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雅已經被楚邪調教成性奴隸了,對楚邪的觸摸相當的敏感,沒有幾下就嬌喘不止,水息連連。
淫糜的聲響不絕於耳,加劇了寧彩衣內心欲火的燃燒,她拼了命的壓抑著源陰給自己帶來的欲望,但是小穴間的濡濕卻隨著時間越發的清晰。
寧彩衣發現自己幻術無效,已經束手無策,自己又不可能直接跪在地上求人奸淫,只能孤注一擲盼望女兒或許可以找回清明,和自己里應外合擊敗這個淫賊惡徒,還能逃出生天。
楚邪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直通過時間加速凌辱寧彩衣的女兒和兒媳們,這些極品處子少女提供的源陰對小世界大有裨益,隨著他的榨取小世界里的源陰濃郁渾厚,產生的玄陰也非常巨大。
不過寧彩衣作為金鳳蝶族的一員,她天生就有這不俗的力量,修煉多年更是讓她的能力翻了幾倍,這會楚邪雖然大有成長,硬碰硬也還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可以給寧彩衣收入小世界之中,就可以通過小世界的能力對她進行壓制,這樣寧彩衣就成為砧板上的魚肉。
凡是進入楚邪小世界的東西,理論上都可以被他絕對的控制。
只是一方面小世界因為根源受損,現在還處於一個混沌初開的狀態,能力展露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
另一方面楚邪對於世界法則的感悟還不夠深,即使小世界是完好的,他也沒法掌控大部分的能力。
雖然按照器靈的說法,等到楚邪到達明輪境,小世界也被修復的話,不論怎樣的強者只要能騙進小世界里,他都可以生殺予奪。
但是現在他畢竟兩方面都沒有達到,所以還只能靠著投機取巧的方法。
寧彩衣抱元守一穩定心神,即使是源陰也沒法讓她像是女兒一樣直接發情。
不過器靈卻教給楚邪一個新的手段,首先就是要讓寧彩衣心靈失穩,在她心神不寧的情況下才能奏效。
楚邪狠狠用力,捏著寧妃雅嬌嫩的奶頭,狠狠的將她的雙乳拉長。
寧妃雅再怎麼墮落為奴,該疼痛的時候還是會疼痛的。
“啊……啊……好痛啊,救命!主人饒了我吧,主人~ ”寧妃雅淒慘的叫喊道,可是楚邪卻不為所動,反而更加粗暴的對待她。
寧妃雅只好轉而像母親求助,“娘親,嗚嗚,好疼啊,娘親救救我呀。”
寧彩衣不是蠢人,她知道楚邪只是折磨女兒,想讓自己心神失守。
如果自己能夠自保還有拯救女兒和兒媳們的機會,如果自己也被征服,只會讓自己一家女性淪為這個淫邪之人的性奴肉寵。
不過她的硬氣並沒能如她所願堅持太久,楚邪見寧彩衣不為所動,侵犯寧妃雅的動作越發過分,他的巴掌在寧妃雅身上留下道道觸目驚心的掌印和紅痕,啪啪的肉響聲不絕於耳,寧妃雅的敏感部位本就在連日的奸淫中發腫,這會更是腫得發紫,看起來可憐極了。
楚邪還停止用源陰修復寧妃雅的傷痕,寧妃雅在折磨下痛苦的失禁,眼淚鼻涕糊成一團,看起來淒慘至極,馬上就要被折磨死了。
寧彩衣憤怒的瞪著楚邪,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女兒被人如此凶殘的折磨,作為母親她怎麼能夠忍受得了。
她的表情楚邪都看在眼里,寧彩衣馬上就要忍耐不住了,楚邪決定最後再給她下一點猛料。
楚邪偷偷用源陰修復著寧妃雅的下體,這樣可以讓她虛假的變回處女之身。
寧彩衣只見楚邪狠狠掐住女兒的玉頸,將她從地上直接拎了起來,窒息的女兒不得不長大嘴巴伸長了舌頭,她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呵斥,楚邪另一只手就將女兒的雙腿從地上撈起,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奸入了女兒的幼嫩淫穴。
“咕誒……”
寧妃雅喉嚨被掐住,慘叫聲都沒法發出,像是要被宰殺的鴨子一樣發出了意義不明的慘呼。
被修復的處女膜再次被肉棒粗暴撕裂,點點血痕從狹窄的肉穴口流出,沿著楚邪驚人的肉棒滴落。
“不要,我的女兒啊!”
寧妃雅被楚邪再次破處,肉棒甚至直接強行撞開了子宮口,將她的小腹都頂的變形,強烈的刺激讓寧妃雅翻起了白眼,在寧彩衣看來,女兒被人強奸眼看就要咽了氣。
雖然金粉蝶族有特殊的生育方法,讓她可以保持處子之身產子,但是懷胎的過程卻不是虛假的,她對於女兒的感情更是深厚。
現在女兒都要被人奸死了,她怎麼還能保持平靜,寧彩衣嬌喝一聲衝上前來,決定將女兒直接一掌打死,免得她再受折辱,然後和楚邪拼命。
沒想到楚邪早就准備好了她狗急跳牆,小世界看起來是渾然一體的,實際上楚邪可以操控小世界分成很多區域。
至高的空間法則只有傳說中的人物才能夠打破,寧彩衣雖然功力卓絕,卻也拿這個空間的隔絕沒有辦法。
就好像動物裝上了玻璃牆,咚的一聲寧彩衣撞在了楚邪設置的空間間隙上,撞了個七葷八素。
這一下寧彩衣一直維持的防御徹底崩壞,源陰立刻涌入了她的身體,控制了她的經脈。
寧彩衣的蜜穴在源陰刺激下,如同山泉一樣汩汩流水,可是她雙手卻瘋狂的在空間間隙上猛砸,作為母親拯救女兒的心意讓她狀若瘋狂,甚至壓下了她的情欲。
但是她這只不過是無能狂怒,楚邪捧著寧妃雅輕盈的嬌軀,一邊奸淫著這個嬌俏的少女,一邊將她抱到了寧妃雅的面前。
女兒被人強奸到失神的俏臉就在自己的面前,她柔弱的嬌軀在男人的粗暴奸淫下搖晃不停,就好像風暴中的小船一樣,隨時可能沉沒。
自己作為母親本來應該是保護女兒的避風港,可是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寧彩衣心中痛苦極了。
她知道自己屈服的後果,她也知道即使自己願意成為面前男人最低賤的性奴寵物,也不過是讓她們母女兩個一起承受這樣殘酷的凌辱折磨,可是她現在身體被源陰控制,別說救女兒了,就算想要自殺以保清白也做不到。
源陰已經徹底激發了她的奴性,雖然寧彩衣沒有被奸淫所以還沒有體會到,但是這種奴性已經開始干涉她的想法。
寧彩衣對於將自己,女兒和兒媳們都獻給面前的淫魔作為性奴已經沒有絲毫的抵觸,而且內心還滿是期待。
同時她也懷著最後的僥幸心理,或許自己願意臣服的話,這個男人會大發慈悲,不會再這麼粗暴下去。
楚邪也只是拿寧妃雅做戲,這段時間的調教已經讓這個女孩變得十分乖巧聽話,所以給寧妃雅搞得很慘以後,他已經用源陰偷偷修復了寧妃雅的損傷,在寧彩衣的眼皮底下寧妃雅從痛苦和絕望中脫出,直接沉浸在心愛的主人給自己帶來的肉欲狂潮之中。
所以當寧妃雅被楚邪奸淫到高潮的時候,已經徹底絕望的寧彩衣也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她以最恭順的姿態將赤裸的嬌軀跪在了楚邪的面前,只有不斷流水的淫穴高高挺起,其他的位置都緊緊貼著地面。
“請,求求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我的女兒了,求求你,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代替她,只要你饒了我的女兒,我什麼都願意做。”
寧彩衣死死的跪在地上,情欲的刺激讓她雙腿死死夾緊,難耐的扭動著。
這樣的動作讓她渾圓的大屁股淫蕩的搖晃起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有多麼低賤無恥,她想要做出強忍眼淚被人凌辱的不屈模樣,卻發現自己對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抵觸,自己好像已經接受了成為性奴的命運,而作為性奴在主人面前有多麼的淫蕩低賤都是理所應當的。
寧妃雅在激烈的高潮中已經徹底失去了神智,楚邪隨手把寧妃雅丟在了寧彩衣的身邊。
女兒的身體跌落在地的聲音,就好像一把大錘敲在寧彩衣的心上,可是她卻不為所動,反而低三下四的感謝起來。
“謝,謝謝你。”
寧彩衣話音未落,就感覺到自己的頭上踩上了一只腳。
“夫人你啊~ ”楚邪輕佻的嬉笑聲在寧彩衣耳邊響起,“之前那麼硬氣,還不是現在跪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
楚邪的羞辱寧彩衣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她本來已經做好給人當狗的准備了,被人罵又有什麼好扯遮羞布的呢。
“是的,我是主人的狗,是彩衣以前不識相,請主人責罰彩衣,只要主人善待我的女兒,彩衣什麼都願意做。”
寧彩衣從小養尊處優,從沒想過自己有天會心甘情願的說出這麼低賤的話來。
但是寧彩衣的低賤哀求並沒有換來想要的結果,反而頭上踩著的那只腳傳來了更大的力量。
“不過是個賤母狗,還敢向我提要求!”
寧彩衣一開始的確有些和楚邪談判的意思,因為她身居高位習慣了,以前別說是和人商量了,直接下命令就是客氣的。
她覺得自己如此低賤的哀求,已經達到了自己的底线,沒有想到這樣的姿態還不能讓楚邪滿意,反而好像為自己和女兒招來了更多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