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先生這邊請。”制服小姐姐微笑鞠躬,動作一絲不苟,引導白川夏進入豪華辦公室。
“謝謝。”白川夏看看四周,富麗堂皇,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山岸集團大廈。
整體感覺,就是一個字“貴”。
明顯比正常大廈更高的層高,寬敞明亮的大廳和過道,玻璃被擦拭得一塵不染。
白川夏被帶到頂樓,漂亮制服女郎幫他推開房門後,鞠躬離開。
寬敞辦公室中,坐著一道熟悉身影。
楪花悠比幾個月前,看起來更加貴氣,一身華麗露背長裙,凸顯出她婀娜身材。
裙下露出一跟黑色吊帶,牽著有蝴蝶花紋的吊帶絲襪。
背後是一整塊落地玻璃窗,光线從身後照射進來。
白川夏的角度,不由升起自己渺小之感。
“小夏,還以為你已經忘記姐姐了。”楪花悠笑起來很溫柔,但身上商界女王的氣勢絲毫沒有收斂意思。
“最近有點忙。”白川夏跟著笑笑,如果可以,他並不太想聯系楪花悠。
他現在自己的實力,沒有和她平等對話的資格。
楪花悠聽聞後,輕嘆口氣:
“彼花大姐在美洲,家里沒有男人。外面都在等著山島家跌倒後,衝上來撕咬上一口的鬣狗,小夏能幫姐姐分憂嗎?”
“額。”白川夏嘴角抽抽,他想來找楪花悠幫忙,結果自己還沒開口,就被她先讓自己幫忙。
這時候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很尷尬。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真不想找楪花悠。
這是一只有劇毒的眼鏡蛇,如果被她華麗外表迷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我只是一個學生,只要是不違法,我能做到的,當然樂意為楪花姐姐分憂。”
“你當然可以做到。”楪花悠臉上綻放笑容,似是很滿意他的回答,她辦公桌後起身,邁著貓步,優雅走過來。
白川夏被看向她高跟鞋,黑色,看起來就很貴。
楪花悠走到他面前,兩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白川夏覺得自己的心理原因,她身上的香味也聞著很貴。
她一根手指勾上白川夏下巴,笑容曖昧:“做姐姐的狗吧。”
“?”白川夏懷里傳來楪花悠禮服下軟糯觸感,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腦海有點懵:
“等等,我們不是姐弟嗎?”
“是呀~”楪花悠笑盈盈依靠在他懷里,兩人胸口貼在一起,她胸部都壓下去了些:
“兩者並不矛盾,在外面是我的弟弟,家里你是我的小狗~”
“抱歉,楪花姐,我覺得做人挺好的。”白川夏拒絕,身體想向後退。
楪花悠握住他的手,撫在自己大腿上。
手掌撫摸起禮服,感受到蝴蝶花紋絲襪絲滑觸感。
再往上是吊帶和更光滑肌膚。
她的手並沒有就此停止,引導他的手掌繼續往上。
“可是姐姐的壓力真的很大喲。”楪花悠貼著他身體,表情嫵媚:
“那些男人的視线,就和你的手一樣,往姐姐這里鑽進來。”
白川夏感覺到手指已經摸到底,楪花悠依舊按著他的手,引導他的手指往上輕劃。
她繼續在白川夏耳邊說話,吐氣在他耳朵上:“姐姐也是女人喲,壓力會慢慢積蓄,如果沒有你幫姐姐排解出來,說不定會被那些男人得手。”
白川夏的手指,被她引導著往上捅,即使隔著內褲,但指尖依然傳來異樣的感覺。
“你也不想那些肥頭大耳的猥瑣男人,撕開姐姐的衣服,扯下姐姐的內褲。”楪花悠一邊說話,另一只手撫摸向他大腿內側:“然後壓在姐姐身上……”
“不是,等等!”白川夏慌了,兩只手被她拿捏著,楪花悠吐氣如蘭,話語間好像真的在發生一般。
“你想姐姐身體里,被存放著其他男人的東西嗎?”楪花悠張開嘴,輕咬在他脖頸處。
雖然是咬,但很輕,比起疼更多感覺癢。
“他們會把姐姐壓在辦公桌上,壓在玻璃牆上,撕爛姐姐的絲襪,塞進姐姐嘴里,粗魯抓著姐姐頭發……”
她一邊說話,一邊引導白川夏的視线,看向辦公桌,看向玻璃牆,看向她的絲襪。
她的聲音像魅魔的呢喃,在白川夏腦海中構建出一幅幅畫面。
“當然不行!”白川夏本能喊道。
“嘻嘻~那就用你的,把姐姐填滿,好不好~”楪花悠媚眼如絲看著他,兩人鼻尖碰到一起。
白川夏感覺到手指處,逐漸傳來濕潤感。
“這樣姐姐就只屬於你了~屬於你一個人的私人物品喲。”
“好嗎?”
“啊!”白川夏用殘存的理智,將手從她手里鑽出來。
雙手按住她細腰,將她身體向後推,和自己保持半米距離。
“楪花姐,你可別逗我了,山岸家是地下王者,什麼人敢動您啊。”
楪花悠被他推開,臉上笑容隨之淡了下去,周圍的氣氛瞬間從輕松變得壓抑。
她目光看著白川夏:
“小夏,你要拒絕我嗎?”
白川夏搖搖頭:“我不可能做姐姐狗的,這是底线。”
“這樣啊,那就算了。”楪花悠嚴肅表情忽然消失,取而代之換上微笑。
白川夏剛想松一口氣。
“那你可以走了。”楪花悠說著,踩著高跟鞋,轉身重新走向辦公桌坐下。
“額,那個,其實我今天來。。”白川夏話未說完。
看到楪花悠伸手拿起桌上座機。
“喂,讓木村來我的辦公室。”
她說完,掛上電話,看向白川夏,疑惑道:“你怎麼還在?”
白川夏很尷尬,暗道楪花悠果然無情。
“你想問木村是誰嗎?”楪花悠一只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看著他:
“是今年公司新來的員工,是一只帥氣的小奶狗喲,他可乖了,會跪下來,舔我的高跟鞋。”
“……”白川夏表現難堪,雖然和楪花悠也不是戀人,但依舊很不爽。
“你不走也可以喲。”楪花悠斜睨著他:“等會就在一邊看我獎勵小木村吧。”
白川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楪花悠表情逐漸夸張,忽然抱著肚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白川夏心情很微妙,這時候真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表情好。
楪花悠笑得花枝亂顫,用手指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淚,朝他招招手:
“過來。”
白川夏遲疑數秒,走到她身前。
“你剛才吃醋了。”楪花悠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畫圈。
“沒有~”白川夏別過頭。
“笨蛋。”楪花悠笑著拿起電話,朝他晃了晃:“得要撥號才能打通喲,嫉妒讓你失去了冷靜。”
白川夏尷尬。
楪花悠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姐姐身邊,現在可以信任的,只有你一個人了。”
“楪花姐。。”
“不過被拒絕了,生氣是認真的,你打算怎麼補償姐姐呢?”
“姐姐想怎麼補償,當狗絕對不行。”白川夏說完,忽然一愣,不對啊。
自己是來找她幫自己忙的。
為什麼莫名其妙就反過來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