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236章 被吸尿道

  沈隱計劃好了,晚上帶她去吃她一定會愛吃的海鮮粉,然後會帶她去喝一杯姜茶祛祛寒,之後他們就可以手拉手,在校園外的小吃街散步,她要是任性撒嬌非要吃臭豆腐或者冰激凌,他一定會阻攔,當然,如果她肯晚上容許他盡興做一次,也不是不能滿足她……

  然而這甜膩膩的泡泡一戳就破,他回到宿舍發現了自己的一廂情願,down到谷底。

  床單被罩洗了,連那件小衣服也給回收了,半點氣味不給他留下。

  手心好像只抓住了一縷空氣,讓他悵然若失。

  他沮喪地點了根煙,聽到咳嗽聲這才注意到客廳沙發上的紀蘭亭,有些警惕:“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紀蘭亭稍微心虛,“前後腳,怎麼了?”

  沈隱沒理他,關上臥室的門,三兩口抽完煙,又給她打電話。

  真糟糕,她又不接。

  他按捺住患得患失,攤開書為晚自習做准備。

  如果不努力,他除了個弱J高中生的身份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能為她做。

  他得用實際行動去愛她,而不是依賴她。

  紀蘭亭也忙著關起門來打電話。

  瑛瑛說什麼也不讓他送,他不放心,只好隔一會兒就看一眼手機定位。

  他發誓,他留著定位是真沒什麼壞心思,只不過想跟她有個橋梁罷了。

  最近一門心思掛著補課,他還真許久沒偷窺過了。

  不過,這不是周宇澤他們家小區嗎?

  周宇澤他還能不了解?在家里被管得跟孫子似的,能敢把她往家里帶?

  “你干嘛呢?”電話接通他看了看表,六點出頭。

  “剛到家,”周宇澤也挺無語的:“不是,給你那些小說你都看完了吃透了?里面什麼橋段沒有?還不夠你自學成才?”

  他當初跟紀蘭亭交易條件的時候,對沈瓊瑛也就是貪個新鮮,現在想法正蕩漾著,怎麼可能給他真心出主意?

  紀蘭亭心不在焉“哦”了一聲:“沒問你瞎出主意呢,你這是在家?就你自己?叔叔阿姨呢?”

  周宇澤嗤笑:“你跟我這查崗呢?”

  紀蘭亭突然問:“我現在去你家吧。”

  周宇澤散漫地應和著:“來唄,順便給我帶份小食堂的蜜汁叉燒,我家來客人了。”

  紀蘭亭心中一緊,正要說點什麼,聽見那邊周宇澤表哥叫他的聲音,頓時沒了興致:“不去,愛誰帶誰帶。”說完無情掛斷。

  周宇澤若有所思,走到窗邊,看向斜對面拐角的老舊別墅。

  沈瑾瑜給她里面細致塗了藥,里頭有藥物涼絲絲的舒服,又有著皴破火辣辣的痛。

  他請了假陪著她,約莫是怕她想不開,或者逃之夭夭。

  原本他手頭也有別的事情,現在算是在家辦公,扯了張桌子去臥室,抱著筆記本和文件邊做事邊守著她。

  不得不接聽電話時,他便壓低了聲音,低沉而磁性。

  他跟人辦起正事時還挺正常的,極有條理且溫和謙遜。

  剛好一家化工廠出了小型生產事故,他的電話響個不停,沈瓊瑛怔怔地靠在床頭,看他電話里跟市綜合辦吩咐協調,從現場救急到應急善後指揮得有條不紊,輿論安撫也沒落下,什麼消息該宣發引導,什麼消息得嚴密死捂,可以說里子面子都一把好手。

  東林化工是老牌工廠了,設備陳舊,出了事不奇怪。

  像這樣的老廠在海邊還有不少,都是改開時地方增稅創收的結果,那時候還沒有環保的概念,海邊算是不毛之地,哪像現在香餑餑。

  現在看來這些遺老拆也不是,遷也不易,不出事還好,一旦口碑崩壞,對沈瑾瑜一力推行的港口輕工業鏈可能會有微妙的影響。

  他心里煩躁,但看了看木頭人似的沈瓊瑛,按下耐心對手機那邊又交代幾句。

  目前看來事故可控,只要不再擴大至重大事故,他遠程還應付得來。

  他存在感太強,沈瓊瑛不想關注他都不行。

  游刃有余,面面俱到,正是一個男人富有魅力的時候,跟昨夜那個變態暴徒判若兩人。

  不過也不奇怪,她記憶中的那個十五歲少年也是極成熟優秀的。

  她心情復雜地驅散溫情回憶,臉上又恢復了冰冷。

  趁他帽頻,她一步步扶牆挪去了衛生間,坐在馬桶上。

  小腹很脹,尿意十分明確。

  可或許是陰道的疼痛滋生了陰影,括約肌不敢蠕動,稍微一動就覺得陰道里火辣辣的痛,且因為昨天的性濕1太粗暴了,幾乎是亂捅亂搗,導致她尿道外面一截也難受極了,一接受排便信號就灼痛難耐。

  她隱忍半天都尿不出來,崩潰又難堪,忍不住捶牆大哭。

  沈瑾瑜好久沒見到她,聽到她哭闖入,跪在馬桶前控制住她,疼惜而溫柔:“怎麼了?怎麼了?”

  “我尿不出來了……”她滿心恐懼聲音發抖,顧不上仇恨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我被你弄壞了吧?我殘疾了?你滿意了?”

  想到以後要帶著尿袋生活,她絕望慘淡,再加上尿意持續衝擊,她憋不住又尿不出,整個人直冒冷汗不停發抖。

  “別怕,我在,”他掰開她的雙腿,讓她完全衝向自己:“讓我看看……”

  她平時夾在蚌殼中的小珍珠完全向他打開,他向下一巡,輕柔分開兩片小陰唇,就看到了中間的尿孔。

  尿道大概率沒有損傷,只是被陰道昨天的過度壓榨給擠壓到了,且因為陰道口還腫著,尿道口也受到了牽連有些紅腫,再加上她一直臥床,水喝的少就上火發炎,難怪她會覺得排尿刺痛。

  而恐懼之下惡性循環,身體更難以遵循排尿的意願。

  沈瓊瑛絕望之間,忽然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目光只觸到了他黑色的發頂。

  下面被濡濕的唇舌撫慰著,紅腫緊繃的陰道口得到了細密照顧。

  “你瘋了!你要干什麼?”她揪扯著他的頭發想把他拽開:“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做!你有沒有人性?!”

  “不做。”他言簡意賅,舔了舔唇:“放輕松,看過動物世界嗎?新生的小動物,舔舔刺激一下,就能行了。”

  “你——”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已經又貼了上去,這次沒呆多久,他的舌頭就上移,抵在泛紅的尿道口附近四處巡游。

  “唔……”一開始有一點痛,但他的舌頭太柔軟,又那麼潮濕,很快那一點痛楚就被另一種酥癢所取代了。

  作為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從小到大她一直被教導要得體面對任何人,即便是面對憎惡對象,沈瓊瑛也做不到讓對方用嘴刺激自己小便。

  “你起來!”她紅著眼睛,眼睫還掛著淚滴:“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原……啊!——”

  話音未落,他用舌尖壞心撩撥了一下尿眼,又仿佛只是隨意,她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無助喘息,陰部誠實地興奮充血。

  她氣急敗壞夾腿,想要把他驅逐出去。

  可是他更快一步抵住她的大腿根:“還想不想尿了?”

  他用手摁了摁她酸脹的小腹,窘迫得她尖叫:“你一夜又半天沒尿了吧?憋不到醫院膀胱就炸了。”

  她被他嚇得一動不動,癱坐在馬桶上。

  他趁機發起進攻,又用舌尖抵住了尿孔,甚至還往里探了探。

  原本火辣辣的地方被唾液治愈著,灼燒感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波流一樣的徐徐快意,那種快意又接近尿意,因此尿液輕易就從膀胱中誘哄了出來,但仍出於羞恥顧忌而滯留在尿道中,驕傲羞恥,踟躕不前。

  “我……”她隱忍喘息,艱難到不成字句,用盡全力去推他的頭:“好像……可以了……你走……”

  可是他覺得還不夠:她可能不僅是因為那點微乎其微的尿道損傷而尿不出,更因為昨夜使她陰影,疼痛使她抵觸。

  當然,這是加以時間很容易克服的事,到醫院插個尿管先救急,之後心理的事慢慢克服。

  但他還是想給她嘗嘗極致的快樂。

  他並沒有覺得昨天做錯什麼,只不過一碼歸一碼,錯誤已經被懲罰,那之後她還是值得一些甜頭。

  只有這樣她才會慢慢馴服。

  於是他沒被推走,反而更往前一頂,含住了她的尿眼溫柔吸吮。

  “啊啊啊!——”她恐慌大叫,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別害怕,”他用手指肉住了她的珍珠:“很舒服的,一點也不痛。”

  “你要做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啊——”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這已經超出她對性濕1的認知范疇,可還沒等她崩潰說完,湍急的情潮來襲,稍稍麻醉了膀胱爆炸般的酸意,但奇怪的是尿意不僅沒被憋回去,反而更加強烈。

  那種感覺,像是又想高潮,又想尿尿。

  可是這兩件事能同時進行嗎?她在性濕1中也曾被吸吮到高潮過,可那不一樣,那都不是真的尿。

  在她的忐忑交加胡思亂想中,他的手指和唇舌帶來了讓她渾身顫栗的協奏,那大概是她永生難以忘懷的感受。

  原來想要高潮的那種舒服,和忍不住排尿的舒爽,真的可以同時交纏縱深,且推波助瀾效果加倍。這種感覺她大概不會經歷第二次。

  懼怕疼痛的心理早在性衝動的絕對優勢下黯然離退。

  他的指腹彈潤靈活,裹挾著她酥癢難耐的珍珠。

  他的舌頭濕潤軟糯,戳刺著她激動抽搐的小孔。

  不知何時,原以為已經焦枯的陰道里也溢滿了汁水,原先被塗抹的藥早就隨著滴滴答答的粘液流出來,前面不知是陰蒂還是尿眼也悄悄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不行!你走——你走——你走啊!”

  她竭力大喊,用盡全力狠推。

  這次已經不是尿不出來,而是她在拼命收緊括約肌,死命勒緊節節攀升的尿意。

  尿液似乎已經滿溢到了尿道前端,她用盡了畢生的毅力才抵制住了他的吸吮。

  他的手機也在外間狂響不停,大約又是剛才事故未盡的後續。鈴聲急躁而正經,更加催動她岌岌可危的神經。

  他的頭巋然不動,接吻一樣在她胯間蠕動。

  手指飛速捻動花核,他的舌像是性交一樣抵入尿孔,似乎還要往里鑽探,唇則死死吸住尿眼,用力嘬弄吮吸。

  她死死抓著他的發,聽著綿綿不斷的鈴聲,思緒突然發散——那個剛才跟人嚴肅正經溝通政務的男人,此刻正吮吸著她的尿,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思維一散,意志潰敗,她再也無力阻擋。

  花核最先妥協投降,像是花苞盛開一樣綻開一圈圈漣漪般的激蕩。以此為中心,輻射出蛛網般的高潮。

  隨之尿道中的尿液再也抵御不住索取,像是負壓到極致突然迸發,生生被汲取出來,同時一泄再泄,傾瀉如注,淋了他一臉一頭。

  到了這種局面,她已經毫無理智,大聲呻吟著,淋漓盡致放尿。

  他著魔般看著她漲紅了整個身體、仰頸高潮的迷離模樣,那麼妖冶,那麼誘人,美到無法形容。

  排泄出的東西,有一半是黃色的尿,也有一半是無色無味的潮液。

  但即便前者只占一半,也充滿了騷味。

  她一面羞恥哭泣抽搐著身體叉開大腿噴尿,一面本能般死死抓著他的頭不讓他離開。

  她醉醺醺的眼尾掃過四周,看到自己的尿液噴得到處都是,羞恥到臉色爆紅,卻無法控制地一邊像蕩婦般夸張浪叫,一邊自暴自棄放肆排尿。

  連她都聞到了宿尿濃烈的騷味,他卻好像半點也不介意,似乎在他眼里她的尿液和潮水並無不同,他一視同仁地在她噴濺的尿眼處大口吮吸著,有的傾瀉在下巴上,有的來不及吐出也就吞咽了,他半分異色也無,甘之如飴地啜飲。

  本就失控噴薄的尿眼被那樣持續汲取,如同泉眼失禁,那滋味難以言喻,她頭一次覺得排尿原來可以那麼爽。

  陰核的高潮只是多米諾骨牌的開始,隨後經由他唇舌引領,大大小小的高潮像勝利的煙花,隨著她斷斷續續的排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她快樂得風生水起。

  約摸三分鍾後,她才排空,整個人靠在馬桶水箱上,像是磕過了藥。

  什麼羞恥,什麼驕傲,她已經無法思考,只能沉醉在連番高潮轟炸的余韻中徜徉。

  他不時吸一口,見她被吸得哆嗦就覺得有意思。好不容易吮淨了殘尿,他溫柔地吻著她的整朵陰花:

  “還不明白嗎?只有我最愛你,只有我絲毫不會嫌棄你,再沒誰會為了你做到這一步。”

  “只要你聽話,我會給你最好的,我也會做到最完美。”

  “姐,別再犯傻想著離開我,好嗎?”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