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霧氣朦朧,春曉似乎還是有些害羞,背對著我不肯轉過來,我也脫了干淨陪她洗澡,說實話剛才那活春宮的場面刺激的我下面洪水泛濫,內褲都濕透了,當著父親的面又不好意思手淫,弄得我浴火升騰無處發泄,索性一起洗了。
我這個小嫂子平時跟我聊的時候現在也能葷素不忌,這會應該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做愛讓她實在拉不下臉,竟是不敢跟我對視。
我也覺得好笑,打了沐浴液幫她洗浴。
以往我倆都在一個被窩里睡覺,不過都穿著睡衣,海邊時也曾赤裸相對,但這麼幫她洗澡,這麼給一個女人洗澡還真是第一次。
剛開始也沒覺得什麼,春曉比我矮十來公分,身子也較小,從後面看,真跟個初中生差不多,只有腰胯部那過分的曲线弧度證明這身體已經熟透,我摸著沐浴露的手從她的胳膊,後背一直到屁股上,感覺那屁股蛋的光滑飽滿,玩性起來就抓了這麼倆下。
男人對女人屁股的著迷是天生的,只不過有的男性不自知罷了。
細想一下,我們這家人里,屁股這個部位還真是一人一個樣式。
父親曾經說過,姐姐的屁股那是波瀾壯闊,當的上臀浪迭起,這我也見過,又白又大,飽滿圓潤,姐夫說剛開始談戀愛時比起姐姐那D號大胸,他更願意把自己的臉埋在姐姐的屁股蛋里;我的屁股在生子明之前是緊翹,父親說拍著最是有感覺,感覺里面有彈簧一般,有了孩子以後倒是大了一些,公公反正說啃起來很是回味無窮;劉潔的屁股我是沒見過實物,小啟在我婚前倒是喜歡跟我做愛,但從來不提他跟劉潔兩人的床事,不過能看出來在我們幾個里是最小的;而我現在抓在手里的春曉的屁股蛋,是真的滑溜溜的,並不是因為洗澡沐浴露的緣故,而是平時觸摸時就這麼光滑,這也許是皮膚的緣故。
春曉感到我的調戲,手伸到後面也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都是你,你跟老頭都太壞了”。
我聽她語氣輕松,知道她也調整過來,便在她後背上來回摩挲著打沐浴露,笑著:“這色老鬼是該罵,不過我可沒招你啊,這不我還得伺候你沐浴更衣呢,我的小後媽……”。
春曉也知道我在打趣,不過從後面我也看到她耳朵又紅了,真不知道都倆孩子媽了,還這麼愛害羞,我玩性又起,雙手從她腰間伸過去給她前面摸沐浴露,自己的身子也就貼上了她的後背,說實話,春曉的前凸後翹還是嬌小玲瓏的范疇,我雖比不得姐姐那建模一般的身材,但也不是春曉能比的。
我兩個奶子擠壓在春曉的後背上,兩手在她胸前來回打沐浴露,自然攀上了她的雙乳,開口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春曉“嗯”了一聲,伸手按住了我的手,說道:“輕點,疼”。
我一聽這話怎麼這麼耳熟,似乎我也經常說,這才在春曉的示意下,看清春曉的兩個奶頭周圍又腫又紫,肯定是被父親掐的,我從她耳邊伸頭過去看,自己雙手托著春曉的兩個乳房,想著父親跟她做愛時必定想著法的折騰春曉,這乳頭真是糟了老罪。
我歪著頭張嘴輕輕的往乳頭吹了吹風,春曉忽然又是“嗯”了一聲,剛才那一聲是痛呼,這一聲就有些呻吟的意味了,似乎她也想起剛才跟父親的種種,我從剛才就欲火升騰,這會體內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熱,這會我是真想出去跟父親大戰一番,聽了春曉這一聲我下面似乎又流了水,下意識的用兩個食指輕輕的在春曉乳頭周圍劃了幾個圈,春曉別過頭又是“嗯”了幾聲,然後我就看到春曉的乳頭似乎又大了幾分,本就紅腫的乳頭又紅又挺,不知不覺間春曉似乎動情了。
霧氣似乎更濃了一起,春曉的呼吸有些急促,花灑的水流在我倆身前噴灑,我看著春曉發紅的脖頸,忍不住吻了一下,春曉身子在我懷里一顫,似乎有些發軟。
我自認沒啥女同性戀的取向,但這會兒欲火焚身,實在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
再說哪有比女人更了解女人身體的。
春曉的身體也在發熱,我輕輕的吻著她的脖頸,鎖骨,耳根,雙手自上而下來回撫摸,慢慢摸到了那濃密森林之處,沐浴露在上面揉搓起一層層的泡沫,春曉已經變得大口喘息的時候,我的中指進入到那濕潤溫暖之處,里面還留著父親的精液,黏糊糊的,我下面也是又癢又酥,便想拉過春曉的手放到我的下面。
誰知道光线一亮,父親開門進來,被里面的霧氣一嗆,咳嗽一聲道:“還沒洗完呢?我上個廁所”。
我倆分開了,春曉看不清面色進到花灑下面清洗起來,我手上還黏糊糊的,心想自己真是淫娃附體了,父親自顧自到了馬桶前撒起尿來,這老東西臉皮是越來越厚了,不過剛才似乎縱欲過度,看著倒是有些發虛,我也不理他,自去洗漱。
春曉的內褲自然沒法穿了,我便拿出自己買了還沒穿過的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給她,春曉面犯桃花一般,水汪汪的,兩人穿好衣服到了客廳,父親也穿戴齊整,正在那里喝水,春曉似乎也渴了,自去倒水。
我進臥室打掃他倆的戰場,床上狼藉一片,被子倒是推到一邊,被單上一塌糊塗,正在換床單,就聽見父親道:“一會兒你要回老家?”
我轉頭看去,父親手里拿著水杯靠在門上,微笑著看我收拾他倆的爛攤子。
我說道:“明天早上吃了飯一起過去,你晚上等趙華他們回來再聊會兒?”。
父親忙擺手:“我還是去酒店了,你跟趙華說一聲,就是我中午喝的太多,回去休息了”,我知道他是覺得自己剛跟兒媳大戰一番,見到大哥怕是有些尷尬,便點頭道:“也好,明天一早我們去接你一起過去”。
父親又干笑兩聲:“晚上你也沒空了哈?”
我瞟了一眼他下面:“你確定晚上要我過去?”
父親面露難色,知道自己恐怕是沒有戰力了,遺憾搖頭道:“算了算了,我還是回去歇著了,你們倆休息吧”。
春曉自顧低頭玩手機,也沒起送相送,父親下樓時一個趔趄,我那個笑啊!這老東西!
回屋里我問春曉:“剛才你門折騰了幾次,老東西下樓差點摔了”。
春曉這會已經恢復了平常,我倆人把剛才的事也都忘了一般,她笑道:“這老東西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你大哥現在也沒三回的勁了,他倒是不怕精盡人亡”。
我知道父親在床上挺喜歡用這個成語的,便搖搖頭,心想都說人不如故,看來女人還是新的好,跟我一起一天現在也沒三次的精力,現在跟這個嬌俏的兒媳婦一戰三射,當成不怕以後硬不起來了。
我感覺現在跟春曉關系又近了一層,說不清的一種感覺,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目睹了她跟父親的活春宮讓她對我徹底沒了心防,還是因為剛才在浴室里兩人那種激情一刻。
總之我倆現在的交流當真坦誠的很。
“小惠,說來也奇怪,跟你大哥在一起做愛也盡興,你大哥身體又好,技術也棒,但跟咱爸一起真的有一種我也說不清的刺激”,春曉跟我躺在沙發上等大哥趙華他們,也沒開燈,兩人就這麼輕聲聊著,“你說是不是因為他是公公的原因?”
我輕聲嗯了一聲:“我知道你的意思,跟咱爸一起做愛時,往往在心理上就被刺激的不輕,我想這就是亂倫的感覺吧”。
春曉轉頭看著我道:“上次在爸家里我還覺得害怕,羞愧,這一次那種感覺似乎淡了許多。你不知道,你剛才一下樓,剩下我和咱爸一起時,我身子就開始熱了……”
我來了興致,我可是過來人,跟親人跨過那條线,第一次永遠驚心動魄,那種刺激,激情,罪惡,羞恥的駁雜往往讓人攀上無與倫比的愉悅高峰,而越往後,刺激感越強,罪惡感就會越淡,我想,我或許就是這種亂倫的體質,不然我怎麼會越來越沉迷呢。
“這老頭壞得很,就在那里坐著打量我,你是不知道那眼神,好似在看我的裸體一般,還東拉西扯跟我聊天,我愛答不理回他兩句,他就拿手機說自己的微信打不開讓我幫忙看看是什麼問題……”
“我下意識接過來,打開屏幕就是一張圖片,那是我上次在家時被他拍下來的,是我給他口交的圖片,我又驚又羞,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拍的,我就想給他刪了。這老色鬼這會兒靠過來一把把我抱起來放到他腿上,我越掙扎他越興奮,摟著我又親又啃,話里都是想死我了……”
“小惠,說真的,現在跟你大哥做愛都得前戲一番身體才能進到最佳的狀態,可是被爸這麼一模一啃我就要泄身子似得,軟軟的窩在他懷里任他揉搓,你是不知道,他捏著我的下巴非讓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似乎看著我的眼睛他下面就能更硬似得……”
“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剝光了,全身就剩一條內褲,他把我上半身舔了一個遍,我下面早就濕透了,他壞啊!就那麼放開我,讓我給他脫衣服,我也給折騰的厲害,下面說不想要是假的,就給他一件件的脫,他讓我舔他的奶頭,我一含住他就直哼哼,那家伙早硬的不像話,你說咱爸也快60歲了,怎麼性欲這麼高?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岔開腿,讓我跪在地板上給他口,還讓我看著他,我是真不好意思,他就使勁捏我的乳頭,捏的我又痛又麻,只是越痛我下面濕的越厲害,他拿著手機給我拍,我不願意,他就說完事後就刪除,我被他夾著身子,也爭不過他……”
“他拉我起來讓我坐在他身上,我下面皂癢的不行,巴不得趕緊讓他插進來,誰知道他太壞了,就拿著肉棒在我陰唇上來回摩擦,每次碰到陰蒂我就一哆嗦,我被他弄得又軟又酥,真受不了了,就說”爸,快點“,這老頭卻根本不急,讓我喊他老公,我那個害羞啊,不願意喊,他就使勁捏我的乳頭,我被折騰的上面疼下面癢,就改了口,他這才開始搞我……”
黑暗中我看不到春曉的臉,但從話語中我能感受到春曉似乎跟原來不太一樣了,或者說對待性事上有了變化。
我從來沒有想著讓春曉跟父親有什麼糾葛,他倆完全是陰錯陽差,但卻讓兩人都沉迷進去了。
父親跟春曉的性事是很契合的那種,怎麼說呢,兩人之間的性愛在跟別人做愛時是完全不同的表現。
比如我來說,跟父親和跟公公是差不多的,雖然心理上刺激程度不同,更有感情的差異,但具體在性愛上的體驗是差不多的,不同的就是兩人肉棒的大小長短時間上的差異罷了。
春曉跟父親和跟趙華做愛時就完全不同的狀態,怎麼形容呢,應該說在父親面前春曉更多的是順從或者服從的那一面更多吧。
“小惠,說來也奇怪,你大哥肉棒更大更粗,但咱爸的肉棒卻讓我感覺更充實,就是正好契合,長一分太長,粗一分太粗的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呻吟的那麼大聲,我高潮後爸吧視頻給我看,我都不知道自己表現的那麼主動和淫蕩……”
我聽著春曉的語氣,心想這妮子怕是被父親給“征服”了,她這個狀態可比我要沉迷的多啊!
我倆還想多聊會,結果趙華跟大哥他們就回來了,熊哥自己開車回了市里,孩子們回了老家,我收拾了子明的屋子讓大哥住,趙華就被攆到了沙發上,我跟春曉打算在被窩里聊一宿才好。
中午酒席吃的都不少,這會兒都沒什麼食欲,我下了點清湯面四人都吃了一碗,其實我跟春曉這會兒對著大哥都有點說不清楚的尷尬,這里面自然有愧疚的成分,但我們自然不會表現得太明顯,女人在這方面都是天生的戲子。
大哥倒是覺察不出什麼異樣,今天喝酒打牌很是盡興,跟趙華聊起天也是天南海北,竟是亢奮的很。
趙華更不用說,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只不過眼神老實有意無意掃著春曉,我看在眼里,一想到趙華朝思暮想不得染指的表妹被自己的老泰山隨意玩弄,就覺得一頭黑线。
因為明天要回老家接孩子,加上白天折騰,晚上我們都早早回屋入睡,本來想跟春曉再多聊聊白天她跟父親的大戰,聽春曉口述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結果春曉似乎被父親耗盡了精力,沒說兩句就睜不開眼睛了,我追問兩句她倒是打起了輕鼾,我也只能按住好奇心迷糊著睡去。
也不知幾點醒了過來,天還是黑的,我察覺身邊空著,心想春曉是不是去廁所了,正向轉身睡去,一點若有若無的動靜讓我真正清醒了過來。
窸窸窣窣的沒什麼,但偶有幾聲呻吟我是聽得清清楚楚,我先是一驚,不會吧!
趙華跟春曉兩人關系在我這里早就確定了,他倆人當著我的面滾床單我也不會驚訝,就是在旁邊伺候著我都不會覺得尷尬,只是一想到大哥就在子明的房間里,趙華這事不要命了?
不會啊,借給他幾個膽他也不敢啊,再說剛當上“領導”,怎麼也得注意一些才對。
以我對趙華脾氣的了解,覺得不是他,但還是不放心,就輕手輕腳的起了床,門是虛掩著的,我探頭出去,客廳里看的倒也清楚,趙華正躺在沙發上睡覺呢,聲音是從子明房間傳出來的。
這倆淫蕩的夫婦,竟然在外甥床上就搞起來了,我心里啐了一口!
聲音很輕,但在深夜里還是能模糊聽到,我心想春曉難不成被父親勾起來了,這會兒竟是有這個興致。
然後我又開始郁悶,說實話,今天的我被刺激的浴火高漲,這方面被挑逗起來頭都是懵的,滿腦子都想雞巴,小啟的,姐夫的,父親的,公公的,趙華的,下午就連春曉都想撩撥一番,這會兒聽兩人在里面胡搞,我覺得下面又開始出水,滿心想著是不是過去找趙華,但還是抹不開面子,總不能他們倆在里面搞,我跟趙華在外面搞,一想到大哥的面孔,我想想還是算了。
輕手輕腳回到床上,想自慰又覺得沒意思,明天吧,找個機會跟趙華或者公公解決一下,父親恐怕一時半會歇不過來,一想到他在樓梯上差點摔倒的軟腿模樣,我差點笑出來,這麼一分心倒也沒那麼難熬了,也不多想,春曉做完了總得回來,我還是乏累,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早上醒過來我竟是起的最晚的,洗刷之間碰到大哥,想著調笑他兩句,結果他看我的眼神卻怪怪的,那眼神怎麼說呢?
就像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一般,我摸不著頭腦,想問問春曉,結果她正在廚房忙活,趙華在里面幫忙,我再進去就太擠了,就在門口閒扯兩句,看到趙華趁大哥去廁所的功夫不時找機會伸手摸一下春曉的屁股,春曉紅著臉瞪他的樣子,我心里又是一股熱浪涌起,這狗糧吃的我郁悶,又怕大哥發現,就去客廳給他倆“放風”,大哥出來就大聲招呼一聲給他們“報警”,這算怎麼回事……
飯後我跟趙華開車去接父親,大哥開車跟春曉先往老家去,趙華在車上低聲道:“老婆,昨晚聽到屋里的動靜沒?”
我覺得他在客廳肯定也被吵醒了,便笑道:“怎麼?聽春曉跟大哥做愛你吃醋?”
趙華呵呵一笑:“人家夫妻閨房之樂,我吃哪門子醋啊,就是給撩的心癢癢的,你看,這會還硬著呢”。
我暗道誰不是呢?
身體又是一熱,就想著是不是跟趙華先找個地方發泄一下,結果還沒開口就看到父親在酒店門口招手,只得壓下欲望,一路說笑著回老家去。
三個孩子昨天在果園瘋跑了一下午,今天都有些蔫,一家人說說笑笑,公公殺了兩只老公雞,加上栗子燉了,香味撲鼻,吃的也盡興。
只是讓我郁悶的是大哥看我的模樣真的奇奇怪怪,似乎我哪里不對,我想我也沒招他啊!
想問他又不知從何問起,便找了個機會示意春曉跟我到外面,一把拉著他進了南屋,問他大哥是不是抽風了。
春曉抿嘴一樂,低聲道:“我跟你說了你可別急,昨晚我起來上廁所,想看看你哥睡得踏不踏實,結果看到你哥把被子蹬在地上,就過去給他蓋上,這一弄你哥就醒了。應該是起了興致,拉著我就親,我不敢太過掙扎,就說外面是表哥,這樣不好。你哥也是嘆了口氣,覺得郁悶就抓了我奶子一把,我疼的一叫,你哥覺得不對,扯開睡裙就看到我乳頭青紫,他臉色就陰了下來”。
我一下子心提起來,不會被大哥知道了吧?那可麻煩了,只是剛才看大哥跟父親的模樣也很正常啊,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天翻地覆啊。
春曉看我面色變了,笑了一聲:“看把你嚇得,我當時也是嚇了一跳,這事又瞞不過去,也是靈機一動,我就撒了一個謊”。
我看她表情輕松,也放下心來,只不過猜不到她如何脫得困,春曉面色有些微紅,湊到我耳邊道:“我跟你哥說是被你給折騰的……”
我張大了嘴,想到大哥看我的眼神,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