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仆(不那麼angry的angry sex)
簡在城堡里度過了第二個夏天。
八月一個炎熱的星期天,吉妮西絲在城堡附近的河流淺灘戲水。清澈的河水淌過她的膝蓋,她朝簡揮了揮手,想讓她和自己一同下水。
簡無奈地挽起裙擺,蹚入水中。
河水堪堪蓋住了一半細膩白嫩的小腿,膝蓋後方的凹陷里,有幾個曖昧的紅痕。若是再往下看,凸起的踝關節上也有著類似的痕跡。
這是艾諾斯留下的。他前幾天去了趟皇宮,昨夜回到城堡時摸進簡的房間,把睡夢中的女孩用唇舌撫慰了遍。
三四天沒操她,艾諾斯昨夜操得格外地狠,無論她如何哭喊都不為所動。
簡被操昏後又被吻醒,紅腫不堪的小穴承受著猛烈的撞擊。
她的腿被擡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腿上,皮膚被吮吸所帶來的酥癢和穴里的快感交雜,讓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晨曦照進房間,艾諾斯才將濃精射進最深處,埋在她肩膀上喘著粗氣。
昨晚的艾諾斯很是黏糊,操她的時候一直在索吻,而後又親遍了全身。
簡洗澡換衣服的時候,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干淨的,胸前更是布滿了吻痕和牙印。
“這是什麼?”吉妮西絲指著她膝蓋後方的一個吻痕,好奇地問。
簡面不改色,“蚊子咬的。”
她和艾諾斯的事藏得很好。
除了他的侍從,沒有人知道艾諾斯少爺會經常放著寬敞的大床不睡跑到傭人房里跟人擠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含著妹妹女仆的乳尖,像只發情的狗一樣用雞巴蹭著穴口試圖勾起女仆的性欲。
吉妮西絲從不懷疑簡的話,得到回答後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低頭掬起一捧水往簡身上潑去。
她住在簡家里的時候,很喜歡在洗澡時打水仗。
二人就這樣玩了起來,直到渾身濕透才戀戀不舍地回到城堡里。
簡幫吉妮西絲洗完澡後才有時間整理自己,可剛一從吉妮西絲房里出來,就被艾諾斯了拉進了隔壁書房。
衣物被水浸濕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小巧的胸部在這一年里被艾諾斯兢兢業業地舔弄按摩,稍稍有點成效變得不再貧瘠。
艾諾斯從樓上看到穿著濕衣服的簡走上樓時就已經硬了,恨不得直接將人摁在樓梯上操。
等簡扶著牆壁離開書房時,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快干透了。
從皇宮回來後的艾諾斯變得很奇怪,像是離不得簡似的,匆匆洗了個澡後就跑到了簡的房間里。
直到侍從敲響房門才不舍地嘬了下乳尖,抽出玩弄小穴的手指。
“寶貝,親我一下。”艾諾斯無視侍從愈發急促的敲門聲,在她耳邊喘著氣求道。
這兩天他操得太狠,要的次數也多,簡煩得很,壓根不想親他。
他又開始在耳邊呻吟,握著她的手放在雞巴上擼動,“接下來可有好幾天不能見你,你總得給我點什麼。呃啊,寶貝,再用力一點。”
簡受不了他這樣喘,窗外的夕陽將天空染紅,吉妮西絲還等著她吃飯呢。
她在他唇上敷衍地親了一下,艾諾斯悶哼一聲,抵著她的掌心射了出來。
簡生病了,或許是因為在河里玩太久的,又或許是因為穿著濕衣服做了場愛。
總之,她生病了,講兩句話就要咳兩聲,渾身無力連床都下不了。
吉妮西絲不顧管家的勸阻,執意要去照顧簡。
“您回去吧,我睡一覺就好了。”簡的聲音不似往常那般清透,臉上也失去了血色。
吉妮西絲搖搖頭,“我陪著你。”
像是怕簡拒絕似的,她連忙補了句:“之前我生病,你也是這樣陪我的。”
一年前吉妮西絲發著高燒敲響簡的家門時驟然昏倒在地,是簡在床前衣不解帶照顧了幾天,吉妮西絲才能活下來。
簡實在是沒力氣再說話,也就任由她去了。
或許是很少生病的緣故,簡一病就是好幾天,直到第三天才稍稍有了力氣。
在她昏睡的這些天里,發生了件大事。
吉妮西絲跟艾諾斯吵架了。
兩人在走廊里吵得很凶,吉妮西絲甚至砸碎了放置在廊上的花瓶。玻璃碎裂時濺起的碎渣劃破了艾諾斯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場高燒讓簡無力去想這對兄妹爭吵的原因,只是下床洗個澡都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簡睡得很不安穩。
她夢到了去世多年的姑姑,還有自己的父母。
半英寸厚的玻璃把她和他們隔絕來開,她拼命敲打著玻璃,張開口想叫他們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微涼的指尖替她抹掉眼角的淚,簡猛然睜開眼,艾諾斯正坐在床前。
她下意識坐起身環顧四周,吉妮西絲並不在房里,這讓她舒了口氣。
艾諾斯沒開口,只是望著她,藍色的眸子仍然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水。
“吉妮西絲要嫁進皇宮了,在她成年之後。”
這個消息還沒緩過來,艾諾斯又說道:“等她嫁進皇宮後呢,你要怎麼辦?”
時間在滴答滴答地流逝,簡沉默著,不願意將自己對未來生活的打算告訴艾諾斯。
等吉妮西絲不再需要她後,她可能會回到小鎮上,用這些年賺的錢開一家花店。也可能會離開小鎮去外面看看,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居住。
如果不是因為吉妮西絲,她這一輩子都不會跟艾諾斯有所交集。
艾諾斯的前途一片大好,他會繼承爵位,會成為騎士團團長,會娶一個與他身份相匹配的美麗女人。
這些都與簡無關。巨大的差異是他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肉體的歡愉不能凌駕於一切之上。
簡從來不覺得“愛和我做愛”和“愛我”是同一件事。前者比後者多了三個字,但後者卻比前者復雜太多太多了。
艾諾斯問她:“你想去萊斯鎮嗎?”
簡擡眼看他,他的手摸上她的耳垂輕輕揉弄著,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帶著誘哄的意味。
“我在那里有一個種滿玫瑰的莊園。”
“你要把我關在那里嗎?”
“不,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看起來有些震驚,輕輕刮了下她的耳廓。
簡偏頭躲開他的手,態度冷淡,“我不會跟你去任何地方。”
“待在城堡也不是不行。”艾諾斯賣慘道:“但是這邊太偏了,一來一回得花兩天呢。”
“你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目光如同蒲葦般堅韌,撕破了表面上的平靜,“我不會留在你身邊。”
她眼睛的顏色是灰色的。一般來說,艾諾斯並不覺得灰色是種漂亮的顏色。
但是現在,他看著那雙灰色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拇指輕輕地掠過她一只眼睛上的睫毛。
簡被嚇了一下,睫毛翕張之間刮過指腹。
他的心髒傳來莫名的癢意,這讓他有些煩躁,連帶著語氣都變得不耐了起來。
“別這樣說,不留在我身邊你還能去哪呢?”
“去哪都行。”簡近乎冷酷地說道:“只要沒有你,去哪里都可以。”
艾諾斯冷笑了一聲,突然湊近吻住她。
他們每天都會接吻。
即便艾諾斯有段時間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也還是會讓侍從把她叫到書房,抱著她坐在椅子上接吻。
直到簡因為缺氧而瘋狂地推著他,才肯戀戀不舍地放過她。
這段時間艾諾斯出遠門的次數太多了,他們不再像之前那樣天天接吻。
齒關被撬開的時候,簡身上久違地涌動起波濤般的暖流,渾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他吻得很繾綣,勾弄著她的舌,時不時吮吸。唇瓣和臉頰都變得紅潤了起來,讓簡看起來有了些氣色。
艾諾斯的手從來都不會安分,舌頭交纏了沒一會,手指就忍不住探進睡裙里。指尖感受到一抹濕潤,他隔著布料摸尋著陰蒂,用力掐了一下。
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的舉動和熱烈的吻足以把敏感的身體送上一個高潮。
“我只是掐了下你的陰蒂,你就忍不住高潮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鎖骨上,他的聲音因情欲而變得沙啞,“你離不開我的,除了我還有誰可以把你玩到噴水?”
簡無力地趴在他肩上,“那可不一定。”
布料被撥開,兩根手指粗魯地捅了進去,指腹按上穴口周圍的一圈軟肉,在她忍不住顫抖的時候,狠狠壓住了陰核。
在穴肉里攪弄的手指感受到一陣痙攣,大量的愛液噴涌出來,打濕了他的手心。
艾諾斯捧起她的臀,沉甸甸的雞巴壓在穴口。
剛剛高潮過的內壁還在發著抖,艾諾斯被她的話激怒,固定住她的腰毫不保留地抽插。
身體被完全地控制住,肉刃劈開深處,抽離,再狠狠進去。
這是簡第一次沒經唇舌撫慰就被進入,但好在病中的身體變得莫名敏感,勉強能承受住這份輕微的痛苦。
他肆意地把她的內部蹂躪得不成樣子,對她索要擁抱的手視而不見。
簡做愛的時候不喜歡發出聲音,只有忍不住的時候才會輕喘出聲,在床上叫得最歡話最多的反而是艾諾斯。
為了聽到她的聲音,艾諾斯會在快要高潮的時候抱住她,咬著她耳後的嫩肉。這樣的姿勢剛好可以將耳朵置於她唇邊,讓他聽見她的喘息。
久而久之,簡就被養成了在高潮時擁抱的習慣。
伸出去的手臂得不到回應,他的雞巴還插在她的穴里,卻不願意觸摸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膚。
艾諾斯甚至沒有脫下她的衣服,撥開遮擋住私處的布料就直接進入了。
他幾乎是在發泄似的操著她,撞擊到最深處的時候,甚至可以從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看到雞巴進入的形狀。
簡無處可逃,被操到連腳趾都在蜷縮。她發出一聲小小的尖叫,因快感產生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可他仍然沒有停止抽插,俯下身在她耳邊用嘲弄的語氣說著:“你覺得還有是誰可以把你操哭?寶貝,別對其他男人抱太大希望,他們的性器說不定還沒你的手指粗呢。”
高潮過後的肉壁在無助地顫抖,簡側過臉埋在枕頭上。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因為艾諾斯無微不至的撫慰才會產生情欲,而不是因為自己的欲望。
但現在,艾諾斯只是親了親她,近乎敷衍地撫弄了下,她就忍不住流水。
她不願意承認自己早就陷進情欲深淵,不願意承認自己也在渴望艾諾斯的進去。
這個事實讓簡有些無地自容,不斷收縮舔舐著雞巴的穴肉又老是提醒著她,被身體背叛的感覺很不好受。
雞巴抽離出去的時候,被過度使用的小穴紅腫著向外翻出,從里頭滲出一股股精液。
“留在我身邊不好嗎?”
艾諾斯終於將她抱在了懷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臉上,吻去淚珠。
“我知道你窮困潦倒,曾為了一個金幣在飯館洗了一晚上的碗。你的房子年久失修,只要再經歷一場大雨就會坍塌。在冬天,你甚至連一個火爐都沒有,連一床溫暖的棉被都買不起。”
“告訴我,簡,你願意回去重新過上那樣的生活嗎?”
高潮的余韻讓她的目光變得渙散,嘴唇動了動。
“為什麼不?那本就是我的生活。”
“一枚金幣可以買好幾床溫暖厚重的棉被,如果不是因為給吉妮西絲治病,我存的錢也足夠將我的房子進行修繕。”
“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艾諾斯,離了威爾家你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