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思考使我不能安心上班,於是我便提前去了J市的大學城,我的目標是——美少女奴隸三穴侍奉!
其實這是我看過的一部A片的名字,經過上次的事情後我徹底的放開了,原先一直不敢對莎莎要求太多,怕她不同意傷害了我們的感情,但是現在不同了,我知道我的女友是一個服從性超高的女孩,而且有著M傾向,使我既高興又興奮。
我是一個有著強烈支配欲的人,平時看A片也是看一些奴隸秘書之類的,現在上天給了我這麼一個柔順聽話的小美女,我怎麼能不好珍惜呢!
事先沒有聯系莎莎,我想給她個驚喜,但是她電話卻關機了,打她寢室的電話,她的室友告訴我她昨天就出去了。
今天是星期五,我提前一天來卻是這樣的結果,心里不禁一陣發慌。
自從和女友在一起以後,這種事發生過很多次,幾乎每隔一周或半月就會有一次,原先我並沒有多想,但現在我確定以及肯定,莎莎有很多事瞞著我。
無奈寂寞的呆了一天後,莎莎開機了,知道我已經到了她這里非常開心,至於昨天為什麼聯系不上她,她的理由是同城的一位同學來找她玩了,是女的,叫我不要吃醋,手機沒電了。
我已經習慣了她這樣那樣的一些理由,原先我是比較相信的,現在我對她所有的事都持懷疑態度。
但我沒有深究,畢竟沒什麼线索。
慣例我還是舔遍了女友的全身,又用舌頭讓她高潮了一次。
我對她身體的痴迷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我實在太愛她了,她身體的每一部份我都想仔細探索。
而她也似乎很享受,原先我是這麼認為的,但現在我不清楚是因為她有服從男人的天性還是真的享受了。
此時我正在把玩她的玉足,莎莎的雙腳白嫩柔軟,肉肉的感覺,腳趾頭排列得非常整齊,絕對不亞於那些足模。
我邊玩邊說道:“寶貝,我今天來是有任務的。”莎莎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任我把她身體當玩具一樣的欣賞把玩:“嗯?你還有任務啊?你的任務不是急急的從家里跑來,然後像一只飢渴的猴子一樣欺負人家嗎?”
我換了一只腳繼續欣賞:“寶貝,我今天的任務是要對你宣示主權。”莎莎不明白我的意思,做了一個詢問的表情。
我繼續說道:“你是我的小寶貝,你是屬於我的,我要用遍你身上所有的洞洞。”
開始莎莎是很不情願的,但是我唬著臉很粗暴的把她翻過身來,把兩只大白桃一樣屁股握在手里狠狠的打了兩巴掌,果然這是她的死穴,馬上就很順從的趴伏在床上不動了,我說道:“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嘛!”
我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先讓她給我口交,畢竟插過她的蜜洞之後再讓她口交有點髒髒的感覺。
此時莎莎以單手支撐身體,另一只手握著我的陰莖配合著嘴巴吞吐,技術嫻熟。
我突發奇想想試試她的底线,一想到我要做的事,一股熱血上涌的感覺襲來,使的我的腦子暈暈的。
我說道:“寶貝,深一點。”莎莎正在專心侍奉我的肉棒,只用鼻音“嗯”了一聲,果然吞得更深了,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喉嚨。
我繼續說道:“再深一點。”這次卻沒有反應,可能她感覺已經到了極限了吧!
我此時心里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熱血衝撞著我的腦袋,心跳聲聽得清清楚楚。
我再次大聲說道:“賤貨,讓你再深一點,沒聽到嗎?”莎莎在聽到我這麼稱呼她時身體明顯一震,但嘴巴卻絲毫沒有停頓,速度雖然更快了一些,可還是只到喉嚨為止。
此時性欲已經支配了我的大腦,我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用力的向下按了下去!
接下來發生的事,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我清楚地感覺到我的陰莖已經插入到了她的喉嚨里,她喉嚨里溫熱、濕潤,無法表達的舒服感傳遍我的全身,我能感覺到喉嚨里的肌肉在收縮,那是要嘔吐的反應。
此時我已經喪失了理智,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我抓著莎莎的頭發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我享受著這無法言語的快感。
而莎莎的表現讓我吃驚:她忍著強烈的嘔吐欲,卻沒有掙扎的跡像,她的腦袋沒有往後仰的表現,也就是說,服從,依然是服從。
盡管我對她如此粗暴,盡管她如此難受,但卻絲毫沒有從我手里掙扎出去的意思,她只是哼著濃重的鼻音,雙手死命地抓緊床單,身體顫抖著,連那玲瓏的玉足都緊緊卷縮著。
不一會,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身體慢慢冒出了一層類似油脂的汗液,美麗的胴體像在散發著光芒。
她的屁股在微微晃動著,慢慢地,她雙膝跪在床上支撐起了臀部,臉卻緊緊地貼在我的胯下,纖細的腰搖擺著,竟然晃動起了類似艷舞的節奏。
我看著如此淫靡的景像再也堅持不住,一股濃精直接射在了她的喉嚨深處,莎莎被這突如其來的精液衝擊得發出了一陣像牛鳴般濃重的鼻音,雙腿突然緊緊地並住,身體抽動了幾下,她竟然高潮了。
我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刻繳械,想好的三穴侍奉也進行不下去了。
此時我已經恢復了理智,那股衝動也隨著那一股精液射了出去,我感覺好輕松,好舒服,只想睡覺。
莎莎卻伏在床上沒有動,還在喘著粗氣,我起身撫摩著她的頭發想說點什麼,卻看見在她胯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她竟然流了這麼多水,我們正常做愛她高潮的時候是不會流這麼多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她的身體又抽動起來,她哭了,流淚了,我不知所措,輕輕叫道:“莎莎,莎莎……”她沒有反應,依然在流淚。
我伏下身去吻干她的眼淚,說道:“對不起,我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對不起!”淚水打濕了她的睫毛,我能感覺到她淚水的溫度,我雙手輕輕捧著她的臉,看著這張絕美的臉龐。
莎莎也看著我,眼淚像斷线的珠子一樣流下,她輕輕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真的是賤貨麼?為什麼你也罵我賤貨,我只想做個正常人,我只想好好愛你,為什麼連你也這樣對我?”這句話里的信息量真是太豐富了,我已經肯定了莎莎不止我一個男人,而且她背後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想要把一個正常女孩變成這種模樣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
我也忘了我們是如何收場的,只記得最後我們還是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我再也沒有敢對她做出格的事情,只是簡單的吃吃飯、逛逛街。
我們沐浴在陽光下,牽手走在街上,我真希望昨天晚上的事情沒發生過,但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但是到了晚上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抱著她,雙手握著她的乳房慢慢地撫摩著。
我說道:“寶貝,真的很對不起,我不但有戀足癖,還是個虐待狂,我不是人,你罵我,打我,出出氣吧!”
一開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莎莎就知道我對腳有著特別的喜愛,每次我們兩個相處的時候,她總是很用心的把腳洗得很干淨,做愛的時候也總是找各種角度讓她的腳盡可能的觸碰到我的身體。
莎莎輕輕的說道:“雷,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把莎莎抱得緊緊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好怕失去你。我真該死,竟然那樣對你。”莎莎說道:“你怎麼對我都無所謂的,我的心是屬於你的,從那個夏天開始就已經屬於你了,我只是真的很傷心你竟然罵我。”說著莎莎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趕緊說道:“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冒出了那句話。”莎莎邊哭邊說道:“已經過去了的就不要再說,我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嗎?”我說道:“肯定,肯定,肯定一輩子,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莎莎說道:“那以後你要疼愛我,不准再罵我。我好愛你,真的!我也希望我們能在一起一輩子。”說著,她轉過身和我重重的吻在了一起。
她也希望和我們能在一起一輩子,她也希望?
對,肯定是那個男人,莎莎的一切肯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這我不禁冷汗淋漓,太可怕了,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能把一個女孩變成這樣?
我一定要把他挖出來,但是我又不敢問莎莎,生怕把這層窗戶紙揭開後還會發生什麼變故。
我必須要行動起來。
回家後我無意中在路邊的牆上看見了一條復制電話號碼的小廣告,我立刻就按照上邊的號碼打了過去。
一個星期後,商販交了貨,一張電話卡,所有的來電都可以監聽。
我又去買了一部超長待機的手機,生怕錯過每一個電話。
又過去了一周,我的女友放寒假了,我們開心的玩了幾天,這其中所有的電話不是她的家人,就是她的同學,還有在家里的朋友們,沒有任何可疑的人。
但就在臨過年的前幾天,晚上十一點,手機響了,此時我剛剛送莎莎回到她家,我也剛躺在床上,我新買的那部手機震動了,趕忙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震動了幾下後,我看到莎莎那邊已經接起了電話,我也馬上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著很低沉,可以想到這人年紀應該不小了,那個男人說道:“小騷貨,睡了麼?”莎莎的語氣則非常恭敬而謙卑:“沒有呢主人,小騷貨剛回到家。”我聽到這第一句話就非常吃驚,莎莎竟然用這麼下作的話語在跟一個男人對話!
只聽那個男人繼續說道:“是麼?小母狗又和你那男朋友出去了麼?”聽到那個男人提到了我,我又是一驚,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轉念又一想也對,能把我的女友調教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呢!
莎莎說道:“是的,主人,小母狗和男朋友出去了。”那個男人低沉的一笑說:“嘿嘿,這幾天他干了你的賤穴多少次啊?小賤貨高潮了幾次?”莎莎回答道:“他干了小賤貨的賤穴八次,小賤貨高潮了五次,主人。”
八次?
推算起來在我剛拿到手機卡的那時候他們已經見過了一次,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沒監聽到他們再聯系。
這段時間我和莎莎還是玩得比較多,做愛的次數很少,基本也是正常做愛,我沒有再對她做什麼過份的事情。
沒想到莎莎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那男人說道:“嗯,很好,明天你要跟我去趟B市,早晨八點在你家小區門口等我。”莎莎說道:“好的,主人。”那個男人說道:“嗯,好了,明天不用換衣服,就穿你平時的可以,把你的騷穴里塞上一根假陽具,屁眼里也插一根,開著震動在門口等我,如果我去的時候你的內褲沒有濕透的話,呵呵,我會懲罰你的。”莎莎說道:“是的,主人,雖然主人能懲罰小母狗是小母狗的榮幸,但是小母狗會聽話的,小母狗的騷穴里會塞上一根假陽具,屁眼里也會插一根,主人來的時候小母狗的內褲肯定會濕透的。”
“呵呵,很好。”說完那個男人掛斷了電話。
我的肉棒已經硬得發漲了,聽完他們的對話竟然使我興奮到這種程度,我再也無法入睡,只能靠手淫發泄了出來。
完事後清醒很多,我思考著有线索了,我該怎麼辦?
跟蹤是肯定要跟蹤的,但怎麼個跟法?
而且B市是首都,離我這里至少有八個小時的車程,他們去那里干什麼?
不管怎樣我必須要行動起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是要和莎莎在一起一輩子的!
早上七點,我試探著給莎莎打了一個電話,果然關機了。
我特意去父親公司停車場挑了一輛不太起眼的車子,加滿了油,早飯也沒心情吃,跟單位請了假,我便到了莎莎家的小區門口。
我猜測著那個男人停車的位置,然後把車子停在遠處,這樣那個男人如果真的在小區門口停車的話,我可以透過他的車前玻璃看到里面的情況,而他們從我的車後窗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七點五十分,我看到了莎莎,我的女友還是穿著昨天我們在一起的衣服,上身一件白色羽絨服,長長的頭發扎成馬尾甩在身後,下身還是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
清純可愛,光看樣子別人會認為這個女孩應該還是個高中生而已,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
我看著我心愛的女友,但她等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我心里一陣刺痛,但痛完以後卻是陰莖的勃起,心里面那股火焰又升騰了起來。
我的女友在門口靜靜的站著,冬天的早晨八點路上還是沒什麼人的,莎莎亭亭玉立的站著,雙腿並得很緊,身體微微有些擺動,我知道這是她下身的兩個洞穴都插入了假陽具的結果。
不一會,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來,在莎莎的身邊停下,我透過後車窗看到了前面車里的人。
這個人我竟然認識,是本市的一位富商,名叫丘大海,今年五十多歲了,他與我父親有業務上的往來,他的富海集團是近幾年才冒出的商業新貴。
我咬著牙,沒想到是他,我和他還在一起吃過飯,並向我引見了他的兒子。
奪妻之人就在面前,我卻不能有什麼動作,一旦讓丘大海知道我發現了他,有可能會害了莎莎。
而且我心里還有一絲絲的期待,我想看看他會對我女朋友做什麼。
莎莎看到他來了,回頭看了看小區里面,確定沒人看到她才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兩個人對了幾句話,丘大海一臉的猥瑣樣子,而莎莎則對他非常恭敬,一臉很嚴肅的表情。
丘大海好像對莎莎發出了一道命令,可以看到莎莎的口型說的是“是,主人”。
莎莎把副駕駛的座位放倒,雙手在腰部一陣動作,原來是把褲子脫掉了,然後雙腿呈M型的叉開,躺在了座位上。
而丘大海則拿起了莎莎的白色內褲,像是欣賞了一陣,點了點頭,可能是在贊賞的說“確實是濕透了”。
然後他伸手又從莎莎身下抽出了一根假陽具,假陽具還在轉動著,然後伸手又抽出了一根。
莎莎躺著我看不到面部,但是看見莎莎身體一陣抖動,顯然是很興奮了。
兩個人又對了幾句話,只見莎莎竟然自己手淫了起來,丘大海把一條假陽具放到了莎莎嘴里,而另一根又插入了莎莎的肛門。
莎莎身體又是一震,手指在陰蒂上快速摩擦,然後身體一陣痙攣,莎莎高潮了。
丘大海笑著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話,莎莎便把腿放了下去,又把靠背升了上來,嘴里還是含著那支假陽具。
丘大海已經發動了汽車,伸手把假陽具從莎莎的嘴里拿了出來,然後便開車走了,在掉頭的那一刻我看到莎莎伏到了丘大海的胯下,顯然是給他口交去了。
在他們轉過彎後,我連忙發動汽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