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有意無意地試探她的口風。
老婆對那天晚上去員工宿舍睡的解釋是她一個人住害怕,這個借口實在是破綻百出。
首先,我經常不在家,以前從沒聽她說過一個人住會害怕。
再一個,兒子也在,她並不是一個人住,就算真害怕,女服務員宿舍也有空床,她完全可以帶兒子去女服務員宿舍去住。
雖然這樣的借口聽起來就像個笑話,但我還是沒有直接拆穿她。
老婆似乎也覺察到了我的懷疑,那幾天,她表現得異常溫順,每天晚上和我做愛時都會盡力配合我。
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虛和討好,可每當看著她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我的腦子里就會浮現出她和大軍一起操逼時的淫蕩場景。
說來也怪,這種想象會刺激到我,讓我變得異常興奮,興奮中還夾雜著對老婆強烈的恨意。
在這種復雜的心態下,我的動作會愈加粗暴,而老婆對我這種帶有報復性質的粗暴動作並沒有抗拒,反而越加柔媚的回應著我。
接下來的幾天里,一切正常,我沒發現老婆和大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大軍見到我依然會恭敬地喊我X叔,老婆也照樣天天和一幫服務員服務生們混在一起說笑打鬧,和這些年輕人在一起,老婆好像也變得青春靚麗了許多。
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懷疑錯了,可是,我忽略了一個女人戀奸情熱時那種完全失去理智的瘋狂,幾天後,我幾乎抓到了她出軌大軍的現行。
那天早上,我說去市里辦事,正常情況下,我基本會在市里待上兩天才回來,可因為對老婆的懷疑,當天中午我就趕回來了。
因為車上拉了一些東西要放到倉庫去,我的車沒有開進山莊那邊的院子,而是直接停在了倉庫的路邊。
這是一個用木板臨時修建的簡易倉庫,背面一側緊挨著路邊,路上如果有人經過甚至可以透過木板的縫隙清楚看到倉庫里邊。
我下車走進院子,一眼就看到大軍慌慌張張地從倉庫里出來,他沒和我打招呼,低著頭徑直朝酒樓那邊跑了。
我正為大軍的異常舉動感到困惑時,就看到老婆也從倉庫里出來了,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臉色潮紅,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和我打著招呼,一邊說話一邊朝倉庫邊上的房間走去。
她那天穿了一件藍色的花裙子,顯得整個人都很清爽,在她轉身的一瞬間,我忽然發現她裙子後面全是沒展開的褶皺,在那些褶皺中,還有一塊巴掌大小不太明顯的濡濕的痕跡。
“兒子呢?”
“老王帶去玩了。”老婆似乎不太敢面對我,一邊回答一邊快步進了房間。
老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員工,負責劃船下網,這時候正是中午,他們早上起的早,一般中午都會午睡一會兒,這大中午的,老婆怎麼能讓他給看孩子呢?
我滿心疑問地走進倉庫,只看了一眼就什麼都明白了。
倉庫里面堆放著一些雜物,地中間放著兩張按摩床,是那種包革的帶靠背的窄床,平時留著給工人午休用的。
我第一眼就看到按摩床上有一卷打開了的衛生紙,而床前的地上則凌亂地扔著一團一團的衛生紙,這些衛生紙團我很熟悉,老婆每次做愛後擦拭完的衛生紙都是這個樣子。
我走過去仔細看,在按摩床靠外邊的位置上發現了一灘不是很明顯的水漬,床面是皮革的,用手一摸,手指間依稀感覺到有些滑,很明顯,這不是一般的水,最大的可能就是老婆逼里流出的騷水。
我強忍著心里熊熊燃燒的怒火,伸手撿起了地上的紙團,打開來看,紙團里裹著的是白濁粘稠的精液。
紙團一共有七八個,每個里面都是精液,有兩個在我打開時,隔著紙巾還有溫熱的感覺。
我知道,這兩個肯定是在我進院子前她們剛剛才擦過的。
我站著想了一會兒,把紙團照原樣放好,不動聲色地轉身走進倉庫邊上的房間,見老婆正坐在那看電視。
這是一棟平房,靠近水庫邊上,平時不住人,但房子里面家具被褥什麼的都有。
老婆見我進來顯得有些緊張,她瞄了我一眼繼續看電視。我有意想支開她:“你去找找兒子呀,帶哪玩去了?”
老婆答應著起身出去了,我聽她走遠了,便在房間里四處查看,試圖尋找到另外一些蛛絲馬跡。
在衣櫃的最下面,我發現了老婆的一條內褲,內褲中間的位置還是濡濕的,手指捻上去,還帶著一絲體溫,再靠近些,便能聞到那熟悉的有些咸腥的精液氣味。
這是老婆剛才換下來的,這上面同樣留下了她未擦拭干淨的精液和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