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很普通,但是因為姨夫當年在計生委工作,所以我的父親和母親便生下了我們兄妹四人,在那個時候雖然可以要兩個孩子,但四個還是有些多了。
我父母都是縣城里高中教師,因為要養四個孩子生活還是有些拮據。
我有一個哥哥,大我三歲。
一個姐姐與我是雙胞胎姐妹,只是比我早出來幾分鍾,最小的弟弟比我小兩歲,算是家里最受疼愛的。
父母感情非常的好,要不然也不會生下四個孩子,家里氣氛向來都是和睦而溫馨,我們四人偶爾爭吵也會被父母及時制止,日子與我來講算是平平談談。
我在家中是老三,雖說父母對我們都很疼愛,但總不及他們幾個得寵,大哥和弟弟倒是不必說,父親和母親對他們投入了很大的期望,而我的雙胞胎姐姐,仍是要比我受寵的多。
因為她學習成績太好了,次次年級前三,而我,長年在中下游,便是考上高中都磕磕絆絆。
每當父母夸獎姐姐,順帶批評我的時候,我便腹誹,她的智商是用美貌換來的。
姐姐比較胖,要比豐腴更豐腴一些,對於高中生來講,姐姐自然從來沒有受到男同學的愛慕,而我,身材便要好上很多,雖然高中生校服又土又寬松,遮住了我的優勢,但我洗澡時也能覺得對自己身材還是滿意的。
但姐姐好像是因為胖的原因,胸要比我大的多,我兩人睡在同一個屋內,所以我倒是常常得見。
我兩人相貌都是較為普通的,勉強算得上眉清目秀,這還是因為我兩人相貌比較隨父親,而大哥和弟弟就比較像母親,只能用平凡來形容了。
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波瀾不驚,也算幸福,只是高二時母親的一場大病,讓家庭蒙上了一層陰影。
癌症是人們的魔咒,母親病重的消息讓家里悲傷不已,前後三個月,母親便撒手而去,當時大哥已經參軍走了,母親不願意耽誤他,開始沒跟他說,後來不行了家里才通知,就是這樣也沒見上最後一面,因為這事大哥跟父親生了好幾年的氣。
母親臨走前我有一次在床前照顧,母親似乎覺得身體沒了希望,暗自垂淚,我在勸她時,她拉住我的手,說:“小惠,媽走了以後,家里面你可要好好照顧,你大哥已經成年,又在軍隊,我沒什麼不放心的;你姐姐聰明,學習又好,不會窩在這個小縣城的;我只擔心小啟,如今又要中考,你以後要多多費心照顧他知道嗎?”
我自是泣不成聲。
母親走之後,大哥陰著臉又回到部隊,父親開始變的沉默寡言,他一輩子只會教書,家務事沒一樣能干,弟弟還小,傷心之後便也只能上學,姐姐便想負擔起家里的事物,來照顧我們,但是如此一來她的成績便開始下滑,最後她的班主任都親自來到家里家訪,因為對姐姐的期望很高。
我想起母親的話,便與姐姐和父親談了一次話,讓姐姐還是回歸到以前的學習狀態,畢竟是母親的遺願,而我便會負責起家里的日常事物。
當晚父親只是低頭,姐姐抱住我也哭了良久。
總之我開始負擔起照顧家庭的重任,洗衣服、掃地、做飯,這些對我來講不算是辛苦,因為比起學習來,這倒是讓我輕松不少。
母親是了解我的,倒數十三名和倒數第三名對我來講也沒什麼區別,畢竟老師是沒有來家訪的。
下半年我和姐姐到了高三,弟弟也考上了高中,時間是抹平創傷的良藥,家里又開始有了歡聲笑語,因為我每天一放學便會回家買菜做飯,飯後又要收拾家務,基本上沒有什麼娛樂時間,所以除了一個閨蜜也沒有太多的朋友。
整個高三期間家里都在為姐姐高考做准備,因為她是學校的尖子生,幾次模考都名列前茅,所以學校和家里都對她有著很大的期望。
我則是截然相反,學習我已然是放棄了,自己也沒這個天賦,所以只想著照顧好姐姐的生活起居。
父親自母親走後,便郁郁寡歡,有人給他張羅續弦,他也以孩子學業為由一一婉拒,跟我們除了聊學習也不知道說什麼,每日里只張羅著給姐姐補習和買菜。
本來這種日子也正常,只是當時有幾件小事發生,我卻是沒怎麼在意,現在想來,就是這些事導致了後面的情況。
一件事是關於小啟,他自上了高中之後,便開始有些叛逆,家里原先一直都是嚴父慈母,小啟有些話願意跟母親說,現在母親一走,父親又沉默寡言,小啟在家中便開始有些封閉,父親只要知道他在學校的情況還算良好,沒有惹事也就算了。
所以對於小啟我總想與他聊聊天,只是他卻也懶的理我,每次說不了兩句就跑回屋看書了。
當時是高考前三個月的一個周末,我那日在家中大掃除,父親和姐姐因為高考臨近都很忙,弟弟跑出去和同學玩了,我在打掃小啟的房間時就發現了他藏在床底下的那本黃書,寫的什麼現在我都已經忘記,好像是什麼武俠類的,描寫很是露骨,我當時想小啟開始偷看這些書,自己是不是該告訴父親,但想著姐姐馬上要高考,父親生起氣來弄不好惹得姐姐無心學習,便把書看了一遍,又放了回去。
想著等高考完再和他聊聊。
第二件事便是在我發現他的黃書後不久的幾天後,那日我去收曬在陽台的衣服,一般我和姐姐的衣服都是單獨曬在一邊,父親和弟弟的曬在另一邊,父親的貼身內衣都是自己動手,弟弟的都是我來。
就在收我的衣服的時候,便覺的不對,我的內褲還是濕的,這些衣服都是我昨天洗完晾上的,其他的衣服都干了,怎麼這內褲還是潮的呢?
當時我就想是不是吹掉了姐姐幫忙給洗的,後來一想不對,都是用夾子夾住的,不會有那種情況才對。
後來我便留上了心,這種情況基本兩三天就會有一次,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便在三天內一直沒有洗內褲,等到周末我把兩條內褲在上午洗了,然後晾在陽台上,當天下午我一直在客廳看電視,等到了晚上吃完飯都去睡覺了,我便把自己的房門打開一條縫,這樣開的時候便不會有動靜。
果然,等到了十二點多,終於有門打開的聲音,那是小啟的房間,但我不知道他是上廁所,還是干什麼,等確定他沒有往廁所方向走,我便起身,悄悄的打開房門,房間雖然黑但是能看清,我躡手躡腳的往陽台方向走,生怕弄出動靜,到了客廳時,站在牆角往陽台探頭查看,外面月光很好,於是就看到了小啟正光著上身,只穿了一條褲衩,已經褪到屁股下面,左手拿著一本書,右手拿著什麼東西放在胯間來回擼動,我生怕嚇到他,便忙悄悄的回到了房里。
後來能隱隱聽到輕微的流水聲,知道他肯定在陽台洗我的內褲呢。
第二天都出去後,我到了陽台上,果然,我的那條粉色內褲又是潮乎乎的,這小子竟然拿著我的內褲打飛機!
我當時又是氣憤又是羞惱,一想到此刻穿在身上的內褲說不定就被這小子射過髒東西,我就覺得不舒服,雖說他事後都給洗過,但還是有些別扭。
不過這事實在沒法說,若是母親還在就好了,我做姐姐的而且也是大姑娘,根本沒法開口跟他說,父親知道了必然勃然大怒,至少要揍他個半死,但我又有些害怕,現在想來當時我最大的願望便是家里不要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便好,和和睦睦的也算我完成了母親的囑托。
也就沒有告訴父親和姐姐。
第三件事就比較尷尬了,那是一個周五,學校下午組織模考,這種考試對我們這些差生來講就是折磨,我們幾個倒數的摸索了一個規律,便是基本上二十分鍾就可以交卷了,因為其他的實在不會,所以我在最後的考試中做了會做的幾道題便交了卷,想著回家買菜做飯,而且校園空蕩蕩,只有幾個往外走的,必是學校倒數的幾個,那種感覺也不錯。
我提著調好的一包涼菜,幾個花卷,上樓打開門時,發現家里有人,一看門口是父親的鞋子,想著應該是父親今天也提早回來了,便剛想開口叫一聲,忽的聽到一陣聲響,便覺的奇怪,是父親房間傳出來的,我把東西放到桌上,慢慢往父親房間走過去,門是開著的,我往里一看,立時呼吸都停住了。
父親全身赤裸,他那年四十七歲,平日里都穿著中年男人常見的普通衣服,也看不出什麼來,而此時脫了衣服,皮膚很白,有微微的啤酒肚,倒是沒有什麼松弛的感覺。
此刻就見他手里拿了一個杯子模樣的東西,正套在他的陰莖上,口中發出粗重的喘息,下體不時的來回做活塞運動,我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男子的陰莖,雖然在視頻里和圖畫上都看過,但此時那根粗壯堅挺的陰莖還是跟了我很大的衝擊,我也害怕被發現,到時會很尷尬,便往後退去。
我今年十八歲,雖是處女,但也手淫過,不過高潮過後又感到很空虛,所以我並不喜歡自慰。
只是男女之事雖未經歷,但也知道常人都有需求,父親不給我們找後媽,又沒有嫖娼的膽量,這麼發泄一下也屬正常。
我又提上東西,慢慢出了屋子,在外面等了好一會才敢開門進去,父親已經穿戴整齊的在打掃屋子,我也去做飯了。
高考如期而至,我都不用想著期待成績,連查都不想查,開始想自己的打算。
若是母親還在,我想我應該去上個大專或者衛校之類的,但我現在已經不打算去上學了,我自知沒這方面的天賦,又想照顧小啟,便想在高考完之後想開一家成衣店,這是因為我大姨便是做這個的,她熟門熟路,給我選好了一家門面,讓我可以糊口。
女孩子嘛,賣賣衣服也不錯。
父親自然支持,主要他也知道我沒有學習的天賦。
於是在姐姐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時,我的成衣店也開了張。
姐姐的成績極好,縣里第三,去了北京,父親那天興奮異常,開始張羅放鞭炮擺酒席,一向不喝酒的父親那日也喝了不少,還是我與小啟去送的親戚。
父親喝的太多,開不了車,只能讓姨夫開車送我們回去,姐姐騎著電動車回了家,我和小啟扶著父親坐上了車,小啟坐在前排,我和父親坐在後排。
上車之後父親便有了醉意,“嘭”的一聲撞頭到玻璃上,我怕他受傷,便把他往自己肩上靠,滿嘴的酒氣很是難聞,誰知父親自言自語著醉話,忽的車子一顛,父親整個倒在了我的懷里,我只好用手墊著他的頭,怕他吐出來,不過父親好像沒有吐得意思,此刻天色已晚,姨夫跟小啟在聊天,父親只是喃喃自語,似乎覺得躺在我懷里很舒服,竟然用臉來回在我胸前蹭著,我平時喜歡穿著寬松的格子襯衫,因為在成衣店,收貨擺貨也是個麻煩活計,所以為了干活方面都是牛仔褲配T恤加襯衫,我的胸有C罩杯,姐姐的更是雄偉。
但我不是很喜歡穿的暴露,所以一般都看的不是很明顯。
父親明顯是覺得舒服,一直用臉來回蹭,我怕姨夫和小啟看到,便用手按住父親的頭不讓他亂動,父親覺得不舒服,便伸出手來想拿開我的手,但他已然醉意上頭,扒拉了兩下便落下去,只是這一下落到了我的腿上。
我穿著牛仔褲倒沒什麼,誰中父親竟然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我一時有些慌亂,自己一只手墊著,另一只手按著,父親這一下我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便把父親的手夾住了。
前面的小啟忽的轉過頭來,問道:“三姐,爸沒什麼事吧?”
我笑著說道:“沒什麼,就是喝多了。”
小啟轉過頭繼續跟姨夫聊天,父親的手在我雙腿間卻開始不老實,似乎被我夾住不舒服,竟發起力來,我哪里能控制的住?
一下子被他抽了出來,竟放到我的腰間,我腰本來就細,這是我平時最自豪的,父親一下子撫上我的左腰,便如同抱住了我一般,若是這樣也就算了,他竟然不老實的順著我的腰往下滑去,要摸上我的臀部。
我覺得有些不好,伸出墊著他頭的左手往下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往下,可是一放手,他的頭便落到了我的雙腿之間,加上我放在他頭上的右手,倒像我把他往自己雙腿中間按一般了。
幸好是到家了,我忙費力把他扶起,在小啟的幫助下把他拉下車,姨夫跟小啟把他扶上樓,這才松了一口氣。
畢竟喝醉了,我也沒放在心上,第二天父親也都什麼都不記得了,姐姐在等著入學。
小啟享受著他的暑假,而我,則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自己開的小店上面。
大姨找的位置還不錯,我平時就在店里面,這店面有大約五十平米,前面買衣服,後面一個隔間放了一張床,平時休息的時候用,還擺放這不少的貨物,進貨都是大姨幫忙,我也不怎麼操心。
每天早上起床,給家里做早飯,等他們都出了門,我便騎著電動車到店里,因為是暑假,我也不用中午回家做飯,一直待到晚上六點再回家做飯,之後再回來待到九點鍾,晚上我一個人有些害怕,便讓小啟跟著我一起到店里面,他在里面寫作業或者看電視,我來招呼看衣服的顧客。
生意不好不壞,就這麼等到了姐姐開學的日子,父親要親自送姐姐去北京,我便和弟弟兩個人在家。
我跟姐姐打出生起第一次分開,抱著她哭了一會,便跟弟弟一起送父親和姐姐走了。
趁著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打算跟小啟好好的談一談。
這一年我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用我內褲自慰的事情我一直當不知道,他精的很,似乎知道我不揭穿他,也不告訴父親,就一直用著我的內褲,後來還有胸罩。
今天父親送姐姐去北京,他倒是變本加厲了。
我送走父親和姐姐後,在店里卸貨擺貨,累了一身汗,下午回到家就想洗個澡,洗完之後,滿身輕松的出來,自洗衣機上的籃子里拿出我的內褲准備穿上,忽的發覺手里發粘,一看上面有一大灘濃濃的,散發這腥味的液體,我立時明白,這小子在我洗澡的時候跑過來拿著我的內褲在這邊自慰了。
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聞到男子精液的味道,想著剛才我在里面洗澡,他在門口用我的內褲自慰,會不會也在往里面偷瞧?
想到這里我身上竟也有些發熱。
這樣子不行,我必須要找他談一談才行。
我把沾著他精液的內褲拿去洗了,不瞞大家,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又放在鼻子間聞了聞味道,似乎沒一開始那麼難聞了,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
這小子在客廳看電影,見我出來也不說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我想想就覺得生氣,過去拿起遙控器就關了電視,他瞅了我一眼,便站起身要走。
我說道:“李文啟,你給我坐下。”
小啟一看我面色鄭重,也就坐下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讓我親口說出來實在有些難堪,別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以後別這樣了。”
小啟還是低著頭,我看了又有些生氣,說道:“聽見了沒有?”
小啟這才抬起頭,嘟囔道:“不一直都這樣嘛!”
我聽了先是生氣,後來便有些後悔,當初自己便應該阻止他的,這一猶豫,竟變成了這樣。
當初自己知道了他那自己內褲自慰,忍了下來,所以他才覺得自己已經接受了他的這種做法,今天才這樣大膽。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說他,想了一會,覺的不能這樣嚇唬他,改了語氣道:
“你要知道,這是為了你的身體和學習,你這樣兩三天就一次,時間長了身體也有損害的。”
小啟一聽我這麼一說,沒剛才那樣的嚴厲,便抬頭道:“我沒事的,如今我學習在班里也十幾名,而且以前我是每天都自慰的,現在用你的內褲我才兩三天一次的。”
我一聽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啊!
這小子自己倒是會給自己解套。
當下說道:
“不管如何,你現在主要心思還是學習”,接著就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了,只得站起身進了自己的屋子,唉!
學習不好,連教育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吃完晚飯,我便要回店里,小啟便要負責陪著我一起,雖然離得不過五里路,但我從下就有些怕黑,老覺得有什麼危險,所以才讓小啟陪著我。
我騎上電動車,小啟坐在後面,路上很是涼爽,小啟平日坐在後座都是用雙手捉著我的衣服,今日竟雙手扶在了我的腰上,我說過,我的要很細,這樣便會顯得屁股也大,他這麼雙手一撫上去,我寬松的衣服便被他收緊,現出我的腰身來。
我也不理他,畢竟只是扶著腰,我也不能太過大驚小怪。
到了店里,他就在里面看電視,我在外面看店,小啟跟我平時說話也不多,只是喜歡看足球和電影。
忙活到九點鍾,小啟幫著我關門落鎖,我又騎了電動車往家走,這小子或許是覺得天黑沒人注意,竟伸手摟住了我的腰,把身子伏在我的後背上。
這一下我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天黑騎車,不敢亂動,害怕出什麼意外,就由著摟著我,小啟今年16歲,平時踢球,喜歡運動,我在飲食上又多加照顧,所以現在已經有173左右,比我高出一些,體型倒是顯得瘦削,不過我曾竟看過,身體也很結實。
就這樣到了家,我收拾了一下屋子,洗了一盤葡萄,兩人吃著看電視,到了十點半,便覺的有些困,便起身去睡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小啟道:“三姐”。
我轉頭道:“干什麼?”
小啟低著頭扭捏道:“你還有內褲沒?”
我一聽,剛想訓他兩句,可看著他低著頭,捻著兩只手不知該往哪里放,一時心中又軟了下來,而且剛才看電視一直沒注意,他的襠部明顯鼓起了一個帳篷。
我是個嘴笨的,一時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笑他。
而且此刻最好笑的是我在想著我家里一共有四條內褲,兩條都洗了,一條今天准備換的被他用來自慰,也只好洗了,如今三條都濕著晾在繩上呢。
我轉身進了屋子,想起他那局促的模樣,又有些好笑,心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覺得他有些可憐,想了想,我便脫下自己的睡褲,把自己穿著的那條白色蕾絲花紋內褲脫下來,又穿上睡褲,開了房門,他還在那低頭站著,我把內褲直接扔過去,說道:“給我洗好。”便又關上了門。
就聽見小啟蹬蹬的跑過來,在我門口喜道:“三姐,你最好了。”
我躺到床上,也沒蓋被子,想著小啟在外面用我帶著體溫的內褲自慰,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放在鼻子上聞一下,想到這里,便覺得身上發熱,下面竟是有些濕了……
第二天我起床之後,開了門,發現我那三條內褲竟然全干了,小啟笑著說他昨晚用吹風機吹了一個多小時才干的。
我想著他自慰完事之後拿著吹風機給我吹內褲的樣子,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我只是想著他反正是要自慰,用內褲也就用吧,反正他用手也還是一樣。
第二天父親打電話來,說是要在北京呆兩天,我知道他的很多同學有在北京的,必是想著多聚聚。
小啟也快開學了,正忙著補暑假作業,晚上仍然陪著我去店回家。
又過了一天,晚上睡覺前,小啟有把我叫住了,我沒好氣道:“在陽台上。”
誰知小啟竟說不想要陽台上的,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片刻後才明白它的意思,臉上微微有些發紅,轉身回到屋內,脫下穿著的內褲,出來後他就在房門前等著,一看我遞出來,直接上手來拿,順便握住了我的手。
我氣不過,狠狠拍了他一下:
“老實點。”
就這樣,每過兩天小啟便會到我房前,我也知道了他的癖好,脫下來給他。
其實當時沒想的太復雜,就想著讓他收收心。
父親回來之後,暑假也過去了,我忙著店里的事,照顧著家里,一切又是如常過著日子。
這段時間也有人要給我說親,但我都沒同意,我才18歲,可不想就這麼嫁人,我的小店還沒怎麼賺錢,小啟已經高二,我現在就挺充實的。
想在想想,對小啟的事情我處理的確實不好,不過當時我也是18歲年紀,在小啟面前沒有父母的威嚴,所以當時就是很矛盾,既想讓小啟能夠安心學習,又想他不要納悶煎熬,出什麼問題。
但我對小啟的欲望還是太低估了,一個17歲的高中生對性的欲望足以讓他每日沉淪其中。
本來一切正常,我隔三差五遞給他一條內褲,給他解決生理需求。
事情的變化是在他高二那年的夏天,那是一個周末,他到我店里面幫我看店,因為我要去大姨哪里拉貨,等到貨車把衣服送到店里,天上就開始飄起雨點來,我和小啟還有司機一番忙活,總算在雨下大之前把衣服全收了進去。
但這雨越下越大,大的有些離譜,就像有人在上面往下傾盆倒水一般,我倆急急忙忙關門閉店,但就是如此,我倆全身都淋透了。
我當時只是穿了一條寬松的T恤,讓雨一淋,便都貼到了身上,在店里的全身鏡子中顯得身材玲瓏,那白色胸罩也是若隱若現,當真跟沒穿衣服一般了。
小啟早就脫了上衣,他身材削瘦,肌肉也不發達,但就看著很勻稱,我拿起一條毛巾給他,讓它快些擦擦,別感冒,自己掀簾子進了隔間,想著把衣服換了。
成衣店最不缺的便是衣服,還有很多賣不出去壓倉的,我脫下T恤和濕透的胸罩,正想著找一條干淨的新T恤換上,忽的光线一亮,我急轉身看,正是小啟,也要進來拿一條T恤,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但我此刻上身是光著的,只拿了一件T恤遮住胸口,說道:“你先出去,我先換上。”
小啟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此刻有些發怔,剛才隱隱約約似乎把我的上身風光全看了,我相貌一般,唯一讓我有自信的便是胸大腰細腿的比例好,小啟咽下了一口口水,忽的向我走過來,我嚇了一條,就想往後躲,但這隔間實在太小,後年便是床,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小啟不知怎麼想的,一下子把我壓在了床上。
我驚呼一聲,低聲喝道:“你干什麼!”
小啟能聽出我的怒氣,立時不動了,只是看著我道:“三姐,我想看看。”
我怒聲道:“你起開,我是你姐,你這樣我可生氣了。”
小啟應該看出是真的生氣了,但一時間又不想下去,只是這麼壓在我的身上,我兩手拿著那件薄薄的T恤,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倒是把我的兩個乳房襯托的甚是飽滿,小啟看我生氣不敢亂動,但又不想下去,我們倆個就這麼僵著,我稍一掙扎他就更加用力,我折騰不起來,便有了怒氣,伸手就給了他一嘴巴,但這一下我忘了我兩手扯住T恤是要擋住胸部的,右手一抬雖說扇了他一巴掌,但那T恤本就沒有全展開,這一下便滑到了左邊,我的整個胸膛便暴露在小啟的眼前。
這一下打的響亮,小啟臉上立時出現了五個手指印,我打完之後又有些後悔,但小啟似乎被打懵了一般死死盯著我的胸膛,我低頭一看,兩個挺拔的乳房傲然挺立,兩個粉紅的奶頭也顯得異常嬌嫩,我也有些傻住了,不知道是安慰他被打還是快快蓋上自己的胸部。
小啟和我同時反應過來,我正要抬起左手的T恤蓋住胸前,小啟一下子低頭含住了我的乳頭,當時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心里發急,抬手對著小啟又打又撓,但小啟似乎沒了痛覺,早已經用兩只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不停的揉搓又捏扁,嘴巴更是來回的吸吮我的乳頭,我打的他越用力,他捏我的乳房也越用力,我整個身子被他壓住,根本起不了身。
我打的有些累了,便停了手,只是這一停手,我就發現不對勁,胸前被他吸吮揉搓的乳房竟然開始讓身體有了快感,那是一種被壓抑許久的情緒忽然間得了釋放的感覺,他吸吮的越用力,用力到把我的乳房把他的嘴巴都填滿,而我忽的身體不能動了,或者說軟了下來,這快感來的洶涌而猛烈,我知道我下面已經濕了,這一會似乎過了就幾秒鍾,又像過了幾個鍾頭。
最要命的來了,這小子竟然張口咬了一下我的乳頭。
“嗯哼~~”
一道長的不可思議的呻吟從我的鼻子里發出來,這一下更刺激了小啟,他忽的抬起頭來,離得太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只看到一雙眼睛,充滿的血絲一般。
他直接吻住了我,這是我的初吻啊!
我拼命的擺頭躲過,他又來回的找,我只能躲避,他來回找不到我的嘴唇,發了急,一口便含住了我的耳垂。
那時候雖然從書上知道女人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敏感點,但我一直沒有發現,自慰時也沒發覺,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我的敏感點是在耳垂。
一股麻木感直衝腦門,我的整個身子往上挺起,全身發麻,便要擺頭躲過,但小啟無師自通,似乎發現了什麼,我往左邊逃,他就咬住我的右耳垂,我往右邊去,他便咬住我的左耳垂,我讓他給折騰的全身大汗淋漓,下面更是出了不少的水,這在我自慰時完全沒有過。
我實在受不了了,便只能仰面躺著,頭再也不動,小啟心滿意足的吻住了我的雙唇,不時用舌頭想要伸進我的嘴里,我死死閉住嘴唇,說什麼也不讓他得逞。
小啟穿的是一條褲衩,被雨淋濕也沒有換,此刻趴在我的身上,我能明顯感受到他硬起來的陰莖,他似乎覺得我不再反抗,便騰出一只手來開始往我的下面摸去,我穿的緊身牛仔褲,只系上了扣子,他伸手給我解開一顆,我發急開始掙扎,他左手也從乳房上拿下來,伸到我的頭上往里一按,又是一口含住我的耳垂,並用舌尖開始挑逗,我一下又軟了下來,鼻子又是“嗯~~”的一聲,他立馬又伸手解開了最後的那枚扣子。
他此刻用胸膛壓住我的上身,那火熱的軀體讓我又是一抖,他的右手已經伸到我的牛仔褲里,撫摸上了我的陰部,我是真有些急了,說什麼不能再往下了,可此刻自己渾身發軟,他又什麼都不聽,再有幾分鍾我怕真的要被自己的親弟弟給開苞了。
忽然間小啟停了下來,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臉上濕乎乎的,正當我納悶之時,就見小啟伸手捂住鼻子,抬頭望天,這小子竟然流鼻血了。
哈哈哈哈……
我心里發笑,卻也發急,忙起身幫著他到水池旁清洗,讓他抬頭望天,自己從外面的紙巾盒里拿出紙來攢成一個柱狀,給他堵住鼻孔,一番折騰總算是止住了血。
等到他坐在床上,我才發現自己上身光著什麼都沒穿,而這小子還一直拉著我的手,我便沒好氣的抽出手拍了他腦門一下,說道:“活該!”
小啟此刻正自沮喪,喊道:“別打腦袋,流鼻血呢。”
我一邊把那件T恤穿上,一邊罵道:“就該讓你流,剛才你那是干的什麼事。”
小啟卻突然拉著我的手道:“剛才三姐太好看,沒忍住。”
我甩開他的手道:“下不為例,你以後還敢這樣,我就把你打的流鼻血。”
小啟諾諾不言,我下面牛仔褲都是濕的,剛才一折騰內褲濕的更厲害,但我不敢在這里換,這小子要是在來個霸王硬上弓,我又不能呼救,那可有些麻煩。
小啟看我的模樣,好像知道我的顧慮,又拉住我的手,說道:“三姐,我受不了了。”
我看著他下面支起的帳篷,一手拍了下去:“活該,就該難受死你。”
誰知這一下拍的他呲牙咧嘴,竟一下把我拉在懷里,把頭埋在我胸上,低聲說道:“我真的受不了了,好三姐。”
這一下我又覺得他有些可憐,伸手撫上他的頭,說道:“我是你姐姐。”
小啟抬起頭,看著我道:“用手吧”。
看著他那難受的樣子,他又不願意再對我用強,我嘆口氣道:“就這一次。”
小啟高興的點點頭,伸手便把那濕漉漉的褲衩和褲頭脫了下來,那硬邦邦的陰莖就那麼挺立起來。
我知道說那句話就是一個台階,跟自己身上的內褲一樣,我這要有了這第一次,以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小啟讓我坐在床頭,自己便挺著陰莖正對著我的面門,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很丑,一點也不好看,小啟的應該有十厘米左右,鬼頭橢圓形,馬眼不時的分泌這粘液。
小啟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陰莖上,讓我握住,帶著我來回套動兩下便放了手,讓我自己來。
我這是第一次給人擼管,嘗試著來回擼動,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小啟確是舒服的哼哼起來,說來也怪,他一舒服,我倒是擼的更加起勁,不時抬頭看小啟的反應,小啟看我抬頭看他,我就覺得手里的陰莖又硬了幾分,小啟伸手摸上了我的頭,我也沒避開,他便順著我的頭發往下,拂過我的耳垂,我不自然的挪開,他也不急,又撫上了我的臉,很溫柔,讓我覺得很舒適,他又用大拇指摸過我的鼻梁,拂過我的嘴唇,最後兩只手一起落到了我的乳房上。
我被他揉的很舒服,也就沒管他,只是聽著小啟的話語調整著手上的力度和緩急。
小啟不時發出“嗯嗯”聲,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我的乳房在他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我就是第一次給人打飛機也能感覺出他似乎是快射了,便開始了衝刺,右手用我最大的努力來回擼動,我看著那越來越硬,愈發洪亮的鬼頭,感受著已經有點疼痛的乳房,就聽小啟“啊”的一生,一道白色的液體一下子噴到了我的臉上,我受驚之余手上一停動作,小啟卻用自己的手擼上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斷噴到我的臉上,小啟舒服的連連喘息。
我推開他,跑到水池前清洗,小啟坐在卻站道我身後,摟住我的腰,說道:
“謝謝三姐。”
我任由他摟著,清洗完臉上的精液,心想還是沒經驗,竟讓他給射到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