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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女特警的無限繩途 主繩大人 3251 2024-03-05 03:46

  小刀的掉落讓我瞬間從天堂來到地獄,那落地的聲響雖然不大,但是在我耳中仿佛如同天雷一樣,震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拼命扭動著早已僵硬麻木的上半身,好容易在空中轉了小半圈後找到了那跌落在地上的小刀,但是不管我怎麼努力伸腿去夠,非但碰不到一點小刀的邊緣,就連地面都無法觸及半分,只有一滴滴汗珠從額頭滲出,順著我柔順的發絲滴落在地上。

  眼見著眼前校門口越來越多的學生說說笑笑著走進校園,我的心徹底陷入了絕望,自暴自棄之下原本已經筋疲力盡的我仿佛又生出了一絲力氣,開始發泄似地猛烈扭動掙扎起來。

  每一次用力,如網一樣交織著勒進我嬌嫩肌膚里的繩索就會被牽動拉扯,尤其是橫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兩股麻繩。

  因為集中了我幾乎全部的體重,身體在空中劇烈搖晃之間,從嬌嫩敏感的高聳雙峰那里不停地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喉嚨中不由自主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聲音原來也可以那麼的嬌膩。

  即使在劇烈的晃動下被刺激地全身酸軟難以持續用力,我還是努力盡最大的可能地提起殘余的力氣,不停地在空中打轉搖晃。

  這時的我腦中一片空白,連自己都已經很難說清楚我到底是為了掙脫而掙扎,還是為了讓讓繩索束縛地更緊、勒得更深。

  在這輪強烈持續的掙扎晃動中,我的身體不停地在發力、酸軟、發力、酸軟著兩個狀態循環著,我的體力也隨之大幅下降,等我慢慢從發泄中清醒過來後,我才發現經過這一輪拼命掙扎後,自己被束縛得異常嚴密的身軀正軟癱著掛在橫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兩股繩索上,順著慣性來回晃動,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快感褪去後,身體感受到的是持續的痛苦,特別是那對突出鼓脹的雙峰,在繩索的緊勒下,已經不僅僅是血液不通帶來的脹痛酸麻,還有那如同窒息一般的胸悶。

  哎,就這樣吧!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認命地閉上了眼睛,低垂著頭,無奈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隨著慣性來回晃動,靜靜忍受全身各處傳來的痛苦和煎熬。

  就在此時胸口上下的壓力突然一輕,耳邊風聲哮過整個身體飛速下落,還未等我反應過來,赤裸的雙足已經感受到了地面冰冷的觸感以及腳踏實地的衝擊力。

  只是早已筋疲力盡沒有半點力氣的我根本無力站穩,腳下一軟,身體往前就倒。

  常年習武的好處在這一刻體現了出來,雖然我雙目還緊閉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身體已經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右腳向前踏出一步,一個完美的弓步成功緩解了半空跌落的衝擊力,身體雖然搖晃著但是下盤牢牢地扎在地面。

  直到這時我才緩過神來,順勢坐在地上,睜眼打量之前發生了什麼。

  也許是因為倉促之下吧,將我整個人懸空吊在橫杆上的繩結原來並沒有打得很結實,只是虛虛地扎了一個並不是很嚴實的繩扣,在我之前的劇烈掙扎下,繩頭的一端在牽拉下滑了出來。

  也算是因禍得福吧,望著一邊不遠的刀片,由於我的下半身已經被松綁了,接下去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稍稍喘了幾口氣休息了一會兒,算是恢復了一點體力,我背朝著小刀的方向順勢躺倒在地上,即使雙手已經腫脹麻木,但是幾番摸索還是反手抓住了小刀的刀柄。

  幾番用力後,將雙手手腕合攏並高吊在腦後的兩股繩索終於被割斷了。

  盡管由於纏繞在大臂上的繩子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雙手還是被迫保持著後手拜觀音的姿勢反背頂在腦後,但是與之前相比已經多了不少行動空間。

  手腕之前被繩子勒緊的地方很快傳來一陣陣刺痛,稍稍觸動就如同觸電一樣又漲又麻。

  這是原來不流暢的血管開始恢復血液循環的征兆,雖然一雙玉手還在腫脹發麻,但是已經開始慢慢恢復知覺。

  十多年虎爪功的功力在這一刻體現出來,即使只是用兩根青蔥般的纖細玉指捏住刀柄,即使十指還在隱隱發麻,但是作用在小刀上的力量絲毫不遜於普通人的一握之力。

  小刀隨著手腕翻轉間舞動著,摩擦著普通人雙手朝上反背頂在腦後完全無法觸及的地方。

  每割斷一段繩索,相應部位的肌膚先是毫無知覺,不久就開始隨著血液的流通開始又麻又脹,甚至是火辣辣的疼痛。

  隨著一片又一片的肌膚從毫無知覺的麻木中變得也越來越弱脹,接著是麻,最後是火辣辣的痛。

  隨著又麻又癢與疼痛交織的感覺傳遍整個手臂,我整個人也仿佛如同卸下了一個大包袱一樣輕松了不少。

  大概是因為被捆綁得過緊,時間又長,中間還因為被水浸濕收緊,硬梆梆的麻繩完全陷入皮膚內,即使是被割成了一段段,這些僵硬如同石塊的麻繩還牢牢嵌在皮膚里。

  而我的雙手盡管已無任何束縛,但我的兩只胳膊好象不屬於我仍保持著雙手合什反頂在腦後的狀態,拿不到前面來。

  於是乎雖然理論上我已經被松綁,腦中也傳來了主神的聲音“確定輪回者逃脫成功,支线任務黑暗游戲已完成。輪回者沈夢茹獲得支线劇情點數1點,可在主线劇情結束後回空間兌換非戰斗用獎勵”,但是如果從外表上看,雙手反背繩索纏繞的我只怕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好容易等雙手恢復了一定行動能力,我不敢立刻把還嵌在肌膚里的繩子立刻撕下,眼下被綁得太殘酷,稍有不注意只怕就是殘廢的後果。

  站穩之後,我讓雙手自然垂下,輕輕晃動身體,帶動著下垂的雙臂自然擺動,慢慢運氣修復著受損的經脈和血管。

  就這麼連手臂帶繩子拋動了好一會兒,看著差不多了,這才一點點將嵌在肌膚里的繩索一段段撕下。

  除了雙腿因為沒有被捆綁還完好以外,我的全身布滿了密密麻麻、或紅或紫的印記,甚至在手腕上小臂中央和乳房上下紫黑色如同溝一般的痕跡觸目驚心。

  大概是因為受力不均勻的緣故,這些繩印或深或淺,有些甚至因為腫脹反而呈凸起狀,乳房上下脂肪集中皮膚特別嬌嫩的部分還有少量黑紫色的血液滲出。

  我的皮膚雖說並不白,但也稱得上均勻細膩,而如今看著其上或紅或紫或黑的醒目痕跡,我不由得憐惜起來。

  只是皮膚受傷的部分只要稍稍觸碰就如同火燒般灼痛,只能輕輕撫摸作罷。

  隨手看了看左手手腕上主神腕表顯示的時間,已經早上8:40分,早過了學校早自習時間,就算現在去上課只怕也已經遲到了。

  經過了這幾個小時的折騰,我整個人頭發散亂,臉上全是汗漬,下身大腿從浮腫發紅的泥濘花園中延伸出一道道白色干涸的帶狀痕跡,而上身尤其是手腕、乳房根部和胳膊被一道道橫七豎八的紫紅繩印覆蓋,雖說有種楚楚可憐的憔悴美,但是只怕這副尊容是難以見人了。

  攏了攏額頭還濕漉漉的凌亂發絲,隨意在腦後扎了一個馬尾,我將還掛在橫欄上的衣物全部收了下來。

  沒時間也不願意穿上還在滴水的內衣褲,我直接套上了全部的外衣。

  還未干透的濕漉襯衫緊貼著皮膚,隔著濕潤單薄的布料,橫七豎八的紫黑繩痕清晰可見,好在長袖校服外套有所遮擋,只是胸口的襯衫紐扣急切間怎麼也扭不上,加上校服外套該死的深V開領設計,胸口露出大塊大塊細膩的肌膚,兩顆在挺立在高聳山峰上的櫻桃在周圍八字形紫黑痕跡的襯托下分外顯眼。

  好在黑色連褲襪足夠厚實,雖然濕冷的布料貼著我緊崩的大腿有些難受,但是很好地遮掩了那一道道令人難堪的白色痕跡。

  只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時間多耽誤,即使已經到了上課時間,天台並不是可以久留之處。

  清香璃子的記憶顯示,一到下課時間,不少學生會選擇到天台放松。

  將連同地上一段段還硬梆梆的繩子連同內衣褲一股腦地塞進了手提包中,准備趁著學生們還在教室的時候偷偷溜到地下一樓的更衣室。

  如果原清香璃子的記憶沒錯的話,作為柔道隊主將的她在更衣室准備了幾套備用的換用校服,想來用來遮掩身上的痕跡是沒有問題了。

  如果有時間,在更衣室邊的浴室清洗下凌亂的玉體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里,我強忍著貼身衣服的濕冷難受與皮膚的火辣灼熱,一把拎起地上的手提包橫抱在胸口,算是稍稍遮掩吧。

  就在我提步准備走出天台的時候,突然天台的入口出傳來陣陣嘈雜的騷亂,似乎在喊著“抓小偷”之類的話語。

  我的心頓時一沉,以現在的樣子只怕根本見不得人,剛准備邁出的腳步就此一收,想著等風聲過去再說。

  誰知嘈雜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人群居然是朝著天台的方向來的。

  我暗自啐了一聲,一邊詛咒著那個該死的小偷怎麼往天台死地去,一邊想著先把天台的入口大門關上看看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將天台門關上,用那柄救命的小刀橫插在栓口,我一個戰術規避動作潛伏在了與大門所開方向相反的一側角落,靜靜聆聽後續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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