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第三次催眠
紀蘭亭聽完治療方案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沈瓊瑛被騙了,遇上了狼醫。
但核實後發現:這個醫生還是聖心旗下的?而且是老院長好不容易高薪聘請的,履歷相當好看,學術成果也過硬。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樣的醫生就算不在首都,也應該在研究所,降臨他們雲台市一家私立醫院,都有些屈才。
沈瓊瑛為了解釋為什麼跟對方訂立這樣的治療方案,特地解釋了寧睿性冷淡的事,但性冷淡畢竟是個人隱私,因此她講的很隱晦,說的是“他對我不感興趣”。
這紀蘭亭可不信,在他眼里,瑛瑛就是仙女,不喜歡她一定是瞎了,“他有老婆?有情人?有女友?都沒有?那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被逼急了,沈瓊瑛只好換了種說法:“唔……他可能對女人都不大感興趣。”
即使上次對她硬過,但到了那個地步還能忍住,總歸本質還是個性冷淡沒錯?
這下紀蘭亭就放心了——原來是基佬啊?那沒什麼不可以。基佬在他眼里可不算是男人。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和沈瓊瑛雙雙出現在寧睿面前時,相當配合積極。
而寧睿心情就復雜多了。
他此時還不知道自己風評被害,深深地看著紀蘭亭,既感到匪夷所思,又深覺不甘心。
紀蘭亭是聖心的少董,這事兒滿醫院的護士都知道,沒道理他不知道。
這樣的身家和年紀……難道說,他對瑛瑛只是玩玩?
寧睿臉色難看,“我想,關於治療方案尚有爭議,還需要跟你們各自私下談談。”
跟紀蘭亭同處一室時,他的目光詭異地在紀蘭亭腹下停留了一會兒。
他在想,這少年雖然身家不菲,但顯然沈瓊瑛並不拜金,那對方怎麼就吸引的她死心塌地,難道說——憑借天賦異稟?
紀蘭亭目露警惕:“寧醫生,我……不喜歡男人。”
“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男人。”
寧睿有些莫名其妙,繼而開始危言聳聽:“不過如果你對她只是玩玩,我勸你今天放棄,因為催眠過程絕不容許中途擾亂,若是一個不好,可能會讓你終生不舉。”
紀蘭亭毫無猶豫:“我不在乎。我只為終止她這些年的噩夢,讓她能睡得安穩,而不是為了性。”
其實也不是不抗拒這樣的“治療”,但聽到瑛瑛一直與噩夢為伴的時候,他都要心疼死了,這也是他答應的初衷。
盡管心里充滿懷疑,但他比誰都希望寧睿真的靠譜。
寧睿默然無語。
捫心自問,這幾年他跟沈瓊瑛接觸最多,對她的症狀了解也最清楚,知道她這些年病情反復有多辛苦,但此時對她的私欲卻凌駕於治療之上。
紀蘭亭剛好擁有怪獸級別的陽具。現實中她最愛的紀蘭亭,如果能替代噩夢中最恐懼的怪獸,天時地利人和,確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短暫沉默之後,他還是艱澀反口,“我覺得,這個辦法終究欠妥,還是換掉比較好。”
紀蘭亭冷了臉。
這是寧睿提出的方案,卻在看到二人後反悔,他簡直都要懷疑寧睿是看上他了,進而罔顧瑛瑛的病情。
他深覺讓寧睿親眼看到二人恩愛更有必要。
人總是這樣,別人越推銷,就越拒之門外;別人越保留,就越不疑有他。
原本有些抗拒的他,反而堅決積極起來:“我覺得不用改,我和瑛瑛都能接受。”
寧睿矢口否決:“不行。”
“那請問寧醫生短期內有無更好的替代方案?”紀蘭亭心里越發懷疑,“如果沒有,我恐怕要懷疑你過去幾年對瑛瑛的治療動機。”
“瑛瑛信任你,但據我所知,你對瑛瑛治療持續了四年,在此之前,你就已經是賀璧多年私人醫生,這其中的關聯,似乎耐人尋味?”
紀蘭亭倒沒有想的很深,他只是覺得那麼巧賀璧跟瑛瑛相戀,並在幾年後強暴了瑛瑛?
他認為很有可能是寧睿有意無意向賀璧出賣了沈瓊瑛的個人隱私。
寧睿聽在耳里卻有些心虛,他懷疑這少年已經查到了什麼,今天是特意來示威的。
紀蘭亭眯了眯眼:“如果你出爾反爾,我猜測你做這個方案的初衷本就不是為了治愈瑛瑛。那不止瑛瑛以後不再需要你,聖心醫院也不會留下別有居心的無德醫生。”
寧睿跟他四目相對,沉默對峙。
瑛瑛的噩夢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事情。
心理頑疾如果不是遇上天時地利人和的那把鑰匙,往往難以一蹴而就。
從職業道德來講,他今天實在不該再三抗拒。
從跟紀蘭亭相戀開始,瑛瑛本就想要斬斷跟他的聯系。如果他抗拒提供幫助,恐怕瑛瑛也不會有契機再登門。
不管是瑛瑛不再登門,還是他離開聖心醫院,他都再也沒有機會斬獲她的信任。
拋棄醫患關系,他和瑛瑛連一頓飯的私交都沒有。
而獨一無二的信任,是他如今唯一的優勢。
最終擊潰他的是紀蘭亭的一句靈魂拷問:“作為她四年的醫生和朋友,你真的忍心讓她不知被噩夢折磨多久,走不出去?”
他心中五味雜陳,終於松動妥協,“我要問問她的意思。”
這次換了瑛瑛進來,他只問了一個問題:“就是他了嗎?”
沈瓊瑛毫不猶豫地點頭:“是。我喜歡他。”
寧睿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輸了,但他還沒那麼輸不起。除了是一個男人,他還是一名醫生,醫德在线。
准確的來說,他對沈瓊瑛的心動來的比較晚,漣漪尚淺,理智多於感性,興味大於情感。
比起贏取芳心,他更樂於探索她的身體反應,這也是他一直遲於采取行動的原因。
做不成她的男朋友,至少可以送她一場沒有噩夢的人生。
既然她心意已決,那麼也只好成全。
總歸讓她了結這個噩夢,回歸正常的生活,本就是他的心願。
與其他們私下胡亂嘗試,不如在他眼皮子下進行,總好過傷了她的身體。
放下微妙的寧睿終於從短暫紛亂中脫身,恢復了冷靜淡定和專業素養。
因為他的在場,沈瓊瑛被紀蘭亭要求穿上了一層紗衣,若隱若現,聊勝於無。
好在內室光线本就不足。
這次有兩個男人在,沈瓊瑛進入狀態慢一些。寧睿更加耐心,當然也不排除他內心仍下意識的抵觸。
助眠音是風吹草動的聲音,伴隨著陣陣蟲鳴。室內燈光是靜謐的幽藍。
沈瓊瑛迷朦著雙眼看著有些神秘的吸頂燈,沒多久就覺得困意來襲,不由自主闔上了眼皮。
“想象你在夏季夜晚的草地上漫步,夜風吹來,帶來樹葉的清香,你覺得毛孔都在呼吸。”
“月光溫柔撒滿了草場,伴隨著草叢沙沙的聲音,你覺得渾身都松弛了。”
“蟲鳴忽高忽低,像是協奏曲,讓你感到安詳的睡意。”
沈瓊瑛四肢微動作越來越少,只有眼皮的骨碌,彰示著她睡得並不踏實。
“螢火蟲在你周圍飛舞,像是流動的夜燈,讓你在夜色中保持著安全感,你放松了肌肉,放松了神經,放松了器官,放松了呼吸……”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困倦,跟柔軟的草叢徹底融為一體。”
“忽明忽暗的光亮從眼皮外淡去,忽高忽低的蟲鳴從耳畔消失,只剩下遠離塵囂的你,陷入睡眠之中。”
沈瓊瑛肢體松弛,胸膛輕輕起伏,已經睡著了。
“青草像藻類一樣拂過你的身體,帶走你所有的疲憊、焦慮。放松,放松,你感到睡意更沉……”
“月光越變越暗淡,最後隱在雲層之中,身體深處似乎有聲音呼喚你,你試圖進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
“你像鵝毛一樣下墜、下墜……OK,你已經到了所有感覺的最深度中心。”
沈瓊瑛呼吸聲平緩而規律,姿態安詳,終於進入了深睡眠之中。
寧睿的手正要復上她的身體,被紀蘭亭一把攔住,低聲征詢:“要做什麼?我來。”
寧睿深呼吸,壓制下了悖離職業道德的不甘心:“愛撫她,讓她濕。”
說完已經調整了心態,囑咐他:“盡量避開她的口鼻,呼吸的擾亂容易讓她從催眠中醒來。還有身體,也不要太壓著她,壓迫心髒和重量感都容易導致噩夢走向。”
紀蘭亭點點頭,從她的脖頸親起,細細密密舔舐著她的鎖骨。
他又看了寧睿一眼,寧睿表現出的冷靜讓他暫時放下了芥蒂,反正這光线也幾乎看不出什麼,他猶豫了一下,掀開了沈瓊瑛的睡裙,伏在床上舔她的乳。
他先是舔過乳暈,又含住了乳頭慢慢吸吮。
在這樣的動作下,嘴里的乳頭迅速膨大起來,變成了一粒脹鼓鼓的莓果。
沈瓊瑛哼唧了一聲,動彈了一下,嚇了紀蘭亭一跳,連忙扭頭看向寧睿。
寧睿倒是很平靜:“她不會醒,盡量溫柔就好。”
紀蘭亭往下舔吮她的肚皮,想了想,又學著那天沈隱的樣子,留下一路的草莓印。
分開她的腿,中間是稀疏可愛的草地。
事到如今,她身上這件遮羞的睡裙已經全無意義。
他掰開她的陰埠,先是用唾液充分浸濕了她的峽谷,又用舌尖取悅她的陰蒂。
她的陰蒂漸漸像乳頭一樣硬起來,被他含住了吸吮。
沒多久,他的唾液就舔遍了她的里里外外,也誘出了她的蜜液。
他掏出了粗大的欲望,對准了她的縫隙慢慢往里擠。
寧睿瞄了一眼,確實挺粗的,但他此時來不及嫉妒,因為瑛瑛蹙著眉頭,表情掙扎而抗拒。
他趕忙補充著催眠引導,一面低下頭親吻她的胸脯。
紀蘭亭眼都直了,下體也忘記了挺進,跟他做著口型:“你他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