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221章 兩男一女

  沈瓊瑛漸漸平復面無表情:“你隨便。”

  她之前還沒下定決心和小隱在一起,有過動搖固然羞於啟齒,但跟再度欺騙比起來,她總算能泰然處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紀蘭亭慌了,見她冷若冰霜轉身就走,死死把她禁錮回懷里:“別走、你說、我還能怎麼做……”

  她走也走不脫,推他又推不開。

  下不去狠手是一回事,他本身也把她禁錮得跟命似的。

  沈瓊瑛掙扎了一會兒,越掙扎越是跟他肉肉相貼,磨蹭之間乳房貼著胸膛,大腿騎著私處,很快覺出他硬了。

  他那里本錢十足又禁欲多日,稍微被她摩擦就存在感十足。

  好在他還算規矩,只是死纏著她不許走,沒有借機用強。就好像他的人一樣,粗中有細,一向看似野蠻實則溫柔。

  沈瓊瑛有些無奈地掙扎著。

  如果他用強,她說不准一時情急用酒瓶砸破他的狗頭,可他只是單純挽留,她也就束手無措。

  僵持了一會兒,他下面越來越硬,臉上因為害怕被她嫌棄而有些無辜惶恐,又因為極致隱忍而有些僵硬猙獰。

  他不是不想做,周宇澤出的餿主意他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但想到沈瓊瑛反復強調過“尊重”,想到當初沈隱曾栽在這上面,他就免不了有所顧忌。

  事實證明他的顧忌是對的,沈瓊瑛冷硬的臉色因為他的克制終是柔和下來。

  她嘆了口氣,不動了,“行了,我不走了,先吃飯吧。”

  紀蘭亭恍然大悟,“哦對,你低血糖不能受餓的……瞧我這記性……”說歸說,卻不肯松手,而是把她環在懷里,緊緊擠在一處,一邊布菜一邊投喂。

  “你硌著我了。”她別扭難堪想要躲閃,可是他的腿上就那麼大點地方。

  他依然沒舍得放她下去,而是順手從背後抄過椅墊墊在中間,不自在地啞聲解釋著:“你別亂動,就不硌了。”

  沈瓊瑛的身體和感情其實並不排斥紀蘭亭。

  意識到自己逃不掉又不舍得對他下狠手,她也就勉為其難接受了他的喂食。

  當然,如果他太過分,她也不會含糊。

  眼見吃完了,他自己都沒吃上兩口,還惴惴不安生怕她跑了,沈瓊瑛有點心酸,給他也夾了一碟菜:“別真給你作成了胃炎,趕緊吃幾口吧,我不走。”

  紀蘭亭沒什麼胃口。

  沈瓊瑛再次嘆了口氣,這時才覺出,他也還是個孩子呢,還是個沒人疼愛的孩子。

  想到自己當初許諾永遠對他好也是有些唏噓,那時心情是真的,現在時過境遷也是真的。

  於是拿起碗學著他剛才,一口一口也喂他吃下去。

  這下紀蘭亭倒是沒拒絕。

  等到吃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氣氛正好。

  紀蘭亭抓住她的手捂在臉上:“別走,我們做朋友……就像這樣,哪怕能偶爾見見面,說說話,吃吃飯,約約會……我要求不高的。”

  都約會了,上床還會遠嗎?

  見她神色略有遲疑,他繼續表衷心,捂著她的手下移,貼到了胸口上:“我是認真的,我的就是你的。哪怕想要這里你也盡管拿去。”

  聽到她想離開雲台市他就慌了,一顆真心都可以剖出來,還只怕她不要。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晚了一步,已經有人真用刀子試圖剖過了。

  “為你赴湯蹈火都可以,只要你還用得上我。”這話是沒有水分的,綁架案那次他也是這麼做的。

  “無聊你找我,有事也找我,哪怕利用我,我也是高興的……”以前沈隱還是個游刃有余的學神,保送黃了後成了全力以赴的學神。

  學神那麼忙,沒有撬不動的牆角。

  他說的太真摯了,以至於沈瓊瑛異想天開真的信了他的“做朋友”,而紀蘭亭則盤算的是曲线救國最終“做”朋友。

  沈瓊瑛心中一動,躊躇了一下:“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寧睿在醫院遇到了麻煩……”如果能解決這件事,她對寧睿就沒那麼多虧欠了。

  沈瓊瑛挖他的心都可以,但紀蘭亭沒想到她提出這麼個要求。

  讓他去幫情敵的忙?這不是要他的心,這是把他的心扔地上踩!

  哪怕讓他幫沈隱他也認了,別的阿貓阿狗算是什麼東西?

  眼睛一紅,心越發揪疼。

  緩了一會兒,他不由想起周宇澤那句評價“她秩序感很差,如果你真醉到把她辦了,她沒准……”之前不大信任周宇澤的居心,現在他卻死馬當活馬醫。

  他盯著她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故作不羈:“你跟我做一次。”

  沈瓊瑛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行。”語氣之堅決,毫無商量的余地。

  他見她不從,倒也談不上不滿意。

  畢竟沈瓊瑛真要為了寧睿跟他上床,他才膈應。

  可現在她這嫌棄又是怎麼回事?

  只好近乎卑微地降低了價碼:“那你抱抱我,親親我。”

  反正殊途同歸。

  她嘆氣:“你能幫就幫吧,不願幫忙就算了。”說著竟是再也沒有談下去的興致,趁著他反應不過來轉身就走。

  紀蘭亭突然發現,他怕的不是她的“招蜂引蝶”、“見異思遷”,而是她根本“不想招蜂引蝶”、“不再見異思遷”。

  紀蘭亭再次想把她拽回懷里,奈何這次沈瓊瑛擺明了不應付。

  一個鐵心要走,一個強制要留,就這麼撕扯到了門口。

  他把她按在牆上,瘋狂親吻著她的唇,同時滿腦子都是周宇澤的餿主意,手下就動了真力氣,把她往包間里生拽。

  沈瓊瑛快被氣死了,沒想到他按著自己在走廊猛親,羞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要反抗就只能被壁咚強吻,要順從就得被關門處分。

  到底是一時羞恥然後呼救鬧大,還是一時遮羞然後毫無廉恥……

  一直幽靈樣游蕩、杵在走廊盡頭應付保安的可疑人物周宇澤,遠遠看到了這邊,終於松了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VIP的身份,早就被驅趕了。

  事實上如果可以,他也想用紀蘭亭上次突襲那一招,打聽下包間名字,畢竟他們倆沒少搭伴,保安對此也眼熟,像上次那樣睜只眼閉只眼放任爬牆不是什麼難事。

  但可惜的是上次周宇澤鴛鴦浴賣男色賣到一半被破壞,事後氣急給投訴了。於是這一招也就不好使了。

  他被保安盤問了多少句,就在心里罵了自己多少遍:媽的,早知道坑完紀蘭亭這一波再投訴的。

  好巧不巧遇上的還是上次被投訴的保安,雖說總體還算和諧,但面對對方被扣了工資的怨氣他壓力很大。

  眼見沈紀二人出現在視野里,果斷加快腳步撲向了二人。

  沈瓊瑛被壁咚本就覺得很羞恥了,冷不丁看到有人近距離圍觀嚇了一跳,發現是周宇澤,嘴巴被啃無法發聲,只好用眼睛向他求助。

  周宇澤表面上作勢幫忙分開二人,格擋著紀蘭亭的親吻;實則暗暗用力勾住沈瓊瑛的細腰,助紂為虐把人往房間里拐帶——壞人既然都已經讓紀蘭亭做了,那他只需待會裝作力氣不夠拉不開就行了,場面失控的話,誰說狐狸不能變鬣狗呢?

  “我惦記你快十年,是你一手成全這份惦記變成了喜歡,現在你要做這麼絕?”——這是紀蘭亭一邊控訴一邊瘋吻。

  “放開我!唔……放……放開!”——這是沈瓊瑛在狼狽躲閃。

  “好了好了都消消氣,有什麼話回房說,我幫你們調解調解……”——這是周宇澤在別有居心和稀泥。

  一個少年在又親又啃,另一個少年說不好是在阻撓還是幫忙……

  看上去曖昧不清怎一個亂字了得,眼見女人半個身子已經被挾持進門,像是要發生點什麼。

  一幫人酒足飯飽,從另一頭的“太液池”出來,先還有說有笑,言語試探,就著最近港口的基建動靜打著太極,及至離近這邊,都不約而同息了聲音,有人好奇注目,有人臉色鐵青。

  紀老爺子勃然大怒手指著紀蘭亭:“不成體統!你這是在做什麼?學誰不好學你二叔?”

  周林海也難得嚴肅看向周宇澤:“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放學不回家,在這里搞什麼?”

  背後眾人則面面相覷啞口無聲,好一陣沉默才七口八舌勸道:

  “誤會!一定是誤會!”

  “男孩子嘛,早戀正常的啦……我家那小子……”

  “沒錯,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正前居中的沈瑾瑜威壓沉沉,臉色青中發紫,恍若中毒了一般,實乃有生以來難看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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