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據說一個專門拐賣練氣期女修的組織被五位金丹女修用了數年時間細細排查最終連根拔起。
嫉妒者說女修實力不濟竟然五位金丹修者還要花數年時間才能將之搗毀。
贊賞者說這五女的心性毅力可見不俗,甚至一女在追查中能突破至金丹更是難能可貴。
此後林琊婷,白纖纖,褚思瑤,鐵棠倩,殷曼瑩五女更是好似姐妹一般經常聯袂行走。
雖說法門內部對於殷曼瑩的論點還是有不少人持有異議,儒門更是大家批駁。
但其晉升金丹也是鐵一般的事實,最終無非雙方打打嘴炮而已,而世俗中很多國王對其理論卻是踐而行之使得支持她理論的很多法門修者更是開心。
五人行俠仗義游山玩水自不必提,楓紅劍派那邊宋冬野如今代行掌門之責可是忙的不可開交。
原來是這五十年一次的水鏡之會要開始了,這水鏡之會是東部有名的一次集會,參會者要求門派評級最少為中上,屆時各大門派會宣傳自家理念,互通有無,交易資源等等。
不過因總體檔次還處於中上至上下之間,所以比不得那些上級門閥才能參與的紫極黃圖之會更別說只有真界最頂級門閥最頂級修者才能參與的每劫一次的勘天定元之會。
以往自家有星野道人扛旗,宋冬野自是得心應手。
如今星野道人等人去他域探索什麼時候回來?
能不能回來?
對很多人都是一個疑問這一會要面臨的壓力可不同以往。
宋冬野想將門派產業隱藏、置換使得門派評級下調暫避風頭,無奈有數次談判在最後時刻宣告失敗。
最終楓紅劍派還是因為之前獲得的礦脈等物資被評為中上。
這背後所蘊含的意味可就很值得他琢磨了。
獲知楓紅要參加此次水鏡之會林琊婷除了偶爾回到北地履行其身為明妃職責外也是專心於門派種種准備工作。
終於在門派長老帶領下宋冬野及全部內門弟子登上雲舟向東部最繁華的城市春城進發。
來到春城外的港口時大多數弟子均被天上無數雲舟和穿梭於這些雲舟間的小艇數量所震撼,下了雲舟後發現只是港口區繁華的程度就不輸於自家門派周圍那數座大城,待來到春城地界更是發現已經幾乎見不到普通人了。
之後的日子里宋冬野每次都會帶數名弟子前往交好門派進行聯絡直至最後只有他與大師姐二人離開駐地。
應該是宋冬野的關照,林琊婷一直沒有任務在長老的看護下每日與其他弟子磨練劍法。
雖然不知道宋師兄都干了些什麼但從逐漸顯露的疲態可以得知宋師兄壓力之大可見一斑。
不過隨著水鏡之會的正式開始諸人懸著的心終於完全放下,畢竟之後的事情就是那些上級門派之間暗暗角力與他們沒什麼關系了。
宋冬野這邊終於大體上處理妥當和長老商議後對於門下弟子不再禁足,作為整個真界幾乎最會做事的門派一時間來往友人不勝枚舉,光提親招婿的就不少。
獲准離開駐地後林琊婷很快發現除了自己其他四姐妹或是門派參與水鏡之會或是來此增加見聞。
五女站在一起一時間也引得周圍一番小騷動,當然之後五女之間自是另外一番香艷光景。
五女在白纖纖所租住洞府外送離數名結伴游歷的僧人後回到府內,看著取下面紗的林琊婷白纖纖感慨到:林妹妹這天資果然嚇人,如今只怕不戴這隱之紗所做面紗那些練氣築基的後輩只是看一眼就會失魂落魄吧?
褚思瑤笑道:“所以幾位大師也不敢在此多呆呢。”
林琊婷忙道:“二位姐姐說笑了,若不是諸位姐妹幫忙光琊婷一人又如何服侍的好數位大師。只願大師們此次出來萬事順遂為主人找到合用的藥材。”
一番笑鬧過後五女離開洞府也在這春城內游歷起來。
這水鏡之會雖說每次都只是分些紫極黃圖所漏湯水,但不少參與門派其實本就和那些高門大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甚至有些就是明著的支脈。
所以水鏡之會往往也被看作是紫極黃圖的預演而暗暗角力,即便退一步只是為了招攬那些有潛力有能力的散修各派也都拿出了相當的誠意。
連看十余場演說幾十場辯論後五女自是各有所得。
接下來就是散修或那些小門派來長見識之人最喜歡得斗法了。
要知道那佛道儒法墨幾家嘴炮都互相打了這麼久了理論的大方向早就定下像殷曼瑩對自家律法得感悟其實前人就有類似說法,大多數修者即便沒有系統了解也知道個一二,最終落到實處的還不是看誰手底下更硬?
傳說那儒家聖人成聖前除了思想、學識厲害其自身戰力就是傲視群倫,這樣才能自己飛升成聖不說其思想輻射至萬千世界。
楓紅劍派因為星野道人不在,這次水鏡之會實在是想低調。
自家講法只辦了兩場就結束了,無奈星璇劍宋冬野作為此劫以來最耀眼的年輕輩之一還是引來了數場挑戰。
無奈只得應下一場實在推不掉的。
演武台遠處的閣樓包房之內兩個修士正品茗觀看,一人拍了下桌子說到:“星璇劍真的出手了!”
“自然是只能他出手。”
“也是,總不能讓劉長老出手啊。玉鶴兄你覺得要幾招?”
“半招,不,不出招。”
“哈?劉長恨雖說才孕育靈識不久但他那觀潮,唉,真如玉鶴兄所說。這宋冬野果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在二人談話間,宋冬野劍氣化做滿天繁星將結界內布滿,對面那名叫劉長恨的修者一時間不辨方向只得認輸,果然如玉鶴所言一招未出就結束了這次比試。
“唉,這宋冬野……玉鶴兄你不趁他在場上去玩兩手?”
“晚了。”
“哎,跑的可真快!要我說這宋冬野劍法如何還能說道說道,這女修來觀看的也太多了吧!”
“(星璇劍辦事不露紕漏,待人如沐春風得女修愛慕自是)理所當然”
二人一話多一簡練,正在品茗觀看時那話多之人又是一拍桌子:“有意思了!”
只見一個獲勝之人一身儒生長衫手握書簡正對看台行禮,順其方向一看是五個女修結伴觀賽。
“儒門那個誰來著?那邊是,想起來了那邊是才救了一批小修士的五人麼。”
“(他是向)殷曼瑩(挑戰)”
“對對,法門弟子那張嘴巴給他們惹了多少禍,這小姑娘光一個丹論就如此直斥人心之惡也難怪儒門年輕弟子氣不過了。”
看台上殷曼瑩剛欲站起,林琊婷一伸手將她攔住自己站了起來。
閣樓內“嚯,星野道人的關門弟子!”
“林琊婷。”
“嗯,據說她天賦不輸宋,哎,玉鶴兄”在他詫異間閣樓內已經只剩一人,待他趕出來只見四周閣樓窗戶上靠滿了人甚至還能感受到許多氣息正向此趕來,低頭一看也不禁吸了一口氣。
原來在場中的儒門修士如今竟然被一個身穿明黃衣服的劍客替了下去。
這種代人出頭卻最終層層升級針鋒相對的情況本是大家最愛看的場面,可如今演武台四周只剩小聲的竊竊私語。
在閣樓內還能高聲談笑點評眾人的修者如今也不禁壓低聲音道:“噝……金劍凌風!”
“……”玉鶴沒有接話,顯然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那劍客所吸引。
話說這金劍凌風實在是名氣太大,身為凌雲宗宗主關門弟子傳說實力是長生之下第一人,又傳說其與天意城長生真人都拼的兩敗俱傷或者戰而勝之等等事跡,後來因浮名拖累干脆鮮有露面了。
就在眾人目光中宋冬野剛一站起,那凌風卻笑著對他擺了擺手。
宋冬野只好苦笑著重新坐回,這下場外嘈雜聲就再也壓不住了……一襲紅裙面帶紅色面紗的林琊婷認真行禮道:“請先生賜教。”
凌風笑著說到:“無妨,我只是感覺你進境有所提升好奇你怎麼練的而已。”
說話間二人卻又是同時拔劍一時間場中劍氣激蕩,二人轉眼間已交手數招又各自分開。
“哈哈哈,注意來,一瞬絕影。”
“紅塵一步終。”
“呃,啊?”玉鶴旁邊話多修者剛感慨一句就發現旁邊玉鶴身上戰意陡升注意力甚至完全集中在了林琊婷身上。
二人交錯而過,場上飄蕩著林琊婷的面紗。場外長生真人所當裁判心念一動陣法全開,立時林琊婷的面貌就看不真切了。
在場外男修們還在念著‘可惜’之類話語時,凌風擺弄了一下已被斬開的衣領說到:“趣味!這招又如何?”
只見凌風縱身空中高舉長劍背後分出六道劍影。
劍影雖是六道但氣勢卻宛若千萬劍仿佛身後有著千軍萬馬,就在眾多兵家弟子想著‘不會吧’時空中那話多修者一臉詫異地盯著玉鶴看去。
只見林琊婷周身劍氣噴涌而出,像海浪般托著她沉沉浮浮逐漸升高。
凌風笑著待林琊婷氣勢蓄滿道:“這次我是劍行此招,紫雷七變!”
“紅塵劫路殺生渡!”
人未動氣先行,兩招極為重‘勢’的招式下無窮劍氣讓這本來寬闊的演武場顯得逼仄無比,一者如千軍萬馬誓要踏平一切,一者如滾滾紅塵要讓眾生深陷其中。
“鐺”的一聲,二人各自退後劍氣散去。
林琊婷鄭重行禮後帶上面紗凌風側身讓過後二人各自下台。
天上玉鶴踏空而走多話修者趕忙追上:“說道說道,說道說道,那楓紅林琊婷這紅塵劍法很有你們逍遙劍宗的感覺啊?幾成像?”
“五成。”
“五成???那豈不是,不愧是傳說天賦不輸星璇劍的天才啊。”
“也可以說只得其形未得其魂,只有紅塵之劫卻無渡過紅塵之意。”
“畢竟不是你們逍遙的弟子。”
“奇怪……我有事先走了。”說著玉鶴頭也不回地加速飛走。
台下四女直接圍上來詢問林琊婷可有受傷等情況,搞的宋冬野有些尷尬只好拉著凌風走開喝茶聊天。
翌日林琊婷向宋冬野請示之後與其他四女離開春城。
月余後五女在一座普通人眾多的大城內再次偶遇之前的眾僧,大家交談甚歡。
褚思瑤干脆在城中開個醫館為普通人救治疾病,鐵棠倩與殷曼瑩也去城主府幫忙。
一時間不光醫館外人山人海連帶的諸位僧人所住之小廟也香火鼎盛。
又是半年之久,一直呆在醫館內閉門不出的林琊婷睜開雙目嬌吟一聲後先是謝過為其護法的白纖纖緊接著進入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傳送陣其他四女自是跟上。
城底深處一處被修者偉力所挖的臨時山洞內,一陣光芒閃過五女出現,隨著她們蓮步輕移身上衣衫盡褪黑色印記逐漸浮現。
五女也一改之前或冷峻或溫柔之態一個個面色緋紅痴態盡顯。
五女叼著頸上項圈處的鎖鏈爬到盡頭後對著一群正在打坐皮膚黝黑的僧人說道:“母狗林琊婷多謝諸位大師幫忙。”
為首者竟然是一路趕來的桑丘,他回了一禮說道:“林妃不必多禮,這是應有之義。”說著一身袈裟脫落盡顯那黝黑健壯的身體。
林琊婷痴笑著爬向桑丘其他四女也是各自爬向僧人。
爬到桑丘身前後林琊婷雙手捧起桑丘的大肉棒先是在大龜頭上輕吻細啄,然後伸出小舌在肉棒上舔來舔去,當她將睾丸吸入嘴中吞吐時桑丘的大肉棒搭在她的臉上直達頭頂還有余。
將桑丘大肉棒清理完畢後,林琊婷先是望著桑丘手握肉棒將其愛撫一陣,然後吞入口中,小舌裹著大龜頭快速撥弄,待其進入狀態後頭部前後擺動起來。
隨著林琊婷頭部擺動幅度越來越大,喉嚨都被桑丘的大肉棒撐大了。但林琊婷的雙眼始終媚笑與桑丘對視著。
待林琊婷鼻子發出哼哼聲雙手開始揉捏自己胸部,桑丘一個手勢又上來五個僧人在五女身後或用手或用舌玩弄著她們的下體與菊穴。
待五女紛紛發出嘹亮的嬌吟到了第一次高潮時桑丘等人退至一旁,手一揮又上來十個僧人。
很快五女身上肉洞俱被填滿,像林琊婷這只得菊穴的更是雙龍入洞。一時間洞穴內遍響呻吟聲和喘氣聲。
數輪後隨著“奧——”的一聲悶哼,林琊婷身上印記仿佛連火光都要吸納般吸收著天地元氣,三名僧人連忙退至一旁。
只見林琊婷身上散發出無數靈氣充斥整個山洞。
‘不是劍氣?難道出了什麼岔子?’就在桑丘遲疑間靈氣幻化為亭台樓閣勾欄瓦舍,顯然是頭頂那座大城的模樣。
眾人所在本應是城主府的地方如今拔地而起一座十二層高的樓閣,一二層燭火通明傳出陣陣淫靡之聲。
看到樓閣出現才松了一口氣的桑丘等人緊接著被挪移到了二層,林琊婷爬到桑丘面前轉過身去用臀瓣夾住大肉棒擺動起來。
片刻後隨著林琊婷“啊——”地一聲,桑丘的大肉棒又一次深入林琊婷的菊穴。
在林琊婷“好棒——好棒——大師操死母狗吧——”的呻吟中上來兩位僧人使得她又只能發出“奧”“唔”等含混不清得聲音。
桑丘一邊擺動著腰部一邊細細觀察這樓閣,很快看著正在自己胯下呻吟之人的目光中不由地帶上了幾分忌憚。
‘林妃入金丹才多久?如今就有這等修為和實力,如此下去難不成百年內就可得證長生?’就在五女並排躺著放肆呻吟之時,桑丘猛地抬頭看向樓上。
第三層逐漸由虛入實,燭台次第亮起。
桑丘手一揮僧袍內一個玉匣打開飛出許多丹藥。
那些僧人也不多說接過丹藥張口吞下後更加賣力地操弄起地上五女。
桑丘再看城市幻景如今已經多了十數個胡明忽滅的人影,慢慢地人影開始逐步成型在這城市中來往交談。
眨眼間一眾人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了第三層,淼淼之音響起更是刺激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桑丘等人對視一眼後將五女抱起一邊抽插一邊來到欄杆處讓其扶好。
嘴巴空出後五女肆意地大聲呻吟著,城市內那些逐漸顯化的人群發現後紛紛聚集而來在樓下指指點點地觀看著。
“啊——啊——林,林妹妹,你,你就這麼喜歡被,被人看你挨操嗎?啊——”
“啊——嗯,白姐姐,這是,是你當初教我的啊——你,你自己不也很喜歡嗎——”
“啊!啊!我,我哪有!”
“這感覺,這感覺,棠倩也好喜歡這感覺啊——棠倩,棠倩,想回南疆,當,當著眾軍士的面做——”
“曼瑩,曼瑩想,想,想在朝堂上做——啊——啊——”
“思瑤也想——好爽——啊——”
“大師——大師——你們喜不喜歡當著其他人的面操母狗啊?”
“是啊,是啊——啊——”
就在五女的呻吟聲中,樓下人影終於在百人後停止顯化。隨著林琊婷一陣高聲尖叫,雙乳噴出股股乳汁。
桑丘側身一甩將林琊婷丟至樓中,其他四人抱著四女分四方將他圍住,隨著四人咬緊牙關拼命抽插四女也呻吟著不停噴出淫水灑落在林琊婷的身上。
香氣散盡聲音隱去只留下眾人陣陣喘息聲,良久林琊婷五人爬了起來對著正運功調息的眾僧人說道:“多謝桑丘大師幫忙。”
桑丘睜開雙目面帶微笑道:“諸位明妃不用多禮,此乃應有之義。”
五女面帶桃花擺動著臀部爬了過去:“總不好讓大師們白幫忙,接下來就由我等服侍大師們。”
一陣佛號後,地下空洞內又一次響起了激烈地呻吟聲和喘息聲。
春去冬來匆匆乎又是數年。
南疆邊陲人族最大聚集區夏城。一所面向修者的茶樓內熙熙攘攘盡情展現靠近南疆的修者那份獨有的熱情與喧囂。
在角落里林琊婷獨自一人細細思量著此次南下所要采購物品還差多少時,對面直接坐下一人。
林琊婷抬眼一看側身福了一下道:“原來是玉鶴先生,琊婷有理了。”
一身青袍的玉鶴沉默著看了林琊婷一會後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
雖是普通盒子但林琊婷也沒查探里面是何物只是說道:“玉鶴先生這幾年咱們遇見的次數是否多了些?先生您有什麼事可以直說的。”
“(所以這是)我的賠禮。”說著將盒子推到桌子中間。
玉鶴直接承認這些年其實是有跟著自己反而讓林琊婷一時語塞,只好用神識掃過盒子給自己一個思考的時間,但緊接著就雙目放光:“先生這番有心,琊婷承受不起。”
玉鶴不說話只是將盒子又推過了桌子中线,感受著盒子中那一根根天鳥尾羽讓本欲拒絕的林琊婷一下犯了難。
‘宋師兄與大師姐結道侶的消息也快要送出去了,自己這禮物連材料都還沒准備好。玉鶴先生將我所求這些尾羽送來也不知所謀何事?莫非?’
林琊婷伸手剛碰到盒子就被玉鶴伸手壓住。林琊婷也不抽手只是看著玉鶴‘沒有欲望只有迷惘……好生奇怪啊’
過了一會玉鶴才說道:“我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能為我解惑。”
傳說一生愛劍到沉默寡言的玉鶴竟然說了這麼多話,林琊婷也不禁暗暗咋舌“不敢,先生請說,不過琊婷不論是修為境界還是學識見聞都差先生許多也不知能不能幫上先生。”
“……楓紅劍派名為劍派實是道門,(雖說)主要是以氣御劍,但你的劍心混沌乃至碎裂,但劍意又精純。我不懂(你是如何做到的)。”
一番言論驚的林琊婷直接將手抽了回來:“先生您越界了。”
“抱歉。”
“這個問題琊婷無法回答先生,只是想來以先生之資倘若當初入了飄渺劍宗或者論劍海可能更適合先生呢。傳聞墨宗主曾說先生在逍遙劍宗是明珠暗投可是真的?”
面對林琊婷這半是解釋半是岔開話題的說法玉鶴沉默了一會後說道:“(墨宗主)那是(與家師)開玩笑,我宗也有純走劍道的。”
“抱歉,琊婷孤陋寡聞了。”
“我也要回去了,希望下次有機會見面你能真的為我解惑。”
待玉鶴遠去林琊婷才嘆了一口氣將桌上盒子收好離開。
……
森林深處,一個青年拉著一個少女的手艱難的行走著“妹子,再堅持一下就到那寒潭了,在那寒潭修煉可比其他地方快得多,即便是咱倆撿到的這種最普通的練氣秘籍也讓我都快要築基了,相信你也會有很大進步的!”
“嗯!哥!我相信你!”
二人行進間青年突然一拉少女二人躲在一個巨石之後探出頭去向寒潭方向打量著。
只見寒潭四周有3名渾身黝黑的僧人跪地祈禱著什麼,寒潭上空漂浮著某種虛影,正與虛影對話的是一個身著白絲長裙的女性,不過那長裙……貼身的長裙將完美的身形勾勒出來,幾近透明的材質讓人血脈僨張,長裙上只在胸部和下體處有一點銀飾作為遮擋,寬松的領口直接掛在胳膊上只靠幾根金鏈作為支撐,下擺左右開叉開到了腰部附近隨著那虛影帶出的寒氣微微擺動。
那女子頭戴面紗與虛影交談一陣後,4人五體投地跪拜行禮直到虛影消失,不過和僧人那標准的五體投地動作不同的是女子那圓潤的臀部始終高高翹起。
四人收禮後三名僧人走向女子撫摸親吻著她裸漏在外的脖子胳膊,就在一人將手深入女子長袍內時女子突然雙目一睜看向二人躲避的巨石。
青年立刻拉著少女就跑,跑了一陣後已經不辨東西南北,再一回頭卻發現自己拉著的竟然不是一起長大的少女而是剛才那寒潭邊上的妖女。
“你要帶我去哪里呢?”充滿了魅惑之感的聲音傳入耳中但帶給青年的只有無盡的恐懼。
青年雙股戰戰好容易才正常說出話來:“前輩,我兄妹二人無意冒犯,請前輩見諒。”
那妖女細細打量著青年:“長得到真不錯,雖然完全沒章法但借那寒潭天生得聚靈之力也要築基了。幾歲了?”
“稟前輩,15歲。”
“15歲啊,沒有師承沒有資源這麼爛得氣血搬運之法能到這個程度,唉,天下間遺珠多少……長得真不錯啊。”
說話間妖女手一揮,青年臉上身上的灰塵汗水等俱消失不見此時再看來“面若白玉,唇若丹朱,眼睛還差點意思不過已經很不錯了呢。哎呀呀,小哥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劉景逸,見,見過前輩。”妖女話語中得邪氣如此之強那劉景逸越發心慌話都開始結巴。
妖女湊頭過去聞了一下‘竟然元陽還在,這……真是可口啊。’“景逸別怕,你覺得姐姐我美不美啊?”
“前輩,前輩自然是美極了。”
“哈哈哈哈,你連我的臉都不敢看,又如何知道我美極了?”
“啊,啊,前輩自然是極美的。”劉景逸怕抬頭惹到面前妖女,但她那穿若未穿的長裙也讓他不敢多看只能低頭看著腳下土地。
這時一只穿著細銀絲編成高跟鞋的美腳出現在他視野內,美腳輕輕碰了碰自己左腳,一瞬間劉景逸仿佛全身被什麼刺激到了忍不住先打了個寒戰後又覺得渾身燥熱。
那妖女說道:“怕什麼,抬起頭來。”
當劉景逸抬起頭時那妖女已經取下面紗,看著那妖媚動人的樣貌他一時間只覺得天地都靜止了。
妖女伸手在他臉上撫摸著在其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的狀態下慢慢向下,深入領口……‘刺啦’一聲上身衣物裂成碎片飄散而去。
妖女撫摸一陣上身後,雙手向下又是刺啦一聲連鞋子都變成齏粉。
劉景逸只覺得隨著那妖女的撫摸渾身已經不只是燥熱難耐仿佛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胸腔之外,當渾身赤裸時勉強用最後的理智想岔開目標說道:“前,前輩,我那一起前來的妹子如今在什麼地方?”
那妖女不為所動只是向前一步道:“在姐姐面前還想著其他女孩?景逸你是真該罰——”
“前輩,請,請放過晚輩。”
“呵呵呵,別怕。”說著妖女肩膀一抖長裙直接脫落在地徹底露出曼妙胴體。
劉景逸連忙閉上眼睛但自己雙手卻被抓著放在那妖女雙峰上“景逸,喜歡嗎?”
一句話讓劉景逸汗如雨下緊接著又莫名消失只剩喉中發出咬牙苦苦忍耐的聲音。
就在劉景逸咬牙苦苦忍耐的時候只覺得雙唇一陣柔軟觸覺,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猛地張開了雙眼迎來的是妖女似笑非笑的表情,緊接著那妖女又湊上來親了上去。
劉景逸只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妖女口中香舌毫不費力撬開牙關伸了進來,兩舌糾纏間劉景逸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真是可愛,姐姐一定會好好關愛你的。”妖女說話間將劉景逸推倒,劉景逸一眼望去只覺得她下體似乎和自己所知不太一樣。
“噢?竟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啊?沒關系,姐姐會讓你知道何為極樂。”感受到劉景逸的目光妖女卻顯得更加興奮,俯身靠在他旁邊,一手引導著他在自己胸部揉捏著另一手搬過他的頭又是一陣銷魂的親吻,二人嘴角被口涎水所扯出的細絲相連,那妖女又舔弄著他的耳朵,脖子,胸前雙乳,小腹,直到那早已勃起的陽具。
“啊——啊——前輩,前輩,停,不要這樣,請饒了晚輩吧。”劉景逸自是聽說過有人淪落為其他人鼎爐的故事,但如今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苦苦哀求。
那妖女抬起頭來“這才幾下啊你就要不行了嗎?呵呵,放輕松,別緊張,越緊張你表現的就越差,將來怎麼討好你那妹子?讓姐姐來教你該如何做。”
“前輩,前輩,真的,真的,請饒了晚輩”就在劉景逸哀求聲中妖女不再回答只是跨坐在他身上抓住他的雙手又一次放在自己雙乳上。
“來,摸摸它,啊——用點力啊——對,這樣才像點樣。”劉景逸驚恐地發現自己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雙手在妖女的引導和命令下在那一對美乳上真的揉捏起來。
“景逸,我來了。啊——”隨著妖女一聲呻吟只見她腰部一沉將陽具末入菊穴之中。
“啊——啊,啊,啊”劉景逸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慘叫的聲音,本來還能揉捏的雙手都僵硬的動彈不得,那妖女抓著他的雙手先是上下擺動腰部又是前後擺動起來。
“啊——”近乎慘叫的呻吟後劉景逸只覺得渾身精氣都向下體涌去然後就是一陣頭暈目眩的爽快感。
“哎呀,這就不行了嗎?你這將來如何是好?”妖女說話間腰部不停擺動將元陽盡數吸納至菊穴之中,就在劉景逸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之時,妖女手一揮憑空出現一個玉匣,玉匣中飛出兩粒丹藥落入劉景逸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劉景逸只覺渾身又充滿靈力甚至多到自己要撐爆的地步,一時間雙眼都充滿了血絲。
“哎呀,姐姐的錯,姐姐忘記你連築基都不是,這丹藥對你來說太暴了些。”但劉景逸此時根本無法聽清,能忍著不要讓自己被丹藥中的靈力撐爆就已是萬幸“沒關系,既然藥效太暴那姐姐幫你將它們吸出來就是了。”妖女說著又開始擺動起腰部。
“啊!啊!啊!”應是兩粒丹藥中某粒的緣故劉景逸的陽具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一次次高潮都沒法讓它無力,最終劉景逸也只能發出慘叫任由自己修煉的靈力和丹藥中的靈力隨著高潮離開自己身體被那菊穴盡數吸收。
“呼,呼,呼,呼”劉景逸只覺得體內一絲靈力也沒有了,如今唯有粗粗地喘著氣躺在地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妖女起身後躺在他的身邊環住他的脖子將豪乳湊了過去,劉景逸生無可戀什麼都懶得想了自然而然地張開嘴將豪乳含入舔舐起來,緊接著就覺得那豪乳中分泌股股乳汁,吞咽下肚後只覺那乳汁甘甜非常不說同樣含有無比靈力,讓他的身體恢復了一些。
待劉景逸一對豪乳都吮吸過後妖女說道:“你著本錢本就不太行,持久力又這麼差,將來找的道侶只怕會不甘寂寞給你戴帽子哦。”劉景逸無言以對只能假裝身體尚未恢復閉口不答。
那妖女也不怪他只是一指點在其會陰處,一股股細微靈力涌入“我傳你一道法門,也許能讓你有所改善?好好練的話你這差勁的本錢將來也許能讓姐姐滿意呢。”
劉景逸一邊吮吸著豪乳分泌的乳汁補充體內靈力一邊依法運功,半個時辰後下體就再次挺起,妖女俯下身去張開小口將之包裹,此時劉景逸只覺那被小口包裹的陽具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直衝頂門,小舌在口中纏繞著舔舐著他的龜頭,馬眼等部位。
下體的爽快感甚至超過了自己以往任何時候。
劉景逸只覺自己身體似乎恢復了控制,他的腰部忍不住頂了起來低頭望去直對上妖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在妖女頭部的擺動中他猛地有一次躺倒發出了“啊——額”的呻吟。
待口中陽具徹底軟化,妖女舔著嘴角溢出的陽精摟住劉景逸說道:“唉,你這本錢不大不說,即便將法門也運轉了幾個周天持久力還是不行。真是可惜了這張臉和身子……嗯……也許還有其他辦法?”
“前輩,我,我還能修煉嗎?”
“呵呵呵呵”回答他的只是那妖女意味深長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