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回國
二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羅婉才睜開眼說道,“你今天怎麼像是吃了壯陽藥一樣,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又射進去了。”
歡愛後往往還需要溫存一下,我將羅婉摟在了懷里,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這不是回國了以後,咱倆就沒有啥親熱的機會了嗎。”
羅婉也縮了縮身子,躺在我懷里悠然道,“你還想回國後繼續啊?”
我不假思索的嘖嘖道,“當然想啊。”
不過也只是想了,我兩都清楚,一旦回國可就沒有那麼自由了。
羅婉懶洋洋的開口對我說道,“對了,你回去後去哪,是去跟花阿姨一塊住嗎?”
“應該是吧。”
我這才想到,都忘了問老爸什麼時候回國了。
不過一想,還是干脆不問了吧,他要是不回去,那樣我就可以陪媽媽過年了。
免得他又要我怎樣或是說一些對母親不好的話,這樣打定主意我心里還美滋滋的樂了一下。
“哎,問你一下,你爸和那個張露露,真的是好上了嗎?”我以前就給她說了張露露破壞父母婚姻的事情,而且上回推倒張露露,羅婉其實也是知道的。
她今天這麼問,無非是想確定一下,而且也是出於對我的關心。
家里的這個破事,我真不好說也不想說,我看了她一眼,又抬起了頭,“就是你看到的那種了。”
耳濡目染,不消細說羅婉應該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然她也不會問。
“他們兩不會真要結婚吧?”羅婉手上輕撫著我的胸膛,也責怪我爸的不是,她聲音大了點開口道,“你爸也真是的,張露露不就是年輕一些嗎,論持家花阿姨哪一點也不比她差吧,就算論長相,她也比不上啊。”
要說比不上,那是自然的,就張露露這種准小三,給媽媽提鞋都不配。
她是怎樣上位的,我已經無法細究,但父母離婚這件事情上她是確實推波助瀾了,不過我爸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也沒必要再給他面子,我附和回說道,“誰說不是呢。我爸真是上了年齡,眼光變差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羅婉輕拍著我的胸膛,喃喃的說,“那你以後要對你媽媽好一點了。”
這話可不是嗎,要說最受傷的當然還是母親。
老爸身邊有了張露露,他們的孩子都有了,估計重新領證也要不了多久了。
我自己也倒無所謂,畢竟大了,不可能再圍著父母轉了,而且身邊還有小女友陪著。
這咋看都是媽媽最受傷,我就朝羅婉耳邊道,“你以後也要對我媽好啊。”
“我?”羅婉先是詫異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開口朝我調皮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對了,以後你是聽你媽媽的,還是聽我的。”
呵呵,小姑娘也夠心機的,這就問上了,我嘿嘿一笑,“當然都要聽嘍。”
“你這是什麼回答啊,我不要聽你的這種標准的答案了……”我打哈哈的回答令羅婉不太滿意,她開始胡攪蠻纏了,還捏了我一下胸膛上的肉。
“那要分事情了………”我避重就輕的回道,“行禮往戶上的事情當然要聽媽媽的,家長里短的事情可以聽你的。”
羅婉還是不太滿意,又或是非要找我的茬,她又說,“那我和花阿姨要是一塊掉進水里,你先救誰?”
“噗呲。”我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都說網上的毒雞湯害人,以前學校里是意林和讀者,就沒少宣揚軟文和無腦小清新。
現在地攤文學不行了,開始轉移到了網上,各種毒雞湯尤其在朋友圈和微博上盛行,加上打拳的還喜歡挑動男女矛盾、社會矛盾,所以這種風氣愈演愈烈,要說危害那逐年攀升的離婚率與此是脫不了干系的。
而且這種宣傳的背後一般少不了反華勢力在作梗。
網上有個叫莊宣儀的打拳人士,她是美國駐成都總領館里的陪睡丫頭,說難聽點就是三陪小姐,可就是這樣一個毫無體面可言的美國華人,卻在中國的微博上,搖身一變成了打拳領袖,還真是夠滑稽的。
當然其實大家都知道,網上那些打拳的包括環保的、科普的,都少不了有反華的外國NGO在支持著,NGO則是CIA的打手,所以互聯網上的一些怪現象也就見怪不怪了。
話雖然扯的遠了,但中國男人被苛刻的程度最高則是事實。
我是沒有考慮過這種問題,自然也不好回答。
我嘿嘿的笑著,心中模棱兩可,想繼續打哈哈糊弄過去。
兩人溫存著斗嘴,這時媽媽的電話來了,是微信語音,我示意羅婉別鬧了,她才沒繼續往下說。
才點了接通,媽媽溫柔的聲音就來了,“小瀟,睡了嗎?”
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說的也隨意,“沒有呢,現在放假了,睡得晚。”
……………
我和媽媽說著閒話呢,羅婉又不老實了,一只小手摸上了我的胯下,開始在陰莖上愛撫。
她握緊小手裹住我的老二,甚至還吐了口水上去,然後剝開包皮來來回回的給我打手槍。
對方是媽媽,在羅婉技巧的加持下,我的肉棒可恥的變得非常硬。
“一邊讓你舒服,一邊聽著你媽媽說話,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啊。”羅婉靠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話,這讓我呼吸很快變得粗重,說話都不利索了。
媽媽好像也聽出了我的語氣不太對,她關心的問了一句,“小瀟你感冒了嗎?”
“哦,沒有,我嗓子有點干…………”給媽媽搪塞過去,我瞪了羅婉一眼,示意想讓她停下。
不過這妮子不但沒停止,還變本加厲起來,她的腿伸了過來摩挲著我的腿,一只手也時而擼我的雞巴時而輕掃我的蛋蛋。
眼見我既舒服的表情,又害怕暴露被媽媽發現,羅婉竟然直接拿過了我的手機,開始向媽媽問好,“花阿姨好。”
媽媽一聽是羅婉也回應道,“是羅婉吧,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你在那邊學習啥的都還好吧。”
“嗯,花阿姨,我也是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羅婉應了一句,她比我淡定,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胯下,她輕笑著和媽媽拉起了家常,“對了花阿姨,聽李俊瀟說你開了花店,生意還好吧?”
媽媽回說,“嗯。冬天是鮮花旺季,節慶多,有時候都有點忙不過來。”
羅婉聞言回道,“李俊瀟要回國了,他在這邊可想你了,等他回去了可以幫你忙。”我是沒想到她變得這麼多話了,怕她繼續說不該有的東西,我小聲提醒她,“你可別亂說話。”
媽媽的聲音也有些驚訝,“羅婉,那你不跟著回來嗎?”
羅婉對我做了個噓的手勢。
“我再等等看。”她將手機從一邊換到了腦袋的另一邊繼續說道,“對了,花阿姨,現在湖北武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啊?國外瘋傳好像挺嚴重的。”羅婉好歹英語比我的水平要高,這些子國外媒體報道我們國家的事情,她肯定也了解一些。
“現在具體情況都不太清楚呢,只是網上都說人傳人,而且聽講國家衛健委要去武漢調查了,可能會有點嚴重,希望不要像非典那時候就好了……”媽媽這個年紀正是經歷過非典的人,所以她才會這麼說。
而網上上了年紀的人也都提到了非典,具體啥個情況,熟難得知啊。
對於不想那麼早回去的情況,羅婉多少得解釋一下,“那我再等等視情況再回去吧,而且學校假期還安排了一些實驗,我還要繼續留在學校。”
媽媽也夠操我心的,仿佛我總會怠慢小女友一樣,她一聽便說,“那讓小瀟陪你吧。”
“不用的,花阿姨。你一個人在家肯定也挺孤單的,剛好趕到元旦了,讓李俊瀟提前回去陪陪你,生意上還能幫幫你。”羅婉說著還笑呵呵的,是想打消媽媽的念頭,也是為了表示不在意這個事情。
媽媽這才回了句,“那你一個人留下要注意點啊。”
“阿姨放心吧,這邊有李叔叔在,還有幾個也沒走的留學生,有事都可以照應的。 而且我也晚不了多久就會回去,等到時候過年了,我去給花阿姨拜年……”羅婉說話真比我得體多了,她和母親說的有來有回,這要是換做我碰到蘇阿姨, 還真說不出這麼多的話來。
羅婉說完我又接過來和媽媽說了幾句,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你怎麼一直這麼硬?每次你媽打電話過來你都挺激動的啊。”羅婉戲謔的對我笑了笑。
“還不是你搞的鬼。”我也不客氣的朝著她的胸部攀了上去,將一對白兔子握在了手里。
“是我搞的鬼還是你心里有鬼啊?哎,要不我讓我媽給你媽介紹一個對象吧。”冷不丁的,羅婉在我耳邊嘀咕起來,“阿姨現在還年輕,應該還能找一個不錯的男人,你說怎麼樣?”
“怎麼樣?肯定不行。”我是這麼想,也是這麼說的,“年齡大一點的男人都有問題,不是老就是齪,要麼就是好色之徒。年齡小的更不行,那我媽不成啥了,所以總之誰都不行。”
羅婉見我衝她有點吼,她笑了起來,“呵,露餡了吧,那意思是你就行唄,對吧?”然後她又奇怪的看著我,輕笑著說,“你這個戀母的壞孩子,你就是對阿姨有想法,還想把她推倒對不對?”
這樣的想法當然是有的,我老臉一紅,半天愣是沒憋出話來,主要是怕越描越黑,只能任羅婉盯著我,誰知這小女友愣了半天卻訕笑起來,“你對花阿姨有想法也正常,她又年輕又漂亮,不過她離婚了總是要找對象的,小心給你找個後爸。”
“不要瞎胡扯,我媽才不會找人呢。”我被她盯得發毛,再不說點什麼,真不曉得她會繼續吐什麼象牙出來。
羅婉撇撇嘴,不依不饒道,“我沒跟你胡扯,你自己想想看,像阿姨這樣的女性,多少男人惦記著呢,她還沒到四十歲吧,除非你把她睡服了,要不然她找對象幾乎是肯定的。”
其實羅婉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媽媽年華正盛,無論樣貌還是身材,都是頂尖的一類,而且她已經離婚了,找對象也理所當然。
我越想越不對勁,在我心里,一直覺得媽媽是屬於我的,尤其是和她發生關系後,那種牽盼的心思更強烈。
一想到如果朝思暮想的母親會變成別人的老婆,我就心里很難受的慌。
見我垂頭喪氣的,羅婉碰碰我的肩膀說,“要不趁著這次放假回家,我們花點心思,把你老媽攻略下來吧。反正你也有那種想法,而她和叔叔又離婚這麼久了,她肯定有生理需要,干柴烈火也不是沒可能的。”
“可那是我媽,哪有說的那麼容易實現。”從早先做愛時我們角色扮演開始,羅婉就一直知道我喜歡刺激,所以我也不兜圈子了,只不過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啊。
別看我和媽媽已經發生了兩次關系,但那都是在特殊情況下發生的,一次是醉酒,一次是離別趁她感情空虛。
正常情況下,媽媽是不會那麼失態的,更不會允許我干出格的事情。
“反正先試試,不行再說。”羅婉又摸了摸我的肉棒,“到時候你別有了老娘忘了本大小姐就好。”
“嘿嘿,當然不會。”我一翻身把手也放到了羅婉的乳房上抓揉起來,她閃躲著扭動起來,一時身體花枝亂顫。
正當二人話畢要梅開二度時,不過這會兒趕巧了,母親的電話掛掉了,羅婉這邊蘇阿姨也來了電話。
不過羅婉的反應卻不同於我,她把腦袋歪在一邊,故意不想讓我聽到她們母女的對話。
我朝她靠過去,她就推我,我想聽她們會說什麼,她就用手來捂我的耳朵。
想想也對啊,畢竟男女是不同的,她們母女說悄悄話,要是談到蘇阿姨女人方面的什麼事情,那被准女婿聽到確實會不妥吧。
不過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想著蘇阿姨那豐滿的身體,我就產生了一陣奇異的思想,帶著那點小心思,這次輪到我用手來給小女友自慰了。
很快我就摳到了她的私處,手一動將她的大腿一分,手指就鑽了進去,然後輕車熟路的對著嬌嫩陰道挑弄摳挖,不一會果然就把羅婉搞得嬌喘吁吁、悶哼盡出。
“你沒事吧?你那邊怎麼有什麼聲音,感冒了嗎?”
可能冬天冷,大人想到的永遠是感冒。這下羅婉有點慌亂,趕忙扯謊說,“我沒事媽媽,是李俊瀟在旁邊喝水呢。”
確實有水聲,只不過是她小穴里發出來的罷了,隨著我的手速加快,她私處越來越濕,很快就攀上了一個小高潮。
她只能捂一下手機下面的話筒,然後不停的使眼色叫我停下,深呼吸了一下才敢對阿姨說,“太渴了,我也喝了一口。”
直到把女友搞泄身了,我才停了下來,至於蘇阿姨會怎麼想,我到希望她會那樣想。
她們還在繼續打電話,我就無所事事的刷了會推特。
最近外網的熱點還是特朗普,由民主黨人掌控的美國國會眾議院於前幾日表決通過兩項針對總統特朗普的彈劾條款,正式指控他濫用職權和妨礙國會。
雖然指控比較嚴厲,不過這老小子卻一點也不擔心,他還在推特上回擊,“你能相信我今天會被激進的左派、什麼都不做的民主黨彈劾嗎?我沒做錯什麼!真是件可怕的事。閱讀抄本吧。這種事不應該再發生在另一位總統身上。祈禱吧!”並稱美眾議長佩洛希是在攻擊美國和共和黨,回懟那老婊子是最糟糕議長。
狗咬狗實在是一嘴毛,不過相比於特不靠譜這種陽謀,那老婊子佩洛西就顯得陰暗了許多。
彈劾條款雖然在眾議院通過,料難闖關參議院,所以彈劾特朗普卻仍可能只是一方唱戲,從而淪為鬧劇……
不一會,她們母女掛了電話,羅婉立馬撒嬌鬧騰起來,“被你害死了,媽媽肯定發現了。都怪你,都怪你,害我好沒面子…………”
我自然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知道就知道唄,反正我們同居這麼久了,不發生點啥才有問題,阿姨不會老古董的啦。”
“哼。”羅婉順了順頭發,呼吸了幾大口才擔憂的再次朝我說,“我媽說武漢那邊好像挺嚴重的。”
我也放下了手機,問道,“咋了?”
“我媽她有認識的老同學在武漢那邊,而且還有她同事的朋友,都說醫院里頭現在連醫生也有感染的病例。”
“不會吧?這種傳言應該真實性不大。”
反正我是不信這種傳言的,網上的和人們口頭相傳的東西大多不可靠,再經過一傳十十傳百這種中間人的加工制造,原本的信息也就變了味。
在中國,被節奏帶出來的熱點事件,最後大多都會反轉。
我的性格,有些羅婉也知道,她怕我不信,又來一句,“這次是真的,我媽說了,讓我們先別回去。”羅婉說完又繼續道,“不過你和我不一樣,知道你和花阿姨感情好,所以你還是提前回去吧。萬一問題真的大了,你們還能互相照應。”
“那我就真的先回去了啊。”我本來還猶豫不定,還想看看情況,給羅婉這一說,也緊張了起來,母親就一個人在家,出了事確實沒個照應,羅婉此時能這麼認真的說,我是真的感謝她善解人意的。
“嗯,我這邊你就不要管了,元旦前你就把機票買上回國吧。反正我這邊想我了,可以隨時打視頻的。”
羅婉這次難得這麼體貼,我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和小臉,晚上少不了又來了一次。
過了聖誕節離回國就快了,提前在手機上訂的票,時間是元旦前,大概31號下午五點鍾左右到合肥。
回國前我也和老爸打了招呼,聽他的意思,他和張露露還有點事情要忙,應該要到春節前才能回去了。
老爸沒有要求我非要和他一塊回去,上了大學明顯感到老爸已經懶得管我了。
並且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老爸還要我回去後,多陪陪媽媽,多照顧照顧她的情緒。
可能是張露露給他說了什麼,也或者是老爸自己想通了。
不管怎麼說,離婚後的第一個春節,如果我不在媽媽身邊,那她確實會很難過吧。
我憎恨那個張露露,但也報復了她。
如今面對老爸,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講了,要說怪他肯定是有的,但又不能說的那麼明顯,不然父子關系都要變壞。
這就是破碎家庭的悲哀吧。
接下來我又與何靜聯系了一下,一個學期下來,這個人總是大姐姐一般出現,讓她幫點忙應該也不會過分。
羅婉會晚點回國,找她當然是想讓她沒事多關照一下羅婉,何靜笑呵呵的表示沒問題,但要求是我下學期回來要請她吃飯。
請人幫忙,這也是必須的,我只好答應。
收拾行李箱的時候,是羅婉幫我一塊的,因為過完年還要回來,也沒帶多少東西。
羅婉還是有心的,給母親買了一套化妝品,讓我帶回去替她送給媽媽。
這真是禮尚往來,送化妝品實屬送對人了,我衝她微微一笑,開始叮囑她一個人在家不要亂跑,更不要和外面的陌生人接觸,一旦有什麼事情都要和何靜或者老爸聯系。
再不濟也可以在那個華人微信群里求助。
羅婉撇撇嘴說我把她當作小女生了,我回笑說這可不是嗎。
總體上來說,加拿大的治安要比他的鄰居美國好多了,就拿控槍來說,還是比較嚴格的,而且這里的黑人也沒有那麼多,所以總體上犯罪率要比美國低一些。
走的那天,沒想到何靜會開車來接我到機場,這讓我有些感動。
外面下了雨,我就沒讓羅婉跟著。
何靜朝羅婉打了招呼說送完我會過來看看她,所以就朝我們揮了揮手上樓了。
“真是羨慕你想回國就回國,我這種人就只能想想了。”路上何靜開著車,就和我訴苦起來。
我知道她是對祖國虔誠熱愛的人,雖然沒了中國籍,但你看不出來她是外國人。
中國人看重落葉歸根與身份認同,祖先早已將我們打上了烙印,我們的歷史和文化讓這種認同更深沉厚重。
我不知道別的華人是不是這樣想的,但何靜卻說她這種情況,如果不能回到祖國的懷抱,死後也會是孤魂野鬼………
當初他家過來,說是為了繼承誰的遺產,我覺得這個原因有點牽強,就小心的問了一句,“何叔叔和唐阿姨當初為啥選的移民啊?”
何靜雙手扶住方向盤,她轉過臉來對笑了一下,卻沒有回答。
她的笑容很勉強,更像是苦笑和嘆息。
這是有苦難言吧,人要給人保留余地,處世之道是即使沒有惡意也不能讓人說不想說的話。
我不再追問,而是換了個話題,“現在入籍中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啊?”
“能有什麼辦法,除非,算了不和你說了。”話說了半截他還無意識的抬了手朝我搖了搖。
我是很好奇的,一句話就衝出了口,“除非什麼啊?”
閒談之下,何靜也沒保留什麼,“跟你說了也沒關系,我說除非能找個中國男朋友,然後我再嫁過去,只有這種方法可以入籍,不然這輩子,我都只能想想了……”
我一聽,感覺這也不是很難啊,就打趣起來,“那你還有機會啊!就你這身價,中國男人還不是隨便挑……”
“呵,你說話很社會啊……”說話要偏掉,何靜便打住了話頭,轉而也問我起來,“對了,你母親是不是姓花啊?老家是舒城的?”
她沒提張露露卻提到了我媽媽,我便回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聽說的……”
估計是何叔叔告訴她的,我也沒覺得有哪里有問題。
這樣路上聊了一會,機場已經到了。
打開後備箱放下了行李,想著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是夏天,大熱天的何靜來接我,而現在大冬天的,又是她來送我,我抬頭望了眼雨未消停的烏雲,真誠的朝她說了句,“何靜,謝謝你送我。”
“別忘了,下次回來請我吃飯!”
何靜倒是很平常,也朝我擺了擺手,然後就上車走了。她這種人,定是風輕雲淡慣了,不拘小節啊。
等飛機的時候,我又給羅婉發了幾條微信,都是之前忘了臨時想到的。起飛前又給母親發了一條消息,告訴她我要起飛了。
讓來的人來,讓去的人去,順其自然,是對生活最大的成全。飛機上叫了杯水,我就睡著了。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零落的楊花已經化做漫天的飛雪,燕子回時,天際陪伴著燦爛的落霞,遠去的已經消失在如水的眼眸,新來的早就烙上心頭。
無意間,有一種隱隱心動的心緒卻似乎依然縈繞心頭,不曾隨南燕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