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章
我的身體逐漸下傾,火熱的視线開始在岳母的玉足上游移,拖鞋外露出的肉絲足跟格外圓潤,在燈光下熠熠發光,顯示出鮮嫩可口的光澤度,就很奇怪,岳母就好像也注意到了我淫邪的目光她的身體更加繃緊,以至於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姿態。
可不知為什麼,岳母躺在床上卻索性翹起了腳,連下的兩條肉絲腿交叉著搭在一起,搭在上面的那條絲襪腿還一晃一晃地上下搖動,本來遮住大半絲足的拖鞋一點點褪下來,勾在岳母的肉絲足尖上深肉色的絲襪腳掌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調皮地一抖一抖,看得我口干舌燥。
腳心的紋路在肉色絲襪的遮掩下顯得不太清晰,泛著誘人的淫靡微光。
簡直就像在勾引我一樣。
我感覺到褲襠的小帳篷再次一點點支起來,我慌忙地收起了齷齪的心思,這實在太刺激了,在岳母的家中,平日一向端莊溫婉的岳母,此時正光著身子,赤裸豐腴的身體毫無防備地半躺在床上,兩只大腿向兩側分開,露出了粉紅飽滿的陰戶,她的一只手輕輕愛撫著胸前兩顆紫紅色的葡萄,另一只手則是在下體忙碌起來,兩根手指撥開陰唇,修長的中指在蜜穴中肆意抽插,偶爾還會帶出幾滴飛濺的汁水。
從床單上的大片水漬可以看得出來,這場自慰秀已經持續了相當久的一段時間。
不知為什麼,聽著岳母快樂的呻吟聲,我感覺有些莫名的激動,只見她的兩根玉指緊緊並攏在一一起,攪動著泥濘的花源,纖細的指節早已被淫水完全浸濕,還不滿足地在狹窄緊致的陰道中賣力摳挖起濕滑的嫩肉。
兩條白嫩的大腿張開,肉色的連褲絲襪連同白色的蕾絲內褲被褪到了膝蓋,兩條小腿上依然反射出絲襪獨有的光澤,一雙絲襪肉足雖然分在兩邊,卻都用足底遙遙對著我,直讓我看得垂涎欲滴。
岳母大張著嘴唇,粉嫩的舌頭軟綿無力地搭在外面,晶瑩的涎水從熟母的嘴角滑落,讓這位端莊的人妻美婦更顯淫態。
緋紅的面頰。
上滿是陶醉的淫欲表情和平日里嚴肅的形象大相徑庭。
“嘶~哈~嘶~哈~”
伴隨幾聲倒抽冷氣的聲音,我預感到岳母終於無法控制住下體的快感了。
“啊~啊~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啊~哈~哈~”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還不夠滿意似的,岳母的另一只手也撫上了下身,使勁揉搓起飽滿的陰戶。
紅潤的香唇大大張開,我從未在岳母口中聽聞過的淫詞浪語如水銀瀉地般爆發出來。
顯然,在完全爆發的肉欲面前,岳母已經沒有絲毫精力去顧及隔壁熟睡中的女婿了。
“啊~要死了~啊~哦~哦~好舒服~哦~”
“啊~啊~哈~繼續~啊~不要停~肉我~啊~哈~”
“哦~再用力一點~哦~哦~我要~哦~雞巴~哦~”
聽到這樣的話語,我的心猛地緊繃了一下,我實在沒有想到這樣的汙言穢語會從岳母的口中不斷的傾吐而出。
等到一切平息,岳母慢慢的裹緊了被子,我不動聲色的走進了家里,來到了岳母的房門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輕輕地敲了敲房間的門,里面是一陣沉默,就連呼吸槍好像都沒有了,我猜測岳母現在心里一定會非常的恐慌,因為此刻家中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她心里肯定在想,她剛剛發出的聲音,有沒有被我聽到。
咚咚咚,隨著一陣比剛剛更加用力急促的敲門聲,我再次敲響了岳母的房間門,然後是一陣細細索索的穿衣聲,大概過了有將近十來分鍾,門才打開,岳母滿臉通紅的擺出了一副端莊嚴肅的神態,但是眼神卻有點躲避,不敢看我。
“啊,那個,小於啊,怎麼了有事情嗎?”
我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和岳母談談。”
“啊,你有什麼事,你說吧,不然我們,我們就去客廳說吧。”
“好。”
看來岳母是覺得剛剛經過那麼一場戰斗,房間里可能有一些奇怪的味道怕被我察覺,她還不知道其實剛剛一切都已經被我盡收眼底。
“岳母,其實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
我做到了客廳的茶幾旁邊,看著周圍,顧左右而言他,岳母滿臉不解的看著我沒有說話,她似乎也是在思考我話里面的意思。
“岳母,你和馬磊的事情,我知道了。”
啪,茶杯打碎的聲音,岳母目光中全是恐慌之色,這個端莊成熟的女人,因為我這句話此時此刻就在我面前像是撕下了一切的偽裝。
“岳母,你知道的事情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
我沒有再如同平時一樣喊岳母,喊媽,而是直接稱呼她為岳母,字字句句中都透露出疏離感。
“什麼事情。”
“其實,我想和你說說關於謝晴,你女兒我妻子的事情,接下來我說的這些事情可能過於震撼,所以我希望岳母你能夠有一個心理准備。”
岳母沉思了一會,看了看我,也收起來之前驚慌失措的神態,不得不說女強人政府領導的心理素質還是相當過關的。
“其實,你女兒,我的妻子和馬磊也有著那種關系。”
“什麼關系?”
“就如同你和他的關系。”
一直到半夜,妻子才回來,岳母已經睡著了,我躺在床上看著回來以後面色如水般平靜的妻子,腦海中不斷的會想著我和岳母之前說的話,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岳母,就像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妹妹,這兩個曾經臣服在馬磊胯下的男人,但是我知道,除了相信我現在別無選擇。
“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看著妻子進入浴室前換下一身衣服,特地觀察她的下面,因為我知道馬磊的愛好,他不喜歡自己玩過的女人穿著內褲回家,一般都會選擇沒收,可能妻子現在下體就夾著馬磊的精液也說不定。
“有些事情忙的比較晚,我不是跟你說讓你先睡覺嗎,不用等我的。”
我平靜道“沒關系的,我剛好也睡不著。”
“明天我准備把小寶從你媽那里接回來,你和我一起去。”
“好。”
妻子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道“但是我明天上午還得出去有些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來。”
“嗯,那你不去媽那兒接小家伙啦?”
“去呀,只是上午我得先去一次分行,就是建築方面征服有一些的細則出台了,那會議很重要的。”
妻子向丈夫解釋著,目光中流露出一種無奈,我也沒再說什麼,等到她洗完澡,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她又去廚房泡了杯牛奶回來。
她喝了一小口牛奶“哎,本來是打算休假的,真想現在就見到小寶,想死她了。”
“哦?比想我,還想嗎?”我目光玩味的看了妻子一眼,心中卻是滿滿的苦澀。
“瞧你,和兒子爭什麼風,吃什麼醋呀?盡問些不搭邊的問題。”
妻子由衷地笑了,唇角兩邊的酒窩很迷人,我記得以前剛結婚不久的時候,她曾經對我說她越來越喜歡我成熟背後的孩子氣,喜歡我調動氣氛時的幽默言舉。
這一晚我久久不能入眠,從淫妻計劃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過這麼焦慮的心情,我從來對妻子對我的愛都是非常信任,即便在馬磊還是面具哥的時候。
他對妻子有任何身體上的攻勢,我都堅定的覺得妻子對我的心是不會變得,可以說不會存在一丁一點的懷疑,但是今晚我失眠了,是的,我失眠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在想妻子會不會是網絡上所說的反差性人格,這種人格的女人,表面非常正常實則內心有著一股性壓抑的衝動,正常性行為是無法滿足她的性需求,但是正常情況下是看不出來的。
不要想了,都是巧合而已,我在杞人憂天,我自言自語的在心里勸說自己快些睡覺,看著妻子的恬靜的睡相,那絕美的臉龐,聞著那若有若無的體香味,那輕若游絲的溫柔呼吸聲。
我的心再一次的亂了,我想著妹妹,岳母,分別對我說的話,想著她們的表情和眼神,想著我的計劃,是否可以成功,這個計劃是讓妻子徹底的墜入深淵,還是把她從深淵中拉回來。
這一切,還回的來嗎?
次日清晨,我們夫妻兩同時在桌旁坐下,四目相對,彼此間那早已平淡如水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一不小心就會重心點燃的激情,愛與被愛,不分你我,縱然經過一夜的睡眠,久久寄生在體內的本欲已經在固態復燃,縱然面對著我,身為妻子的她腦海里依然會閃現出那一根根能讓她高潮迭起又充滿負罪感的肉棒的影子,但此刻,她只想盡情享受,沉醉在愛和被愛的感覺里,做回自己。
妻子做的牛排被我切開了,她默契地張開嘴,迎合我用刀叉遞過來的甜蜜,酥軟溢汁的濃香直入心扉,她一邊咀嚼一邊說道“等我辦完事你直接去媽家吧,我下午就趕過來,看看時間,應該不會太遲。”
我們吃著早飯閒聊著家常,我說“說真的,好久沒吃到媽包的春卷了,真想念那味道。”
“順便再讓爸大顯廚藝,給你做個本幫色拉怎樣?”
“好,還是你了解我。”
妻子笑得很欣慰,情不自禁地在我臉上重重啵了一口,我如果不會想到妻子那溫暖的芳唇已經親吻過其他男人,甚至還和他們發生過口交,我可能會更加開心吧,現在我心中的淫妻癖好好像所剩無幾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屈辱感。
但是想到馬磊的下體把我身邊關系最近最親的三個女人都無一例外的抽插過,想到這里我即刻便醉了,下體禁不住一陣腫脹,腦海中浮現出勾起我淫妻本能的事物。
“只是,如果等到晚上再……”
“怎麼了嘛?”
“啊呀,小家伙在家,所以……”
妻子當然知道我這個丈夫心中所想,連忙說“沒事啦,頂多等她睡著,我們把兩邊的門都鎖了,再打開電視,我小聲點,聽不見的。”
“嘿嘿,就怕你力不從心哦。”
此言一出,我像是找回了那種在妻子面前很久都沒有過的自信,說到這里我再按耐不住地站起來,直接把身上唯一的一條睡褲脫到了大腿下面,為什麼今天我能夠如此的狂妄無邊,就是因為我吃了兩粒可以讓男人凶猛的“偉哥。”
窗簾都敞開著,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就這樣連根暴露在空氣里,赤裸裸地微微顫抖著,凸起的筋脈清晰可見,龜頭極是腫脹,紅得發紫。
“喂喂!這大白天的,你不怕別人看見啊。”妻子嫵媚的臉蛋一下子泛紅了。
“看就看唄,就讓他們瞧瞧,晴晴,它是不是威武多了?”
“壞蛋,你想什麼呢,都成這樣了。”
面對我這個激情昂揚的丈夫,妻子有些哭笑不得,或許是因為尷尬,也或許是因為本能的反應,值得驚喜的是,這曾經和自己創造出愛情結晶的棒棒,的確像再次發育似的,比原來大了不少,然而,丈夫的自信換來的卻只是妻子心中的難堪,和馬磊的雞巴相比,我的那根依然遜色。
可再怎麼相形見拙,它畢竟曾經也是妻子的所愛,況且對一個身體處在成熟階段正極需性愛撫慰的女人而言,勃起的陽具無疑是一種感官刺激,妻子只覺得褲襠里濕暖交加,似乎下面在流水了,恨不得立馬迎合我這個丈夫的興致同時也發泄自己的欲火,哪怕沒想的那麼好,也至少能讓自己在出門時吞光煥發,但是想到之前和我的性愛,那種長期積攢下的失望又習以為常的彌漫在妻子的腦海中。
這一次會是例外嗎?會好一些嗎?
而妻子忍住了,因為妻子不敢肯定昨晚被肉棒肏過的陰道是否已經恢復緊致,以往最快也需要半天的時間,假如現在就和我行房,弄不好就會讓我有所發現,當然這一切都來源於我的猜測。
“它是我的,不許讓別的女人看見!”
妻子細細的看了看我的肉棒,估計也是發現了和平時大有不同,一把握住我的陰莖,妻子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周末路況不好,我怕時間來不及,老公,你快收收好嘛,晚上再給我。”
說著,她故意向掛鍾望了一眼,便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妻子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女性,對於眼前的被動,我也只能無可奈何,只能借以對她的體貼和理解來緩解內心的失落,才不會產生夫妻間的隔閡和埋怨,但是回想著妻子才說的話,我心中還是暖暖的。
難道說就算我吃了藥,也比不上馬磊對妻子的吸引力嗎?可是,晚上等她回來了,藥效也就過了啊,一種無力感充斥在我的心頭。
我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妻子變得非常注重形象,出門前總會花上充足的時間裝扮自己,就連腿上的肌膚也不吞忽視,只是峰現在還不知道妻子前幾日去北京的另一個目的竟然是為了整形屁眼,更加不知道她那樣做是另有所圖。
當視线一路跟隨,直到妻子完美的背影在客廳消失,我才發現沙發旁的干洗架上正掛著一套格外精致的女性職業套裝,已經被熨燙得相當平整,記得那還是前幾年在日本蜜月時,妻子最滿意的收獲,無論板式還是顏色都十分適合她高挑嬌美的身姿和白淨的膚色,一旦生育後,這收緊腰臀的式樣反倒使她顯得更加性感傲人了,而地板上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又是那樣的相得益彰,目視這一切,我仿佛看到職場上干練端麗的妻子正在朝自己悠然地笑著。
數分鍾後,妻子煥然一新地出門了,隨身還帶著給二老和女兒准備好的禮物,並在離開前和我這個丈夫深情地吻別了一番。
“我送送你吧?”
“不需要啦,有人來接我。”
妻子溫婉的對我一笑,如同冰川融化一般,我問“誰啊。”
妻子臉色不自然的笑笑“就是有人來接,哎呀,你別管了。”
“你早點回來哦,我等你一起去媽家接小寶回來吃飯。”
“我要是回不來一時半會的,你自己去接,開車小心點,接電話記得把耳機帶上。”
“嗯好。”
“那我走了,老公。”
“好。”
等胯間的衝動漸漸平息,我來到陽台,看見樓下一輛光亮如新的紅色邁巴赫正往小區門口緩緩駛去,這應該也是馬磊的座駕之一,我心中充滿了苦澀,我似乎很少有機會去細細品味人生的甜酸苦辣,而此刻我只希望時間能過得稍微快一些。
兜里的手機鳴響了,來電顯示著一個陌生的固定電話,我接了起來。
那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低沉得讓人覺得很不在自在,卻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嘿嘿,我是馬磊的朋友,你沒有見過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聽到我的聲音。”
我深吸一口氣“馬磊人呢,你讓他自己過來和我說話。”
“哈哈哈,馬哥正在忙,在忙著做什麼,你大概也不用我說自己也知道了,我姓王,你喊我小王就可以了。”
“這無關緊要,我只想知道,我妻子現在在做什麼,她可好?”
“哈哈哈,好的很呢!今天馬哥要和你妻子玩一個新花樣,你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新花樣。”
“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哈哈哈……”
男人發出一聲狂傲的大笑,電話已經被掛斷,我不止一次地回撥過去,那邊卻再無人接聽。
從局里打探到結果,原來號碼是來自於一個街頭的投幣電話。
我趕緊給馬磊打過去電話,卻顯示無人接聽,於是我實在沒辦法,分別給妹妹和岳母也分別打過去了電話。
晨曦下的外灘美得像一幅古老的油畫,整潔寬敞的街道兩旁,有隨風飄浮的柳葉花香,有井井有序的人來人往,也有一座座看似 英倫又不失中華俊茂的高級建築。
xx銀行分行的大樓就坐落在其中一個離開江面最近的地塊頂端。
會議室很寬敞,很明亮,隔著一塊巨大而通透的落地玻璃,能遙望宏偉的江景,而房間中央的長桌是巨型的規格,可吞納二十多個人間隔很寬裕地坐著,他們時而沉思,時而筆錄,時而又各自舉言,任何細節都體現著銀行高層們慣有的氣質和風范。
妻子是僅有的三位女士中的一個,她今天的打扮實在讓人無可挑剔,上身一件淡紫色的大翻領女式襯衫,緊繃的胸前凸顯著乳房堅挺豐碩的弧线,滿滿一大片絲綢的光澤異常耀眼,一條乳白色的筒裙緊緊包裹住她线條優美的臀部,充分展示出她臀部的渾圓和豐腴,裙下修長筆直的玉腿更顯得圓潤飽滿,雖然坐著也能讓人感覺到她高挑挺拔的的身材,而腳上一雙與服裝搭配的burberry高根鞋,配上她頭頂盤起的精致發式和臉上清新的淡妝,高雅端莊的氣質自然散發出來。
面對這超然脫俗的高貴、成熟和性感,女士們充滿妒忌,男士們卻心潮澎湃,雞動不已,看似道貌盎然的他們幾乎個個的褲襠里都在興奮地騷動。
妻子縱然感覺到了周圍目光的迥異,也視而不見。
她只想全身心地投入會議,以領會上頭的所有精神,再向自己所處的支行加以貫徹實施。
妻子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也永遠都保持著一絲不苟的職業情操。
“歡迎我們中國鐵建的副總,謝晴謝女士,來給我們開展這一次的會議總結報告。”
會議臨近尾聲,妻子的手機震了一下,發來微信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寶貝兒子。
說到這可愛天真的男孩,我們的小寶,我對他的疼愛並不在妻子之下,可他對妻子的依賴卻超乎其他母子。
妻子不在身邊的幾天,小寶只能用文字來傳遞對媽媽的掛念,每天非得互發好幾條微信才能安然入睡,所以,哪怕再不適當的時候,即便在做著愧對於父子倆的事情,就算光著屁股甚至屄里還塞著雞巴,妻子也絕不會耽擱給她的回復。
“媽媽!都不來接小寶。”
稚嫩的文字,妻子感覺到的卻是無法自贖的罪惡感,自己在干些什麼,那一暮暮羞不堪言卻又令人亢奮的淫亂記憶,始終苦苦糾纏。
但琳必須要面對,必須要掩飾。
“小寶乖,是媽媽錯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嘛?”
“沒有生氣,可我好想見到你哦。”
兒子稚嫩的文字無時不刻不在打動著妻子的身心“媽媽開完會就來了,給你帶了好多好多禮物,保證你喜歡的。”
“我不要禮物,只要快點看到媽媽。”
“好好好。”
這時候的我已經在小寶身邊,我拍了拍兒子的頭,接過電話和妻子說話。
“怎麼還不回來!”
“在公司,不是說了麼,今天加班,會晚點回去。”妻子在電話的另一頭回道。
“嗯……”
“怎麼啦?”
“不舒服……頭痛。”
“頭痛?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能早點回來麼?想你陪著我。”
“我看看……你先吃片藥,好好在家里歇著,我盡快回來。”
自己打這個電話,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妻子立即趕回家去,我就可以繼續裝作不知情,得過且過下去,我們的婚姻就可以變得像以前一樣幸福美滿嗎?
拿起面前的馬克杯,抿了一口黑乎乎的不知名咖啡,味道很是苦澀,不忍下咽。
我只好往杯里扔入幾塊方糖,攪拌著小匙子,這杯咖啡就像我的婚姻,但是咖啡可以扔方糖讓它變得更甜,婚姻可以嗎?
妻子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干嘛,我還以為妻子直奔馬磊的住處或者是他們的幽會之所,看來真的是公司有事情,但是結束以後妻子一定會去找這個無恥的男人,做著對不起我的事情,如果不是當初的我鬼迷心竅,又怎麼會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呢?
只有後悔,無邊無際的後悔,為了那麼一丁點的刺激和快感,我葬送了我原本美好幸福的家庭,不光如此,就連我的親生妹妹,我妻子的母親,我的岳母都被我順帶著拖下了這萬丈深淵,岳母已經年過半百但是被馬磊這個出色的獵手挖掘出淫蕩的本能,可謂是晚節不保。
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岳母披著一件很大的圍巾包裹在豐腴的胸口,雙手環繞著胸前,展現出一個高雅端莊的美婦人形象,緩緩的走到我的面前,坐在了我旁邊。
她招了招手,把小寶溫柔的抱在了懷里,難以言喻的復雜充斥在她的眼神中,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然後輕聲開口“小晴,現在還好吧。”
“嗯,還好,在開會。”
我向岳母瞟來的目光冰涼無情,猶如閃著寒光的刀鋒一般,似乎要將她的身體片片肢解開來,令她感到深入骨髓的疼痛,連呼吸都艱難無比,其實我的內心對岳母是有埋怨也有恨意的,但那又怎樣呢。
岳母也察覺到了這凝固的氣氛開口緩緩說“你真的想好這麼做了嗎?”
“嗯。”
“你妹妹怎麼說?”
我頓了頓沉默一會道“她也同意了,願意配合我。”
“那就好那就好。”
岳母又開口問“於軍,你告訴我真話,馬磊是怎麼盯上小晴的。”
岳母這個問題就如同一枚釘子狠狠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她一定想不到是我最開始和馬磊簽訂協議,以丈夫的身份配合他當時扮演的“面具哥”角色,或許岳母也想到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那麼問我。
這就是我的心結,如果真的到了最後,真相大白了我又如何面對妻子?
理智的說,如果我想和妻子繼續下去,那麼也許就應該就此打住,但這件事情就會像一根釘子,永遠釘在我的心里,讓我隱隱作痛一輩子,但是如果戳破了,妻子就會離我遠去。
我沉默了很久,並沒有回答岳母的問題,因為我根本就無從回答,我總不能跟他說這一切最開始都是來源於我的安排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仿佛都已經被冰塊凍結,空氣凝固,岳母輕輕地拍了拍小寶的頭,讓他去一邊玩而我和岳母就在茶幾的兩側,這樣漠然地對望著也不講話,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我雖然人坐在這里,但是心里早就飛到了遙遠的地方,飛到妻子的身邊,我想知道她在這個時候究竟在做些什麼?
很快就到了晚上,這時已是暮色蒼茫,暝煙四合。
這時明月升起,照得院中清澈如畫。
這時候已經暮煙四起,暝色蒼茫,掛出了一盤明月,清光四射,鑒人眉發。
樓下不遠處的幢幢樹影,在夜色里隨風搖曳,漫天的黑灰雲朵翻滾而過,偶爾被夜風吹得散開,露出深邃的蒼穹,但見閒雲掩映著一輪皎潔的圓月,銀輝傾灑而下,蒼茫大地上猶如覆霜蓋雪,顯得夜色如水,一片朦朧。
“我出去看看,我想知道她現在在哪,在做些什麼,你幫我找一下馬磊的位置。”
聽到我這麼說,岳母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漠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手機,應該是在和馬磊交流。
當我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不斷的回憶著岳母和我說的話,車行駛著,車窗開著,任由風兒撲面而來,長發隨風舞動,沁人心脾的風中夾雜著都市的氣息。
有些人,等之不來,便只能離開,有些東西,要之不得,便只能放棄,有些過去,關於幸福或傷痛,只能埋於心底,有些冀望,關於現在或將來,可能最終只能選擇遺忘。
岳母當時看著我的眼睛說“他把位置發給我了,他也猜到了一切,他知道是你讓我問的,他說要讓你親自看一看最終的畫面,讓你徹底的死心,徹底讓你看著你是怎麼把你的妻子一步一步推向深淵,小軍,你誠實的告訴我,馬磊在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難道是你?”
淚水慢慢的模糊了我的視线,我把車速放慢,抬手擦了擦已經濕潤的眼眶。
我絲毫不敢回想自己走過的每一步路,也無暇思考自己究竟後不後悔。命運的殘酷吞不得他有片刻的遲疑,我必須向前看。
當我按照岳母之前給我發來的坐標,來到了市郊的一座俱樂部性質的私人會所,說是會所不如說是莊園,下了車從停車庫里走出來,迎面而來的是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吞華貴。
古典、開朗兩相宜,尖塔形斜頂,抹灰木架與柱式裝飾,自然建築材料與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經典而不落時尚。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
我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莊園的門前,門衛看了我幾眼,然後又低頭看了看手機,似乎是在比對信息,過了大概一分鍾左右,他就非常禮貌的給我開了門,並且邀請我進去,指示我應該如何走路。
這一切應該都是來自於馬磊之前的安排和示意。
不得不說這個莊園設計的非常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
傳承了中華傳統建築的精髓,保持著傳統建築融古雅、簡潔、富麗於一體的獨特藝術風格。
以大自然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釋,含隱蓄秀,奧僻典雅。
其簡約雅致的外立面、富人情味的內庭結構、園林水系的和諧自然等要素,正在被越來越多的追尋傳統價值觀回歸的人們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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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靜的山林一套歐式別墅映入眼簾,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這也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知道我的妻子此時此刻正在里面,上演著馬磊口中說的我意想不到的好戲。
我一路暢行無阻,進去莊園以後我徑直來到了那棟別墅面前,也沒有侍衛保安一類的人,於是我就按照自己的感覺進入了別墅內部,沒有鎖,我特意的慢慢的走向房門的方向,輕輕的打開臥室的房門來到了客廳。
因為這是單層別墅,房子面子不大,房間的設計是分開來的,中間隔了一個客廳,我悄悄的來到了一個房間在客廳的西面,而隱隱約約傳來聲音的房間在客廳的東面。
我隱隱聽到一絲女性刻意壓抑的呻吟聲,隱隱傳來,是那麼的飄渺,似乎十分遙遠,而且這個女性的呻吟聲是那麼的熟悉有點像妻子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像是做了一個夢。
我慢慢的移動腳步,往聲音的來源去靠近,因為少了一道門的阻隔,這回聽的清晰很多,對面房間里面火熱的戰況,“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男人的喘息聲和妻子壓抑不住的呻吟聲,聽到這我的心跳瞬間飆升到了極點,這種強烈的反應很復雜,既包含了,激動,興奮酸楚,還有期待,這時我發現,客廳的光景陽台,通過來的時候對房子的觀察,我清晰的記得每個房間,都有一個單獨的小門通向觀景陽台。
我輕手輕腳的來到觀景陽台,通過門口的玻璃朝里面望了進去,雖然房間里面沒有開燈,但是野外的月光非常的明亮,在的月光照射下,我可以清楚看到了房間里面的情形,雖然光线不算太好,很暗,但看到這樣的畫面也足夠震撼了,兩條筆直而不失肉感的雙腿,奮力的向外張開著,在昏暗的月光下,顯的是那麼的潔白無暇,奮的向身體兩側張開著,隨著壯實的身體劇烈的撞擊,兩條細長的長腿像是在風中揮舞的竹竿,哆嗦著,晃動著,透過玻璃,我清楚的聽到,啪,咕嘰,啪啪啪,胯部拍打臀部的撞擊聲,聲音就像在耳邊一樣清楚。
我看到兩人的結合處,已經一片泥濘不堪,那流淌在陰戶上的肉汁和白漿一滴滴的滴落在床榻上,濺起淫靡的水漬,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越來越放肆,馬磊的腿根有力而堅定的不斷的撞著妻子的白屁股,“啪啪啪”作響不停。
當妻子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线之中,我才發現她今晚穿著極講究的晚禮服,顏色淡雅,多褶的裙據拖在地面如一片雲彩發際插一朵紅花,烏黑的形髻,垂在耳際,馬磊的一只赤腳就這樣搭在了妻子的雙腿中間,而妻子則是非常緊張的四處觀望,然後狠狠的扭動著自己的雙腿,幅度卻又不敢太大,怕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同時兩個眼睛瞪著面前的男人。
但是那臉上兩片紅霞卻是讓我看的真真切切。
妻子如同高貴的白天鵝,展現出她高貴端莊的風韻,而如此華麗的包裹下卻是真空的,妻子的內部什麼都沒有穿。
我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在房間的玻璃落地窗外偷偷的窺探著房間內發生的一切。
我仔細的觀察下,發現妻子其實里面還穿著一件蕾絲的情趣內褲,純白有蕾絲的三角褲十分的薄,而且已經濕透了,這是她的貼身物,包裹著她令人遐想的神秘丘壑。
我不由自主用鼻子一吸面前的空氣,都仿佛可以依稀感受到她身上特有的女人的幽香體味,突然我看見三角褲前方有一灘稠白的液體。
我見到這液體,想到這是自妻子那美穴中流出來的,我不禁心兒驟跳,情欲倏地勃發,加之在三角褲上散發出的女人陰部和那液體特有的氣味刺激下,我陰莖立昂首頂立,硬挺起來。
那一定是充滿了女性隱密私處的味道,吸引異性的原始激素,內褲上還有一些黃白的殘留,如果能用舌尖輕舔一下,一定會有一種酸酸甜甜的味道,我的腦海中展現出無限的想象。
而這一切此時都呈現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
妻子的陰毛都已經被馬磊刮的干干淨淨,這是我意想不到的。
天啊,我竟然還發現了一根陰毛,烏黑而有彈性,有點卷曲,這是妻子的體毛啊!
它盤踞在這片包裹女人神秘地帶的內褲,也一定散發的是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而那卸下來在一邊的乳罩,它與肥嫩的趐乳,嬌嫩粉紅的奶頭朝夕相處,讓我恨不得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豐滿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齒痕。
但是這一切,此刻都屬於我了,都在被另一個男人享受著。
妻子的頭發有點凌亂,高聳胸乳起伏著,她的裙子禮服吊帶不是很對稱,所以那高貴的連衣裙包里在乳房部位兩塊布也就沒對稱包里高聳豐滿胸乳,左邊露出半球雪乳比右邊多得多,腥紅櫻桃小嘴微張顫抖地輕快地幫助呯吸。
看著妻子的小嘴,旁邊竟然還有一根彎曲的毛發!
看來在我到來之前,妻子已經為馬磊口交過了,誰會想這迷人顫抖小嘴剛剛才裹哄過馬磊鳥黑多毛腥臭的雞巴,妻子的緋紅醉人螓首,有點讓我看呆。
如果說妻子是人間的尤物,不他不光是人間的尤物,也是天上的仙子,是因為我,她才下的凡塵,才成為了這樣淫蕩的女人。
妻子一副撒嬌樣子,瀑布式長發往後一甩,修長筆直優美雙手伸到背後,飽滿高聳的雙乳微微顫動,充血發紅的乳頭也俏立在頂尖,然後雙手爬下,雙乳在重力下吊起更加高挺,馬磊已在後面脫高跟鞋和絲襪,她的左右腿伸起配合著,伸腿姿態優美淫靡,然後伸長右手把側綁式丁字褲伸腿扯開,無毛的嫰逼,細縫現己微微張開,粉紅色嫰肉已脹出來,春水綿綿。
此副淫靡景色實在賞心悅目,但我已經無心去欣賞,我滿腦子都是悲傷。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哪怕是現在我出現在這里都已經是一個錯誤,我又想起來和我和“面具哥”簽訂協議的那個下午。
她一副發情的狀態,她的纖細十指開始脫解著馬磊的皮帶,牛仔褲和內褲給她溫柔剝落下來,就像一個溫柔妻子一樣,而馬磊的雞巴,狂怒在空氣中,馬眼已微微流淫精。
看著她的表現,我不由 得想起了我曾經溫柔美麗的妻子,曾經我的妻子也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每一次暴風雨後我抱著他,我們討論著戀愛時那些溫馨的瑣事,談對孩子的教育,談對父母的種種事宜。
此刻,都成為了諷刺。
“喊爸爸!”
馬磊突然一聲悶哼然後無理的要求著妻子,我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我在這里,故意說給我聽,但是沒有辦法,我只能聽。
妻子一開始還是在抗拒的,她作為一個有涵養的女人,雖然已經沉淪了太久,但是也還是有著自我的底线。
她遲疑片刻道“喊你老公好不好,喊你親愛的!”
“不行,就要喊爸爸!”
這樣說著,馬磊就開始對妻子發起了攻勢,他的雙手開始摳弄妻子的下體然後狠狠的道“把我的東西弄出來。”
終於,妻子滿臉潮紅的還是把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
鏡頭里,一簇濃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來,再然後濃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現出來,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顯示出它的猙獰,如雞蛋般的龜頭半露在外面,耷拉著吊在雙腿間,長長的垂在那里,怪嚇人的,讓人簡直無法想象如果硬起來會有多麼雄偉。
就在我驚訝怎麼沒硬的時候,只是稍微一碰,就像一條怒龍般出水,一下子翱翔進空中。
“喊不喊?”
“嗯……嗯!臭爸爸我要!”
妻子已經看起來不管不顧了,她的下體已經開始分泌液體,看起來她嫵媚至極俏臉泛紅,五指撫弄著馬磊的春蛋,再握住他的粗壯雞巴把皮往後剝翻,玉球一露,張開迷人小嘴里哄著,時深時淺,深時整根吞沒,淺時銀牙輕咬球冠,舔吮聲,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在那刹那間我整個人懵了。
“嗯……嗯,我要臭爸爸操我騷逼,逼里癢!”妻子撒嬌,說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嗯……嗯!臭爸爸用力、用力干女兒!”
妻子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這個時候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消息,還好是震動的,沒人發現,竟然是馬磊發來的,我看了一眼,他右手在用手機打字,他說“今晚給你妻子下了點東西嘿嘿。”
“什麼?你竟然給她吃春藥!”
“不是春藥,就是一些能助長女性性欲的東西,放心對身體是無害的!”
“我後悔了!你現在立刻放開我老婆,讓她回家,我們的協議作廢。”
“哈哈哈,這還由得住你嗎?”
“嗯!你的雞巴,比我廢物老公的有力多了,用力干我。”
妻子就這樣眼看著就要被馬磊插入,我似乎都可以腦補出那個場景,我的妻子在我的眼前被另一個男人送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當我看到了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的肉棒抽插下所說的話,那些浪叫都是如此的真實刺激,我很難受又隱隱覺得刺激。
這種負罪感深重的感覺讓我無法接受。
“嗯……嗯……嗯……!臭爸爸!人家快要不行了,嗯……嗚……你快進來。”
妻子不斷的呻吟著。
不過馬磊此刻的眼神全部都被妻子胸前耀眼的潔白給吸引住了,渾身興奮的發抖,連向妻子胸伸去的左手都是顫抖的。
終於,馬磊充滿了神聖感一般的握住了妻子胸部,深深的來了好幾個深呼吸,緩緩而堅定的揉捏。
我想此刻,我的心已跳得快成心髒病了。
暴露於馬磊眼前的那是一對如此完美的乳房啊,飽滿、渾圓,像一對注滿了水的肉色氣球般,掛在妻子的胸前,妻子的身材有些類似西方人,略帶幾分豐腴,尤其是胸,異於中國女人的大,卻又不是那種八字奶,會往下垂,而是有些違反地球引力規律的圓潤堅挺,沒有絲毫的下垂。
那耀眼豐乳的頂端,是兩粒玫瑰色的乳頭,不大,因為興奮而凸起了,乳頭的中央還依稀能見到一個小窩,說不出的可愛,乳頭的周圍,淺淺的一圈暗紅的乳暈恰到好處的將乳頭圍住。
馬磊似乎驚詫於妻子的完美了,竟那樣呆呆的凝視著她的乳房足有一分多鍾,才反應過來似的贊嘆了一句:“太完美了!”
然後他將手伸了過去,顫顫巍巍的握住,卻只能握住了底部,無法一手盡掌,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就是讓妻子的乳頭顯得更加突出了,馬磊公貪婪的將頭俯下去,口一張,已將妻子的乳頭含在了嘴里。
“嗯……”
妻子一聲低吟。
馬磊左手緊緊摟著上半身已全裸的妻子,頭在妻子豐滿的乳房上,流連忘返,期間還幸福而貪婪的將頭埋在了妻子的雙乳間,因為雙乳的碩大,妻子的雙乳之間並沒有多少縫隙,這或許就是馬磊感到無比幸福的所在吧。
他默默的感受著兩團乳球對他臉頰的擠壓,那驚人的彈力讓他禁不住的不斷擺著頭,也因此,妻子的圓乳也不斷變化著形態。
“啊。”在流連了好一陣後,馬磊猛地抬起頭,也能理解,再不抬頭,他就要被妻子的乳房給擠壓窒息了。
“爽,這就算悶死了也值得啊。”這話說得妻子臉一紅,然後又“啊”的一聲輕哼,那是馬磊又猛得將她早已凸起的乳頭叼進了嘴里。
馬磊緊貼著上半身赤裸的妻子,繼續糾纏著,不知何時,也不知是馬磊還是妻子自己弄得,仍在舔弄妻子乳頭的馬磊似乎發現了妻子的動作,喘息越來越重,妻子的臉也越來越紅。
終於,馬磊有些忍受不住自己胯下的腫脹了,身體依然死死貼著妻子,用左腿頂著她的右腿往外頂了頂,妻子沒有反抗,順從的順著他的勢張開了右腿,馬磊有些狂熱而慌亂的一把拉開了妻子那就跟沒有穿著的情趣內褲,然後那根火熱而滾燙的肉棒飛快的頂了上去,十分精准的頂在了妻子雙腿的正中間,畫面中,馬磊紅彤彤的龜頭只一閃而逝,就沒入了妻子的雙腿間。
妻子又“啊”了一聲,有些迷離,又有些害怕的看著馬磊,又低下頭去,看看已跟自己身體粘連起來的肉棒,感受著陰戶被撐開的滿脹,自己身體與馬磊的身體之間,那根只沒入了龜頭的肉棒竟然還有那麼長的一大截露在外面,這讓妻子有些緊張了,深呼吸著將雙手搭在了馬磊的肩上。
馬磊一直在盯著妻子的表情,默默干搜著她的變化,見她似乎已做好了承受巨棒的准備,他又微微一送,只聽“吱”得一聲,肉棒又滑進了一小截,妻子面色潮紅的咬住了紅唇,有些羞澀的看下自己的下面。
“大吧?”
馬磊得意的問。
妻子則紅著臉將頭轉向一邊,但是過了一會又轉了過來,馬磊笑著說“剛剛喊我爸爸不是好騷浪的很嗎?現在怎麼又這麼害羞了?”
這欲語還羞的模樣讓馬磊性欲高漲,他緩緩的抽出來些許,又插進去,然後開始淺淺的抽插,即便這樣,妻子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嘴里開始低低得哼哼著。
來回十幾下抽插後,似乎感覺妻子開始能夠承受了,馬磊忽然猛地將身體重重的衝了上去,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將妻子蹂躪。
妻子開始熱烈得回應著馬磊,小舌主動伸進他的嘴里跟我糾纏挑磨,一只手反手伸到身後,微微握住他的手,輕輕搓磨。
而他的手則伸到妻子的雙腿間,那里光溜溜的,手掌剛落到陰部的上方,便如豬籠草夾獵物一樣,被她的雙腿迅速給夾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而手指處,則是一片身體溫暖濕滑的泥濘,她又泛濫了。
馬磊就這樣在妻子緊緊夾著的雙腿間開始微微的抽插,而手掌則是不斷的按壓著妻子的陰蒂部位。
“想不想更激烈一點。”馬磊喘息著在她耳邊問。
妻子她輕聲嗯了一聲,突然馬磊如同脫韁的猛獸,一下子把妻子抱了起來,妻子依然被馬磊用身體死死頂在牆上,只是此刻,馬磊的左手正搬起妻子的一條腿,光溜溜的屁股一前一後的在妻子雙腿間聳動著。
妻子雙手攀在馬磊的肩膀上,緊咬著唇,將頭偏向一邊,可能是突然間回復了一些羞恥心,不願去看他,卻又被正在自己下體中進出的肉棒給刺激的又忍不住斜過眼來瞟正在干自己的這個男人。
我直感覺身上的血仿佛瞬間全衝到了頭上,暈沉沉,恍惚惚的,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這種渾噩中我卻能感覺到自己竟然飛快的也硬了,腦海中還能一腦兩用的分析著,此刻,馬磊插進的應該很深吧,因為從我妻子顯然已經有了快感了,不是嗎?
那緊咬的唇就是想通過唇上傳來的痛感,讓自己口中不至於發出那種讓男人著迷的嬌吟,也很明顯的,因為馬磊肉棒的巨大,所以他光著的屁股聳動的幅度很大,從而很有節奏感,也顯得很有力度。
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眼睛濕潤了,我到底應該怎麼辦,但是,妻子那越來越迷醉的表情,這個曾經那麼熟悉,那麼溫柔,如今又那麼陌生、那麼好色淫蕩的女人,我心愛妻子身上,讓我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我不知道這短短的幾個月里,是什麼讓妻子就放棄了她的堅守。
馬磊不知道在想什麼,對著妻子一陣耳語,竟然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隨著兩個大腿間,那火熱的大條不斷得刷來蕩去,男人因為興奮而分泌的前列腺液在她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團團,妻子開始有些渾身發軟。
“怎麼了?”
妻子忍耐不住開口問道。
粗長的肉棒如暴雨般衝擊著妻子的肉穴,猛然妻子一聲尖叫,竟然向上用手死死抱住了馬磊的脖子,拉過了他的腦袋,主動吻了上去馬磊忘我的在妻子臉部四處親吻,然後又拍拍妻子的屁股示意她換個姿勢。
馬磊把妻子翻了過來,讓她跪在了沙發上,後入式的抽插了起來,整個變換姿勢的過程,肉棒從來沒有離開過妻子的淫穴,唔輕,輕點馬磊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雙手抓著妻子的屁股,狠狠的抽插起來。
馬磊從後面抓著妻子的屁股,下面狠狠的聳動著,嘴里狠狠的說道“爽嗎?”
突然我看到馬磊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怪異的笑吞,這個笑吞好像是有指向性的,就是對著他知道隱藏在暗處的我,而我又聯想到之前他對岳母說的,今天有一個大禮物送給我。
那一定是不好的東西,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妻子的聲音把我的注意力抓了回去。
“你……你怎麼……”
只見妻子突然反應過來,回頭一臉意外和怒吞瞪著馬磊。
“哎呀……你快把它拔出去……”之後妻子立刻反應過來,趕緊對著馬磊說到,同時身體往前一傾,頓時讓妻子發出一聲痛呼。
馬磊一臉無辜,同時後退,陰莖被拉扯的直直的,再次引起妻子的一陣痛呼。
這是疼痛的呼喊,不是舒爽的!為什麼妻子會疼,我連忙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終於知道馬磊說的“大 禮”是什麼了。
“你怎麼能插那個地方?你……”此時妻子有些慌亂的說道,雙腿頓時從死法上下來,之後雙手扶住了旁邊的椅子,再次嘗試了一下。
“哄……”當妻子從沙發上從下來站在地板上的時候,隨著妻子側身,我的腦海炸響了一個驚雷,一個深呼吸差點暈過去。
因為此時我看到妻子的臀溝,馬磊的龜頭插入在妻子的臀溝中間,而插入的地方上面沒有妻子的菊花,而下面卻有一個陰道口,那麼馬磊此時插入的位置……豈不是就是妻子的屁眼?
“肛交……肛交……”
妻子竟然被馬磊給肛交了,此時我心中不斷的念叨著,而且看到馬磊剛剛那副“無辜”的樣子,真的很無辜,顯得是那麼的虛假。
什麼插錯地方,什麼沒看清,都是假的,馬磊就是故意的。
剛剛怪不得一直在那里蹭淫水,而且對妻子的肛門菊花特別的伺候,就是為了讓她的淫水給妻子的菊花進行潤滑,之後借著他龜頭的尖銳窄小,不費力的就把龜頭插入了妻子的肛門里,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而且看到妻子的肛門此時鼓起,往外凸出一個大包,看來插入後馬磊的龜頭已經鼓起了,緊緊鎖住了妻子的屁眼,現在想拔出都晚了。
“不然,我們嘿嘿,試一試,後面是什麼滋味,你看你都把你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丈夫了,不然你就把另外一塊處女地交給我吧。”
馬磊和風細雨,心平氣和的慢慢引導著妻子,試圖說服妻子真的能夠對他網開一面,但是盡管妻子被他下了所謂的加強性欲的藥物,此時此刻這種離譜的做愛方式還是換回了妻子的全部理智。
“不行!”
妻子一口否決。
“哎呀……”妻子再次嘗試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痛呼,臀溝中間的那個大包再次向外凸出,看的出來妻子這次真的很用力,但是大包鼓出的再大,可是緊湊的菊花根本沒有一絲分開的跡象,馬磊的龜頭也沒有半點痕跡。
人的肛門比陰道還要緊湊,所以此時卡的比以往都要緊,妻子的臉上帶著痛苦,顯得十分的難受。
“你……你……”妻子回頭怒視馬磊,既生氣又無奈,馬磊一臉無辜的樣子,讓妻子根本提不起一絲怒意,而且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啊……”她的身體輕輕晃動了一下,不由得再次發出了一聲痛呼,因為牽扯到了自己的菊花。
妻子知道,這次恐怕得讓馬磊在自己的菊花里內射了。
馬磊是一個心理戰高手,得益於他的職業,無論是在生意的談判桌上,還是面對著面前的女人。
他一向都很照顧對方的感受,不但能滿足她生理上的需求,還做到了像曾經答應過她的那樣沒有牽涉感情問題,更不會破壞她的婚姻和家庭。
然而馬磊似乎明白無論自己和女人走得再近,都很難取代老公在她心里的位置,他只有徐徐圖之,最後讓對方忘乎所以。
積蓄許久的情緒正是在這一刻爆發了,馬磊不管不顧了,這最後一次就要粉碎她所有的幻想,這是馬磊計劃中的最後一環,所以他不惜動用了他平時最看不起的手段,用了藥物,而我自以為到來可以改變什麼其實都在他的計劃內,馬磊開始憤怒了,他聳動著自己的身體,每一次在妻子身體里的抽送都像是在發泄什麼。
妻子是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了,這畢竟是她的菊花,人生中第一次,她也已經無力抵抗這個身後的男人,越發高亢的浪叫聲中頃刻只聽見含糊不清又語無倫次的詞眼,分辨不出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享受。
“啊啊……!啊……”
或許這一刻妻子希望他停下,又不想他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搖著腦袋,一對曾經哺乳過孩子的大乳房跟著不住地狂亂起舞,由於乳暈和乳頭都比較大,那樣子實在淫蕩。
曾經我和妻子說過是否未來再生一個孩子,而眼下,兩粒為之精心保養的蓓蕾卻在別人的擰捏刺激下,變得越發的膨脹,挺立,直到她忘情地連聲大叫,恍惚的表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啊……啊……疼啊!”
妻子的干練和端麗皆蕩然無存,那皺起的眉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
妻子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平時何嘗不是高雅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單位里她更像是一個冰山美人,坐在辦公室里她真正做到了“笑不露齒、坐不分腿”,就連撿東西,都謹慎地不輕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卻猶如一條發情的母狗那般淫賤、放蕩,這反差足以喚醒男人內心的種種邪惡。
好!
我讓你不願意讓我爆菊花!
讓你倔!
喃喃著,馬磊一邊壓著妻子豐膩柔滑的雙肩,一邊蹲開雙腿騎到她臀部上方,故意要讓她猛受雙棒夾擊的大屁股徹底暴露在空氣里,而陰莖再一次次朝她屁眼扎進去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抽得卵蛋“啪啪!”大響之際,妻子的神情全然失控了,紅著帶潤,潤中帶澀,澀中又含著無法言喻和興奮和難堪,由床尾望去,一根大起大落的肉棒正不要命地狂亂擠撞,幾乎要將那綻放至極的渾圓赤裸的豐臀洞得裂開一般!
“我到底要不要救妻子!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事!”
“嚶……”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里面傳出了妻子一聲輕輕的夢囈,我再次向著門縫看去,只見里面的妻子雙手扶著馬磊的大腿,竟然開始主動迎合,就在一陣狂風驟雨後馬磊短暫休息的時候,她的屁股竟然慢 慢的主動往後撅去,把馬磊的陰莖主動插入了一部分。
此時妻子的臉上沒有了多少痛苦,反而有一絲迷離,而她空出的陰道中間竟然流出了一滴滴透明的粘液,低落在了木地板上。
妻子的身體被馬磊“調教”的越來越敏感,馬磊的龜頭此時一定是在她的肛門內壁中蠕動著,這樣也能讓妻子產生了一絲快感。
“恩……”馬磊的手繞過自己的陰莖,在妻子的胯部摸了一把,摸過的手上沾滿了透明的粘液,之後馬磊細心的塗抹在自己露在外面的陰莖身上。
同時馬磊的臉上五官不斷的抽搐著,妻子的肛門一定比陰道緊湊很多倍,同時妻子的肛門菊花一定在輕輕的收縮著,人類的肛門因為要排便,所以收縮能力很強,也很好控制。
此時看著馬磊臉上的表情,或許妻子正在不斷收縮著的肛門括約肌,不斷的夾緊妻子的陰莖。
給馬磊快感的同時,也在給自己快感,和馬磊龜頭的收縮遙相呼應著。
把自己的莖身都塗抹上妻子陰道的粘液後,馬磊的雙手從妻子的肩膀上移開,之後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而原本安靜的胯部開始輕輕的前後晃動起來,牢牢連接倆人身體的陰莖開始輕輕在妻子的臀瓣中間抽送起來。
“怎麼樣,是不是滋味還不錯?”
馬磊笑著問妻子,妻子皺著好看的眉頭數落道“疼!你干嘛那麼用力!我以前從來,從來沒讓人……”
“沒讓人什麼。”
“沒讓人插過這里。”
馬磊聽起來更加有成就感了“你老公呢?他沒有提起過?”
“怎麼可能!這里是排泄的地方!他要是提這事情,我直接不理他了!”
“那你怎麼就給我插呢?嗯?小蕩婦!”
妻子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壞,呸,我也沒讓你插!你自己非要進來的!”
開始的時候速度很慢,似乎讓粘液涌進妻子的直腸內壁,開始的時候妻子似乎有些不適應,安靜下來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眉頭微皺,不過馬磊試探性的抽送幾下後,妻子的五官舒緩下來,眉頭也開展而來,慢慢的適應了馬磊陰莖在她肛門里的抽送,之前太過於理解的抽插雖然給妻子帶來的難以忍受的疼痛,但是同時也是重症下猛藥,讓妻子最快時間內適應了剛交的節奏。
“恩……恩……恩……”隨著馬磊的慢慢抽送,妻子竟然開始慢慢有了鼻音呻吟。
在以前的時候,我認為保守的妻子肯定不會接受肛交,如果提出肛交或許她都會認為是變態的行為。
只是沒有想到,現在被馬磊突襲肛交,她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是馬磊太了解女人?
還是妻子喜歡馬磊的一切,肛交竟然也被她接受,而且還慢慢的享受起來……妻子就這樣像一條柔軟的小貓一樣,慢慢的趴在了沙發上,就跟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一樣,四肢支撐著身體,像母狗一樣趴著,分開的臀溝中間,一根粗長、青筋環繞的陰莖插在其中。
馬磊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沙發上的妻子,雪白的肉體用最下賤低級的姿勢趴在那,讓自己享受和玩弄,馬磊的眼中露出了無盡的舒爽和快感,這種快感不只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仿佛是大仇得報,感覺十分的解氣一般。
而且,他知道我就在外面,當著我這個正牌丈夫的面爆他老婆的菊花,一定充滿了變態的得勝欲。
“啊……你別那麼用力……”當馬磊猛地把陰莖拔出,之後快速的盡根沒入,弄的妻子差點從健身椅上摔下來,她不由得回頭怒視著馬磊說到。
我此時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為什麼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強暴自己會感覺到全身發熱,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身體本能的反應我卻阻止不了,仿佛里面的正在做愛的男女主角不是我的妻子和馬磊。
倆人還在激烈的交合著,慢慢的,馬磊似乎預感到差不多了。
他在抽送的時候,試探性的放松了抓住妻子手臂的兩只手,試探妻子是不是還會反抗,如果妻子要反抗,他可以立刻把手再次收緊,可是妻子已經習慣了這個節奏。
甚至直腸的收縮中她竟然能夠獲得快感,有研究表明,喜愛肛交的女性更多的是想獲得一種被稱為“充盈感”的快感和獵奇心理,甚至受虐傾向。
這些感覺對於無法獲得前列腺快感的女性肛交愛好者尤為重要。
也就是說妻子冰山的面目下其實埋藏著一個賤骨頭。
得知這樣的情形,我瞬間面如死灰,難以置信地用眼神向周圍看去但是空氣凝固了我的身邊空無一人,沒有任何人能夠給我幫助,我無法求證這件事的真偽,我痛苦萬分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洶涌而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我實在是不忍心在看下去了,一路上我開車走神,被別的車罵了好幾次,當司機搖下車窗看到我淚流滿面,估計也會想這是個神經病吧。
我好不吞易平復了心情,坐在家中等待妻子的回來,我給她發了條信息“別去你媽家了,回來吧。”
等到她回家後,旁若無人的脫鞋子,我猜她沒有穿內褲,這是馬磊一貫的愛好。
“老婆,你,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事。”
“啊什麼事?”
“有沒有和誰的關系比較緊張?”
我用了緊張這個詞。
“沒有啊!”
“那你和馬磊的關系呢?”
我不得不再次把 話題說的更加明了一些。
“就是認識啊,他是萬眾地產公司的老總,我們之間有一些業務上的往來,也吃過幾次飯,上一次不還是帶你一起去了?”
聽到的話之後,我感覺妻子的臉色發生了變化,雖然她極力的掩飾,但是臉部膚色變白卻是她控制不了的。
看到妻子的表現,我不由得氣由心生,本來這段時間自己就已經很郁悶了。
“於軍,你什麼意思?你最近是壓力太大了嗎?莫名其妙……”聽到我的話後,她的嬌軀顫抖了一下,之後臉色帶著一絲陰沉和我說道,看樣子她似乎也有些不耐煩和生氣了。
“給你看看這個……”
看到妻子的樣子,我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我的妻子,我把手機中的視頻拿給了妻子。
妻子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看了起來,當她看到自己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痛苦和迷茫,但只不過轉瞬即逝。
“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不過這個女人長得和我好像啊,如果不是一些細微的差別,我真的以為這個人就是我了……哈哈哈,這不會是合成的吧?”
妻子看完後,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慌亂,反而露出一絲好奇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這就是你最近神神叨叨的來源嗎?到底怎麼回事?這些視頻你是從哪里來的?”妻子把手機還給我,之後帶著一絲平靜說道。
“事情都這麼明了,你為什麼就不承認呢?你和馬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
看著妻子的表現,我感覺自己的全力一擊突然打在了棉花上,讓自己有勁無處使,妻子現在就是一副不承認的樣子,讓我准備好的一切說辭在這一刻都無用。
“你到底要做什麼,需不需要給你找一個好的心理醫生好好輔導一下,希望以後你不要有這些話語!如果這是別人給你的,你告訴我是誰,我要付諸法律途徑。”
妻子終於不耐煩了,冷著臉和我說道,風韻的吞顏帶著一絲慍怒。
說完後,妻子拿著自己的LV包准備離開,看來是不准備和我繼續溝通了,這種情況下,她不願意承認過去,那麼逃避和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我看著那昂貴的lv包包,很明顯是出自馬磊的手筆,現在妻子都已經可以那麼自然的接受他的饋贈,實在是令我的心里苦澀不已。
“老婆……”看到妻子快要離開,我不得不用上最後一個辦法,這個辦法我真的不願意用上。
“如果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就不用再說下去了……”妻子的身影站在門口,沒有回頭,帶著一絲冰冷。
我們二人均有怒意,對答時針鋒相對,言辭犀利,爭執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聲音漸高,語氣強硬,聲震屋瓦。
但是我最後還是認輸了,我想通了,我不再計較了,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我只能默默承受,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我徹底成為了一個無能的綠帽奴。
大概又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老公,我這個月的月經沒有來?”
日子一天天過著,看表面我和妻子的日子越來越美滿,經過我更加辛苦的工作,我的業績也越來越好,事業一步步騰步青雲,只不過在一個月後,事情出現了點小意外,在一個周末,沉吟許久的妻子突然對著我說道。
已經好幾天了,妻子似乎欲言又止,一直有難言之隱。
“月經沒來?是不是有延遲?”聽到妻子的話,我不由得心中一驚,隨即想到了什麼,不過我還是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不會吧!
“應該不會,我的月經一直很及時和准確的……”
妻子的眼神十分的復雜,似乎帶著一絲愁緒。
“別急……我現在去給你買試紙……”
聽到妻子的話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跳加速,也十分的緊張。
我趕緊穿好衣服,跑出了家門。
“呼……”半個月小時後,我和妻子看著試紙上的兩道紅线,我不由得做了一個深呼吸,而妻子也傻眼了,雖然我倆潛意識里都認為有這個可能,但是一直抱有僥幸的心里。
妻子懷孕了,有了孩子,這是我倆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現在願望實現了,我倆卻都不會了。
我輕輕松開了她,胸中翻涌的酸楚和苦澀讓我幾乎無法站穩,我有些踉蹌的跌跌撞撞著走進客廳,無視腳邊的茶幾,“哐”的將自己幾乎撞翻在地上,我沒有看到身後的妻子心痛的伸出手,仿佛想去扶我,但又收了回去,看著我攀住沙發邊,幾乎是爬著癱軟進沙發里,淚如雨下。
前一刻的溫柔仿佛一轉眼就變作了昨天。
我就像被完全掏空了,沒了靈魂,沒了思維,沒了方向。
餐桌上,精心准備的晚餐正慢慢變涼,紅酒孤獨的立在那里,期待中的浪漫早已煙消雲散。
我癱坐在沙發上,似乎想讓整個人都陷進去。
妻子依然靠在門邊,茫然的看著地上。
兩個人沉默著,天漸漸黑了。
“我去洗澡。”
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口說,只是聲音啞到似乎剛連續唱完24小時的歌,我想站起來,結果腿軟到又坐下來,反復的幾次,才勉強的站起來,失神的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我手撐著牆,任憑流水嘩嘩的澆在自己身上,臉上也不知是淚水還是流水。
心如撕裂般的絞痛,胸中一股熊熊燃燒的怒 火在積聚,讓我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泄的關口。
我不停的對自己說:冷靜!
冷靜!
天塌不下來。
我深深的吸氣又呼出,來回好幾次,才勉強將火壓下。
這或許是我的一個優點吧,越是遇到大事反而越冷靜。
“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走出來發現妻子坐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我。
“我,不,我想,當然想了。”
我的嘴角牽起笑吞,我知道,新的噩夢開始了,而這就是我一步一步將我的妻子推向深淵的故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