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270章 軟塌塌

  直到車子駛離學校,沈瓊瑛才松了一口氣。

  但意識到自己孤立無援,她又後怕了起來。

  “我要跟你談談。”她強自鎮定,十指攥緊了大衣的下擺。

  她今天是真的慌了。

  沈瑾瑜曾威脅過要來小隱的學校,但沈瓊瑛從沒當真,因為他是認可小隱這個兒子的,那他就不會去給小隱帶來困擾。

  她也篤定了沈瑾瑜會愛惜羽毛。

  可現在沈瑾瑜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了。

  沈瓊瑛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上次小隱的毆打激怒了他。

  她抿唇:“今天你不該過來的。”

  他一言不發,專心致志開車。

  “我說!我要跟你談談!小隱的事!”就像對空氣說話,一再被無視,她越來越慌,忍無可忍。

  車子最終停在君雅的停車場。

  “要談,就去房間里談。”他徑自拔出鑰匙下車,“或者,你也可以打車回去。”

  她望著他的背影,蓄滿的怒氣值突然抽空,一陣陣無力。

  回去做什麼啊?她只是臉皮薄不願深想,實際上不用思考也知道,議論她的不是什麼好話。

  她一再繃緊努力維系的“清者自清”,只要沈瑾瑜一個出現就變成了裝模作樣。

  再次認識到,只要沈瑾瑜還活著,他就能無止境給她制造麻煩,讓她和小隱根本無法安寧。

  想通了這一點,她原本堅挺的肩膀垮了下來。

  一前一後跟他進了房間,他沒有開口,氣氛有些凝固。

  沈瓊瑛心里不認為沈瑾瑜真的會對她做些什麼:他要發泄,完全可以去找梁雙燕之流;找上她,總歸還是有些作踐的意味在。

  他喜歡把她帶回家里,或者在她的床上,因為那樣更能摧毀折辱。

  貓捉老鼠一樣撕咬、啃噬、甚至偶爾用她接受不了的道具……

  直到她屈辱不堪時再拆吃下肚。

  他享受對她的精神凌遲和征服。

  沈瓊瑛想好了措辭,試圖感化他:“小隱是我們的兒子,你不能再這樣逼他!”

  這是她第一次審時度勢,認可沈瑾瑜對於沈隱的血脈。

  然而沈瑾瑜的反應跟她想象的不同,表情近乎無動於衷。

  他把她逼退到床上,面對面審視:“姐,你很討厭我吧?”

  她斂下眼皮:“我在說兒子的事。”

  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對視:“我查過沈隱從小到大的家訪背調,親子關系都是一般,老師的備注都是你過於消極,甚至在他小學時有過缺席和拒絕溝通的時候——”他嗤笑:“想想也是,他長著跟我一樣的臉,流著跟我一樣的血,你怎麼可能愛他?”

  “可是為什麼,這半年來你對他態度急轉直上?”

  她腦袋嗡的一聲,一把推開他:“他跟你不一樣!”

  “哦?怎麼不一樣法?”

  他索性蹲下來,仰視她的每一個微表情。

  沈瓊瑛慌亂過後,反而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泄露一絲破綻:“你不是知道嗎?我是這半年才從寧醫生那里痊愈,會矯正很正常吧?”

  沈瑾瑜沒再發問,似乎在斟酌她語氣的真假。

  沈瓊瑛被他看得發毛,豁出去反問:“你當初答應過我不會去騷擾他。現在我陪你也陪過了,你的報復我也受過了,我已經沒什麼可給的了,你為什麼出爾反爾?”

  “為什麼?”他怪異笑了笑:“你真的想知道?”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頭暈目眩被他壓在了身下。

  “做什麼?你放開我!”她拼命反抗。沈瑾瑜有100種方法逼她送上門去,難道開了個鍾點房特地為了泄欲?這太可笑了。

  她之所以安心跟他來酒店,就是因為知道沈瑾瑜對她還是有些特殊情懷在的。

  哪怕是根深蒂固的恨,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淪落到泄欲工具的地步。

  而且沈瑾瑜從小就有潔癖,去酒店必要自帶寢具。

  雖說親眼見過他跟梁雙燕開房的情形,她心里並不是完全信的,畢竟沈瑾瑜就是那種龜毛到開房都要擔心病菌感染的人。

  想到這里,她索性借題發揮佯裝吃醋:“你和別的女人開房,不要在這里碰我!”

  意料之中的解釋沒有到來。

  以往的沈瑾瑜哪怕不信她拈酸,至少會愉悅拿著耐心哄;今天的沈瑾瑜不同尋常,好像完全不在乎她怎麼想了。

  他似嗤笑似自嘲,三兩下扒開她的大衣。

  看他是來真的,她急了:“別碰我!!!”

  他冷冷審視,眼睛鷹一樣無情銳利:“怎麼,不裝了?”一把揪住她後腦的發根,在她耳垂咬出血珠:“你想誰碰你?”

  她步履維艱,嚇得噤聲。

  總覺得今天的沈瑾瑜銳利又清醒——如果說以往他對待沈瓊瑛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余情,那他現在就完全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

  在她震驚發懵的功夫,沈瑾瑜毫不客氣咬了上來。

  熟悉的被狗啃一樣的疼痛和屈辱。

  後腦頭皮傳來針刺般的疼痛,他對她越來越手重,可以說是毫無憐惜了。

  身上一涼,衣服被他剝落,打底衫被推到了腋下,露出豐盈的高聳。

  “我陪你……我陪你……”她知道今天多半要遭罪,索性退而求其次,“小隱快要高考了、只求你、別打擾他、離他遠點、讓他安安靜靜的……”

  話未說完,已經被他掐住了脖頸,他分外冷漠:“上次因為姜佩儀,這次你為沈隱賣身?你還真夠可以!”

  他玩味地笑了:“怎麼,你很愛他嗎?要為他這考慮這麼多?”

  沈瓊瑛語塞,臉色從蒼白轉而漲紅,像極了惱羞成怒,“他是我們的兒子!我愛他不行嗎?!”

  她不願承認沈隱跟沈瑾瑜有瓜葛,但為了讓沈瑾瑜對小隱的惡意少一些,她不斷強化著。

  然而今天她所有的策略——都注定激起相反的效果。

  他的神情堪稱扭曲:“你愛他!你憑什麼愛他?你真以為了解他嗎?你知道他心里怎麼想的嗎?!他就一定比我強嗎?!”

  沈瓊瑛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怎麼就較勁成了這樣。

  沒等她思考,他的身影鷹隼一樣,凶戾急切覆蓋了下來。

  就好像急於證明什麼。

  她以為自己可以應付,可直到肌膚上熟悉的疼痛感傳來,全身都在發抖,喚起了被他虐待的恐懼,不顧一切掙扎。

  褲子早就被褪掉了。

  他表情無動於衷,沒有一絲憐惜,近乎冷酷粗暴架起她一條腿,貼了上去。

  他的唇堵了上來,唇畔還沾著她的血跡。

  “唔……放……救……”沈瓊瑛剛開口,就被咬住了舌頭。

  她不得不吞咽著血腥味的口水,心里一陣陣害怕,她感覺他要咬死她!

  內褲刺啦一聲撕破,下面一空,她的手臂虛空掙扎了幾下,又木然垂了下去。

  她想抓他,撓他,可是想到他懸在頭上的威脅,似乎一切抗爭都沒意義,她總歸會被他搞到手。

  只不過是狼狽和更加狼狽的區別而已。

  她想明白了,頹然放棄了掙扎。

  耳邊傳來他急促的喘息聲。

  可是僵持了一會,就在她以為會被粗暴入侵疼痛鞭撻的絕望中,她始終安全。

  下體被一坨軟肉不甘心不氣餒地碰撞摩擦,可幾分鍾過去了,依然徒留尷尬。

  沈瓊瑛呆滯的目光向下看去,確定看到了沈瑾瑜的陰莖的沒錯——軟塌塌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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