”
姚姁臉紅紅的穿上了上衣,坐在被窩里看著牛笨說:“牛哥,坐下啊。”
牛笨坐在姚媇的床上,看著姚姁說:“今天累吧,早上咱們還在市里,現在就到了昆明,這里的氣候比咱們那里暖和多了。”
姚媇說:“我一點都不累,坐飛機很好玩,就是時間太短,還沒有感覺著,就到了。”
姚姁看著妹妹說:“媇兒現在是新鮮,看7天下來你累不累。”
姚媇說:“我才不像你,坐車坐飛機還累,讓我坐一個月也不會累。”
牛笨笑著說:“你們兩個今天可是太像了,皮膚這麼好,和你們兩個走在一塊,我都有點壓力,好像真的拉著兩個小孩似的。”
姚姁笑著說:“我們看著你比我們個子高也有壓力啊。”
牛笨說:“那咱們兩個撤平了,出來要快快樂樂的,不要有任何不愉快的想法,心情快樂了,旅游才會有滋有味。”
姚媇看著姐姐說:“我才不怕,只要我高興,我可以隨意的玩,就是我姐她膽太小了。”
牛笨說:“這就是你們兩個的可愛之處,一個文靜,一個活潑,走在一起很動人啊。”
姚媇說:“姐夫,這次我們沒有相機,可還想多照幾張。”
牛笨說:“沒事,我也沒有,孫潔和劉燕她們都帶著,到了景點,我會給她們照相的,你們盡管來照,不用多想,她們誰都不會介意。還有,你們兩個在那里要照了,給我說一下,我給你們照。”
姚姁說:“又要你費心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要早點休息,感冒了再累著可不好啊。”
牛笨坐起來走到姚姁的面前說:“跟我還客氣,看我不羞你。”說著掛了姚姁的鼻子一下,姚姁臉紅紅的瞄了牛笨一眼,姚媇看著她們兩個笑嘻嘻的說:“要不要我去洗一下臉。”
牛笨笑著說:“我先走了,你們休息吧。”
姚媇在牛笨的背上輕輕的推了一把,笑著說:“你也早點休息。”
牛笨來到孫潔的住處敲門,孫潔剛洗完澡,圍著浴巾,拉開門縫見是牛笨,驚叫著說,先別進來,稍等一下,郝玲好奇的問是誰,牛笨說:“你們休息吧,我就是來看看,沒有什麼事。”
郝玲拉開門笑著說:“這個孫潔,大驚小怪的,怕什麼呢。”
牛笨轉身准備走,同時說:“我不進來了,你們休息,我走了。”
孫潔穿好了衣服來到門口,把已經轉身的牛笨叫了回來說:“我剛洗完澡,沒有帶眼鏡,看見一個男的,嚇了一跳,回來坐坐吧,我們也沒事。”
牛笨只好轉了回來,進入孫潔的房間,坐在凳子上,看見孫潔把外套也已經穿好,郝玲穿著彩棉內衣,頭發濕碌碌的,顯然剛洗完不久。
孫潔說:“牛局長,住那里了?”
牛笨說:“我一個人了,享受不了你們這樣的待遇,被趕到頂樓了。”
郝玲笑眯眯的說:“牛局長,你艷福不淺啊。”
牛笨看著郝玲說:“郝玲,我可把你沒怎的,你可不要編排我。”
孫潔笑著說:“人家郝玲可是說的真話,再說你敢把我們郝玲怎麼的,人家男朋友可不依,小心你的人身安全。”
牛笨笑著說:“那我坐也不敢坐了,現在就走,我怕被人打了悶棍。”
郝玲指著孫潔說:“我要怎麼的人家牛局長還能看得上咱,可你孫潔得抓緊了,你看今天的牛局長,像眾星捧月似的,小心別人先下手了。”
孫潔臉色緋紅的看了牛笨一眼說:“郝玲,你不要胡說,我和牛局長沒有你說的那種關系。”
郝玲笑著說:“你們當領導的怎麼這樣的,怕什麼呢?你孫潔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現在的人還像封建社會那樣扭扭捏捏的,多沒勁。”
孫潔的臉紅紅的,由於剛出浴,頭發還點著水滴,散在身後,雖然穿上了外套,可白膩膩的頸部裸露在外面,整個人顯得水嫩嫩的,嬌媚動人。
牛笨看見孫潔這樣的神態,立刻想到貴妃出浴後的美,雖然孫潔不胖,可她十分耐看,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女孩,不由得怦然心動起來,臉不由自主的也配合著他的心情熱熱的,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郝玲看見牛笨目不轉睛的看著孫潔,就在牛笨的背後給孫潔做著鬼臉和動作,孫潔在牛笨火辣辣目光的煎烤下,又有郝玲的明指暗點,霎時間里窘迫的臉色更是緋紅無比,只好低下頭來羞澀的小聲說:“牛局長,你不應該這樣盯著看一個女孩啊。”
牛笨被孫潔提醒後,知道自己失態了,馬上轉開視线,自嘲的說:“你們洗澡是不是用的溫泉水。”
郝玲說:“沒有啊,要人調的。”
牛笨說:“那麼我面前好像坐著一個楊貴妃啊。”
孫潔和郝玲明白了牛笨的意思,郝玲衝著孫潔壞笑,孫潔知道牛笨夸獎她出浴後的美,心理樂滋滋的,臉上洋溢出嬌柔的笑容,嘴上卻說:“我說怎麼那麼多的女孩都圍著牛局長轉呢,像我們這樣不誅世事的小女孩,怎麼能經受得住這樣甜言蜜語的誘惑呢。”
牛笨像被孫潔說中心事似的,臉更紅了,只好站起來笑著說:“我原想好意夸獎你來著,被孫主任誤解了,我現在走還有些體面,不然一會我就得落荒而逃了。”
郝玲站在門口笑著說:“牛局長你來可容易走卻難,你得把話說清楚,我們可不敢把你怎麼樣,為什麼要落荒而逃呢,要是嫌我當電燈泡,我可以到回避一下。”
孫潔也站起來說:“郝玲,不要鬧了,我還要和牛局長說說正經事。”
牛笨看見孫潔有事說,只好又坐下來,郝玲笑著說:“感情你們兩個剛才說到都不是正經話,那就是說情話了吧。”
孫潔看著郝玲說:“你也坐下吧,站在門口小心感冒了,唉,牛局長,你知道市里那個姑娘陳雅麗是個什麼人嗎?”
牛笨見孫潔沒有了剛才的嬌柔,一本正經起來,就把想說一句:“是女人”的逗笑話咽回肚子里,沒有說出來,看著孫潔問:“不知道,是什麼人呢?”
孫潔低聲說:“是主管領導家的保姆。”
牛笨沉思了一下說:“哦。”
孫潔繼續說,這個姑娘看起來到精干利索,聽說在領導家里已經干了五六年,已經成為領導家不可缺少的一員,領導想按照干女兒的標准去出嫁呢。
牛笨說:“現在的好保姆不好找,知根知底的保姆更難找,領導家的事多且繁雜,所以得一個精明利索的人。”
郝玲笑著說:“牛局長現在一個人,要不要也找個好保姆,每天知冷知熱的,回去還能吃現成的飯菜,多好啊。”
牛笨笑著說:“我想找,可我一個大老爺們,再找一個女孩,瓜田李下的,誰敢來啊。”
郝玲指著孫潔說:“這里就有一個現成的,還不要工資,反而能給你掙錢呢。”
孫潔站起來去扭打郝玲,牛笨等她們兩個打鬧完了,停下來以後說:“你兩個不要取笑我了,我一個離婚了的人,年齡也不小了,還有一個孩子,欠著10年也還不完的帳,人又長得很一般,誰能看得起我啊。人家小孫家庭條件好,人長得這麼漂亮,名牌大學畢業,前途無量,不要說保姆,這麼好的條件,書記市長的兒子也得任小孫去篩選呢。”
郝玲也一本正經的說:“我說的是真的,我和孫潔關系很好,我看你們兩個很合適,所有和你們開玩笑,當然這是你們兩個的終身大事,得你們兩個認真考慮,我只不過是想急著吃你們的喜糖罷了。”
牛笨看著孫潔,孫潔也平靜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了剛才少女般的嬌柔和俏皮,平時穩重的神態又浮現在她的臉上。
孫潔沒有說什麼,牛笨為了打破眼前的沉靜只好說:“等回去了我買十斤糖,全送給郝玲,只到把你的牙吃化了為止,看你再饞不饞,時間也不早了,明天可能要在城里轉,很累的,你們早點休息吧。”
郝玲還想說什麼,孫潔站起來說:“好吧,你也回去早點休息,有啥事說一聲,我們跑腿,我感覺你的感冒還沒有完全好了,要注意按時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