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在前男友身邊,被失控的情人強迫後
沈瓊瑛是被下體過於強烈的感覺給折騰醒的。明明昏昏沉沉,可穴肉被強硬破開的感覺實在無法忽略。
紀蘭亭或許還心疼不舍得動她,周宇澤卻沒那份顧忌,他此時貪戀她的肉體,自然怎麼高興怎麼來。
“做、做什麼?”她驚慌失措,意識到自己被擺成了撅著屁股趴在餐桌上的屈辱姿勢,“不要!”
話音未落,粗硬的陰莖已經就著她剛才失禁般的汁水,猛地捅了進來。
她的內褲早不知哪里去了,因此後面的裙擺被往上一撩,就輕而易舉被侵入。
她嚇得酒醒了一半,拼命抵抗,這抵抗反應到她泥醉的肢體上其實沒多大力度,但是穴肉里的抽搐絞動卻給陰莖帶來了極大的阻力。
周宇澤急促喘息,不得不攬住她的脖子耳語:“是我。”
沈瓊瑛終於平復了些,被陌生人強暴的驚悚消散,穴肉依然在慣性地夾吸著其實也挺可笑的,今天早上的時候,她面對他也無異於被陌生人強暴,但現在竟然接受度良好。
不過此時迷醉的她顯然無力反省。
周宇澤險些被擠出來,不進則退,只得忍著酥破頭皮的快感往里持續挺進。
沈瓊瑛根本站不住,半是趴在桌上借力,半是被他手臂攬住腹部固定。
不要這次的不要喊得卻跟前一次不同,剛才那是驚恐尖叫,現在卻是舒服吟哦。
他已經頂到了頭,大龜頭在她盡頭處一膨一膨的,誘得她宮頸處也跟著酥麻起來,產生了被填充的快意。
周宇澤跟她身體上還是很合拍的,幾乎是同步體察到了她的空虛,用力地抽插起來。
畢竟之前已經用嘴為她做足,知道她已經濕透,盡可以容納他的激情和速度。
“啊”沈瓊瑛瞬間得到滿足,被刺激到蓄滿淚水,死死揪住桌布。
後面的人乘勝追擊,加大力度砰砰地撞擊起來,撞得她腿心泥濘一片,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小溪。
她無助地搖頭,喊著不要,可沒能讓身後的人停下節奏。左右環顧之間,她渾身一僵,注意到趴在她旁邊的紀蘭亭。
肉欲來得如此刺激,以至於都沒有發現,紀蘭亭還在她身邊!
她嚇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周宇澤輕笑了一聲,愛極了她這副隱忍不發的樣子,幾乎是稱得上暴虐地抽插起來,撞得她雙腿發飄站立不住,全憑他一雙手固定。
而他像是個暴君,掐著她的細腰不容置疑迎向自己的胯部。
今天看到他們當街糾纏不清和擁抱接吻他不太爽快。
其實紀蘭亭最近的狀態有多糟他很明了,作為始作俑者愧疚難免他原本是見過紀蘭亭初次見面就偷吻沈瓊瑛的場景,才被誘發了獵奇的肉欲,一直以為紀蘭亭和自己一樣,是玩玩兒找刺激的心理也因此當初搞事毫無負擔。
某種角度來說,他也不算騙了沈瓊瑛,雖然紀蘭亭從沒提過是為了膈應沈隱才去招惹沈瓊瑛,但他當初還真是這麼以為的。
剛才旁聽之下,才知道他們早有淵源。
也是經過最近的陣仗才知道,紀蘭亭有多投入和認真,他後知後覺自己做得似乎不大地道玩兄弟的情人可以,玩兄弟的老婆就離譜。
如果他一早知道紀蘭亭對沈瓊瑛是共度余生的程度,他肯定不會干拆人姻緣的缺德事。
於是他整晚心態都比較駁雜,尤其是紀蘭亭酒後失態苦求得像條狗,真的是卑微到前所未有。
紀蘭亭重復執著撿項鏈戴項鏈的過程,連沈瓊瑛喝醉了都覺得心酸,他清醒著旁觀就更覺可憐。
這也是為什麼他強忍著不快,沒有現身打斷。
他在想,一個月而已,為一時刺激而拆散自己兄弟的姻緣是否有必要?
雖說不算過命的兄弟,但平時還算合拍,日後都在一個圈子也免不了利益交道他應該及時打住的,不過想到沈瓊瑛跟沈隱的母子淫亂他又給自己找到了理由紀蘭亭跟這種女人真的能成?
所以他辦了她,其實還算是件好事吧?
說不清什麼心理,許是真的為兄弟剔除禍水的真心,許是自己不足外道的不甘心作祟,又或許兩者兼有之,總之他還是選擇了將錯就錯。
他想:就順其自然好了,如果紀蘭亭知道了沈瓊瑛的真面目,還能跟她走下去,那他就成人之美自動退出。
決定順其自然就注定他的底线退讓了n步。
周宇澤看似寡淡柔和,其實內里強勢,是個邊界线極強的人,不然也不會跟她強調,哪怕一月之期,也不能亂搞男女關系。
現在卻要不明不白對自己兄弟順其自然,那自然不是件愉快的事,意味著他的邊界可能隨時會被打亂,一月之期也隨時可能廢止。
此時之於他,紀蘭亭的分量毋庸置疑還是比沈瓊瑛要重。
因此這種不愉快面對紀蘭亭無從施展,在面對沈瓊瑛的時候,就統統化作了荷爾蒙。
從未有過的妥協和窩火使他不管不顧,就當著紀蘭亭的面凶狠肏弄起她來,甚至隱隱期待紀蘭亭醒來發現也未可知如果紀蘭亭發現沈瓊瑛是這樣的女人,那是不是會果斷放棄?
那他可就仁至義盡,再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他的胯部撞擊得多大力,他套弄她腰部的手就用了多大力,兩相作用下,她身體里承受了加倍的力度,整個花穴都酸酥到徹底失去了抵御力,被動地承受著巨力入侵。
沈瓊瑛明顯感覺到了周宇澤近乎報復性的衝擊,像是故意欺負她一樣,比早上那次強迫還要用力和粗暴,充滿了原始的獸性。
她整個人都快被撞散架了。
偏偏她還不能出聲,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了血。
周宇澤見她憋成那樣,硬是把她的手搶救出來,給反扳到身後,一邊力道不減地狠狠撞擊,一邊喘著粗氣建議:“叫出來又怎樣?他不會醒的。”
媽的,越想越不是滋味兒。
沈瓊瑛哪里肯聽他的?依然是死死咬住唇不肯出聲。
可即使是不出聲也沒有用,因為他抽插她時帶出的噗嗤水聲和啪啪撞擊聲,在房中繚繞不絕,甚至比她剛才呻吟聲還要響亮數倍。
她一邊被迫承受著超負荷的歡愉,一邊用幽怨的眼神控訴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
周宇澤則是回以無辜的眼神,似乎在說:如果你不享受,會制造出這樣的聲音嗎?
沈瓊瑛又羞恥又惱怒,索性想要釜底抽薪,徹底把他從身體里拔出來。她左右扭動著臀部,因為汁水滑膩如蜜,險些還真就成功了。
可惜才拔出一半,又被周宇澤毫不留情地拍了一記巴掌,她雪白的翹臀上霎時出現一個紅印。
周宇澤當初發現沈瓊瑛床上那面時,既驚喜又失望,驚喜的是他的生理欲望,失望的是他的精神期待。
他也不是一開始就打算玩玩兒的,也曾有過女神憧憬,如果她真的表里如一,他自然會端著謙謙君子溫情以待,甚至都不打算在接吻之後多余冒犯;但事實是從賀璧、紀蘭亭到沈隱,短短幾個月她三心二意,連親生兒子都能下手他也就用調教蕩婦的態度對待她。
原本一個月的溫柔他還是能做到的,但在經歷了剛剛一番心理割據戰之後,他的戰損,自然要在她身上找補。
沈瓊瑛先是一震,被那響亮的啪一聲給震懾住了不敢動,或許是因為酒精麻醉,第一反應是生怕他吵醒紀蘭亭。
隨後越覺屈辱,明明他早上答應過自己不再粗暴,現在不僅當著紀蘭亭的面這樣,還要種種不尊重
本來就被這樣高頻凶猛的性事肏到眸光水潤,現在酒後敏感的情緒被放大,更是一下流了眼淚,哽咽出聲控制不住。
趁著她不動,周宇澤狠狠又刺了進去,插了幾下,見她用手擦眼淚,才停頓下來咬了咬她的耳朵,怎麼了?
他雖然想著發泄情緒,但到底也沒想弄疼她。
沈瓊瑛冷下了眉眼躲開了,即便看起來仍然春情未褪,卻明顯拒人千里:你出去我不想和你做了!也不想再答應你什麼到此為止。
她大腿還順著內側一直流水,陰道里被肏得一直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因此即便她不滿,周宇澤也知道她是快樂的,只當她一時左性。
不過到底軟化了力道,溫柔侍弄,深深淺淺確保她慢慢適應。
沈瓊瑛卻是執著地回頭盯著他,目光瀲灩卻冷漠:我讓你停沒聽到嗎?我不想和你玩了。
周宇澤一慌,隨即心頭火起。
慌的是沒想到她柔弱卻果決,是真的說斷就斷不伺候了;火的是她一個連親生兒子都勾引上床還蒙騙了自己哥們兒的蕩婦,怎麼對自己總是幾次三番玩不起?
作為一個有品的男人,顯然這時候應該願賭服輸,尊重女士的意願。
但他很明白,如果他照做,將不會再有進入她的機會,而他也不可能真的拿視頻去下作威脅。
想到這里,他騎虎難下,眉眼冷峻地跟她對視。
她剛剛被自己咬出血來的那只手還被他反折在背後,此時她用力想要掙脫:“放開我,讓我走。”
周宇澤不僅沒有松懈,反而用肢體說話把她另只手也反折了過來,完全禁錮著她。
讓他放手是不可能的,面對渾身是刺的女人,此時的他束手無策,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襲來,他只想本能地用身體征服。
肏到她沉溺其中,肏到她理智全無,肏到她原形畢露,是不是就不再矯情了?
他斂下了眉眼,不再顧忌絲毫,更加挺動腰腹,連續貫穿著她嬌嫩的花穴。
且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龜頭在里面,又插入到深陷入她的宮頸,帶來可怕的衝擊力。
他以身體做矛,攻擊到整個實木桌子都隨著他們的交媾而晃動。
“停!我讓你停!滾出去!啊……”令他難堪的罵聲終於被他強有力的肏弄給截停,轉化成了不由自主的浪叫呻吟。
“你不是挺舒服的嗎?”
他眼睛一眯,輕笑了一聲,看起來依然是溫柔謙和,下身卻一下一下毫不留情,處於失控的邊緣。
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不願終止這段潦草的情人關系,到底是自尊心作祟,還是哪里讓他舍不得。
沈瓊瑛知道他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偏偏身體反應無法克制,氣糊塗了自然是不肯服輸,每每在抽插間隙中嗆聲反嘲,致力於給他添堵:“我不舒服,你的技術爛啊爛透了!紀蘭亭比你啊比你好好一百倍!”
周宇澤身體停頓了下來,面無表情,忽然綻放出一個堪稱陽光明媚的笑意,如果忽略他周身漩渦般隱隱流動的低壓。
他不再說話,只釋放了她被反扭的雙手,隨後緊緊掐住她的纖腰,就像是固定充氣娃娃,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地要肏死她。
沈瓊瑛還未來及活動因血液循環不暢而麻掉的手臂,就被他頂到不停在餐桌上前後衝撞,每一下衝到前面,都正好抵到紀蘭亭趴伏沉睡的頭頂他似乎是故意的。
她又是害怕又是恥辱,隱隱有些後悔在這種場景下激怒了他,然而根本抗拒不了那席卷而來的快感風暴,所有憋屈隱忍的情緒都最終作用到了她的花穴上,她的穴肉開始不受控制地頻繁抽搐。
而這無疑讓周宇澤徹底失控,連根帶卵地瘋狂撞擊著她。
周宇澤太大力了,給她一種想要肏她子宮的感覺,她在絕望中甚至產生了幻覺,好像自己也是這餐桌上的一盤菜,被他一口一口拆吃入腹。
牙齒咬得死緊,雙手溺水般在桌上亂抓,死死揪住桌布。
伴隨著餐桌越來越快的搖晃,和桌布的劇烈扯動,紀蘭亭忽然動了動,從臂彎里緩緩抬起了頭,眯著惺忪的眼睛對上了沈瓊瑛水潤無助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