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左右為難
趁著她虛弱,他用手指蘸著汁水摳摸進了她的穴道里,里面又濕又熱,且內壁隨著她的高潮余韻不斷收放吞吐,光是這樣用手指丈量感受著,他就受不了了,陰莖支得高高的,躍躍欲試地彈跳著。
“啊……”她輕輕呻吟著,手指的粗細對她久未開發的荒地其實剛剛好,加上剛剛泄過,她輕而易舉被挑起了情欲,想要一直被這樣插下去。
可惜紀蘭亭的陰莖早就急不可耐,怎麼可能讓手指喧賓奪主?他猴急地在她里面又摳弄了幾下,再也等不下去,扶著自己的陰莖抵上了她。
她下面又濕又滑,他龜頭又全是水,抵著花心使勁了幾下,舒服是舒服,可越搔越癢,還是不太容易進入。
“噯?”她還帶著情欲迷蒙的迷糊,好像不解讓她舒服的手指怎麼就下崗了。
可愛的樣子讓他急於補位,他用雙手掐住她的細腰固定住,下體抵住正中心,破釜沉舟般往里推進。
隨後就看到她的下面深深內陷,好似不止是陰唇,連會陰四周的肌膚都被他粗大的肉棒給帶了進去。
就像地陷一樣,壯觀極了。
“唔……”她不適應地呻吟,眼神楚楚可憐,“紀蘭亭……我感覺撐得好大……我……我受不了……”
她張大口調整呼吸,感覺身體刺激太大,有些缺氧。
紀蘭亭俯下身親吻她的唇,一邊吮吻她的舌,一邊乞求她:“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他其實憋得蠻辛苦的,她里面緊得令人發指,之前因為干澀導致他疼痛,現在雖然水也不算多,但至少不會讓他被勒疼了。
而不疼之後,那緊窒的感覺,簡直分分鍾想自由發揮。
沈瓊瑛的身體還殘留著被催眠後調整呼吸和肌肉松弛的記憶,她心里默念著“吸氣,呼氣,放松”,努力調整自己。
紀蘭亭就慘了,她自我調整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穴道一收一放,一咬一咬的,就像在調戲吸附自己的陰莖,他用了渾身的毅力才忍住自己不反攻回去。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沈瓊瑛感覺差不多了,才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他:“進……進來吧……”
紀蘭亭沒敢真的由著勁衝進去,而是一邊親吻她,一邊控制著力度緩慢推進。
一個有心壓制,一個努力迎合,在艱難的互相遷就中,他的龜頭親吻上了她的宮頸。
即使已經經歷過一次,兩個人還是為這樣難以想象的結合成功而再次濕了眼睛。
畢竟這次跟上次還不一樣,是真正靠自己,在清醒的狀態下完成。
這感覺那麼不真實,就像夢一樣,
這一次,她主動仰起頭,去親吻他的唇,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彼此的包容和愛意都纏綿在扯不斷的粘絲里。
親吻過後,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又去吻他的喉結,可謂十分主動了:“你……動一動。”
紀蘭亭一邊緩慢抽動,一邊看著她的神色:“怎麼樣……感覺疼嗎?”
“唔……還好……你動吧……”因為他太粗了,把她塞得滿滿當當,要說快感,真的暫時沒有,但因為身體骨子里的恐懼已經退散,有生理性水液在,倒也不算疼痛。
太粗了,水也不多,一時半會摩擦不起來。
紀蘭亭動著動著,見她沒什麼痛苦的神色,陰莖也沒感覺疼——畢竟她如果疼,那他也會疼。
於是他漸漸放心大膽地動作大起來,當然,也沒敢大開大合,他每次抽出五厘米的距離,然後就再次插進去,在這個區間內加快著自己的速度。
被這樣溫柔而恰到好處地律動著,身體不用刻意調整都自然松弛下來。
漸漸的,沈瓊瑛也覺出點趣味來,不僅是宮頸被碰撞的時候會有一種滿足感,陰道內壁被這樣摩擦著,也好像飽脹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兒,酸脹之余不怎麼難受,但要說很舒服那也沒有,就是感覺有些陌生怪異。
為了明確辨認那種感覺,她在他耳邊又放開了權限:“你……嗯……幅度再大點……”
紀蘭亭以為她已經舒服到了,欣喜若狂,自然無有不應,直接半截陰莖都抽出插入起來。
“舒……服嗎?”
他可是舒服死了,里面太他媽緊了,稍微有點水就讓他爽得不知所以,若不是顧念著她的身體,他恨不得狠狠地插她,讓整條陰莖地享受她的包裹摩擦。
他忍不住思維發散了一下:若是她習慣了他,以後水也多了,那弄起來得欲仙欲死吧?
“還……還可以……”沈瓊瑛漸漸能感覺到偶爾被帶出的快意,像是突如其來被撩撥了一下,之前的陌生怪異化作了空虛好奇,誘使她分泌了更多水分,滋潤著她和他的交媾。
得到鼓勵和肯定的紀蘭亭更有干勁,大半個陰莖都奔忙穿梭起來。
“啊……”她在他身下發出悠揚的呻吟,脆弱又迷離的表情美極了:“你……慢……慢一點……”
這次紀蘭亭再沒聽她的,因為她里面的水液滋潤著自己,怎麼都不像是痛苦的樣子。
他不僅沒慢,反而更快更猛地動作起來。
“瑛瑛……我好愛你……”他一直自控繃著的弦快斷了,腰腹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律動起來,邊撞擊還要邊惡狠狠命令她:“你上面下面的嘴都是我的!以後不許讓別人插!不許跟被人接吻!”
見她沒反應,他惡狠狠抽動了幾下:“快說!不說我就全進去了!”
本來因為他太粗,她的陰道就被撐得變短了。
這照顧著她的感受,他才進去了8分呢。
沈瓊瑛被那樣快地抽插著,根本來不及品味那是什麼感受了,身體本能地覺得被浪潮衝刷到受不了,連忙回應身上占山為王的“猛虎”:“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在她連綿不斷的嬌嗔哭叫中,他猛地往盡頭一頂,怒張的馬眼顫栗著,將濃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身體深處。
這次做了一個多小時,她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身子軟得幾乎走不好路。
紀蘭亭心疼她,要抱她上去,可被她拒絕了。
他依依不舍送她進電梯,臉上難掩不甘心:“我就那麼見不得人嗎?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個名分?”
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可原本以為她只是隱瞞沈隱,現在看來,她是要跟他做地下情人,哪怕在馬路上,只要有人經過,她就會立即跟他分開。
沈瓊瑛抱著他蹭了蹭,又是親嘴又是順毛哄:“再過兩年就好了!”等他成年,她就沒那麼大社會壓力了。
好說歹說安撫了他,她獨自乘了電梯上樓。
走出電梯,她從包里摸索著鑰匙正要開門,忽然另一間電梯也打開來,紀蘭亭幾乎前後腳追了出來,把U盤遞到她手心里:“你忘了這個。”
他衝她揮揮手又轉身離開。
沈瓊瑛愣了愣,把U盤塞回包里,剛回頭,就見家門不知何時打開了,沈隱正穿著圍裙站在門口,神色在昏暗的樓道中顯得有些莫測:“怎麼這麼晚回來?不是說好我去接你嗎?”
沈瓊瑛攥緊了自己的裙子:“談到太晚,忘記了時間。”
沈隱轉身:“湯早就好了,進來吧。”
不僅是湯,桌上還照例擺好了三個炒菜,有葷有素,剛好夠兩人吃。
沈瓊瑛洗手落座,喝了一口湯,是益母草紅棗鴿子湯。
滿滿的心思,大概是為了給她“例假”益氣補血的。
撒了謊的沈瓊瑛內疚心虛之余連忙盛贊:“湯真好喝!熬了很久吧?骨頭都能嚼了……”
沈隱沒搭茬,只是用黝黑不見底的眼神看著她,直看到她發慌回避,默默喝湯。
一碗湯很快見了底,被紀蘭亭做到虛軟的身子都滋補回來幾分精神。
她臉色微紅,渾身舒泰,正要去盛飯,忽然聽見他漫不經心地問:“誰送你回來的?”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就、就是你一個同學,我路上碰到,他看我不太舒服,就順路送我回來。”
她在心里祈禱他被她含糊帶過,不要追問。
他確實沒有追問,而是篤定地質問:“我說過讓你離紀蘭亭遠一點,對吧?”
她嚇得放下了碗,飯也不敢盛了。
詭異的沉默籠罩了餐桌,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沈隱心一軟幫她盛好了飯,半是威脅半是安慰:“以後不許搭理他知道嗎?他這個人心思很肮髒。”——他想從我身邊搶走你。
“嗯嗯。”她胡亂應付著,悶頭扒了兩口白飯,心里卻在想著紀蘭亭剛才的舉動。
她只是單純,卻並不傻,她從來不是丟三落四的人,U盤根本沒拿出來過,怎麼就到了紀蘭亭手上?
她直覺紀蘭亭是故意的,他在逼她做出選擇,逼她在沈隱面前承認他。
她可以理解他作為地下情人的不安全感,可是卻陷入了左右為難。
紀蘭亭根本不知道,沈隱對她的占有欲已經讓她感到了威脅,根本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擺脫。
一個霸道難說話,一個粘人要名分,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