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攝像頭正好能看見床和臥室的門口,那個時候畫質沒有現在這麼清楚,但兩個大活人干什麼事還是很清楚的,只不過聲音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此時我是根本不在意這些的。
我敢肯定姐姐是忘了開著攝像頭的事了,她再怎麼樣也不會想著給我看她床上的鏡頭,我想著是不是趕緊關上電腦,但我心底另一個聲音馬上阻止了我,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可碰不上第二次,這兩個人可是和我一起滾過床單的,他們的身子我可是親自探索過,這麼說來我看一看也沒什麼,就想著姐姐可千萬別朝這邊看。
這些話雖然多,但當時不過是轉念之間,我關了網頁,把聊天框最大化,又想起什麼,忙出去把房門從里面鎖上,這樣姐夫有鑰匙也進不來,真要是讓他看到了那可不得了。
我急忙忙跑回來,看著視頻框里的畫面,心里砰砰直跳,要知道以往我對父親和姐姐之間的性事很是好奇和激動,每次從兩人口中聽到的版本都有些差別,但都讓我性致盎然,盡管我在床上親眼見過兩人做愛,但那時自己也投入了進去,不知道這倆人單獨相處時會是個什麼樣子,今天倒是真的可以一飽眼福了。
再說就算兩人待會知道了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山高皇帝遠嘛!
姐姐今天出去時穿的是一件黑底白花的圓領T恤,下面是一件白色紗裙,因為姐姐身材偏豐腴,所以穿的都比較寬松,此時被父親親著脖子進來時T恤早已被扒掉,那夸張的巨乳被一件黑色胸罩包裹住,父親仍然是老樣子的格紋短袖襯衫,黑色長褲,這會襯衫也被姐姐解開來,露出父親微微的啤酒肚。
父親低頭來回啃著姐姐的脖子和胸膛,姐姐仰著頭,雙手撫摸著父親的頭發,口中不知道說著什麼,聲音很低,實在聽不清楚,父親聽了之後抬起頭來,吻住了姐姐的雙唇,一邊雙手解開姐姐的胸罩,一邊脫掉了自己襯衫,姐姐也沒閒著,伸手把父親的腰帶解開,父親的褲子立時掉到了地面,我能看到父親被頂的高高的白色內褲。
姐姐的胸罩被解開,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給人一種不真實感,那麼大的乳房竟然很是堅挺,如同兩個發育太好的桃子一般,我在屏幕前都有些驚嘆,更別說把它們捧在手中的父親了,父親貪婪的把頭埋在其中,來回吸吮著姐姐的乳頭,姐姐已經掐了奶,但似乎比生孩子前又大了一圈,姐姐微張著嘴,似乎很是享受,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父親的頭發。
我的注意力倒是都在父親那邊,當時我可是喝過姐姐的奶水的,那個滋味我到現在還記得,所以看著視頻中父親埋頭其中來回的吸吮竟是讓我一陣心悸……
父親站直了身子,雙手捧住姐姐的臉龐,開口說了些什麼,姐姐抬著頭任由父親親吻,雙手在父親身上游走,不時摸一下父親鼓鼓的下體,父親的雙腳用力,蹬開皮鞋和褲子,姐姐也用手把父親的內褲脫到屁股以下,解放出父親挺立的肉棒,並用手握住輕輕的擼動著。
父親的手也隔著裙子撫摸上了姐姐的陰部,兩人就這麼摸索一陣,他們還沒怎麼著,我倒是下面濕了起來,也知道不過就是前夕中的前戲,跟姐夫給我放的那些島國片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可是這里面的兩個人與我是曾經同床共枕過的,我能隔著屏幕聞到父親肉棒的氣味和姐姐奶香的氣息,光是這種聯想就能讓我激動起來!
兩人摸索一會,聽不到聲音,但能看到兩人一直在說著什麼,依我看來應該就是一些調情的話,這一點跟我就不太一樣了,父親跟我做愛時都是事後聊一會有的沒的,前戲和過程基本上就那一套,說兩句話就是夸我身材好,奶子大,屁股翹,小穴嫩,激動地時候再加兩句就是說我騷,說我浪,說我欠肏,其他的基本沒什麼話語,現在看著兩人激情四射竟然還能甜言蜜語,倒讓我真的想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父親終於把姐姐壓倒在床上,從姐姐的嘴唇一路往下吻,最後把姐姐的裙子撩起來整個人鑽到里面,似乎在給姐姐口交,這讓我又是一陣悸動,父親跟我做愛在我印象中就給我口過兩次,過程還都很短,就是為了讓我的陰道盡快的潤滑起來,而看視頻中的模樣父親倒是在盡心竭力的想讓姐姐舒服。
父親把自己的內褲和襪子也都脫掉,把姐姐的黑色內褲扒了下來,此時光溜溜的跪著趴在床上,雙腿跪在床下,上身鑽在姐姐的裙子里,姐姐左手放在嘴里咬著,似乎在竭力忍耐,右手在揉搓著自己的巨乳,腰身不住的往上挺,不時會有一兩聲微弱的呻吟聲傳過來,我的身子倒是開始發熱了,下面是真濕了。
也就十幾分鍾,姐姐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似乎高潮了,父親從裙底爬出來,慢慢往上過去,壓在了姐姐的身上,把姐姐的乳房壓的扁扁的,姐姐似乎在高潮的余韻中,光看著父親在她耳邊說著什麼,父親跟姐姐溫存了一會,便用左手撐著,側著身子用右手把姐姐的裙子拉倒姐姐的小腹上,我能清晰的看到姐姐的那一團黑色,姐姐的陰毛比我的腰茂密一點,父親用手摸了一把,起身把姐姐的雙腿分開,爬上姐姐的身子挺身插了進去。
耳中能微弱的聽到姐姐的呻吟,父親一上來就大起大落,雖然從視頻里看不清楚,但就那個幅度父親肯定卯足了勁,姐姐的雙腿屈起,雙手摟著父親的脖子,父親兩手支撐在姐姐兩邊,賣力發泄著自己的激情。
這一下耳中的聲音清晰了一點,主要是姐姐的聲音大了起來,只是傳過來後有些失真,但就是這樣也讓我聽的心潮澎湃。
我看著自己的兩個親密無間的親人在顛鸞倒鳳,盡管視頻有些模糊,但我的腦海中確是清楚異常。
父親的肉棒從尺寸到模樣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姐姐的陰道我是用手指探索過的,此刻父親抽插姐姐的小穴我腦海中是有一個完整的畫面的。
父親的速度慢了下來,但姐姐似乎更加的銷魂,我們上次三人行時看樣子還是都沒放開,姐姐這會兒的叫床表現的要激烈的多,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她在叫著“爸爸”,此時她的腦袋也抬起來,跟父親對視著,不時地親吻一下,父親的動作雖然緩下來,但力度看著一點不小,每一下都讓姐姐的乳房一陣顫動,父親停了下來,姐姐抬頭親了父親一下,起身轉過來趴下來,雙手撐在床上撅起屁股,變成了狗爬式,我又想起父親當年跟我說起姐姐如同一只騷狗的話,我能想象現在姐姐必定滿面潮紅,香汗淋漓。
姐姐性愛中身上的氣味就是我聞著都覺得心動。
我的手伸進內褲里,內褲早已經濕透,我的手指輕輕的觸摸著陰蒂,慢慢的喘起粗氣來,眼睛仍然盯著畫面,看著父親把姐姐的白色裙子掀到腰上,姐姐那圓潤肥碩的屁股就出現在父親面前,我跟姐姐是雙胞胎,但身體素質卻差別不小,姐姐從小就發胖,如今經過鍛煉和調整飲食,通過自律保持,如今已經穩定在豐腴以下了,姐夫和父親都不止一次的說過姐姐的身體只有在她身上做過之後才能知曉其中的妙處。
按父親的描述,姐姐的的身子軟跟一團棉花似得,上去了就不想下來。
不提我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父親跪在姐姐身後,收拾了兩把姐姐耷拉著的白裙子,露出姐姐白花花的屁股,確實要大我一圈,姐姐因為生過一胎,胯部也比我的要寬,但不顯的臃腫,尤其是小腹平坦,腰身苗條,顯出一條極為誘惑的弧线,更別提胸前堅挺的巨乳,要是正常的男人看過去很難不往性事方面聯想。
父親不多耽擱,扶著肉棒就捅了進去,只一下姐姐垂著的兩個奶子就是一晃,在屏幕里看著都覺得震撼,我的胸也不小,但搖起來可沒有姐姐這般耀眼。
但這還不是看著最給人衝擊的,最讓我驚嘆的是父親奮力撞上姐姐臀部時,姐姐那肥碩的屁股便會掀起一股巨浪般,當真是層巒迭起,怪不得父親那麼用力,光是為了看那一波波的臀浪恐怕就能讓父親欲火大漲。
傳過來的叫床聲又大了一些,姐姐被父親用這個姿勢一插就是二十分鍾,我都能看到姐姐臉上的頭發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姐姐的臉上,父親的兩只手一會趴下來抓住姐姐的兩個乳房揉搓一陣,一會兩只手不斷地撫摸著姐姐的後背,一會抱住姐姐的兩胯使勁衝撞,最後隔著團在一起的裙子使勁往下壓著姐姐的腰身,最後姐姐似乎兩只胳膊也累了,整個上半身趴在了床上,這樣就變成僅僅雙腿跪著,屁股翹著,這個姿勢相當於把小穴最大限度的露了出來,父親似乎也想更過癮一點,由跪姿變成了蹲著,如同扎一個馬步,肉棒也從水平抽插變成了自上往下一般。
姐姐的呻吟聲變的短短續續,聲音如同嗚咽一般,父親這個姿勢明顯很累,但插入似乎更深,力度也更大,不過幾十下就看父親猛地大動起來,姐姐的聲音都沒了,然後就如同畫面靜止一般兩人停止了動作,看來父親是射了。
我跟著長輸了一口氣,就看父親一下子倒在旁邊,似乎真是累的不輕,看嘴型似乎在說著什麼,我真的很想知道兩人在說什麼,但一點也聽不見,郁悶的我不輕。
父親在姐姐的裸背上來回撫摸,姐姐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應該也高潮了一次。
一會兒父親從床上坐起來,從那邊的床頭櫃上拿了衛生紙,給姐姐的下面擦拭,想想以前跟我做都是射完就走,拔屌無情,我都是自己收拾,換了姐姐他倒是勤快的很。
等父親給姐姐擦完,就繼續躺下,把姐姐翻過來抱在懷中,兩人就那麼躺著,似乎在聊什麼。
我沒再自慰,心里倒是不上不下,便惡作劇心思起來,拿出手機打了過去,我盯著屏幕,姐姐抬起頭往外面看,似乎手機在客廳里,就見她推了推父親,父親只是揉她的奶子,姐姐又親了父親一下,父親才光著身子站起來往外走去,姐姐把枕頭墊起來靠在床頭,把在纏的亂七八糟的裙子脫了下來,扔在一旁,這樣就赤身裸體的躺著,看著似乎很舒適,還伸了一個懶腰。
父親拿著手機進來,遞給姐姐,應該是告訴她是我的電話,然後看著姐姐打開手機接聽,父親便在床沿邊坐下,伸手撫摸著姐姐光滑的大腿。
“喂!小惠?怎麼這會兒打電話?是不是鵬飛有什麼事?”
我憋著笑說道:“沒,家里都好,就是問問你這會兒干嘛呢?”
姐姐笑道:“周末在宿舍歇著呢,明天還要跟導師出門。”
我笑著問:“你一個人歇著?”
姐姐回道:“是啊!本來打算睡一會的,接你的電話倒也不困了……”
我不再逗她,怕待會她知道了發急,笑道:“恐怕你這會連衣服都沒穿吧…
…”
姐姐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電腦這邊,一愣神,就急忙起身下床,光著身子跑過來,我連忙笑道:“別發急,我可是看了半個多小時的活春宮,你讓爸過來跟我聊聊。”
姐姐本來是要過來關攝像頭的,一聽我說這話倒是平靜下來,也沒回過頭穿衣服,在電話里說著:“死妮子,誠心看我的笑話,你又不是沒見過,想看你直接說我讓你看的清楚點不是更好?”然後轉頭對著還坐在床邊的父親說道:“快來看看你的乖女兒,可把我們倆當電影看了。”
父親也是光著身子走過來,期間我還看到了他軟綿綿的肉棒,父親按姐姐說的坐在椅子上,自然就看到了我,嘿嘿樂道:“死丫頭,真會看笑話,是不是想我了?”
姐姐掛了電話,走過來側身坐在父親的雙腿上,左手摟著父親的脖子,父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一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桌上,我笑著跟父親說:“爸,身邊換了我姐你倒是自在了,就怕你到時候被榨干了。”
父親只是笑,似乎當著兩個女兒不太好意思說的太露骨,姐姐倒是毫不在乎,伸手把父親的左手拿起來放到自己的胸上,還幫著父親揉了兩下,笑道:“爸,小惠這是饞呢,怎麼樣,小惠,還想再看?”
我心跳倒是有些加快,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偷看和他們主動在我面前表演可是兩碼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答復,姐姐眼睛看著我,右手把父親的頭往下按到自己的乳房上,父親下意識的吸吮,姐姐“啊!啊!”兩聲呻吟,聽得我又是一陣心悸,我下面似乎又有些濕,剛才就沒發泄出來,這會正想著干脆看著自慰出來算了,誰知道姐姐看這我調皮的眨了一下眼,就把屏幕給關上了,像是說你就自己想像吧。
我也莞爾一笑,就是姐姐也是害羞,我也沒了自慰的心思,出去照看鵬飛,收拾屋子去了,不過當晚我可沒放過姐夫,那晚上我仿佛有著無窮的精力,滿腦子都是父親握住姐姐的腰衝刺的畫面,姐夫做了三次,加上手指和舌頭,讓我高潮了五次,第二天我腰腿酸麻,路都有些走不動了,感覺真的有些縱欲過度了。
不過姐夫這麼賣力也是因為要外地出差幾天,想著要好多天見不到面,自是要多享受一番。
我自己帶著鵬飛倒也沒什麼麻煩的,姐夫也交代我有什麼事就給石叔打電話,我反正就是看孩子追劇,順便給自己也好好補補。
石叔到這邊來的很少,一個月也就兩三次,都是看看大孫子,放下點錢就走,飯都很少吃,他工作也忙,我跟他交流也少,倒是蘇老師有時間就會過來陪陪我,不過我倆的話題實在太少,倒不如我一個人自在。
姐夫走後的第五天,我接到了小啟的電話,說是來北京培訓了。
這件事我倒是早知道的,就是小啟具體時間一直沒有定下來。
聽著他話語中的欣喜,我心里也暖洋洋的,我對小啟有一種很復雜的情感,既有姐弟的親情,又有一些如妻如母的感覺,就拿他結婚這件事,我一方面有一種作為姐姐的如釋重負,覺得那時候才算真正完成了母親臨終的托付;一方面也有一種如同母親般的自豪,看著他朝氣蓬勃的模樣我認為有我很多的功勞;還有一方面就是作為“妻子”的妒忌,小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永遠改變不了,不論他是不是我的親弟弟,我們生命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是屬於彼此的……
不過這麼一來,一個我極為不願意面對的問題也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就是我在姐夫家照顧鵬飛這件事。
我跟大哥和小啟聯系很少,最多的除了姐姐就是春曉,如果姐姐在家里那也沒什麼,但家里就剩下姐夫跟我孤男寡女,姐夫和小姨子這麼聽起來換了誰都會往哪方面想,但誰也沒有跟我聊天時提起過,或者說都在刻意的回避。
但越是這樣,我心里就越有一絲尷尬,但事實都有了,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也沒法解釋…
…
說回小啟,我倆自從他跟劉潔決定關系後就從來沒有再上過床,當然不是我倆不想或者默契的決定結束這層關系,而是沒有機會!
不過小啟跟我就算打電話也沒有聊這方面的事,應該說都很謹慎,或者說小啟也成熟了,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揣著比說出來要好得多。
畢竟很多麻煩都是從多嘴開始的。
另一方面小啟跟劉潔很恩愛,馬上就要結婚,如漆似膠的,所以我倆也沒有刻意的去創造什麼機會。
他在電話里說明天一早就到,先去酒店安置,晚上報道,後天開始培訓,因為是封閉式的,在完事之前就明天一天的時間,要把劉潔給我捎的東西送過來。
我自然說可以,把地址跟他說了,電話那邊又換了劉潔,我這個弟妹聲音是真好,就是在電話里都那麼悅耳,想起那時她那婉轉嬌嗔的叫床聲,我心里竟是癢癢的。
聊了一會就把電話掛了,我從冰箱里取出冷凍的肉,准備明天給小啟做點好吃的,說實話,當時的我壓根沒往性事方面想,對於小啟我的感情是很復雜的。
第二天小啟提著大包小包從出租車上下來,我抱著鵬飛在樓下接他,聽他說自己的行李都放在賓館了,這些都是給姐夫和我帶的禮物和一些土特產。
等進了門他也是累的不輕。
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一點鍾,我忙著把飯菜端上來,小啟一邊吃一邊跟我聊天,當聽到我說姐夫出差了的時候他眼睛一亮,就說那今晚就住在這邊,我白了他一眼,給他夾菜,他一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同意了,笑的更歡,還讓我給他拿了一瓶啤酒。
然後都是問他一些生活的事,他現在跟劉潔住在他們的新房里,是劉潔父母給准備的,父親給的裝修費,等小啟這邊入職了就結婚,看著小啟一邊狼吞虎咽一邊侃侃而談對新婚生活的憧憬,我倒是有些感慨,想起當年那個半夜跑到陽台偷用我的內褲打飛機的鬼樣子不禁一樂,小啟吃喝的痛快,也沒理我。
吃飽喝足了讓他幫我看著鵬飛,我自去收拾,從廚房出來看到他正抱著鵬飛看電視,我就把帶來的那些東西整理歸置,忙活的我倒是一頭汗。
不一會小啟就叫我,說是鵬飛睡著了,我過去抱著他放到小床上,給他蓋好小被子輕輕的關上門退了出來。
緊接著就感覺腰間一緊,被小啟抱起來轉了兩圈,我笑罵他不老實,他親了我的額頭一下,拉著我往浴室就走,說自己一身臭汗,要跟我洗個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