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
我快速扯下床單,把它扔進了洗衣機倒了些洗衣液讓它自己洗,大概半個小時就洗好了。
“拿到樓頂上去曬一下吧”然後飛快的拿上床單就跑去樓頂。
幸好還有給我曬床單的地方。
等我下樓,發現媽媽已經在家里了,她沒有問我去干什麼,而是拿出食材默默做起了年夜飯。
因為只有兩個人,所以年夜飯也很簡單,雖然只做了四道菜,但都是我喜歡吃的。
媽媽還是和以前一樣很考慮我的感受,沒有因為爸爸的事情遷怒到我到我的頭上。
“兒子,年三十我們簡單過一下算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媽媽勉強笑了一下說道,笑容很苦澀
我看著很不是滋味,便把話題岔開道,“要不我們吃完飯找個地方轉一下,散散心怎麼樣。”
“好,聽兒子你的”
家里的氛圍過於異樣,讓我渾身難受。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默默對付自己碗里的東西,沒有再多聊一句話。
吃完了,我懂事的收碗,媽媽去她的房間打扮了一下,准備和我一起出門。
等她完全化完妝時我都驚呆了,她給別人上課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把攝像頭打開,而是會直接講課件,如果對方是長期的女學員時,她才會把攝像頭打開給別人講課。
原因是以前她開攝像頭直播給一個高中男生上課時被他用言語騷擾過,所以媽媽跟平台請求她上課可以不開攝像頭,不然就離職跳槽。
平台為了保住這位金牌講師自然同意。
這個人還是我那個家庭主婦模樣的媽媽嗎?
只見她化了一個和她年齡很不符合的少女妝,里面穿著黑白色條紋羊毛衫打底,外面是牛仔外套,配上一條年輕人穿的乞丐褲,有破洞的地方把她潔白地大腿顯露出來,頭上帶著一頂很潮的棒球帽,腳上是運動鞋,好似一個俏麗的少女走到我的面前。
還好a市是南方沿海城市,一點都不冷,不然在一般城市的冬天這麼穿可以把媽媽凍死。
“怎麼,看傻了,走吧,出門了。”
“媽媽你今天這麼穿至少要年輕20歲,別人可能會以為我們是姐弟關系。”
“哈哈,臭小子真會說話,在學校沒少騙別人女孩子吧。”
“哪有啊~”
我們選擇在附近的公園里散步,一邊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我和你爸爸已經談好了,我們決定分居,我和你在這個房子住,你爸爸去咱們家另一套房子住,到18歲我們正式離婚。”媽媽今天已經不像開頭那兩天臉上烏雲密布的樣子了,對離婚這件事她非常平靜的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已經無法挽回了……
“如果我們離婚了你會選擇誰啊?”媽媽突然問了我這一個問題。
我沒有說我成年後會去新西蘭的事,而是毫不猶豫道:“當然是媽媽你啊”
“真乖-”媽媽很開心,她已經失去了愛情,但她至少還有親情。
走到公園的橋上時,媽媽忽然對我說:“我們來拍張照吧。”
今天a市的天氣很好,風和日麗,所以橋上也有很多行人,有人也在橋上拍著照片。
“好”我不太想掃她的興。
“等會啊,我先擺好姿勢,”媽媽說著,靠在石橋的護欄上,雙手往後自然擺開扶好,她那寬廣地胸膛尤為突出,吸引了一些男性游客的視线,還好她的羊毛衫是高領型的。
她一面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面嘴里喊著“3-2-1,茄子”
“咔嚓”照片被我拍了出來,為了拍好我選擇了一個好的站位,把她放在主位,讓遠處的高樓大廈不是那麼起眼和橋下的流水不是那麼明顯。
“我看看……哇……兒子你的水平可以啊。”
當時為了拿手機拍照捉爸爸奸,我還特地練過。
我尬笑兩聲,連連擺手。
“再來幾張,快點。”媽媽催促道。
“好的”,又拍了幾張沒想到媽媽還嫌少。
“走,那那邊那顆大松樹下來幾張”
“還拍啊……”我無語道。
“拍個照而已,又不是讓你出很大的力氣,”媽媽不滿道,“最後再拍三張,就不拍了。”
我只得點頭答應。
“好了啊”拍了七張照片,我保留了3張最好的。
“來,給我看看……”媽媽搶過我的手機,“哈哈,我家兒子真是多才多藝。”
玩玩鬧鬧,我們回到家中。
晚上八點的時候,我看到了媽媽發的朋友圈。
“願你歷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並且配好了三張圖片,我看到叔叔,暮暮姐,還有一些我有聯系方式的人都點了贊,當然還有媽媽知音,艾鏡
就是不會再有爸爸了,媽媽已經把他拉黑了。
艾鏡不僅給她點了一個贊,還在評論區夸她年輕,媽媽只回了他一句謝謝夸獎
今天趁著媽媽洗澡,我偷偷用媽媽的手機搞游戲的分享活動,順便瞅了她的wx一眼,發現艾鏡和她的聊天記錄最近是在3天前。
艾鏡在wx里問一句英語句子該怎麼理解媽媽回復了他,這兩天他們並沒有聯系。
正月六號,艾鏡從老家回到了a市市區。
七號我們見了一面,並且約好了八號一起去a市中心游樂城玩。
他在他的父母那剛收到壓歲錢,自然接受下來
我回家把這件事跟媽媽說了下,她居然想和我們一塊去,說她自那個游樂城建好後還從來沒去過那個游樂城玩。
“下次我陪你去,我們三個人不是很……”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媽媽笑道,“是我的形象很差不能見人,還是我出門會丟你的臉”
“不是的,就是……”我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好同意她的請求。
我跟艾鏡說我媽媽也要來,艾鏡也比較意外,說他明天也會好好准備再出門。
第二天,我穿上了爸爸之前給我買的昂貴的新衣服,bvc的,很貴,一套下來4500塊,換上新的aj,整理了下頭發,帶著和媽媽一個款式的帽子准備出門。
“媽媽,還沒好嗎?”
“馬上”
聽到媽媽的回復,我又等了5分鍾。
媽媽還是化著和上次一樣的少女妝,但換上一套更加休閒的運動服。
“走吧。”
“好”
我和艾鏡昨天約好在拳館見面,所以就直接帶著她來到了拳館找他。
“艾鏡同學你今天打扮的有些特別哦。”媽媽有些詫異道,只見他上面穿著休閒的紅色運動外套,里面是白色t恤,下身和媽媽一樣穿著破洞褲。
值得一提的是,媽媽的外套是藍色的,里面穿著黑色t恤。
俊朗陽光的外表,清秀的臉龐,讓路過的各個年齡段女性連連回頭。
“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還約了女生一起去游樂城,所以都好好打扮自己了啊,”媽媽好像想到什麼,“那阿姨今天就不陪你們了啊”
媽媽准備離開。
“沒有沒有。”
“哪有的事啊,你兒子有沒有女朋友你還不知道啊,你不是也會看我聊天記錄嗎?”
媽媽為了防止我早戀,也會看我的wx
“哈哈,是我誤會了,那我們走吧”
我們三人結伴而行,我走的速度比較快在前面,媽媽和艾鏡在後面聊文學。
“阿姨,那你認為理想和現實哪個重要呢?”
他們在聊英國作家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我並沒有看過這本書。
“我覺得雖然人不能放棄理想,但現實更加重要,而且,保羅這個人我是非常討厭的,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拋妻棄子,真是人渣一個”媽媽現在對渣男咬牙切齒,連書里人物也恨上了。
“是的,他居然拋棄了自己的老婆和朋友的老婆搞到一起,他的朋友對他那麼真心”
聽到這里,我覺得這本書的主角和爸爸好像。
但是別人保羅的夢想是當一名優秀的畫家,爸爸的夢想是什麼,上遍別人的老婆嗎?
“相對於保羅這種人,我更喜歡《飄》里面的那個瑞特。”
“是的,一個成熟幽默的紳士總是令人喜愛。”
“你也看了這本書”媽媽眼中異彩連連,顯得很驚喜,這可是她大學最喜愛的書了,她看過3遍依然意猶未盡,因為《飄》里面的愛情正是她向往的,可是事與願違。
“嗯嗯,因為是阿姨你給我推薦的”艾鏡很自然的回復媽媽說道。
這句話乍一聽很正常,但是它是從艾鏡這個俊朗清秀的男孩嘴里說的,看著他白淨的側臉,聞著他身上的男士gl香水味,想到他為了救自己給流氓的帥氣一腳,還有上次不小心碰到的那個粗壯異物,媽媽的心開始小鹿亂撞起來。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他是兒子的同學,才14歲。”媽媽搖搖頭,強行打斷自己的思緒。
“地鐵來了,兩位別聊了”我看見地鐵正隔著一面牆呼嘯而來。
“走吧”
今天地鐵上很多人,我們上去的時候都沒有挪動的空間了。
“怎麼這麼多人”地鐵里面混雜這各種氣味,非常難聞,媽媽皺眉道。
“應該是過完年回來上班了吧。”我解釋道。
“前方到站是九老樹站,要到a市皇家酒店的乘客准備下車 ”媽媽的旁邊站著一個滿臉肥肉的胖子,身上很油膩,氣味很不好聞,她不自覺的往艾鏡那邊移了一下位置。
她背對著艾鏡站著,兩人貼的很近,媽媽幾乎可感受到艾鏡強有力的心跳聲。
因為人太多媽媽沒有地方抓扶手,她站的不是很穩,快到下一站的時候她猛地向前方倒去,艾鏡眼疾手快的向前勾住了媽媽,但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做出來的慌亂反應。
他感受到了來著手心的柔軟舒服的感覺,那東西還在不停地跳動,好像摸到了一只可愛的大白兔
“放手”媽媽的聲音帶著羞惱小聲說道,此時她已經是滿臉通紅,恨不得在下一站就下車回家。
艾鏡慌忙放手,紅著臉對媽媽連聲抱歉。
他已經意識到他抓的是媽媽的胸部。
好在下一站是換乘站,有不少人在這一站下車。媽媽趕緊離開了之前站的位置,並且幸運的找到一個坐位坐下。
我看媽媽的臉有些紅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說她沒事,並讓我在她跟前站著。
半小時後,我們聽見了廣播聲。
“前方到站是yh游樂城站,請到站的乘客下車”
我們三人一起走出了地鐵站,因為離目的地還有些距離,所以要走一會才能到。
這一段媽媽加快腳步和我並排而行,沒有像之前那樣和艾鏡聊天。
今天來游玩的人並不多,所以我們沒怎麼排隊就成功買到了票。
媽媽本來准備買3個人的票,但艾鏡死活不同意
於是媽媽只買了我和她的門票。
“學生證忘記帶了,不然可以打折”我看見艾鏡是拿出學生證買的票,不由得懊惱道。
“誰讓你忘記帶的”媽媽用美眸白了我一眼道。
“你們想玩什麼?要不要一起去過山車”我賤賤的建議道,就看到媽媽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過山車,我想體驗一下”艾鏡萌生了興趣。
“不要聽他忽悠,那不是初二的學生可以玩的東西”媽媽立馬反駁我的建議。
“切,真沒意思,”我撇撇嘴,“那就去跳樓機”
“你能不能給一個正常的建議啊喂!”媽媽無語
“那你說玩什麼,轉轉茶杯,翹翹板,還是碰碰車呢?”我不屑道。
“去摩天輪吧”
“那是最後玩的”
還是艾鏡拿了主意:“要不我們去鬼屋吧”
我們沒啥一致的意見,只能聽他的。
聽到艾鏡建議,媽媽臉上不是很自然,但也沒出言反對他,雖然她一直都怕鬼,但是也想表現出大人的樣子。
排完隊,進入鬼屋場景,剛一進去,就感到迎面吹來了一陣陰風。
鬼屋的名字起的很好,叫黃泉路
為了讓游客的體驗更加真實,設計者特地做了一條狹長的泥巴路,空中飄蕩著香灰和紙錢。
“嗷嗚”隨著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在我們三人面前出現,媽媽嚇得尖叫起來,“啊~”
“這是道具媽媽,只是道具”我笑了起來
艾鏡看到她的表現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我好久沒逛鬼屋了,我們那會的鬼屋還是很原始的那種,沒有這個逼真。”媽媽強行解釋一波道。
她在家從來不看恐怖片,以前爸爸找恐怖片和她一起看她都會借口累了然後去睡覺。
我們又陸續碰到了鬼差,老鬼,人頭樣子的皮球,還有披著蓋頭只剩下枯骨的女屍……把媽媽嚇得連連尖叫,吵著要退出去。
“已經晚了,路都走一半了”
“不要”媽媽都快急哭了。
“沒事阿姨,就當這些東西是隨處可見的小動物就好了,比如小貓小狗這類的”
“誰家小貓小狗長這樣啊”我吐槽道……
總算是逛完了鬼屋,當我們出來時媽媽的臉蛋已經是煞白一片了。
“走,讓我緩緩……”她驚魂未定道。
休息了20分鍾左右,她快休息好了。
“接下來玩什麼?”我問她們。
“我還是想玩過山車。”艾鏡看到從我們斜上方飛馳而過的過山車,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好吧,阿姨不攔著你玩,但你玩的時候別後悔”
艾鏡自己去排隊,我和媽媽在外面等他。
我看著他正在排隊的背影,惡意地笑了一下。
媽媽揪了揪我的手臂,不滿地混我一眼:“你也不攔一下。”
“你不是也沒阻止他嗎?”我反問道。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媽媽無奈的說道。
果不其然,3分鍾左右後我們看見他顫顫巍巍的下了出口的樓梯,開始大吐特吐起來。
媽媽讓我去買瓶水給他,她則從包里拿出紙巾。
不過好在他沒吐衣服上。
我不只買了瓶水,還買了口香糖,讓他清理嘴里風味道。
他感激的對我說謝謝,我說我之前第一次坐過山車和你的遭遇一模一樣。
讓艾鏡自己先休息,我和媽媽去開碰碰車。
我在開的時候不停地去找媽媽的車撞她,讓她在結束後笑著追著我打。
艾鏡看到我們之間奇樂融融的樣子,羨慕的看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和爸爸媽媽一起來游樂園就好了
甩開腦中的思緒,我們三人一起去玩了搖頭飛椅,鏡子迷宮,激流勇進等項目。
玩著玩著,發現已經兩點了,於是決定去吃飯再繼續。
買飯的時候媽媽說什麼也不讓艾鏡再去付錢,一次性買了3個人的分量。
吃飯後我們又玩了諸如從林探險,cs真人激戰等項目。
“快四點了,玩最後一個項目就回去吧”我建議道
“好的,那我們一起玩摩天輪吧。”媽媽看著正在旋轉的摩天輪說道。
“啊,我不想玩摩天輪,我想玩那個”
手指的方向赫然是密室大逃脫的門。
“別管他,艾鏡,我們兩去玩。”媽媽一看到那個陰暗漆黑的大門就不舒服。
艾鏡還想說什麼,就被媽媽拉走了。
我只能自己去玩……
艾鏡本來想和媽媽分開一人坐一個游客艙的,但排隊到他們那時只剩下一個了。
“我就不玩了,阿姨你一個人玩吧。”
“一起嘛,來都來了”
這個“來都來了”讓他同意和媽媽坐了一個車廂。
隨著摩天輪緩緩上升,媽媽的目光也被外面的風景所吸引,在車廂內,游樂園周邊的場景被她一覽無余,
“好美啊!”她兩眼放光地說道。
“是的,真的很美。”艾鏡也把目光投向窗外。
正當兩人欣賞風景時,意外發生了。
“咔”的一道響聲。
摩天輪突然停了,兩人的車廂被留在了半空中。
“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媽媽有些驚慌。
“不會是出問題了吧……”艾鏡烏鴉嘴了一句。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各位游客,因為電路故障,摩天輪項目無法正常運轉,請還在該項目中的游客不要驚慌,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搶修,請大家稍等片刻,稍安勿躁,謝謝配合。”
這段話又重復了兩邊,聲音不大不小的傳入媽媽的耳朵里,她更加慌張,俏麗的臉龐上汗都流了下來,“怎麼辦啊,我們該怎麼辦啊,他們只會說的好聽,要是這里電工多檢查幾遍怎麼會出現這個問題。”
媽媽越來越著急,雖然艾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他還是勸她說這里的工作人員會修好的。可是她還是有些手足無措,不停喃喃自語
“阿姨,對不住了”,艾鏡只能抓住媽媽滑嫩的小手繼續輕聲安慰她。
過了兩分鍾左右,媽媽慢慢恢復了過來。
“我先松手了哈”抓著媽媽的手的艾鏡不是很自在
“你先別松,我還是有點怕,放心,我不會介意這點小事的”媽媽輕聲道
“你不知道,它在正常運轉我一點都不怕,但是像這種突然就停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哈哈,這是人之長情”艾鏡好像也放松了下來。
“看你平時表現都像個大人,怎麼有時和我說你都會臉紅啊。”媽媽調戲他一句。
“你應該還沒有戀愛經歷吧?”她繼續問道。
“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戀愛經歷……”隨後他簡單的講述了他和學姐之間的事。
“哈哈,傻孩子,這可不是戀愛經歷,你只是不小心碰到玩弄你感情的人渣而已。”媽媽感嘆的說了一句。
她又哀嘆一聲,感覺他們是同病相憐。
“阿姨,那怎麼樣才算愛情呢?”
“愛情啊,當然是兩個人從心底都有對方,都愛著對方,從相識,相熟,相知,最後才是相愛”
“那阿姨你和叔叔是這樣的愛情嗎?”
媽媽避開了這個問題,表情不太自然。
他也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避開不談。
“艾鏡小弟弟,你想知道我的初戀是誰嗎?”媽媽輕笑一句問道。
“能不能別這麼稱呼我,我今年14歲了……”
媽媽把頭轉向窗外,自顧自的說起她的往事。
“我在上初二的時候,暗戀一個初三的學長。”她開始講述發生在過去她身上的故事。
“他和你很像,又高又帥,非常擅長打球,是我們學校的校草。”
“他不僅體育很好,成績也很優秀,經常考全年級第一名。”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他在圖書館相遇,當時管內只有我們兩個認,我們聊了會天,發現都喜歡一種類型的小說。”
“漸漸的,我們成了朋友,再後來,我發現我看到他我會心跳加速,和他說話會臉紅,但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喜歡上了學長。”
“直到我發現我會去嫉妒每一個和他說話的漂亮女生,我才明白自己的感情。”
“就這麼,我找他表白,沒想到他說他也喜歡我,之前和他表白的女生他都沒同意,就是為了找我表白然後做我男朋友。”媽媽臉上出現懷戀的神色說道。
然後她就沒繼續說了。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他死了,晚上回家時他被一個喝醉的卡車司機給活活撞死了。”時隔多年,媽媽臉上還是出現一絲憂慮。
“怎麼會……”艾鏡瞪大眼睛道。
“我當時也不信,可那就是事實,由不得我不信……我們甚至還沒有接過吻……”
“因為他喜歡看外國名著,所以才讓我也變的喜歡它們……”
媽媽停住了話頭,把頭又偏向艾鏡。
“你知道嗎,你救我的那一天,我發現你的身影意外和他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媽媽又發現他們各自穿著紅色和男色的運動服,相同的破洞褲,一樣的白色運動鞋。
“呵呵,我發現我們今天穿的是情侶裝呢”媽媽俏皮地笑道。
晚霞映在媽媽的身上,給她又增了些許色彩,美的讓艾鏡有些痴了,他的心髒不爭氣的砰砰亂跳
“我在想什麼呢,她是辰哥的媽媽,而且別人已經結婚很多年了”艾鏡打消了心底的想法,扭頭不再看媽媽,把手抽了回去。
“小家伙,你在害怕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媽媽嫵媚道。
“阿姨,你就別開玩笑了……”艾鏡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面前的人用她的紅唇給封住了。
“唔……”他還沒反應過來,牙齒就被面前的美熟婦用舌頭撬開,並且媽媽很快就勾上了他的舌頭,用力吸吮起來。
她的雙手自然的摟住艾鏡的脖子,因為車廂的空間很充足,所以媽媽順利把他推倒在座位上,飽滿的乳房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良久,唇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看見對方的嘴唇上還殘留著各自的唾沫,都有些狼狽,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這是阿姨給你的新年禮物哦小弟弟”媽媽媚眼如絲地說道。
“阿姨,那我們……”艾鏡不知道兩人以後的未來是什麼走向。
“等回去以後就忘了剛才的事吧,我只是錯把你當做我初中時碰到的學長了。”媽媽想到自己已經40歲了,而艾鏡才14歲,她甚至比他的媽媽還要大兩歲,她認為兩人年齡的差距注定覺得他們之間不會存在未來。
“好的阿姨,我知道的”艾鏡有些悵然若失道。
“你以後會擁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會知道自己應該擔的責任,”媽媽溫柔地說道,“阿姨已經老了,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艾鏡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摩天輪是在十分鍾後被修好的,在這期間兩人都覺得剛才的事情比較尷尬。
媽媽又去看窗外邊的風景,艾鏡則低下頭,反正都沒有說話。
“呼,總算著陸了……”媽媽用手拍了拍她那飽滿的胸口說道。
“是的,他們修的太慢了”旁邊的小男生回復她道
兩人隨其他人走到項目的出口那,工作人員一邊給他們不停地道歉,一邊又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捧玫瑰花。
“真是抱歉哈,兩位,耽誤你們這麼長時間……”一個帶帽子的男性工作人員對他們道,“看兩位是情侶關系吧,喏,這捧鮮花就送給你們了”
艾鏡一聽別人誤會了,剛准備解釋,就被媽媽捏了下手心,對他搖頭。
“沒關系的,因為這次你們的失誤讓我和我男朋友的關系更進一步。”媽媽很平靜的笑著解釋。
男朋友……聽到這個詞從媽媽嘴里說出來,艾鏡的心髒漏拍了一下。
“走吧”媽媽拉著他的手,從出口出去,一直到下樓梯的時候才松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