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就要在他的床上你!
他一親,她下面又夾緊了,但情欲催生的緊跟剛才緊張的緊又不同,水兒也變多了,所以陰精進出反而變得容易起來。
紀蘭亭索性劈頭蓋臉勾著她的臉親了起來,同時振振有詞:“我只教你怎麼避免120……也沒說……你松了我就出來啊……”
他越來越劇烈的抽動卓有成效,很快就挺進了大半根。
有了汁水的滋潤,跟剛才鋸木頭般的生插硬塞又不一樣,陰道內壁的感受全被調動起來了,過於敏感的穴肉承受不了如此突破極限的對待,紛紛向身體中樞求饒,她頭腦一片空白,巨大的刺激使她無瑕分心疲於責怪。
“出……出去!……”她好不容易虎口奪吻扭頭避過,他無處發泄的急躁更是全用在了下面,懟得她“啊啊啊”哭叫不止,不得已一口死死咬住了棉被。
紀蘭亭被她叫得邪火直竄呼哧喘氣,眼見她可憐無助,更是一鼓作氣,猛地捅到了底。
她里面緊窄狹小,很容易就被一力降十會抄了巢穴的底。
沈瓊瑛死死睜大了眼睛,眼神空茫,被突然間捅入的巨根給攻陷失神,腹部小鹿一樣受驚彈跳,可被少年攔腰摟得死死的,且勒著她的小腹騎木驢一樣直往自己根座上帶,似乎還想進入更深的宮室里。
這個程度的插入都不是一般人能遭遇的,堪比怪獸,沈瓊瑛就是想憋住都不行,身體一軟牙齒也軟了,被子從口中離開,嗓子里溢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抽噎。
她沒法去想被不被發現的問題了,感覺整個下身被揳進了一個大墩子,完全不可能卻又偏偏還容納……
他幾個月積攢迸發的怨懟和熱情,實在太難消受。
紀蘭亭覺得這樣不行。
聽著她吞咽不及似的哭泣,小腹燥火得不行,沒節制地催動棒子狠狠鞭撻,簡直想把她操死在身下,他不得不分神看向她下身是不是流血了,有她桃兒似的T线阻擋,看不清恥部的情形,但從她打著擺子發抖的腿都能看出她到了極限。
仗著她筋骨軟,他索性把她腿拉成了平角,探頭定睛看了看,她的那張嘴兒奮力吃著自己的雞8,口徑一圈都在抽插的間隙蠕動痙攣,難怪自己被吸得受不了了。
她倒是沒流血,他卻流鼻血了,瘋了一般戳著那張有生命般的小嘴,幾個來回下來不僅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他也怕真的出事,趕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沒了聲音的刺激,倒是溫柔許多。
他一邊捂住不讓她發聲,一邊在她後頸迷亂地吻著。
粗壯的肉杵往里一下接一下鑿,里面的精液被搗鼓出噗嘰的聲音,偏偏這根肉杵塞得穴道沒有絲毫空隙,原本的精液流不出來,更被擠壓往小穴深處,令她腹脹難耐。
這滿滿的存在感,她睡意全無,只能隨著他的節奏調整自己勉強跟上,強烈的求生欲使她無法分神抗拒,只能盡量柔軟融化,好保證自己配合少受罪。
何況她想反抗也不能,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體被圈禁在少年懷中,一條腿被整個掛起,花心被拉開到極致承受著進攻……
他又是一個挺身,整個肉棒重重搗入,捅得宮頸都深深內陷。
沈瓊瑛被頂得猛地往前一衝,眼睛圓睜,像是想不到自己遭此對待,再次渾身發抖驚叫出聲。
紀蘭亭剛聽到叫聲就覺得不好,身體先一步上頭,往死里懟了一下,比之剛才那一撞不知凶殘多少,龜頭直接陷入宮頸的小圓孔中,就像被吸盤給吸住了,爽得他直吸溜,她淒楚地捂住肚子眼淚橫流。
陌生的快感奇妙而危險,嚇得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掌緊了又緊,驚慌中竟是連她的鼻子也一塊捂住了。
開葷後就那麼如膠似漆的幾次,也多是磨合練習為主,之後紀蘭亭就一直單著,跟處男也沒兩樣了,憑本能橫衝直撞的,連節奏都快不會了。
被她春藥似的嗓音撩撥著,操死她倒不至於,但做到昏迷住院就難說。
事實上現在也好不了多少,沈瓊瑛身體里承受著巨大的刺激,口鼻又缺氧,眼神渙散著短暫眩暈。
紀蘭亭見她乖巧沒了抵抗,索性把她抻著腿翻成平躺,陰精也就著恥部交叉相連的姿勢旋轉跟上。
到了正面就方便許多,他掰開她的雙腿,野馬撒歡般動起來。
沈瓊瑛硬是被跑馬般的動靜又給折騰醒了,發現自己雙腿被擺弄成了青蛙屈膝,少年還汗如雨下,在中間不斷俯身衝撞,似乎要把她給撞飛。
“不行……你出去!”
下身已經足夠潤滑,暫時順暢,迎著紀蘭亭的正臉她理智回歸……
她跟小隱已經在一起了,無論如何不該再和眼前的少年發生關系!
“快出去!出去啊!!”
紀蘭亭也知道這樣不妥,但他忍不了了,爽得連聲音都變調了:“停不下來了……你也舒服的……是不是?”
沈瓊瑛已經跟沈隱來過一場,身體已經被調動了起來,再被這麼猛烈索求也不算很難受,只是難以適應罷了。
話說回來,紀蘭亭的型號,即使做上十年八年,恐怕也是難以適應的。
沒多會兒穴口就被繃酸了,她不得不時刻集中精神松弛括約肌才能避免被撕裂的危機。
偏偏他還毫不T恤一路揚鞭。
先是脹痛,再是麻木,最後竟也有了感覺。
這種感覺仿佛已經脫離了性交ei的范疇,讓她頭腦一片空白,全被那種飽脹到不可思議、幾近跨物種般的感受給占據了。
穴肉里的水兒一滴也流不出來,全被捅回穴道里,浸潤在肉棒周圍,又和堵塞的精液打成一片。
“別在這……”沈瓊瑛知道中止不可能了,只好哀求他:“換……換一間……”跟紀蘭亭做愛這件事本身不應該發生,但倒也沒那麼抵觸,只是無論如何這個地點太過分褻瀆了。
這是小隱的房間!小隱的床鋪!她怎麼可以?
紀蘭亭的感受又有不同,在沈隱的床上固然心虛,但同時也刺激無比。
而且他心中還有著微妙的嫉妒,特意口出惡言:“不換!就要在他的床上操你!”
見她錯愕憤怒,他甚至說著:“一直做到他回來,讓他看著我操你!看你以後還怎麼撇下我……”想到剛才無意中聽到了他倆的壁角,他後緩勁醋了。
她驚恐又委屈,想撓他卻被他按住了爪子狠狠進攻,撞擊得床咯吱作響,劇烈晃動起來。
內壁被巨大給撐到毫無空隙,每一寸嫩肉都被熨平,每一個細胞都暴露到了極限,也因此更加敏感細膩,被迫體會著肉棒的無情碾壓,沁出細胞液一樣的汁水保護自己。
她漸漸在那粗到極點、硬到極點、快到極點的頻率中濕得一塌糊塗,下體里的感覺難以用言語形容。
到頭來她漸漸迷失,除了嗯哼呻吟,再也無法跟他計較別的,隨他攻伐占據,整個人無力支撐,腦袋眩暈。
之前一再捂住她的嘴,除了害怕失控傷到她,也因為擔心隔牆有耳,投訴引來宿管。
紀蘭亭一邊俯身接吻堵住她的嘴,一邊加快速度以期早點結束風險。
伴隨濕漉漉的吻,他尾椎一麻,按捺不住幾乎讓自己癲癇的快意,終於繳出濃郁粘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