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無法拒絕的特殊情況與錢無關,其實說穿了還是過不了自己心理上的關。
相信大家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把它放在心上,那就不算個事,但你越是要擔心它的發生發展,那它就成了你的負擔。
這種心理上的負擔,就成了老婆幾次無法拒絕的特殊情況。
其中一次,是和我們家附近的一個小混混。
這個小混混年紀不大,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那段時間天天在我們家樓下堵著老婆,看到老婆下樓就過來糾纏。
他的膽子很大,根本不管周圍是不是有人,追著老婆肆無忌憚地大聲喊:“姐,我就喜歡你,你就讓我干一次吧,求你了。”
老婆對此不厭其煩,可又拿他沒辦法,這個厚臉皮的壞小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追著老婆屁股後面不停的表白,甚至連老婆去幼兒園接孩子也一直跟著。
我知道後,決定好好教訓他一下,可老婆卻有些擔心。
“不好吧,他知道咱家住哪,也知道兒子在哪個幼兒園,萬一……要不咱們還是報警吧。”
“報警有什麼用,他又沒怎麼樣你,進去教育幾句就放出來了,這種小垃圾就得給他點狠的才能長記性。沒事,你放心吧,他不敢。”我就是從這種街頭混混過來的,知道這些人都是些嘴上比狠的主,天天喊打喊殺的,沒見他們殺過幾個人。
幾天後,我帶著大剛和萬龍把這小子堵在了小區的胡同里,一頓板磚加棍棒,把他打的頭破血流。
這種年紀的小身板根本不抗打,做為街頭打架的行家,我一個甚至可以打他三個,可現實情況卻是……他一個要面對我們三個身強體壯的成年人,這就有點欺負人了。
所以,盡管他拿出卡簧刀來比比劃劃,齜牙咧嘴的不斷叫囂,結果還是沒有任何懸念,很快就被我們一頓棍棒給撂倒了。
他的一條胳膊可能被打骨折了,軟綿綿的吊在身體一側。
我絲毫沒有心軟,上去一腳踩在他那條胳膊上,然後蹲在他頭上,拿手拍打著他的臉,惡狠狠地警告他:“小垃圾,以後離我老婆遠一點,再看到你糾纏她,腦袋給你削放屁了!”
這小子在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後,躺在地上卻依然嘴硬:“我就喜歡她,就要操她!關你屁事?你特麼有種就干死我!”
他都給我氣笑了,什麼叫關我屁事,她是我老婆,你要操她,你說關不關我事?
我抬起腳照著他的臉上就是兩腳,這兩腳直接悶在他的面門上,鼻子頓時噴出一大股鮮血,一邊的眼眶也被踢得綻開了一條口子。
看著他抽搐著身子蜷縮在地上,想著這下他該老實了,誰知我剛蹲下,還沒等我張口,這小子就朝我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呸,你打死我,你特麼今天不打死我,你就不是個爺們!老子寧可蹲監獄也要操她,你等著,那天我就把她強奸了!”
他狠狠地盯著我大聲嘶喊著,目光里充滿了瘋狂。
操,這特麼純粹就是個瘋子!還真有打不過你也要蹭你一身血的勁兒。
大剛掄起手中的鎬把,劈頭蓋臉上去又是一頓打,邊打邊罵:“小逼崽子,我特麼叫你狂,今天就廢了你!”
小混混立刻被打得慘嚎著不停在地上翻滾,直到後面頭上又挨了幾下後,直接躺在地上不動了,我怕真打出了人命,趕緊攔住了大剛。
“行了,別打了。”
然後蹲下仔細查看小混混的傷情,還好,看樣子還有氣,死不了。
“怎麼樣?用不用送你去醫院?”
小混混的眼睛已經被血糊住了,勉強睜開一條縫看著我,氣若游絲般地艱難說道:“我就要操她,有種你打死我。”
媽的,還真是個滾刀肉,這種人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了,算你有種!
看著已經被打得半死的小混混,我也很無奈,沒辦法,只能讓萬龍開車把他送醫院去了。
小混混還真夠硬氣,不但沒報案,在醫院就住了兩天,不等傷口拆线就主動出院了。
老婆聽說這事之後更加擔心了,她都不敢再送兒子去幼兒園了,足足在家待了一個多星期沒敢下樓。
其實我也挺擔心的,對這種滾刀肉確實也沒什麼辦法,他也沒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威脅,總不能真把他打死。
“老公,我和兒子也不能天天在家里躲著呀,要不……要不我給他一次算了。”老婆猶豫著和我商量。
“不行,這種人纏上了就沒完!”我很干脆的拒絕了老婆的提議。
我可不想老婆違心的去跟一個小混混操逼,那和被強奸沒什麼區別。
“沒事,明天開始,你正常送兒子去幼兒園,我在後面跟著你。”
第二天,老婆按計劃又開始送兒子去幼兒園了,我則遠遠跟在後面保護。
一連幾天,小混混都沒再出現,可能傷還沒好,所以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又連續陪著老婆接送了一個星期。
小混混還是沒有露面,我也漸漸放松了警惕,想著這小子可能上次被打怕了,不敢再來騷擾老婆了,也就開始不再接送老婆了。
誰知我還是低估了這小子,大概半個月之後,他主動找到了我,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我把你老婆給操了。”
他就這樣平靜地看著我,目光中沒有一絲退縮和膽怯,嘴角還帶著一絲自信的嘲笑。
“不光我操了,我的兄弟們也都操了,你要不信,這里有照片和視頻。”
說完,他遞給我一個手機。
操,你這是來跟我示威麼?我憤怒地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死死按在了牆上。
“要殺要剮,你隨便,今天就算你把我干殘廢了我也認了。”他毫不在乎地朝我笑著。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以他之前的表現,他根本不在乎我會把他怎麼樣,傷痛對於他這種滾刀肉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就算再次被打進醫院,他也不會害怕。
至於說報警把他送進監獄,對他這種小混混來說就更不算個事兒了,在里面蹲兩年再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為什麼?她哪里好,值得你這樣?”我恨的咬牙切齒,拿拳頭在他的臉上惡狠狠的比劃著。
“當然好了,我和兄弟們都喜歡她,之前我和他們打過賭,我一定要操到這個女人。我是在道上混的,說到就一定要做到。”
看著他一臉的驕傲,我忽然無語了。
這叫什麼事兒呀,這小子大概就是在酒桌上喝多了,和幾個小伙伴吹了吹牛逼,他還當真了!
你特麼有這個毅力和韌性,用來讀書或者賺錢不行嗎?
小混混看我一臉糾結的樣子,撇了撇嘴,繼續說道:“哥,上次你把我打了,我也沒說什麼,這次讓兄弟們也操了你老婆,就當你給我補償的醫藥費了,如果你覺得虧,那就再打我一次。”
去你媽的!我氣得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眶當時烏青一塊腫了起來,這小子臉抽抽了一下,咧嘴笑道:“你繼續。”
我瞪眼看著他,揚起拳頭比量了一下,突然有些泄氣。這就是條死魚,跟這種人較勁是真的較不起。
小混混見我不再繼續打了,舔了舔嘴唇,看著我認真地說:“哥,我敬你是個前輩,這件事咱們就算扯平了行嗎?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騷擾你老婆。”
操,行嗎?不行又能怎樣?把你給殺了?我盯著他看了足足有五分鍾,這才松手放開他。
“手機給我了,滾吧!”
“行,哥,那我先走了。”
小混混伸手擦了一下眼角溢出的血,不慌不忙轉身揚著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