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112章 賀璧,我們扯平

  沈瓊瑛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主要是心理落差太大,她本來以為是溫馨依戀才會使他沒有安全感,卻沒想到他是要伴著她的聲音打飛機。

  再想想自己還多余唱歌給他聽,簡直像個傻瓜!

  她一言不發地往外走,紀蘭亭見大事不妙,連忙跟出來想要攔住她,結果一只手提褲子也不利索,沒跨出兩步就被提到一半的褲子絆了,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地,雙手不巧正按在她被他吸過了頭、還疼痛著的乳房上。

  他泄過後還沒來及軟的陰莖就貼在她的腿上。沈瓊瑛覺得褲子有點濕濕的,用手一抹,就抹到了一手黏膩。

  造成這樣的局面,即使厚臉皮如紀蘭亭也囧得無言以對。

  “紀蘭亭!——”她通紅著雙眼,屈辱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伴隨著“啪”的一聲,揚手給了他瓷實一巴掌,隨後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紀蘭亭翻了個身,抱著頭唉聲嘆氣:大好的局面被他搞砸了……可是也不怪他啊?今天又是親又是抱,還被她小手摸下面,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可是瑛瑛現在氣頭上,要想她消氣,除非他讓她看到他的決心,讓她明白他不是被欲望支配的動物……看來,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沈瓊瑛最近很少晚十點後回家,因為前陣子的事,只要晚歸,她總會感到害怕。

  這會兒已經接近午夜,可能是被紀蘭亭那股莽氣給傳染了,她直走到家門口,竟然都沒想起這茬。

  她伸出鑰匙開門,剛把鎖扣打開,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有男人的酒氣噴灑在她的頸側。

  男人抱著她擠進了門,在黑暗中把她摁在走廊的牆上吻她。

  她嚇得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他的吻帶著濃烈的酒精味,狂暴而急切,堵得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對方的手還在她周身游移摸索,就像蛇一樣讓她感到恐懼。

  她強忍著被上下其手的不適,雙手在牆壁上摸到了燈的開關,果斷摁了下去。

  而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對方時一愣:“怎麼是你?”

  賀璧退了一步靠在牆上,語調喘息中帶著些上挑的尾音,或許是因為酒意,有點不同以往的怪異:“那你以為是誰?”

  沈瓊瑛上次看見他還是從寧睿那里回來的事了,那時的他雖然看上去有些失控,但至少對她溫柔而克制。

  她換好鞋進了客廳,把燈都依次打開,“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走動之間手機響了幾聲,她卻沒心思去看。

  賀璧晃了晃腦袋,自嘲地笑了笑:“來看我女朋友啊,分開這麼多天,幾乎信訊全無,答應我保持聯系,可是卻愛答不理,我在這守了整整一晚,就想看看她為什麼不回我消息,結果卻看到她三更半夜才回來,私生活還挺忙的,是吧?”

  沈瓊瑛深呼吸一口氣,盡量理解他的酒後失態,“我今天白天有事,後來……我看到後就第一時間回復你了。”

  賀璧上揚著“哦”了一聲:“那請問,是什麼樣的事情絆住了你,讓你到夜晚十一點才有時間回復我六個小時前的微信?”

  “賀璧,我們這麼久不見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這麼陰陽怪氣?”

  沈瓊瑛承認自己確實做得不到位,但眼下的他咄咄逼人讓她很不習慣。

  她印象里從未見過這樣的賀璧,確切來說,他從未放任自己喝醉。

  賀璧凝視著她:“你也知道很久不見了?五天了瑛瑛,每天對我都是煎熬,可是你卻好像如魚得水。”

  沈瓊瑛覺得有些難為情:“對不起……有個朋友受了傷,我送他去醫院了。”

  他臉色稍霽,但也沒有好轉多少,“你答應我保持聯系,可是你對待我的字里行間充滿了應付!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傻瓜,完全感覺不到?”

  她最近忙且雜亂,無論是跟寧睿的治療,還是被迫卷入背德的曖昧,都讓她無法面對他,所以下意識選擇冷處理。

  這一點她是做的很差,但既然他問到了,她也不准備再回避,畢竟她已經想清楚了:“賀璧,我很抱歉我讓你一直等待。我最近也一直在想我們的問題,其實,之前四年我們都沒有擦出火花來,很大程度上,我對你真的沒有那種感覺。”

  他愣住了,眸色變得深沉,甩了甩頭似乎頭痛難忍:“別說了。”

  她認真地看向他:“關於復合的那個約定……我想,你就不要再等我了。”

  賀璧突然抬起頭來,抓住她的肩膀,聲音帶著十足的壓迫感,“我讓你別說了你沒聽到嗎?!”

  她歉意地看著他,“對不起……我想我們真的不合適。”

  賀璧的眼睛里充滿了不可置信,隨後似乎凝聚成了火光,醉意醺醺的身體失去了管制像是開閘猛獸,怒氣衝衝地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欺身而上在她的嘴上狂吻。

  他一改往日的溫柔,幾乎啃腫了她的唇,咬傷了她的舌,然後又在她頸側和喉嚨撕咬,甚至把她嬌嫩的肌膚都咬破。

  “不要!”她拼命掙扎,用手抓,用腳踢,可是沒有用。

  他不怕疼一樣,迎著她的反抗,撕開了她的襯衫。

  扣子掉了一地,胸罩被他狼狽地推到了上方。

  她痛得哭起來:“好痛!不要!”

  他幾乎就要咬住她的乳房,卻在近前停住,看到她紅腫的乳頭——很明顯有人搶先一步,那里受盡了青睞,才會留下這樣嬌艷欲滴的顏色。

  他的眼睛里霎時聚滿了血絲,死死盯著她:“你跟人做了???”

  不待她回答,他的嘴角溢出一絲冰寒的笑意:“讓我猜猜:你深更半夜從別人床上回來,然後騙我說送朋友去醫院?這就是我愛了四年冰清玉潔的‘女神’?”

  沈瓊瑛自問這四年沒什麼對不起他的。

  縱然最近跟他無論確定關系太倉促,決定分手太拖沓,中間還夾雜了些跟別人措手不及的曖昧,但是至少之前的四年里,她從未釣過他的胃口,她甚至不止一次勸他放棄。

  亂發遮著她的眼睛,她不想再看他:“你要覺得不值,那真的對不起。但我的確剛從醫院回來,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氣氛僵持著,他透過散亂的發盯著她的面容,似乎在判定她有無說謊的痕跡。

  他既不起身也不行動,就用切割機般的眼神打量她的每一寸身體,讓她發毛崩潰:“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

  賀璧的手往下,停在了她的褲子拉鏈處,用手拉下去,露出了里面的蕾絲內褲。

  “是不是這四年,我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罔顧我的存在?”

  他歪著腦袋,手輕輕游進去,摸住了她的飽滿的陰埠,“你把自己給我,我就信你。”

  “不可能!”沈瓊瑛夾緊了雙腿,“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原本軟化了的氣氛隨著她尖利的宣言又僵持起來,一觸即發。

  突然她的手機又響了,賀璧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抑揚頓挫念出了聲:

  “瑛瑛,我錯了,原諒我吧,我剛才真的不是因為欲望才冒犯你。”

  “管不住下身,是我的錯,你要怎樣才原諒我?”

  “如果,你真的恨它,我就割了它,是不是你就能消氣了?”

  他邊讀邊用手指摳弄她的下身,越讀臉色越沉,手指已經深深陷進了她的縫隙里,弄疼了她。

  他卻渾然不覺,似哭似笑地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女人:“你還在騙我?!”

  他忽然用手往她褲子里探去,甚至直接用干澀的手指粗魯地往她陰道理戳,像是在檢驗牲口。

  屈辱和疼痛使沈瓊瑛惡心到了極點,甚至想要嘔吐,她撥開亂發,露出蒼白冷靜的面容:“你認為是那就是吧!是,‘善意的謊言’被你戳破了,那我就只好告訴你‘實話’,我和人睡了!就剛剛,你滿意了嗎?你不怕摳到他的精液嗎?”

  賀璧身子顫抖,忍無可忍,揚起了那只剛剛“檢驗”她的手。

  只聽“啪”的一聲,她的臉狠狠扭向一邊。

  “他是誰?”他抓著她的肩膀,面色陰狠地搖晃著:“我要殺了他!!!”

  然後就看到她捂著臉格外平靜地看著他。

  她的眼淚從眼角流下,可是她卻格外如釋重負:“賀璧,如果你覺得追求我耽誤了你四年的寶貴時間,那麼現在,我不欠你的,我們也算扯平了。”

  他忽然如夢初醒,呆呆看著自己的手:“瑛瑛,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太在乎你了!我不能容忍別人碰你!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狠狠抽著自己耳光,左右開弓,比剛才響亮數倍,“我不該打你,我不該打你……你就出軌這一次,我不追究了好不好?只要你以後不再三心二意……”

  沈瓊瑛對他自以為是的寬容終於忍無可忍,指著門:“賀先生,請你出去!”

  “對不起……我改天再來看你。”

  賀璧扶額深吸了口氣,搖搖晃晃起身,“我來其實是想告訴你,汪雲城那邊不用擔心,他不會再出現在雲台市,也不會有機會再騷擾你。”

  因為她的冷待,應酬時很少飲酒的他放任自己空腹大醉,頭痛欲裂胃痛難忍在她門口枯坐,從晚上等到了夜里。

  消磨掉的耐心和糊塗的酒意使他錯過了吃藥,到頭來變成她最排斥的模樣。

  “無論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想要傷害你。”他背對著她,頹然說出了這句,終於帶著滿身的酒意,跌跌撞撞離開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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