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110章 做我女朋友吧?

  紀蘭亭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若是對方真的找過來,以這巷子寬度頂多一次一兩個人,那就來一個打一個,剛好沈瓊瑛還被他護在身後,還真沒什麼可怕的。

  一次打八九個拎刀暴徒他沒把握,但一個個對戰他倒是不怵的。

  不過一低頭看到沈瓊瑛害怕的表情,還挺有意思的,他就眼睜睜看著她因為害怕把他越抱越緊。

  她生怕他會露出一點形跡來,所以把他死死往自己身上扳,全身都貼住了。

  好像恨不得把他和自己融為一體似的,雖說動機毫無曖昧,但還是讓他感到很開心。

  外面腳步聲越近,她就抱他越緊,他被她抱得,下面都硬了抵著她,可她還傻傻沒覺察。他忍不住嗓子里溢出一聲微喘。

  沈瓊瑛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紀蘭亭想逗她,就舔了舔她的手心,害她立馬縮回了手瞪著他,一邊還要朝外面使眼色,拼命給“遲鈍”的他示警。

  太可愛了。紀蘭亭忽然低下頭,嗪住了她的唇。

  因為她不敢發聲,他親得格外放肆。

  他用事實告訴她,他並不存在“克制自持”那種東西,之所以之前給她那種錯覺,只是因為被中途打斷,怕她被狗咬而已。

  她沒想到他會那麼大膽子,在這種時候親她,而且一上來就試圖用舌頭往里撬。

  她用眼睛瞪他,他還直直地盯回來,好像在說“這有什麼”。

  她踩了他一腳,示意他留心外面,可是他毫不在意,仍然想要撬開她的唇齒,甚至手也不安分地摟住了她的腰,探進了她的T恤里來回摸索。

  好在來人也就是草草伸頭看了眼,很快走了,沒多久這附近都沒了聲音,只剩下兩個人相互摟抱一團。

  沈瓊瑛忍無可忍,用手推開了他的臉。

  只聽見他“嘶”的一聲,後退了兩步不動了。

  “你沒事吧?”

  沈瓊瑛這才想起他挨了揍,但既然能動手動腳,估計傷得也不重:“我還以為你不會跑呢。”

  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少年最是意氣上頭的時候,尤其在心上人面前,很容易好勇斗狠,吃虧都不知道怎麼吃的,她剛才還真怕他打紅了眼,萬一出事壞了大好前途。

  紀蘭亭咧了咧嘴角,“打不過就跑唄,我犯不著跟那些人搏命。”大不了事後算賬。

  沈瓊瑛見他這會老成持重似的,很無語:“那你上去打架做什麼,本來一對多就是傻瓜。”

  紀蘭亭一把抓住她的手:“瑛瑛,你覺得哪個老公能容忍別人調戲自己老婆?”

  沈瓊瑛氣急:“紀蘭亭!你太過分了!你能不能放尊重點?”她一把掙扎開抽回了手。

  紀蘭亭悶哼了一聲,倒退了一步捂住了胳膊。

  沈瓊瑛順著他的方向往外一步,借著月光,這才看到他臉上身上各處掛彩,額角順著臉頰往下流血,左肘更是有一處皮開肉綻,血流了一身。

  “啊!——”沈瓊瑛本以為他是裝的,誰知道他受傷這麼嚴重,哪還顧得上置氣?

  “你怎麼樣了?”她要過去看他的傷口,卻被他再次攥住手推到了牆上。

  她不敢再使勁推他,怕碰到他的痛處,只好被他緊緊貼著。

  “我是說認真的,瑛瑛,”他低頭凝視著她:“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他緊緊抱住了她,以一個男人的身份。

  沈瓊瑛愣住了,他的心意她當然更早就知道了,但是該怎麼跟他說,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相差的太多,該怎麼說,她以後根本不打算再跟他見面,想要回歸原本平靜的生活?

  “先去醫院,”她回避了話題,“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說。不然失血過多……”

  紀蘭亭蹭了蹭她的臉,“我不管,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去醫院,就讓我血盡人亡好了。”

  沈瓊瑛又急又氣又擔心,心中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如果她是十六歲,一定會想也不想就答應他了,但她不是。

  “紀蘭亭,你十六歲,還未成年,你才和我兒子一樣大……”

  她話音未落就被他打斷:“我不在乎!”他急了就不管不顧,什麼該說不該說的都往外倒:“何況他不是也有那種心思嗎?我為什麼不可以?”

  沈瓊瑛臉色一白,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不管是誰,總之都不可能。”

  她想推開他,卻推不開,他好像跟她僵持上了,她又不敢下重手,只得嘆了口氣,“總之你還是個孩子呢,今天的事,我就當你開玩笑,以後,”她頓了頓,“咱們還是少接觸。”

  紀蘭亭這才聽清楚她的意思,她是說以後都不見面了?怪不得今天對他這樣縱容……

  他瞬間如墜冰窟,原本被她另眼相看的喜悅消失不見,好像被判了死刑一樣,一動不動。

  如果將來她都躲著他,他還有什麼辦法能得到她?

  他忽然狠狠摟住她,禁錮住她,凶猛地吻住了她的唇瓣,並且用強勢的力道撬開她的齒。

  沈瓊瑛原本唇齒緊閉,可少年攻勢來勢洶洶,好像不達目的不罷休,堅持不懈地抵住她。

  她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啟開了齒,讓他一次性發泄個夠。

  他的舌終於撬進去,打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被那觸覺和味覺給刺激得流連忘返,不斷去攪動勾引她的舌,希望她和自己共舞。

  然而她始終無動於衷。

  他只好吮著她的舌,貪食著她的津液,嘗遍她嘴里所有的滋味。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張著嘴任他索取,不時發出一兩聲嗚咽,惹得他更是粗重凶狠。

  此時的月光明媚而溫馨,渾然不似她的冷清——他就這樣泄憤地親著,埋怨地懲罰著她,眼光一抬,卻看見她濕漉漉的眼睛,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清冷:她半斂著眼皮,好像嬌不勝醉,承受不住他的粗魯,卻絲毫沒有抵觸,只是這樣無奈包容著。

  他的動作漸漸又放慢下來,溫柔地安撫她被親得紅腫的唇舌,一遍又一遍,像是擦拭珠寶。

  到頭來,她的舌微微動了動,也不自覺跟他攪合在一起,隨著他的溫柔舔舐回去,互相汲取,兩個人在月光下的小巷中纏綿熱吻,唇齒交匯,口水不分你我。

  直到她快暈過去了,他才給了她呼吸的機會,幽幽地質問,“你也是有點喜歡我的,我感覺得到。為什麼要拒絕?”

  沈瓊瑛捂著劇烈波動的胸口喘息了好一會兒,眼睛里還殘留著動情的春潮,臉色卻是足夠讓人喪氣的平靜:“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少年只是固執而挫敗地看著她,他甚至打算再拉扯她親吻一次,讓她被親到迷迷糊糊主動回應為止。

  可是沈瓊瑛沒再給他這個機會,轉身向外走:“去醫院。”她不信這個打不過就跑的少年會蠢到真在這耗到天亮。

  紀蘭亭深深看著她的背影,沒再跟她辯駁,果然乖乖跟上。

  出來後就著路燈,沈瓊瑛第一時間察看了他的胳膊,左臂關節那里血肉模糊,看起來是外傷,就是不知道傷到了筋沒有,她正要打120,卻被他制止了。

  他直接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路口就停了輛幻影。

  紀蘭亭被他的司機李宣送到了聖心醫院,沈瓊瑛也跟了過去。

  她也幫不上忙,只能在外面等候著,直到李宣辦好了住院手續,把一摞醫療卡和單據遞給她:“小少爺在里面,手臂傷的有點重。您進去看看吧。”

  “噯不是……”沈瓊瑛愣住了,“你不留下照顧他嗎?”

  李宣看起來淡定而客氣:“是的,我只是司機,不肩負其他的工作。”說完點點頭就走,毫不留戀。

  沈瓊瑛都無語了——這大戶人家的員工都這麼有個性的嗎?主人家受傷了還要各司其職,多一點都不聞不問?

  她腹誹著拿著那疊單據進了病房,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半躺著的紀蘭亭,他似乎一直眼巴巴盯著這里在等她,像一只遍體鱗傷還要擔心被遺棄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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