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研習母豬產後護理
“然後呢?然後呢?”李華辰躺在爸爸的結實胸膛上,像個在睡前聽故事書的孩子一樣追問著結局。
李清睿寵溺地抱著兒子,又說:“後來我發現他賭得厲害,還問我拿錢。我哪有錢給他呀,便說分手。再後來,他直接消失了,說是躲避追債去了。”
“就是這個時候你發現自己懷孕了?是我來了。”李華辰輕輕地拍了拍爸爸的肚子。
是的。
可是當李清睿發現自己身體出了狀況時,他已經懷孕超過五個月了。五個月還是他根據做愛時間推斷出來的。
怎麼辦?
哥哥和弟弟同時困惑。
這個時候去墮胎勢必傷筋動骨,又會驚動在外工作的父母。一番思量之下,哥哥決定鋌而走險,把孩子生下來。
弟弟無奈,只好為肚子日漸變大的哥哥辦理了休學手續,白天上課,晚上回家,照顧懷孕的哥哥,並囑咐他多多運動,屆時能順利生產。
沒錯,他們打算直接在家生產。因為去醫院生產與昭告天下沒啥區別。
弟弟在哥哥房間內釘上了一層厚厚的隔音棉,防止生產時噪音過大,被鄰居發現。
可是兩人都沒有生孩子的經驗,弟弟只能買來許多與孕期、生產、產後護理有關的書籍,自學接生。
為了獲得更真實的體驗,他還趁著假期,去往當地一家養豬場,實踐學習如何為母豬接生和產後護理。
幸好弟弟聰慧,母豬的生產與產後護理都學得很快,若不是後來當了金融人,說不定會是一個很優秀的養豬人。
“把褲子脫了,躺床上。”
面對弟弟的冷酷話語,哥哥沒有反抗,乖乖地脫下褲子,躺到床上,張開大腿,他知道弟弟要給他“檢查”。
“其實他真的懂嗎?”哥哥也有些懷疑,可是自己做錯事了,已無臉再跟弟弟、家人們說話了,只能任他擺布。
“啊!”
弟弟冰冷的手指直接刺入小逼,同時開始不由分說地挺近,摩挲著宮口的位置。
由於胎盤的下墜,哥哥的子宮比以往更低了,只稍稍往前一點,就能碰到一圈圓環狀的肉。
“疼。”哥哥單手扶著高挺腫脹的肚子,快八個月了,他瀕臨生產了。
不知是不是氣溫下降的原因,哥哥的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雞皮疙瘩,胸前也凸起兩個小小的呃尖尖。雖然小逼還是很干涸,但他還是有感覺的。
弟弟把手指抽出來,又拿出一瓶剃須泡沫,噴在哥哥的雞巴和小逼周圍。
“干嘛?”
“剃毛。生產前都要剃的。”
哥哥驚訝地問:“那母豬也要剃嗎?”
“母豬沒有毛。”
哥哥仰起頭,瞧著身下的弟弟,原本清透分明的黑白眼睛此刻染上了一層難以言說的薄霧,在他沒有留意的時間里,弟弟已經長大了。
他拿著一把小小的細長刮刀,精鋼表面折射出一道尖銳的光芒,打到了弟弟的眉眼間,而他的眼神比刀更鋒利。
弟弟一手扶住哥哥的雞巴,開始剃毛。哥哥覺得他的力度比以前更大了,抓得自己都硬了,然後勃起了。
小時候不懂事,他總會脫下褲子,給弟弟展示自己的小逼,他覺得很神奇,因為小逼也跟他在一天天長大。
後來被父母發現,才被制止。所以他在青春期後,他便沒再弟弟面前展示過自己的私處了。
如今他們都已長大,卻不得不再次袒露於弟弟面前,讓他又羞又怕。
“你…。小心點。”刀鋒無眼,它在敏感的雞巴上和小逼旁邊游走,“咔咔咔”幾聲,刮下濃密卷曲的毛發。
他濕了,雞巴鈴口和小逼穴口開始分泌液體,連同白色的泡沫一起弄濕了弟弟的手掌,好似性交的痕跡。
“可…。可以了。”生怕露餡的哥哥希望弟弟趕緊結束。
弟弟卻拿來一盆清水,為哥哥清理私處,將剩余的毛發和泡沫清走。可是這樣只會讓他勃起的雞巴更明顯。
“你勃起了。”弟弟的話語透著一絲無情。
“我…我自己來吧。”哥哥正要起身,卻被弟弟壓回去。
李清智單手壓著哥哥的肩膀,一手抓住哥哥的雞巴,上下擼動,“你孕期,不能太激動。”
“哈~~~”
弟弟賣力地擼著,手指還是不是滑過底下的冒出的陰蒂,可是弄了好久,哥哥都沒射。
為什麼呢?
弟弟靠近哥哥耳邊,問:“一定要操逼才能射嗎?”
想不到自己印象中嚴肅正經的弟弟也會說這樣的騷話。
他的話語低沉魅惑,呼出的熱氣在耳邊縈繞,竟讓哥哥羞恥地產生了快感。
弟弟直接兩手並用,一手擼著雞巴,一手插入兩個手指,飛快地進出。
許久沒做的哥哥其實饞得很,甬道直接吸住手指,試圖抓住它,不讓它離開。
“啊~~~”
他直接潮吹了,可是他還是沒有射精。
“一定要雞巴插才可以嗎?”弟弟又問,沒等哥哥回復,他直接將哥哥放倒,側著身子,擡起一條左腿,置於自己的肩膀上。
“不要!這是亂…倫。”
來不及了,弟弟勃起的肉色大雞巴已經插入哥哥的小逼了。
顧及哥哥懷孕,他並未全部進入,只插了半根。但也足以讓哥哥爽上天了。
他還是第一次,學著AV電影里男演員的模樣,挺著腰,鼓著臀,用力蠻插。
“不!”哥哥渾身濕透了,輕薄的汗水籠罩著他脆弱的臉龐,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去了,只能一再沉淪,甚至被弟弟操逼。
眼角落了一滴淚水,那是屈辱的象征。
弟弟才開始顯示出真面目,眼底冒出怒火。他恨!不僅恨那個浪蕩子,更狠哥哥。
他一直想要哥哥的小逼,想得每一夜都要抓著哥哥的內褲自慰,想著等到他們十八歲成人那天就操哥哥,然後跟哥哥遠走高飛。
沒想到,被那個人占了去,還搞大了肚子,他怎麼能忍?
更沒想到,哥哥竟然也是真的喜歡那個男人,他是不是沒有雞巴不能活?
肥水不流外人田,被別人操不如給自家弟弟操。
他越想越氣,底下動作愈來愈快,甚至開始完根插入。太過激烈的性愛讓哥哥開始胎動,隆起的肚皮突然凸起一塊小山包。
好似是胎兒的小腳丫。
“他還有臉抗議?”弟弟想到,“這個孽種!”
他是真的想過直接操過去,操得哥哥流產,操得孽種去死。但是,恍惚間,瞥見哥哥落淚的眼神。
哥哥眼角通紅,淚流滿面,鬢發被淚水和汗水浸透,整個人好似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冰涼又可憐;他嘴里發著低微的啜泣聲,哀求著弟弟停手。
弟弟又一次心軟了,簡單又操了幾下,匆匆在哥哥小逼里射了自己第一炮處男精液,退了出來。
哥哥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開了葷的弟弟一發不可收拾。
正所謂,青春期少年的雞巴比鑽石還硬。弟弟每天都纏著哥哥要,或讓哥哥幫他擼雞巴,或磨著哥哥的小逼、屁眼甚至插入半根,讓自己爽爽。
到了孕晚期,哥哥不能再幫他了,他也不放過,讓哥哥含著自己的雞巴,為自己深喉口交。
哥哥目前只能仰仗弟弟,故而也總是由著他折辱自己,供他淫樂。
“多吃點,不吃怎麼有力氣生孩子呢?”弟弟壓著哥哥腦袋,讓他張大一點嘴巴,把自己筆直粗壯的大雞巴更吞入一點。
“嗯…。”
哥哥被迫沉默,鼻前都是弟弟濃烈的麝香味,還被他的陰毛蹭到,癢癢的,讓他想打噴嚏。
他半眯著眼,只能看到弟弟塊狀分明的腹肌,含不住的口液順著下巴一路留到了喉結、鎖骨上。
他感覺十分痛苦,好似自己要被撐爆了,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
弟弟卻沒有同感,只知抓著哥哥頭發,不停律動,然後深入他喉嚨里,射出滾燙精液。
“啊!”哥哥突然倒地不齊,身下早已破了羊水。
“不好,要生了。”
盡管過程磕磕絆絆,但李清睿還是順利地誕下一名男嬰。
“是個男孩,三斤二兩。”弟弟擦去孩子身上的血汙,用毛巾細心包裹起來。
“是…。跟我一樣的?”哥哥眉頭深蹙,疲憊地睜開雙眼,發絲被汗水浸濕,迷迷糊糊中仍問起孩子。
沒有產檢,他多害怕生下一個跟他一樣的畸形孩子。
“不,他很健康。”弟弟將孩子遞給他。
孩子雖小,但哭聲嘹亮,一聽便知是個健壯的苗子。
哥哥眼含熱淚,把孩子里里外外都檢查一遍,確確實實是個四肢健全又健康的孩子。
“他看起來好小。”哥哥像個新手父母,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哄著哭喊的孩子,微笑著親吻他小小的額頭。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他懷抱著新生命,新征途就要開啟了。哥哥甚至開始憧憬與兒子相處的日子,又哭又笑的。
“沒事,能養大的。”弟弟的雙眼比哥哥都要疲憊,已經沒有任何光芒了。他深知這件事需要結束了。
他勸哥哥先休息,自己帶著孩子。然後趁著哥哥熟睡之際,悄悄把孩子遺棄到了慈愛孤兒院的門口。
“啊!”得知兒子不見的哥哥發瘋似朝著弟弟衝來,提著他的衣領,涕泗橫流,“為什麼!”
弟弟低著頭,沒有看他,“這是最好的辦法。”
哥哥眼里都是破碎的淚光,虛弱的身體已經使不出什麼力氣了,仍在惡狠狠地質問親弟弟,“外面只有幾度,你把一個初生嬰孩扔了,有沒有想過他會死?!”
“他最好死了。”
迎接他的是哥哥憤怒的耳光,不過因為他沒力氣,對於弟弟而言,只是輕輕一拍而已。唯獨是哥哥幽怨、傷心、失望的眼神,最能刺痛他。
“你把他扔哪里?我問你,扔哪了?”哥哥踉蹌著下床,就要衝出去找兒子。
“哥哥!小哥哥!”弟弟抱起摔倒在地哥哥,“你清醒點!你留著他能做什麼?你有錢養活他嗎?你要抱著他上學嗎?又該怎麼樣向父母解釋呢?不怕被人發現嗎?”
弟弟捧起哥哥臉,用袖口擦去他的淚水和鼻涕,“我們說過的,約定好的,不能告訴任何人,要把秘密帶進棺材。”
哥哥覺得腦殼好痛,胸口好悶,咽喉好似被一萬根針扎著,半晌說不出話。
在寂靜的黑夜中,一朵朵絢爛的煙花冉冉升空,“砰!”綻放出陣陣歡呼與掌聲。
這一天,正好是中秋夜。在萬家團圓、燈火通明之時,弟弟緊緊抱著哥哥,在煙花之下,度過了這個終生難忘的中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