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帶著人沿著刺客消失的方向,一路追蹤過去。
沿途有刺客流下的血跡倒也不難追蹤。
很快明玉就帶著人追到了海島的另一邊,海島的另一邊是地勢頗高的一片小懸崖。
等明玉他們追到海邊時,就看到那幾個黑影爬上了懸崖邊上,緊接著縱身一躍跳入了大海。
明玉追到懸崖邊,只能看著大海望洋興嘆了。
站在海邊的懸崖上,明玉極目遠眺。
好像看到遠方的海面上停著一艘單桅杆的小劃艇,看來她們早有准備。
但是明玉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們,他命令侍衛調大船過來,一定要生擒這些膽敢刺殺大將軍的刺客。
手下的侍衛領命去調大船去追敵,明玉則領著剩下的人往回走,剛走到一半明玉就停下里,暗罵自己太傻,差點受騙上當了。
以當時的刺客受傷的程度看,她們不可能承受的了海水的浸泡,而且她們身上的血腥味還能引來鯊魚,所以不可能全部跳入大海,一定還有人留在了海島上。
於是明玉先回去處理傷口,然後准備第二天再去搜索殘余刺客。
看著明玉受了傷回來,他的侍妾們都著了慌,連忙圍過來侍候明玉上藥包扎傷口。
還好為了在島上長時間的生活下去,明玉准備的東西還是很齊全的,包括各種藥材。
於是當天晚上明玉就把傷口處理好了。
以明玉的超強體質,第二天就恢復的七七八八的了。
於是他帶著島上的侍衛們,拿上全套的武器,開始在海島上狩獵。
這個海島的面積不大,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多,於是明玉把手下的侍衛們分成幾個小隊,就像當年在草原上狩獵一樣,散開成大網,慢慢搜索合圍住獵物。
這些人很多都和明玉在草原上度過戍邊打獵的日子,對於怎麼搜索追蹤獵物都很有經驗。
他們就沿著昨天明玉受襲擊的地方開始拉網式搜查。
通過追蹤遺留血跡和地面歪倒的草木,就可以知道獵物的去向。
果然不多時就有人大喊:“找到了,她在這里。”於是大家就包圍過去。
果然在一堆染血的草叢里,找到了一個女人。
她就是昨夜被明玉一刀砍在腰腹處的那個妖獸。
她此時絲毫看不出昨夜的凶悍,像個受傷了被拋棄的小獸一樣,可伶巴巴的卷縮在草叢里,捂著腰腹的傷口發出嗚嗚的哀鳴聲。
當她看到自己被一群大男人發現了包圍以後,就強忍著傷痛四肢著地艱難的慢慢往前爬行著。
大家一下子就包圍了這個女人,看到她已經沒有了行動能力,只能像個受傷待捕的小野貓一樣在地上爬行著,都看著新奇。
不知道是誰把這個女人訓練成半獸半人的存在,她的外表還是女人,可是她們受傷時的神情,四肢爬行時的動作都十足十模仿了天然野獸。
但是她身上的緊身水靠絲毫掩蓋不了她凹凸有致的傲人人身材,那胸口裂開的衣襟里擠出的兩團白肉,和她撅起著的豐滿結實的圓臀,無不說明她依然是個真實的女人。
於是大家圍著這個女人,開始戲耍著這個新奇的獵物。
有人就用腳踹女人的屁股,逼著她在地上快些爬動。
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受傷太重,爬了沒多遠就伏在地上嗚嗚的獸叫著,她已經一晚上沒有進食喝水了,而且身下的血一直滲透出來,流在兩腿之間讓她覺得快要死了。
這時明玉過來了,看到這個可憐的妖獸,心里總算覺得出了口氣。
昨天晚上被這幾個妖獸逼得渾身受傷,差點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這次抓到她們了,可不能讓她們就這麼輕易的死去。
於是明玉命令手下擒住這個女妖獸,用刀子割開她身上的緊身衣,拔下她的指抓,把她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然後仔細檢查了她下腹的傷口,發現她的傷口被簡單的處理包扎過,果然不出所料呀,這個島上還殘留有她的同伙,為她進行了包扎。
這個妖獸白皙的身子全都暴露出來,被人按住四肢壓倒在地上,可是她還是像垂死掙扎的野獸一樣,呲著牙擡著頭不停地扭動著身體。
她的身體因為營養好的原因,豐滿而結實,但是全身上下看不到一塊贅肉,全是线條清晰的肌肉,顯得平時經常在運動。
明玉在妖獸的腹下檢查她的傷口,而此時的妖獸還在不停的掙扎,把她簡單包裹的傷口都擯裂了。
明玉看到昨夜自己那一刀,砍在妖獸乳下一直到側腰部,拉了一道長口子,還好鬼丸刀鋒利無比,切口比較平滑,只是劃傷了她的肌腱,沒有傷及內腑,還有治療的可能。
只是她不停的掙扎,讓傷口更加難以愈合了,於是明玉一掌擊昏了這個妖獸,然後給她的傷口上撒上止血藥。
又給她的傷口外側包裹好傷口。
然後叫人擡來一個半米多高一米多長的關野獸的木籠子,把這頭妖獸塞進籠子里關了起來送回營地。
這個島上既然還有妖獸的同伙,明玉就帶著人接著搜索。
但是搜索了整個海島也沒有發現那個藏匿者。
明玉覺得聽奇怪,因為這個海島也不大,能藏人的地方不多,都被搜索過了也沒見人影。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明玉回想起自己搜查過的地方,看有沒有遺漏,突然想到那片懸崖下面還沒有搜索,那真是燈下黑了。
於是明玉帶人返回到那片懸崖下面重新搜索,果然在不容易發現的地方找到一個岩洞。
在洞口外還發現了血跡和人爬行的痕跡,看來這個地方果然是漏網之魚藏身的地方。
於是明玉命令人包圍了這個岩洞,然後命令里面的人出來投降,但是里面卻無人答復。
明玉看到這個暗洞里面曲徑深幽,一時間也不知道躲了幾個人在里面,有沒有什麼厲害的武器,一時不敢貿然進攻。
但是他也是鬼主意很多的人,於是命令手下采些半濕的樹枝過來,就在洞口點燃起來,還不住扇風讓濃煙灌進岩洞中。
“咳咳咳”洞里面傳來急劇的咳嗽聲,不一會洞里面的人就忍不住大咳起來,並且虛弱的說:“不要再放火了,我願意投降。”
明玉就在洞外大喊著:“把武器都扔了出來,然後脫光衣服爬出來,老子就不放火了,否則就熏死你們這些小賊。”
洞里面沉默了片刻,於是兩把短刀被扔了出來,緊接著傳來嗦嗦的脫衣聲,緊接著一道身影慢慢自洞中爬了出來。
明玉仔細一看,不由得露出勝利的微笑。
這個裸露著渾身白皙豐腴的美肉的女人,正是昨晚偷襲自己,又引自己進入埋伏陷阱的那個為首女郎。
她果然是很狡猾,讓別人都先行撤退引開追兵,自己則躲在島上暗暗養傷,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想再暗算明玉一下。
所有的武器都指向這個爬在地上的女人,但是明玉看到她的左胸上有個前後貫通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滲血,已經極度虛弱的不能站立了。
於是命令人再擡過來一個獸籠,打開籠門拍著女郎的屁股把她趕進去。
他昨夜命令建房的木工連夜制造了幾個這樣的木籠,就是為了關押這幾頭妖獸。
無奈之下,這個豐腴的女郎只好赤身爬進木籠。
這個木籠成長方形,不足一米高寬,不到一米五長。
人爬進去只能一直臥趴在里面,不能坐也不能躺著,只能卷曲在里面。
明玉關上籠門,還在女郎的口中綁上口嚼器,脖子上套上野獸項圈,然後才滿意的摸了摸她的奶子,命令人把她擡回了營地。
然後明玉命令人進洞搜索,發行里面是個不大的洞穴,也沒有其它人藏在里面,於是就帶著眾人返回了營地。
在島上又等了半天,出去追擊小艇的大船也回來了。
他們的大船擁有4杆桅帆,很快就追上了逃跑的小艇,在命令小艇停船未果後,大船只好衝上去撞擊了小艇。
以前是戰船的大船很輕松的就把小艇撞成碎片,然後用捕魚的漁網把落水的妖獸一個個都撈起來。
但是這些妖獸都太凶悍了,又抓又撓的不讓人近身,所以只好就用漁網裹著吊在桅杆下被帶了回來。
明玉一問知道捉到了三只妖獸,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來犯的刺客無一漏網全部被擒,讓明玉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明玉去看了這幾個漁網里的妖獸,發現她們果然還是不好馴服,但是在明玉這里還是手到擒來,只要使出封穴截脈手封住她們的氣脈穴道,再放出來就像落入陷阱的小獸一般,乖乖的一動都動不了,然後被除去一切衣服武裝,被關進了趴籠里送了回去。
雖然發生了將軍刺殺事件,但是島上的大宅還是如期完成了,以後大家就都可以住在大屋子里,不怕風吹日曬了。
所以大家都在大宅建成後歡歡喜喜的搬了進去。
這里是全木制房屋,地上還鋪著藺草編制成的草墊,白天可以在上面或坐或臥,晚上就可以隨處入眠了,而且大屋涼爽透氣,很適合這個熱帶的小島。
而女奴們以前居住的茅草屋也留了下來,變成了放雜物和關押囚犯的地方,就比如剛剛捕捉到的那個女刺客和四只妖獸。
這幾個女人每天都被關在小小的籠子里,就連吃飯和大小便都在里面。
只有明玉給她們治傷的時候才放出來。
就這樣明玉在給那個女郎換藥的時候,依然是把她放出來但是手腳都被縛在一個大台子的四角,讓她成大字形躺在木台上。
然後才給她治傷換藥,當然同時也審問她們的來歷。
這里面很明顯那個女郎就是這個狙殺小隊的首領,而其它人則只是她的工具,沒見到當遇到危機時刻時,這個女郎果斷的拋棄了受傷的妖獸,又讓其它妖獸駕船吸引追兵注意力,自己卻躲在隱蔽的地方企圖蒙混過去,果然是狡詐無比。
明玉主要就是審問這個女郎,而其它的妖獸在明玉看來,都被訓練成思想單純,只會服從命令的野獸。
這些妖獸好對付,明玉把她們帶出來,赤身掛在樹下每人先給抽上50鞭子,打的她們雪背豐臀上都是紅印子,這是對付野獸的方法,就叫煞威鞭,然後看她們老實了再給她們一些甜頭,如果繼續野蠻就用棍子抽打她們乳房和大腿內側,直到她們完全屈服為止。
就這樣經常用皮鞭抽打她們一頓,再給她們一些好吃的,結果幾天下來就讓她們老老實實的不敢放肆了,把她們調教的無比聽話。
只要明玉走到籠子旁,她們就乖乖的伏在籠子里,任憑明玉伸手撫摸她們的身體也不敢反抗。
木籠後面還有個小窗戶,每天來負責為她們清理汙物的女奴只要一拍木籠子,她們就必須把後臀翹起,把半個肉臀都伸到窗口外露出陰門和便門,方便女奴用便盆為她們接住排泄物,完了以後還要用清水給她們清洗下體。
當然明玉用了好幾次鞭抽,才讓她們記住這個要領。
當然那個小窗戶也成了男人發泄的一個地方,只要一拍木籠,她們就習慣的把肉屁股塞在窗口處,把兩個肉洞都露出來,於是男人就可以直接扶著籠子干著這些妖獸的肉洞。
當然一開始妖獸沒那麼容易就范,還有一次明玉在摸她們身體的時候還抓傷了明玉的手臂。
於是明玉就把這頭妖獸拖出來,用妖獸項圈套在她脖子上用狗繩牽住,用皮鞭狠抽她美艷的身體。
打的她雪背玉臀上全是血痕,而且躲也沒法躲,逃也逃不了的滿地亂爬。
最後只得嗚咽的伏在明玉的腳下乖乖的舔著明玉的腳面討好他。
於是明玉就當著其他妖獸的面按倒這個妖獸,掰開她的粉腿干進她的肉屄里,把她當場干的嗷嗷直叫。
於是她們才知道自己以後要像母畜一樣接受雄性動物的洗禮。
後面再調教幾次後,她們就乖乖的每次把屁股伸到木籠外任由男人各種捅插。
島上的男人也圖個新鮮,都想嘗嘗這些渾身充滿野性的半獸女的滋味,於是都跑來戲玩這些妖獸,把她們拖出來亂搞一氣。
有時候是綁在地上反復的輪奸,有時候是幾個男人同時搞她們的前後洞,搞什麼三對一,四對一的大亂交,每次不把她們奸得幾乎口吐白沫不罷休。
看得旁邊木籠里的女首領心疼不已,這些女人都是她精心訓練的殺人工具,不是供人玩弄的寵物。
“混蛋,這些都是珍貴的獸奴呀”,這個女郎心里喊著,為了訓練一個妖獸,要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和懷過孕的母豹關在一起,如果她們不被母豹撕成碎片的話,就會被母豹當成收養的孩子,會喂食給她們母豹的奶水,讓她們跟著母豹學習捕食,跳躍,打斗等等。
她們平時也和野獸生活在一起,不和外界接觸所以思想單純,只接受調教師的命令,長到十幾歲大了以後她們的思維和行為都非常接近野獸,就這樣被這個女郎精心訓練成殺人妖獸。
培養一個妖獸多麼不容易,現在成了男人胯下的泄欲玩物,怎麼讓這個女郎不心痛。
但是她自己也好不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確實是重傷在身,行動不方便,也早就被人輪了好幾遍了。
就這樣也少不了惡意的男人,圍著她的木籠打轉,放肆的欣賞她的玉體,伸手掏摸她的巨乳和兩腿之間。
而她被明玉用項圈把脖子固定在木籠的地板上,想要躲閃都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以殺人般的眼光狠狠的盯著這些可惡的男人們。
還有齷齪的男人在她身上摸夠了,就看著她的玉體打手槍,最後把一注濃精都射在她的白屁股上。
就連明玉每次把她綁在木台上給她換藥的時候,也是狠狠的狎玩她的豐滿肉體,而且故意每次給她換藥的時候都弄痛她的傷口,讓她痛的亂罵,最後連亂罵的力氣也沒有了。
而且對於明玉的審問她都是閉口不答,實在被折磨狠了才告訴明玉她們是六波羅探提狙殺組的隊員,這次是接受六波羅探提總部的刺殺命令,才悄悄追蹤明玉到神戶碼頭,看到他上了一條大船。
於是她們就潛進大船後面拖拽的無人小艇內,躲在小艇的篷布下面,跟著明玉一起來到了這個小島,然後在大船快靠岸的時候她們就下水潛游到岸上潛伏起來。
當她遠遠的看見明玉狠狠的虐玩手下的女人時,她就忍不住想要衝過去干掉明玉,但是看到明玉這邊侍衛眾多才勘堪忍住。
後來她經過多日的觀察,終於掌握了明玉的一點規律,知道他每晚會去一個溫泉小池子里去泡澡,才利用這個時間把明玉引到布置好的陷阱里,計劃刺殺了明玉後,她們就利用偷來的小劃艇悄悄返回本州,等明玉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用她們已經逃得遠遠的不被發現了。
但是計劃沒有如期進行下去,她們不但沒有刺殺的了明玉,還搭上兩個人身受重傷,最後連瞞天過海的計策也被明玉識破了,只能束手就擒了。
聽了這個女人的敘述,明玉感到很慚愧,自己太大意了被人抓住破綻,才跟到了逍遙島上,才發生了刺殺的事件。
自己以後還是要謹慎一些。
但是這個女人只跟明玉說這些,至於她的代號和總部的聯絡方式什麼的卻打死都不肯說。
明玉就故意揪住她左邊的乳頭,把她的渾圓的乳房高高的拉起變形,同時牽動她左胸上方的傷口,讓她的臉都疼變了形“混蛋,你痛快的殺了老娘,不要這麼折磨人。”這個女郎衝著明玉怒吼著。
“你還是先消停會吧,這才剛剛開始呢,”明玉說著掏出幾根大陸上用來針灸用的細銀針,在這個女郎的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這里沒什麼大型刑具,就只有這些小玩意,你就湊合著用用吧。”明玉還在打趣道。
“來吧,看看老娘能不能扛住”這個女郎雖然不知道明玉要干什麼,但是知道今天絕對討不了好了。
明玉於是走到女郎的腳邊,隨意打量著女郎被束縛在木台上的一雙赤腳。
這雙赤腳雖然不像現在大陸上的女人那樣開始纏腳,那麼嬌小可愛,但也是不大不小形狀頗美。
明玉一邊撫摸著這個女郎的赤腳,一邊解釋說,人體的腳下有很多穴位對應人體的五髒六腑,刺激這些穴位局可以刺激到人體的內髒的活動。
可以幫人解乏治病,當然也可以用來折磨人。
比如這個穴位對應著肝髒,肝髒屬木,火克木。
這個穴位對應的是腎髒,腎屬水,土克水。
明玉在一邊撫摸著女郎白皙嬌嫩的腳掌,一邊解釋著。
這個女郎可不想聽明玉在那胡說些什麼,於是把頭別到一邊閉上眼不願再看再聽了。
就在這時突然腳上傳來一陣刺痛,明玉已經開始把銀針刺入到女郎腳下的穴道中。
剛開始女郎並沒有把這些刺痛放在心上,這種針刺的痛感還不足以讓這些女諜屈服。
但是事情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些技法來自於明玉的封穴截脈手的原理。
於是被綁在木台上的女郎就有得樂了,一會兒覺得五髒俱焚,一會兒又覺得遍體寒霜,五髒六腑如刀斬斧碾一般疼痛。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明玉不知道刺中了她哪個穴位了,讓她全身猶如蟻爬,癢的不得了。
而且這種麻癢一直從內髒開始一直蔓延到全身,甚至往骨縫里鑽,讓她難受的死去活來。
於是這個女郎渾身汗如漿出,人如待宰羔羊般的在木台上輾轉反側,發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把旁邊木籠里關押的妖獸們多嚇得蜷縮在木籠里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明玉則笑眯眯的在旁邊觀看著自己的傑作。
木台上的女人此時就像熱鍋上燒烤的魚蝦一樣,發出垂死的掙扎,不停地向上彈動著身體。
渾身豐潤肥膩的肌膚就像抹上了黃油一般,發出了妖異的光芒。
她那豐滿肥碩的面團一樣的雙乳,被不停的而拋起來落下去,又被拋起來落下去,還互相碰撞變形,而她的下身就像裝上了彈簧一樣,在腰肢的作用下一下一下的上下跳動,絲毫不知疲倦。
但是這種作用於人體經脈的刺激不能長久,時間長了會讓人痙攣昏厥。
所以看了一會兒女郎的挺身表演後,明玉才拔出刺在女郎腳上的銀針,讓她休息一會兒。
此時的女郎就像剛泅水上岸的人一樣,翻著白眼大口喘著氣,大股大股的汗流順著脖頸、順著腋窩還有大腿根處流了下來,身子底下積了一大灘的汗水,有些進入半昏迷狀態了。
明玉撫摸著女郎汗津津的身體,感覺她就像剛和男人盤腸大戰五百回合了一樣,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進入了一個而極度疲倦的狀態,知道暫時不能再用刑了,必須要等她清醒一陣以後才能繼續下去。
女郎的肉體在汗水的濕潤下顯得異常滑不溜手,無論是她豐滿的乳房還是結實的大腿,摸起來手感都是不錯,滑膩柔潤的滿手軟懿,讓人愛不釋手。
讓明玉玩的興致勃勃的,忍不住掏出陽物,跳上木台插入女郎張大口喘氣的紅唇中。
女郎措不及防,被半根肉棒突入嘴中,汗味,醃腥味,還有男人特有的氣息絞在一處。
讓她猛地干嘔起來,喉中一陣痙攣,裹得龜頭一陣酥美。
明玉干了一會而,看見女人花顏通紅,好像喘不過氣來,於是便把肉棒抽了出來。
女人一陣急喘。
“怎麼樣,服是不服”明玉呵問道。
“王八蛋,殺了我吧”女郎咬牙罵道。
明玉大怒,再次捏開她的嘴,巨棒突入,幾乎整根都捅了進入。
讓女郎不住的干嘔,喉中陣陣痙攣,面色赤紅,涕淚具下。
女郎雙腕被縛,身子動彈不了,只有酥胸一陣急促起伏不再反抗。
明玉騎在女郎臉上,肉棒在女郎的口唇間抽送,感覺一陣爽美。
看著身下的如花容顏,眉頭緊閉,面部抽搐,好像十分的不適,不由得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
這個惡女人專門跑到老子的地盤上行刺,害的老子難得的受了傷,這下也算是報應,等一下一定要射在她的嘴里,叫她先交點利息。
想到這里,明玉上手抱住女郎的後腦,肉棒在女郎的唇間抽聳漸急,就要一通狠插狠捅……。。
就在這時,女郎猛然狠狠咬下,絲毫不猶豫。
明玉慘叫一聲,感覺女郎的口中不斷加力,上下牙齒不斷橫磨,似是要把口中之物咬斷。
明玉知道再遲片刻,命根子就難保了,於是運氣真氣灌入下體,讓肉根堅硬入鐵,然後用手指掐住女人的下頜,使勁一捏,奮力一掙,總算逃脫出來。
女郎咯咯的笑著,滿眼不屑的眼光盯著明玉。
明玉看著自己的肉棒上多了一圈齒印,真是訓虎不成反被虎噬。
於是大怒,抓著女郎的頭發劈劈啪啪的幾個大耳光扇了過去。
“賤人,想作死嗎,我就成全你。”
女郎昂首閉目,一幅隨你處置的模樣。
明玉氣的臉色發青,也不顧女郎是不是還身受創傷,抓起旁邊的銀針,捏住那個脹噗噗的奶頭,用銀針對准奶頭上的乳腺部位一下插了進去。
“啊………”女郎陣陣慘呼。
這次明玉沒有惜香憐玉的心思,抓住女郎的另一個奶頭,依樣把細長的銀針深深插入乳腺部位。
針眼很細出血不多,但是長長的細針沿著乳頭的出奶口處深深的插入乳腺深處,這種痛楚和單純的小針扎乳頭更讓人難以忍受。
就像用烙鐵插入了乳房深處一般。
明玉看著女郎大張著嘴,就像仍在岸上快干死的魚一樣不停的慘嚎。
心里才有一絲解氣的感覺。
但是這還沒完。
明玉手中還有幾根銀針,他干脆蹲在女郎的身下,伸手剝開女郎下體的兩瓣花唇,露出秘縫上方紅櫻桃大小的肉蒂,用手指戲玩著撥弄幾下讓它快速發硬,這里也是女人最隱秘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然後明玉手指捏住這個肉蒂,手中的銀針一下扎了下去,整個橫穿了整個肉蒂,留在了女人的陰蒂上。
此時的女郎已經疼得叫不出聲來,只是把腰肢高高的拱起,兩腿緊繃得肌肉鼓起。
可是明玉還是不放過她,接著在她的陰蒂上刺入第二只第三只銀針。
突然女郎大叫一聲,整個高高拱起的身體重重的摔在木台上,發出重重的響聲,接著她的頭顱一歪,兩眼翻白一下子昏了過去。
看到這個女郎疼得昏了過去,明玉這才收起虐待的心思,收起了女體上的銀針收拾好衣服,離開了茅草屋回到了大屋子里。
木台上的女人自有侍衛去收拾。
明玉回到了大屋子里以後,覺得下體絲絲的疼痛。
於是叫今晚侍候的阿信和阿慧兩個專用女奴去把傷藥拿來。
兩女一聽明玉要傷藥,以為是他的創傷發作,連忙取來了治療外傷的冷凝膏,並慌忙扶明玉坐下去解明玉身上的半截衣,卻看到明玉捂著襠部直抽氣。
於是小心的抽氣明玉的手,一起看著明玉的下腹。
“咦,怎麼這上面有一圈印子,好像是牙印耶,再不治就麻煩了”兩女俯首湊近,一起研究起來。
“快點給老子上傷藥,”明玉趕快命令道。
阿慧妖媚的看了明玉一眼,趕緊用手指頭勾出一點飄香的冷凝膏,一手扶住腫脹的肉棒,將冷凝膏抹在肉棒上,然後俯下頭去,吐出香舌,用嫩嫩的舌尖將傷藥塗抹在傷口上。
明玉只覺得肉棒上傳來陣陣酥麻,舌尖過處,疼痛感果然大減。
看見肉棒上的青紫都有慢慢消去的痕跡,不禁放下心來。
但是情欲頓生,看著女奴的花容玉貌,朱唇粉舌的勾魂姿態,肉棒又迅速脹大、勃起……。
“主人,你好色呀,人家還在給你治傷呢”阿慧妖媚的又看了明玉一眼,水潤的朱唇輕輕張開,緩緩將龜頭裹入口中。
阿慧徐徐的吞吐著肉棒,生怕碰到明玉的傷處,只是用嫩舌在龜頭又勾又卷的,讓明玉舒服的直抽抽。
還是自己的侍妾玩起來比較舒服放心。
阿慧雙手捧著明玉的肉棒,嗪首含住男兒的昂首,吞至半截,便開始搖頭聳動起頭顱,不過幾下,就讓肉棒上全是水光閃閃,再過片刻,嘴角上便拉出根根粘絲。
而阿信則坐在明玉的背後扶住他,一雙玉手從後面抱住他在他胸前一陣輕撫,並在他耳邊濡濡的說道:“主人有我們姐妹服侍,以後還是不要去偸外邊那些野味了,就好好的全部射給我們吧”這話說的讓人心頭一陣酥麻。
此時的阿慧就像小貓舔食一樣,趴在明玉的兩腿之間細細的給明玉吸吮的肉棒,一對豐腴如瓜的巨乳全露了出來,在明玉面前大幅的甩動,看的人越發狂蕩,一雙巨乳此時汗津津雪膩膩的油光發亮,說不出的豐懿肥美。
峰頂上還翹勃著誘人的奶頭,艷如瑪瑙。
讓人忍不住一掌一個牢牢捉住,一通肆意拿捏搓揉。
明玉的肉棒插在身下的口器中,被那柔美的舌頭或勾或挑,或裹或挾,這把他美的上天去了,再加上背後的阿信不斷地煽風點火,不停的獻勤獻媚,真有點要射的感覺。
此時的阿信從旁攬抱住男兒,伸嘴貼胸啜吮男兒的乳頭,並且越趴越低,口唇一路親吻,沿著胸腹來到下腹口交處,突然將明玉的肉棒拔出阿慧的口中,重重的給他嘬了兩口,又迅速塞回阿慧的口器中,嘴角還拉著極長的細絲。
明玉見她蕩極媚極,周身欲火焚炎,猛然把她攔腰抱起來,按在阿慧的身上,將婦人的兩腿推成一字,鐵棒從下方拔出轉而刺入她的花心內。
下邊的阿慧也轉身把阿信抱在懷里,兩人女人上下交疊。
明玉一邊抽聳,一邊欣賞腹下那婦人雪丘高墳,花唇染蜜,處處粉嫩肥美無比,花底上光潔無比,乃是一覽無遺的白虎。
而另一個也是寸草皆無,只露出一道窄縫兒赤如紅冠,顯得無比鮮嫩嬌艷,兩女各有風情妙味。
明玉瞧得心中酥麻,意識到女奴們在他的命令下全部服從,已經剃光了所有的體毛,於是更上狂蜂浪蝶般的采上采下,覺得她們內里還是迥然不同,一個肥美如膏,一個細嫩如脂,於是就在底下連搠百來十槍,又回到上邊抽插數十棒,交替輪流,真是妙不可言。
“要死了…………要壞死了…………”兩女被鐵棒猛襲花心,只殺得天昏地暗。
她們可沒有明玉這般持久,花房連遭突襲,感覺槍槍花心棒棒結實,特別是阿慧不禁采摘,只搞了一陣就不禁筋麻骨酥,不由得尖啼一聲,肥臀猛然擡起,把上面的阿信都高高拱起,花眼叼住龜頭,凝著氣大丟了出來。
明玉覺得數股暖油油的濃精厚厚的裹住陽物,不禁舒服的用雙修術大吸了一下女人的陰精。
“主人,我也要丟,快過來捅幾下,我一道兒丟給你”上面的阿信也嬌顫的說道。
明玉猛地從下邊花房里拔出,刺入上方的花瓣中,一通疾抽快送,讓她兩腿痙攣,花眼綻放,陰精也是噴涌而出,噴灑的男兒腿腹一片溫膩。
而此時的明玉也是在大采了一些陰精後,一泄如注全灌進女人的花房里。
看來采摘女人的陰精對自己的療傷頗有好處,只是經過一晚的雙修,第二天明玉就傷勢盡復,男根上連一點印子也看不出。
而那個女郎從此掉進了苦難的深淵。
明玉讓人給她做了一個打木枷,把她的雙手和頭都枷在木枷里,又給她做了一個鐵制的開口器鑲在她的口里,讓她一直大張著嘴合不攏。
然後把她扔給那些飢渴如猛獸的海員手里。
那些粗暴的海員可不會什麼溫柔的動作,一圍上來就開始扯揉女郎的兩只豐乳,放肆的玩弄她的大腿屁股,還有人直接掏出陽具塞進她大張的口器中就開始抽插。
此時的女郎身上還帶著傷,一掙扎就疼的不得了,而她的嘴被大大的張開,想叫叫不出想罵又罵不了。
結果毫無反抗能力的女郎,被這群出身海匪的船員包圍按在地上,被兩個男人牢牢按住兩腳,把一雙玉腿大大的分開,根本沒有什麼前戲,就有男人在她的下體吐了口口水,然後挺著硬邦邦的陽具就這麼直接插進她干澀的陰戶里。
女郎只能“呵呵呵”的發出聲音抗議著,但是絲毫不能阻止這些男人的施暴。
他們壓在她身上,占有著她上下兩張口,還有的暫時輪不上的男人則抓著她的玉手,讓她用手給人擼管,還有的則在她的玉體上又掐又擰的,把她的乳房和大腿間掐的青一塊紫一塊。
女郎的心里無限悲哀,她們這些經過常年訓練的天之驕子般的六波羅探提里的密探,有一天也會墜落成人盡可夫的娼婦。
她的美艷的雪臉上都是淚痕,她的一雙小手,張大的小嘴和下面的陰門里被四只男人的肉棒占據索取著,她只能努力讓自己盡快濕潤起來,以適應更多的男人,畢竟這次可是有將近二十個可怕的男人要應付呀。
這些男人來的凶猛去的也快,很快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快速抽插達到高潮,於是拔出肉棒直接衝到她的臉前,一股漿汁一下射到了她的臉和頭發上。
男人們都約好了,都不在她體內射精,而是射在她的身上。
馬上又有一個男人騎了上來,開始在她身上繼續施暴。
而騎在她頭上的男人則抱住她的後腦,在她的口中激射而出,灌了她一嘴的惡心濁液。
但是她被口器撐大了嘴根本沒有辦法吐出口里的精液,而且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又有一根男根粗暴的塞進她的口內,於是她只能強忍著惡心,吞下了剛才的一嘴精液。
這個女郎仰躺在地上,不停地更換著一個又一個男根。
她都已經快要麻木了。
這時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抱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成了騎乘位坐在男人身上,她的陰道內還被插的陽具繼續套弄著。
她剛要出聲,眼前又站過來一個男人,挺棒直接插進她的口里開始抽送。
就在她以為這樣就行了的時候,背後一個強壯的男人貼了上來,一根火熱的肉棒抵在她的菊穴上,試圖破門而入。
“不行,那里不行呀,會被撕裂的,疼呀………”。
女郎扭著身體試圖反抗著,可是她越是扭動反抗,讓她後面的男人越興奮,這個男人在自己細長的雞巴上塗抹了大量的唾液,顯得油光鋥亮,掰開她的兩瓣臀肉,抵住她的菊門一用力,一下排闥而入,強行占有了她的後庭。
現在這個女郎要同時為三根雞巴服務了。
還有人順勢抓住她的豪乳,此女的的乳量非常大,沈甸甸的下墜成渾圓形狀,摸上去乳質綿軟的不得了,讓人忍不住大力揉捏起來,享受那肥乳在手中肆意的變形。
“痛…。好痛呀……”女郎僵直著身子瞪大眼睛,只覺得身體似乎從肛門處被硬生生的撕成兩半,插在身體里的不是什麼肉棒,而是木橛一類的巨物,將她的下身搗的稀爛。
而她背後的男人也不懂什麼惜香憐玉,硬捅進女郎嬌嫩柔弱的菊花里。
伸手掰著兩瓣雪股,嘰嘰的悍然進出著。
“娘的,真他媽的緊”背後男人大聲地說著。
男人的捅插開始讓女郎慘叫不已,每一次捅插都讓她哀鳴不已。
後面就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了,趴在地上男人的身上目光渙散,涕淚橫流。
在她背後的侵犯她後庭的男人。
只覺得她股中開始潤滑。
抽動越發暢快,像是腸液分泌,令陽物出入更順暢,於是大手一輝,啪的一聲,在她臀上留下了枚紅色的掌印。
“娘的,這個賤人真是讓人干的爽,就連屁眼都濕了。”說完啵的一聲從雪臀中拔出陽物,上面滿是黃白之物。
而女郎原本小巧秀氣的肛門,如今變成了一個慘烈的肉洞。
男人揪著女郎的頭發淫笑著著說:“對不住了,這些都是要給你吃下去的,都是你屁眼里的東西”說著將陽物塞進她的嘴里,亂搗一氣,讓女郎被臭味嗆得氣息欲斷,滿嘴的腥腥臭氣和苦味,緊著著在里面爆射而出,弄得她滿嘴黃白之物。
有同好此地的男人,接棒上來接著插入她的後庭中,被人前後夾棍奸淫著她前後兩個洞。
等明玉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個女郎已經被干的兩眼失神,小嘴大張,嘴角里流著亮晶晶的不知什麼液體。
她的壯碩渾圓的奶脯上布滿了殷紅的指痕,雪白的大腿臀部都有醒目的於傷。
她已經忘記了被多少男人上過了,此時的她宛如死屍,只有在陽物進入肉洞時才有抽搐一些,連呼疼的能力都快失去了。
她滿頭滿臉白花花的都是男人的精液,都看不出她臉面的原樣了。
明玉厭惡的搖了搖頭說:“整麼搞得這麼惡心,這讓人怎麼問話。”旁邊趕緊有人去打了一桶水,朝著女郎從頭到腳的澆了一遍,這才衝掉了她身上的汙晦,當明玉笑著問這個女郎:“到底服不服”時,這個女郎以仇恨的眼光惡狠狠的盯著明玉不說話。
明玉也挺失望,讓人把她帶下去接著折磨。
這次是用慢火燉老鴨的辦法,把這個女人赤身裸體的關在趴籠里,放在太陽底下暴曬,而不給她喝一杯水。
南方暴熱的天氣本來就讓人受不了,再加上火熱的太陽暴曬,一會兒這個女人就大汗淋漓,渴的受不了。
但是這個女人不愧是六波羅探提里的重要人物,受過嚴格的訓練,真是硬氣得很。
她硬是通過用舌頭舔自己身上流出來的汗來解渴,也不告饒投降,就這麼一直堅持到天黑,讓旁邊圍觀的人都佩服不已。
至於普通的皮鞭抽,針扎刀刺的她更是咬牙挺住,就是不降服,她是明玉遇見的最難啃的石頭了。
但是明玉的宗旨是如果降服不了,那就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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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已經努力再寫,可是寫色文真的很傷腎,一邊寫一邊老是下邊硬梆梆的,但是大家的反應很一般,真是吃力不討好。
而且這個色文越寫越長,感覺馬上要五十萬字了,估計是寫不完了。
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