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妹狗(4)
不知不覺妹狗居然已經寫到4了,趁著有靈感趕緊取個名接著寫點。
妹是立夏前一天出生的,名字叫游迎夏。
出生在夏天的孩子,性格卻不像夏天。
初中以前的游迎夏像秋天的一棵樹,兀自矗立在原地。
呆板無聊,整日捧著本書坐在位置上。
並不是不愛與人交談,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人搭話,身邊的朋友只有一個鄰居發小。
初中過後,游迎夏遇到了個有趣健談的同桌。
兩個小姑娘湊一塊,慢慢地游迎夏也被帶得活潑了起來,真正成為了夏天的孩子,成了檢元冬後來遇見的樣子。
檢元冬是狗的名字,兩家父母取名風格都差不多。
從名字就能看出來狗是冬天生的,但他不喜歡冬天,宜淮的冬天對於他來講過於冷了,一到冬天整個人就懶散了起來,打籃球都沒勁兒。
直到遇見了游迎夏,他才開始有點喜歡冬天。
因為冬天游迎夏會戴圍巾。
她媽媽織的白色圍巾,半張臉埋進圍巾里,露出那雙像小鹿一樣溫柔的伶俐眼睛。
做愛的時候,檢元冬很喜歡捂住她的鼻子嘴巴去看她的眼睛。透過她的眼睛,好像可以看見她腦海里的一切。
生理上的無盡快感讓淚水沾滿整個眼眶,水靈靈的,閃爍著亮光,還裝著一個小小的他。
這時候游迎夏的眼里只剩下他,含著的淚水也是由他促成的。
游迎夏在班上不戴圍巾,脫下來仔仔細細疊好放進書包里,放學的時候才會重新戴上。
她戴著那條圍巾跟朋友去吃了飯,搭上31路公交車去竹苑,走上五分鍾到檢元冬家。
剛一進門,游迎夏就嚷著口渴要喝水。檢元冬打開冰箱問她要喝什麼,她湊過去看到一排礦泉水和運動飲料,拿了瓶礦泉水。
圍巾沒摘,游迎夏扯下圍巾喝水,喝完想把圍巾脫掉卻被摁住手止下動作。
礦泉水是冰的,撬開齒關鑽進的舌是熱的,刺激著口腔分泌出比往常更多的唾液。
不被主人喜愛的虎牙得到了另一人的寵愛,而後去勾弄顫巍巍的舌,把人吻得喘不過氣才舍得和她分開舌尖。
“干嘛呀……”游迎夏被突如其來的濕吻弄得暈暈乎乎,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掐著腰抱上身後的島台。
檢元冬一邊吻,一邊脫掉她身上的校服。
圍巾仍好好圍在脖子上,滿是游迎夏的味道,混著面包店的香味,橫在二人之間又染上了點檢元冬的味道。
“去面包店了嗎?”檢元冬含糊著出聲,解內衣扣的手冰涼涼的,貼在她背上如願聽到一聲呻吟。
少年人的身軀滾燙,壓在背上的手卻冰涼。游迎夏往他懷里縮,聞著他的味道,腿心也燙得要命,濕乎乎的。
圍巾很大,擋住了游迎夏下半張臉,聲音也變得悶悶的,“嗯,買了華夫餅。”
游迎夏說完頓了會,問:“你要吃嗎?”
渾身上下都被脫光只剩條圍巾坐在島台上,纖細的手臂攀著他的肩膀,接個吻腿心的水都落在台面上了,還側頭埋在他胸前細聲細語問他要不要吃華夫餅。
檢元冬看到她這幅乖乖小貓的樣子雞巴硬得發痛,手指壓在嫩穴上,指節很快就陷進熱軟的穴肉里。
游迎夏輕輕地叫了一聲,抓著他的手臂,整張臉都埋進了圍巾里。
“過會再吃。”檢元冬伏在她耳邊,滾燙的呼吸灑在耳畔,“先操你。”
他倆身高都差快三十公分,尺寸自然也不匹配。做之前都要先舔穴,舔舒服了逼濕透了才能完全操進去。
檢元冬把人往前搬了搬,順著脖頸一路向下親,分開她的腿把臉埋進去,用嘴貼住濕乎乎的逼。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性欲旺盛得不行,嘗過一次性愛的滋味後便食髓知味。
每個周末都在檢元冬家里做愛,次數多了,檢元冬也從一開始只會含逼吮吸的新手變成了懂得把舌頭鑽進逼里操弄的老手。
他一直仰著臉盯著游迎夏藏在圍巾後面的臉,主要是盯著那雙眼睛,越舔越賣力。
快感累積起來後,游迎夏也顧不得什麼,揪著檢元冬的頭發把穴壓在他臉上,一邊挺腰一邊高潮,把他的鼻尖和下巴弄得濕漉漉,自己也氣喘吁吁滿頭是汗。
雖然籃球褲里的雞巴硬得發疼,但檢元冬沒立馬提槍上陣,而是替游迎夏撥開黏在臉上的頭發,將松垮的圍巾向上拉擋住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樣好熱…”游迎夏皺著眉躲開他的動作,想把圍巾拉下來。
檢元冬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沉沉的,“不擋住我會想親你。”
他的唇被愛液浸濕,游迎夏不介意這個,湊上去跟他接了個吻,笑著說:“親就親唄,反正是我的味道。”
這下檢元冬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套在房間里,他一把把人抱起往房間走去。
漲大的性器隔著衣物頂在穴前,隨著走動的動作撞在逼上,剛走到房間前游迎夏就被撞高潮了一回,噴出的愛液滴落在地上。
檢元冬一戴好套就直接操了進去,游迎夏本能分開腿,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被塞滿的穴也往外溢水。
她濕得不行,水全都落在了床單上。他每一下都撞在腿心里,濕黏的淫水沾了一腿。黏膩的水聲混在響亮的皮肉拍打聲里,夾著少年的喘息。
游迎夏被頂到深處猛操著,小腹漲漲的又難受又舒服。做愛前喝了小半瓶礦泉水,很容易會被操噴尿。
兩個人都是初嘗禁果沒多久,不知道這些,是游迎夏爽得白眼一翻,潮吹和尿一起噴出來,才明白原來做愛前喝水會很容易被操尿。
那條圍巾上一直圍在身上,到最後除了游迎夏的味道,面包店的香味,還多了點其他的味道。
游迎夏終於能脫下圍巾,洗了個澡後真空穿著檢元冬的衛衣坐在沙發上,抱著腿看他清理房間和島台。
“我說,”檢元冬拿著拖把無奈靠在牆上,“不搭把手就算了能不能別看戲。”
游迎夏晃了晃身子,回道:“沒看戲啊,我只是坐著歇歇。”
“歇好了嗎?歇好了就去把島台擦了。”
“沒歇好,還疼著呢。”游迎夏翻了個白眼:“都說了不要了還一直弄,怪誰?”
檢元冬被堵得啞口無言,認命拖起地板。
洗過澡的少年頭發乖順垂在腦後,委屈巴巴的樣子像某種大型犬類。
游迎夏盯著他看了會,爬起來從沙發上的書包里翻出華夫餅,翻身下地走到他面前。
“喏。”游迎夏舉著一片華夫餅,喂到他嘴邊。
檢元冬低頭咬了一口,見她是光腳踩在地上後把拖把放到牆邊,掐著腰把人抱回到沙發上。
房間也不清理了,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分著吃華夫餅,吃著吃著就又吻到了一起。
把游迎夏送走後,檢元冬一個人拖了地,擦了島台,還洗了沙發和床單。
站在洗衣機前洗床單的時候,檢元冬累得不行,心想早知道當時就回房間不在沙發上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