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大姨家和舅舅家來了,是因為今年姐夫一家來這邊過年,小啟又帶回來女朋友,家里的長輩自然都要來看看,他們嬉笑聊天,我是忙得頭腳倒懸,多虧了大姨給我幫忙才輕松一些。
這倒也沒什麼,不過是多炒些菜,忙活一些,而親戚的固定催婚流程才是讓我郁悶的,姐姐都有孩子了,我這八字還沒一撇的,自然成了他們的主要討伐對象,顯示苦口婆心的說教,再就是要給張羅介紹對象,我都是傻笑下接著跑到廚房,遠遠多開,就是這樣也被說了個灰頭土臉。
總之一直忙活到他們都走了,我才算歇口氣,不到九點就跑到床上迷糊著,就連姐姐回來我也沒睜開眼,沉沉睡去。
初三我們又開始到親戚家拜年,又折騰一天,不過我倒是沒那麼累了。
因為姐夫初六就上班,所以他們倆初五就得走,小啟也要跟劉潔回她們家待幾天,也打算初五回省城,所以初四這一天父親又有些按耐不住了,也是,姐姐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我昨天晚上跟姐姐在被窩里聊了一會,她對跟父親的性愛也是回味的很,我自然得想想辦法。
我特意買了五張電影票,是周星馳的《長江七號》,當年這電影的期待值很大,大家自然都積極響應,只不過鵬飛太小,昨天外出走親戚又有些咳嗽,所以大姐就說在家看孩子,我又叫了父親,父親自然說不喜歡電影院,最後仍然是我們四個去了。
在影院我很容易的把多的那張票轉了手,看電影的人很多,我買的時候也沒有五張連著的,最後我跟姐夫在第六排,小啟他倆在第四排,燈一關,就都進入了電影的畫面里。
溫情搞笑,倒也挺符合過年的氣氛,不過也不是周星馳以前的電影那種搞笑的風格,我的注意力倒是都被姐夫分散了。
姐夫倒是也沒太過的動作,只是每當我伸手抓爆米花時他也會伸進去,明顯有意的摸著我的手,我不討厭姐夫,他長的面善,溫文爾雅,對我也很好,再者我一想到這會姐姐正在家中跟父親顛鸞倒鳳,我也不忍心對他太過嚴厲,再說那天爬山的時候我跟姐夫之間明顯拉近了距離,現在想想我那時也有些過於曖昧了。
男人嘛!
尤其是姐夫這種有色心也有色膽的,勾引自己的小姨子對他也有著很大的誘惑。
我一旦沒有決然的拒絕,姐夫的膽子自然也就大了,由原來有意無意般的觸碰變成了想握住我的手,我只是偶爾掙扎一下,但力度也不大,姐夫自然打蛇隨棍上,最後還把我的手翻過來,與我十指相扣了。
我也曾跟以前的相親對象牽手,接吻,第一次時心髒都怦怦直跳,沒想到被姐夫這樣握住也讓我心髒一陣悸動,幸虧影院里面看不清,不然我發熱的臉必定羞得通紅。
我轉頭看姐夫,他露著牙齒衝我微笑,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來……
我倆就這樣握著手一直到電影結束,散場時自然亂哄哄的,因為要從姐夫那邊出去,姐夫拉著我的手讓我先走,我使勁自他的手中掙脫開,也不好意思看他的臉,我側著身子從他面前過去,姐夫經飛快的吻了我的額頭一下,我抬起頭,他裝作沒事發生一般四處張望,我踩了一下他的腳,看他呲牙咧嘴的才解了氣。
其實到了這會,姐夫已經覺得有戲了。
我倒是沒有想太多,就是順其自然的到了這一步,姐夫動手動腳吃我點豆腐,我也沒當多大的事,但當時也沒有跨過那層底线的想法,畢竟這是姐姐的丈夫,我跟姐姐雖然另一層意義上共同擁有了一個男人,但那時我們的父親,我可不認為在丈夫這個問題上姐姐會不在意。
若是讓姐姐心里不舒服,我是打死也不會這麼做的。
但當時的姐夫是樂在其中的,他那時候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時不時的掃在我身上,這讓他根本注意不到姐姐的變化,姐姐那滿面春意可逃不過我的眼睛。
晚上吃完飯大家都先收拾行李,父親准備了不少禮物和一些特產,不過都嫌麻煩,只挑了一些好拿的裝箱,收拾完了又都坐回去打麻將。
原先家里包括這些親戚中打麻將最好的是母親,母親走了之後就是大姨,父親穩居第二,後來我們幾個都成年了,也都可以上桌了,父親發揮教師的老本行給我們長篇大論的教導,一副高手的模樣,我是屬於打不好的,小啟和大哥學的快,立時跟父親不相上下,春曉來家里後稱霸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姐姐偶然間無聊看了幾局,結果立時鰲里奪尊,大殺四方,後來我姐姐在場,大姨和姨夫什麼的都不會上桌,擺明了給姐姐送錢,所以姐姐上桌的次數倒是還不如我多,誰想到這次劉潔一來,姐姐算是碰上對手了,父親和姐夫兩人苦苦支撐,錢都被姐姐和劉潔給瓜分了,最後父親看到姐夫率先“陣亡”,欣慰一笑,好似他贏了一般。
姐夫郁悶的起身讓給小啟,雖然輸贏都不到一百,但這面子似乎是很難找回來了,姐姐跟劉潔兩人角力正酣,父親和小啟只能繼續當牌架子送錢。
看我拿著兩個垃圾袋下樓扔垃圾,姐夫起身來幫我,說是出去透透氣,我笑著低聲說了一句“沒出息”,由著他拿了一袋,和他一起下樓。
因為沒有電梯,樓道中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是幽靜,我取笑著姐夫這麼快就輸干淨了,姐夫就說是好男不跟女斗,自己是故意讓著著她們的。
我倆把垃圾扔掉,我還在取笑他輸不起,結果姐夫一下子把我拉到一樓旁邊的陰影處,他靠著牆,一把摟住我的腰,讓我的下面僅僅貼著他,一手扶著我的肩膀,笑道:“都說賭場失意,什麼場得意來著?”
我一陣緊張,怕有人看到,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使勁也推不開,我抬頭看著他,低聲道:“要死啊!讓人看著怎麼辦?”
姐夫聽了轉頭瞧了瞧,說著:“是不安全,讓我親一下,咱們就上去”。
我一看他這麼和我調情,倒也平靜下來,我笑道:“想得美,你有本事一直這麼抱著,讓我姐看到了有你好受的”。
姐夫只是緊抱著我的腰讓我貼在他身上,隔著牛仔褲我也能感覺到他下面硬了,他見我跟他調笑,也覺得刺激,只是這里確實不安全,他使勁把我的腰摟了摟,低頭要吻我,我忙轉了頭,他親到我的臉上,他笑著松開我,笑道:“咱們走著瞧”。
我臉上發燙,踩了他的腳一下,轉身就跑,誰知道他也沒拉我,就是伸手拍了我屁股一下,微笑著跟著我上了樓。
樓上戰況已畢,姐姐以二十元的優勢勝出,劉潔很是遺憾,正在埋怨小啟最後一把打的太臭,我這個弟妹勝負欲不小,但還挺可愛的。
我本來想跟姐姐聊聊天,但姐姐顯得很疲倦,我不知道是因為父親還是因為麻將,也就沒打擾她,畢竟明天她還要坐車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做了早餐,他們忙活著吃完就都去趕火車,因為是同一輛車,父親又找了一輛出租,把他們跟大大小小的包裹送到,目送他們進了車站,父親因為要去學校值班,我把他送到學校,自己回了家。
下午父親打電話來說是有酒局,讓我晚上到xx飯店去接他,我囑咐他少喝點,晚上九點半我到了飯店,又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喝的醉醺醺的父親,忙扶著她上車回家。
父親喝的似乎有些多,喝了兩杯茶就睡到在沙發上,我叫醒他把他扶到床上,嫌棄他的酒味太大,我去了自己的房間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熬了一點小米粥,進了臥室去交父親起床,結果父親在床上靠著床頭的枕頭半躺著,一看我進來,把改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了早已直刺天空的肉棒,口中笑道:“還不自己上來?”
我才是這幾天憋的厲害,性愛對人的吸引力不分男女,我這兩天被父親跟大姐的濃情蜜意刺激著,被小啟那欲望的眼神感染著,被姐夫不停地撩撥著,早已經有些飢渴了,此時終於安靜了,我下面立時有些濕了,不知怎麼的,這陣子我的身體特別容易產生需求。
我慢慢的脫著衣服,好讓父親好好的欣賞,父親的肉棒一動一動的,顯得也很激動,我脫得干干淨淨,從床尾爬上去,爬到父親的肉棒前,張口把父親的肉棒吞了下去,父親哼哼一聲,顯得很是舒服,我不控制自己的唾液,不一會父親的整個肉棒就變得黏黏糊糊的,我下面癢的厲害,起身把父親的秋衣也脫下來,我扶著父親的肩膀,慢慢的做了下去,溫熱的陰道熱烈的歡迎著夢想的游客,父親張著嘴喘著氣道:“今天不是安全期吧?”
我點點頭,嬌喘道:“今天你射進來,我吃藥”。
父親的肉棒又硬了不少,他張嘴含著我的乳頭,不停地吸吮,我笑道:“沒奶水你是不是覺得不滿足?”
父親使勁咬了一下,我“啊”的痛呼一聲,父親扶著我的腰讓我自己上下起伏,我身體慢慢體會著不斷上升的快感,說道:“前天是不是又做了好幾次?姐姐晚上都累得不行”。
父親揉著我的乳房,說道:“她累?我都快被榨干了,你姐騷起來跟條母狗一樣,真不知道你姐夫怎麼受的,你們一走,她就撲上來,我倆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進臥室,衣服脫了一路,我當時也有些激動的發抖,你姐一直不讓我帶避孕套,說內射刺激,也許是太激動了,沒控制好速度,五分鍾就射了,你姐竟然也高潮了”。
不知怎麼的,聽父親轉述他跟姐姐的性事我就特別的激動,體內馬上就燃著一團火,不自主的開始加大了起伏的力度,“我舔遍了你姐姐的全身,你姐姐很是享受,她讓我躺好,開始與我接吻,然後兩手開始掐我的乳頭,我也不知怎麼的,被她一撩就硬了,你姐里面還有我的精液,插起來很順滑,但你姐下面還狠緊,那種舒服就別提了。我躺在床上,看著你姐的兩個大奶子上下翻飛,那種滿足感讓我都有點失控,結果這時候鵬飛哭了”。
我咬著嘴唇,忍著下面的快感奮力起伏,聽到這里稍一停頓,慢慢的磨著,等他接著說,“鵬飛餓了,你姐光著身子下床把他抱了過來,我躺在床上正有些掃興,結果你姐卻抱著鵬飛上了床,把他抱在懷中喂奶,又坐上了我的肉棒,就跟你現在這般慢慢的做著。我當時看著那一幕,一股從未有過的激情涌上來,你姐似乎看出我的情緒激動,笑著說她這是奶著兒子騎著老子,我哪里受得了?就那麼躺著奮力的往上頂,使勁的肏,就想著把你姐姐肏死才好,你姐姐仰著頭,一邊抱緊鵬飛一邊配合這我的肉棒一上一下,我射的那個多啊,射完我就跟虛脫了一般”。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下面一緊,整個身子繃直了,顫抖著泄了身子,氣喘吁吁的趴在父親胸前,父親肉棒依然堅硬著插在我的陰道里,我能感到那肉棒不夠盡興的感覺,父親喘著粗氣起來,抓住我的腰往上一提,我便成了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的樣子,父親扶著我的腰一下子捅了進來,我輕聲“嗯”了一聲,父親也怕下來貼在我耳邊道:“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你姐跟個妖精似得,他把鵬飛喂完哄睡,躺在床上與我聊天,一邊用手撫摸我一邊說她那些與你姐夫做愛的事,我當時是真有些累了,你知道你姐怎麼讓我硬的嗎?她竟然舔我的肛門,我的屌還沒那麼硬過,你姐姐的樣子是真的能讓人發瘋!”
父親越說動作越快,我被插得聲音都有些變了哭腔,我高潮了,但父親還在插著,我下面似乎尿了一般,但父親已經把癱軟在床的我當成了工具,他插得那麼用力,用力到射精時整個人也怒吼起來……
我被父親壓著不知躺了多久,我身體懶洋洋的,臉上竟有淚痕,我想起剛才的荒唐,那種滋味如同蝕骨一般,在我以後的歲月里夜深時難忘,當然有比父親性能力還要強的,但感覺不同,那種刺激我似乎再也體會不到了。
因為那種感覺父親在同時肏我和姐姐的感覺很難再有了。
父親側躺在旁邊用手指在我胸上畫圈圈,笑著說道:“今天怎麼這麼不禁肏,看你的樣子像是幾十年沒被男人插過了”。
我跟父親在床上向來百無禁忌,我看著床上一片狼藉,少不得收拾,打了父親一下,佯怒道:“你剛才可是說姐姐像母狗,你看我不跟姐姐告狀”。
父親你捏著我的奶子道:“我這是夸你姐呢,你剛才也跟個發情的小母狗似的,叫聲都變味了”。
我聽著一陣害羞,還沒說話就被父親吻住了……
過了正月十五,我跟父親去了一趟大哥家,春曉挺著一個大肚子,說是雙胞胎,我們都為她高興,春曉食欲還不錯,平時都是她婆婆來照顧她,大哥不是個會伺候人的,但這陣子也每天收了工就回家陪著春曉,春曉也似乎把那件事給拋在了腦後,一切都其樂融融。
新商場的落成似乎還有段時間,我在家里閒的有些無聊了,我這個年齡的好友都成家了,都很忙,我在家里除了做家務,看電視,給父親瀉火,也沒別的事情,就在我想著不行先找個導購什麼的做做,打發時間也掙點錢,結果就接到了姐姐讓我去北京的電話。
原來姐姐真的考上了研究生,她學習這方面確實厲害,但她要是去上研究生就沒法照顧鵬飛了,因為她考得研究生是我們省城大學的,家里想過找保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而我在家里又沒別的事,不如去照看鵬飛,當然會按月給我工資,一個月四千塊錢。
這事我覺得不大可行,首先父親就未必會同意,姐姐上學,我一個小姨子在她家照顧孩子算怎麼回事,我就不信姐姐沒想過姐夫的問題,誰知道父親卻是同意了。
說是該幫一下你姐,畢竟工資也不少,我的店面還不知道哪天建成等等……
我心想這是讓姐姐伺候舒服了,不過想到鵬飛這麼小,心里也有些不忍,我看著父親笑道:“是不是姐姐早就跟你說過了?我這一走說不得就得大半年,你受得了?”
父親也笑著開始脫我的衣服:“那就先讓我先快活快活,也把你喂的飽一點,別去了就開始想我的寶貝了”。
我現在被父親一撩就激動,做起來也主動的很,感覺父親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了。
三天後我拉著一個行李箱去了北京,這是我第三次來,出了火車站就看到很多迎奧運的橫幅,姐夫西裝筆挺的迎接我,一路上跟我扯東扯西,我能感到他眼中的欲望和欣喜,我心中也欣慰也糾結,這要是真我倆孤男寡女的在家,我不知道能把持多長時間,而一想起姐姐,我又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