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教室輪奸(h 3p 虐)
她哭得太可憐太令人心碎,從沒見那張冷淡的臉上露出過什麼特別的表情,現在看到了,本以為會欣賞她的失態,但現實卻是——十分揪心、於心不忍、手足無措。
到底不是爛透到骨子里,再加上點說不清又不自知的情愫,即使是有心惡作劇的那位也不由自主心虛起來,手忙腳亂地托著她的腦袋側了側,讓她剛好能看到完好封閉的門。
她掛著淚珠呆了一呆,還沒來及說什麼呢,對方好像又很為自己突然心軟的舉動後悔,瞬間抽回了手。
她的腦袋又往下一沉耷拉下去,還沒等她從那種突然下沉的眩暈里緩過來,下面就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另一根肉刃直入主題地衝進了小穴。
雖然已經因為高潮溢出了許多汁液,但還是緊,緊得讓人無法呼吸。
一下闖到底的人不敢亂動,俯身按住她的兩個小而結實的乳平復著呼吸,好像輕微的摩擦都能讓他不小心射出來,功虧一簣。
而這“一捅到底”帶給沈瓊瑛的感官也是劇烈刺激的,大概因為剛才的前戲,她的膣腔遍布“口水”,稍稍有了某種“進食”的訊號,被抽插帶出了幾分微妙的感覺。
而剛才戲弄她的人似乎又緩過勁兒來了,附身敲打她,“只要你夠乖,就不用擔心給人看到。”說完將肉棒再次塞進了她的嘴里。
下體冗道里正在有節律的抽插中泛起著詭異的酥麻感,可是抽插的人好像還不能很好的自控,在抽插里越來越凶狠起來,只顧著自己爽。
沈瓊瑛初初體會到快感的邊緣、卻同樣也很難摸得到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是以在這種被失控打亂的節奏里又多了凌亂的澀痛。
於是六分的痛感夾雜著四分的快感,讓她牙齒一縮,下意識咬住了口中的肉莖。
前面被口交的人悶哼一聲,快要射精的快感被牙齒一咬合,就像射精瞬間被鋼絲勒住,要是個意志不夠強大的人,大概會嚇得陽痿。
他也多少驚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嚨,用窒息逼著她不得不松口,讓被咬的差點射不出來的肉莖進出順暢。
與此同時,窒息的沈瓊瑛腦子也一片空白,下體一陣一陣夾吸起來,直把體內的肉莖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於是下身的作惡者也不再繼續憋著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來,像個可恥的早泄者,他們同時一個握住喉嚨,一個掐住腰身,瘋狂的挺弄抽插,帶出一陣陣汁水呼嚕嚕像漱口般的聲音。
課桌發出有些沉悶的哐當聲,在沉靜的黃昏里有些刺耳。
幸而這會兒徹底無人,否則這兩個瘋子已經被衝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來。
在口中和下體的肉棒肆虐,似乎要從食道和陰道要把她插得對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還稚嫩的青春期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衝擊波中昏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像烙餅子似的被翻了個面,彎腰趴在課桌上,這次掐暈她的人似乎也意識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沒去動她的嘴,她的眼前空無一人。
而身後看不見的地方,被人像是動物交配樣的衝撞。
冗道里此時已經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肉棒攪弄了多少遍才搗得那麼濃稠。
這種感覺不同於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潤滑,而是像漿糊一樣,要把肉棒粘在自己陰道里。
窗外似乎是沒有光亮,也沒聲音了,這個點學生應該都離校了。
即便此時沒人經過,她也不敢大聲說話,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為先前被迫的口交輕微傷到了,有些嘶啞,只好噙著嗓子說話,像是幼貓一樣細弱:“可以放我走了嗎?我難受。”
聽起來有點奄奄一息的。
對方頓了頓,雖然沒有停,卻似乎緩了緩節奏。
沈瓊瑛意識到有戲,對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聲乞求:“射在外面好嗎?里面滿了,很髒。”
可是這次卻不幸帶來了逆反的效果,對方只是一頓,隨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衝撞,撞得她隨著課桌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最後在她承受不住求饒的啜泣聲里,滿滿的再次射進了她不知道裝了幾泡漿水的腥穴,而且刻意把她懟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處。
身後的熱源還沒消失半分鍾,緊接著又是一具身體貼上來,伴隨著抖擻直衝進來的堅挺肉棒,讓她喘息都費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嗚嗚啜泣的聲音淹沒在自己口里,已經微弱得無人聽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聽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風驟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宮口的濃精。
她的下體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沒。
她撅著屁股無助的趴著,桃子一樣的屄部已經在連番攻伐下微微腫起,隨著每一次翕張不時沁出白灼的精水,順著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淚口水一樣在地上匯聚成攤。
真是罪惡的淒美。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釋放了四肢,半裸著狼狽癱坐在地上,雙眼憔悴紅腫。
“你們玩夠了吧,照片可以給我了嗎?”她聲音嘶啞,神情呆滯。
還是最那個一直敲打她“乖”的人,惡劣地在她面前蹲下,伸出兩指毫不憐惜插進了她紅腫白灼的小穴,來回摳弄了兩下,帶出一大灘精液,他好像笑了一聲,壓低著聲音,“這不已經都給你了嗎?這還不夠多嗎?”
“你!”她已經想過對方不會輕易放過她,可是沒想過會這麼玩弄她。
她無力地歪著頭看他,眼睛里是刺骨的恨意。
對方衝她翻轉了手機屏幕,“上次的不夠好,我這次拍了更美的,你要嗎?”
屏幕上從側面拍的,是她被仰著綁在課桌上,身體在高難度下像柔術一樣曼妙的曲线。
如果忽略她臉上倒掛的淚滴、嘴角橫流的白灼和順著大腿流淌的白色小溪。
太淫靡了。
這樣的照片,哪怕是作為受害者被流傳出去,這里99%的異性同學大概都會當面義正言辭地聲援同情,背地里別有心思地截留保存。
“高傲的校花也不過如此啊,像條死魚一樣。”他刻意壓著聲音,不知道是防著隔牆有耳,還是不打算讓她辨別得出。
“是,我很呆板無趣的。你們玩膩了放過我行嗎?”她似乎精准抓住了他話里的要素——他一個勁意圖打壓她、羞辱她,PUA她,這不就是他的目的嗎?
她抱住他的腿,高傲的頸早就因為體力不支而低垂,她半跪半匍匐在他腳下,像是放低姿態最卑賤臣服的女奴。
不!不夠!還不夠!
她還不夠卑賤,因為她乞求的眼神後面,還有未燃燒殆盡的自尊在倔強隱藏,她彎曲的膝蓋之上,還有柔韌不摧的風骨在潛伏支撐。
高傲的野天鵝永遠極盡挑剔棲息的濕地,只有把她的尊嚴倔強全部碾碎了,把她的翅膀和筋骨都折斷了,她才不會再隨意飛走,永遠乖乖地聽話。
他囂張邪惡地耳語,聲音像極了無賴,“我們是玩膩了,下回還有別人啊。”他的手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使勁揉了揉,“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麼變成校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