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有錢就可以強奸你?(微h)
沈瓊瑛低著頭,避開了他的眼神逼問,“……不是趕你走,只是覺得,我現在忙得很……你住校會更好。”
沈隱嘲諷而失望地看著她,覺得可笑極了。
其實理由或許不重要吧?
到他這里她總有一百個理由。
以前他用叛逆對抗過,用冷漠自我保護過,但是這一次,他不想縱容她一帶而過。
縱容退讓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驅逐割據,他想讓她跟他對質!
他抓著她的肩胛摁向自己,迫使她擡頭,“你忙?忙著到處交不靠譜的男朋友,忙著像今天這樣亂來嗎?”
沈瓊瑛感覺到跟他無法回避的貼面距離,狼狽地偏過頭躲避他的逼近,再多的氣短也被他責難出了火氣。
何況他還這麼咄咄逼人,幾乎激動到掐疼了她。
她肩膀往後一縮,胳膊肘拼命掙扎避開他的觸碰,仍然對他進攻性的姿態心有余悸,干脆不再跟他揪扯是非對錯,直接擺出最權威的身份蓋棺定論:“我是你的監護人和撫養人,我出資讓你念書,我有權利決定你是走讀還是寄宿。我想我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她可真的不想跟他一起過了,太偏執了,什麼都要管,她簡直透不過氣了。
本以為昨天說完了那些苦衷他會軟化,會理解她,她不求他的感激,她只要相安無事就好了。
沒想到依然是個奢求——他不僅沒有體諒她的不易,反而依舊跟她處處對立。
或許也不怪誰,他們的性情本就不相容。
她受不了他指手畫腳的管制,他受不了她情感偏移的失重。
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強求了——沈瓊瑛是這麼想的。
沈隱簡直接受不了她的“突發奇想”,兩只抓空的手攥緊又松開,重又死死扳住她的肩膀,神情因為內心洶涌翻滾的滔天巨浪反而莫名沉靜死寂,像是海嘯來臨前的黑色死水,又像是蟄伏在海平面下伺機而動的水蜮,“沈瓊瑛你是不是瘋了?你讓我滾蛋?然後想讓那個奸夫搬進來是吧?”
沈瓊瑛覺得心很累,一點兒也不想多余解釋,索性就默認了,“我的房子,我有處置權,我想怎麼住是我的事。你管的太多了!”
她繼續去掰開他的手臂控制,可是這一次他下了死勁,她根本掰不動,這難得讓鮮少發脾氣的她也氣急敗壞,“我是成年人,你才是未成年,你搞搞清楚!是我辛辛苦苦打幾份工把你養大,我出錢供你念書,不是讓你天天來管你母親的隱私!我是獨立成年人!我就算是找了個強奸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這該死的自由,以前被那些人渣害的無法呼吸,現在重新開始,還要被自己的兒子不理解,管控私生活,他們憑什麼?
沈隱看到她眼里全是濃烈的認真的不容錯認的厭煩、嫌棄,心里痛的像是有榨汁機刀片在螺旋攪拌,“你拿錢說事?是不是誰出錢誰就了不起?”
“那好,我有錢!是不是有錢就能管你?有錢就能為所欲為?有錢就可以強奸你?”
“哦對,你找賀璧是不是就看重他有錢?他有錢就可以強奸你,你事後還替他說話?還恩將仇報讓你兒子給他騰房間?!”
“你閉嘴!”她眼睛紅紅的含著淚,即使心底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留戀這段親子關系,但此時仍然為他的誤解而感到剜心的痛苦,痛到極致反而麻木,“你說的都對!就是因為他有錢,你媽窮怕了,她眼里只有錢,你滿意了嗎?”她臉色冷漠地側過身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掉淚,“知道的話就趕緊去休息,明天一早請你識趣離開,別再成為我的負擔。”
當她承認自己的“恬不知恥”,他怒到極致,反而愣住了。
所以呢?
得到這樣的結果,他除了眼睜睜接受事實,還能拿她怎樣?
不,他不能認命,認了的話他從此就是那個“負擔”……他必須做點什麼讓她後悔!
短暫的束手無策過後,陷入慌亂的他一把從兜里掏出銀行卡,“有錢就可以留下,有錢就可以強奸你是吧?”
忤逆的毒液一旦噴灑,丑陋的嫉妒就無法按捺:“所以你今天就是為了他才穿得這麼騷嗎?平時你會穿成這樣在家走來走去嗎?”
雖然冒犯,但也算是確有其事——她確實是為了賀璧才穿的這對她來說算是過於開放的吊帶睡裙,有些情趣卻又不露骨,存了些不可言說的小心機。
第一次做這種事,此刻被他挑破更是難堪,原本漠然的臉變得萬分不自然。
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現在這份明顯的不自然更是讓沈隱嫉憤,意識到今晚的“強奸”不過是場笑話。
蕾絲睡裙蕾絲胸罩蕾絲內褲,顏色還一看就是一套的,哪有那麼巧合?
平時她在家總是純棉家居服中規中矩……越想越氣,為她這份“不自愛”的區別對待,他手指抖得幾乎捏不住卡,索性狠狠將銀行卡往她懷里侮辱性一砸。
而剛才兩度掙扎較量,她的睡裙已經在扭動間不規整,微微敞開了蕾絲V領。
銀行卡給這麼一扔,剛好陷入了她睡裙內的乳肉之中,因為肌膚的摩擦力,貼著乳溝沒有下滑。
她慘白著臉咬著唇拿手指去夠,卻被他用力分開了兩只手臂按在左右。
她的“拎不清”使他絕望。
本來以為她冷心冷肺對誰都是如此,卻沒想到,他才是那個可笑的唯一,還是那個壞她好事的“狗拿耗子”。
想到以後會有一個男人登堂入室,用氣味占領她,占領這里,占領他們的家,他就嫉妒的發瘋!
他已經很小心了,憑什麼他最後一點相依為命的存在感也要抹去了?
他不明白了,這麼多年過來了,兩個人好好的不好嗎?
為什麼要有他人,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他並不知道,就像宿命的齒輪轉了一圈,十六年前,也有人費解過,痛苦過,最後困死在這個問題里。
而此時敗北的他只想要征服她,哪怕彼此都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他一把摁住她的臂彎狠狠把她推倒在地,“那我錢全都給你!這里有三百萬,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你?”
他壓迫在她身上,一條腿膝蓋曲弓起來,向前死死頂起,強迫她分開雙腿。
膝蓋剛好頂住了她只穿著蕾絲內褲的下體。
他像是瘋了一樣,眼睛里的墨色如有實質已經流瀉成長龍,用威壓牢牢把她鎮壓入海底。
“你放開我!”她像一只狼狽的獵物,想要逃竄卻毫無招架之力,被牢牢壓制在地上。
他剛才被她扯掉了扣子,前面的胸膛赤裸著貼合著她曼妙的曲线。
絲質睡裙柔光水滑,幾乎跟沒穿一樣——而這正是為了取悅別人而穿的!
這個認知讓他卸去了最後一點俯撐的力氣,整個人都牢牢壓在身下嬌軟馨香的女體上,放肆體會著每一寸親密接觸帶來的酥麻肉感。
那種美味甚至奇跡般撫平了他,讓他將腦袋嵌入了她的脖頸,隨著深深呼吸而微醺,放空思維閉上了眼睛。
她因為這始料未及的驟然展開而驚恐地仰躺著睜大了眼睛,瞳孔發散放大。
他的肌肉結結實實嵌合在她身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因為未消散的憤怒而散發出的蒸蒸熱氣,和他砰砰跳動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