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140章 一次強奸?

  沈瓊瑛再一次來到寧睿診室的時候,其實挺不好意思的。

  之前跟寧睿的關系一度突破了曖昧,她在跟紀蘭亭確定關系後就毅然毀約,從某種程度來說,無異於過河拆橋,相當沒有契約精神。

  自從她落座,他就在電腦前登錄什麼資料,一直也沒有理睬她。

  “寧睿!”她等了一個多小時,再忐忑的脾性也給磨到只剩了懊惱:“你忙完了嗎?我有事想問你。”

  他漫不經心地瞥過去:“跟你男朋友分手了?”

  沈瓊瑛頓了頓:“沒有。”

  他抬起的頭又埋了下去:“你不是要為他毀約嗎,那還來我這里干嘛。”

  沈瓊瑛索性走過去央求他:“我錯了……你幫幫我呀?”到底是有過肌膚曖昧的親密,她好似對他有了某種依仗和底氣,可以理直氣壯地撒嬌。

  這種只對他釋放的任性稍許取悅了他,寧睿往後一靠,指著自己的腿:“坐上來。”

  沈瓊瑛猶豫著,見他不容置疑地盯著她,大有繼續甩下她去理資料的姿態,她心一橫,就跨坐了上去。

  她今天穿的裙子,岔開腿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底褲直接貼上了他的胯部。

  “親我。”他發出了第二個指令。

  “不行!”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他嗤笑:“你如果連這個程度都接受不了,還來找我,有什麼意義?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沈瓊瑛努力辯白:“我……我只是想要你給我一些建議,我……”

  寧睿知道跟她多說無益,索性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吻住了她還在發聲的嘴。

  “唔……”她想要躲閃,可是被他抱住後背狠狠扣向自己,她失了重心,完全倒在他的懷里,嘴也不自覺打開。

  他的舌幾乎是見縫插針立刻就伸了進來,在她的口腔中攪動。

  她慌張躲避著他的舌頭,可是口腔里就那麼大點空間,她的舌根本無處可去,就被他纏住了吸吮。

  她扭動身子想要起來,可是被他禁錮著,扭了半天還是坐在原處,反而感覺到下體處緊挨著的器官硬了起來。

  越動越糟,認清了現實的她無力地垂下了雙臂,被動承受著他越發動情的濕吻。

  直到幾乎被他榨干了口水,她才恍然發現,就這麼被他親著,身體里也產生了一絲渴望和空虛。

  近期屢戰屢敗的欲望就這麼被他挑逗了出來,竟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等到睜開濕漉漉的眼睛,被寧睿帶著淡淡笑意那麼注視著,她才發現自己早已不知跟他吻了多久,他的手已經從她後腦勺移到了她的後背,可是她仍然忘情地吻著,還同樣含住了他的舌頭。

  她甚至不由自主在他胯部來回磨蹭,想要獲得慰藉。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慌張從他身上起來,連連後退。

  “所以呢?”他沒再試圖觸碰她的身體:“既然你新交了男朋友,你們感情穩定,你怎麼回到這里?”

  看著她這麼容易就動情的身體,成就感使他愉悅,“難道說,他滿足不了你?”

  沈瓊瑛支支吾吾:“他……太粗了。”

  寧睿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沈瓊瑛低垂著頭:“總是一開始還好,等他一進去,我就干了……你覺得,會是我的原因嗎?”

  半晌沒聽到回答,她忍不住抬頭看他,“寧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寧睿的臉色好像有點黑:“……有多粗?”

  沈瓊瑛用手比劃了一個圓圈。

  寧睿臉色好像更難看了,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要知道,粗不一定是好的,適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沈瓊瑛這回很堅持:“不管粗細,他都是最適合我的。”

  寧睿的眼神幾經變幻,突然帶上了引誘的意味:“其實,這種事應該循序漸進,如果貿然嘗試受傷,也很容易影響感情,你這麼注重這段感情,倒不如先讓身體做好准備。比如……你可以從我練習,我不介意。”

  沈瓊瑛遲鈍了幾秒,才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她惱羞成怒,起身作勢要走:“你幫不幫我?”

  沈瓊瑛沒發現,其實她在寧睿面前總是帶點任性和強勢的,這是她在別人面前從來不會展露的一面。

  寧睿對她這一面向來無法抗拒,他無奈地一把拉住她,往內室帶:“……行了,跟我進來。”

  寧睿思忖著症結所在:“還記得,你最常做的那個噩夢嗎?”

  沈瓊瑛當然記得,“是的,這些年我總夢見被怪獸侮辱。”

  寧睿盡量讓她簡單明了:“當初我們用催眠遺忘療法對抗過這個,現在看來,會產生反噬。因為精神的逃避,無法抹殺身體的臣服。我剛才跟你建議的其實也沒說錯,如果你遇上一個別的男人,你也許會慢慢自愈;當你遇上一個性器很粗的男人,那你的身體很容易讓你分不清噩夢和現實。”

  他推了推眼鏡,定定地看著她:“這件事的解決方案,其實分為兩步,首先你得明了,你是否還懼怕著強暴。其次就是如何調動現實對抗夢境。”

  沈瓊瑛怔住了。

  她害怕強暴嗎?她想,也許是怕的吧?上次被賀璧那樣對待,沒多久就暈過去了。其實從體力上來說,遠遠不至於。

  寧睿走近她,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床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傻呆呆地看著他不能反應,直到被他壓在床上親吻。

  他一邊堅定地制住她,一邊溫柔而強勢地吻她,同時還用手摸索揉弄她的胸部。

  “唔……”她反應過來立馬要叫,卻被他牢牢堵住了口更加掠奪。

  她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他的手越過了腰部,向下摸索。

  “不……不要……”她費力地呻吟著,可是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陰戶,陷入她的內褲中揉弄她的陰花。

  寧睿的手指修長而富有技巧,像是天生的鋼琴師,在她的花瓣、花芯和花徑彈奏出動人的韻律。

  沒多久,她的汁液就糊了他滿手。

  她被巨大的刺激撩撥到睫毛忽閃,眼神半眯,眼尾眉梢全是春意,他和她的口水混雜著交匯,嗆入她的喉嚨。

  她一邊費力吞咽著,一邊乏力地抵擋他的揉弄,可是身體已經在他煽風點火下軟得像面團,根本提不起絲毫防御,被迫接納著他的親吻和撫摸。

  就像剛才在他辦公桌前那個吻一樣,漸漸就變成了身不由己的屈辱迎合。

  沈瓊瑛不能否認,當他停下的時候,她甚至感到一瞬間的失落。這些天被紀蘭亭屢屢撩起又失敗告終的情欲像是決堤的洪水,衝擊著她的廉恥。

  是以當他放開了對她的鉗制,手撐在她的耳邊看著她,她的眼里滿是迷醉和疑惑。

  “想要嗎?”他看著她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會回答,但你的身體說它想。”

  她還為他的話羞惱著,他又沉下身子壓住了她。

  就在她以為會得到同樣對待的時候,他粗魯地剝開了她的衣服,用手重重地蹂躪她的乳房,並不時掐捏她的乳頭,帶來尖銳的疼痛。

  她忍無可忍:“你到底在做什麼?!”

  寧睿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固定,一邊在她的脖頸啃咬,一邊扒開她的內褲。

  “你瘋了!”她的身體覺醒過來,拼命抵抗,並僵硬起來。

  他視若無睹,解開褲鏈釋放了堅硬的欲望,抵住了她的花縫,作勢往里衝擊。

  “不要——!”她掙扎到滿身是汗,可是沒有用,他另只手粗暴地扯開她的大腿,就像她是一個廉價玩物。

  他的陰莖抵住了縫隙,由於她剛才殘存的汁液,在她的扭動和他的頂弄下,龜頭幾次三番衝了進去,被她的陰道夾吸了幾下,使他禁欲的臉上浮現出略失控的隱忍表情。

  他就這麼頂弄著她,直到她的汁液越來越少,以極速干涸,他不再用力對抗,堪堪沒入的龜頭就這樣被慢慢擠了出來。

  “啪”的一聲,解開束縛的沈瓊瑛第一時間甩了他一個巴掌。

  她的手腕被他勒出了紅痕,她顧不得疼,捂著衣服退後,對他怒目而視。

  “寧睿!我這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忿恨不已,發絲凌亂,胸脯劇烈起伏著:“你強暴我!你怎麼敢!”

  寧睿挑了挑眉,從床上撿起被打落的眼鏡:“Rela胸——它只是一個實驗而已。事實上,強奸從十分鍾前就開始了。然而你當時似乎沒有這麼過激的反抗。”

  “你——!”沈瓊瑛以為他在羞辱自己,第一時間想要自辯,卻被他攔住了。

  “我告訴你這件事,並非想要跟你探討生理本能,事實上性快感本身並不羞恥。你要意識到,這是兩次強暴,而不是一次。第一次,我采取了相對溫柔的方式,充分調動你的情欲,你雖然內心不能達成合意,但行動上至少不會感到排斥。”

  他把眼鏡又慢條理斯戴了回去:“第二次,我很粗暴,所以你很警惕,也很恐懼。”

  “這說明,你並非害怕強奸本身,你害怕的是強奸帶來的破壞——對道德的崩壞和對身體的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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