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在這里?”白川夏在看她瞬間閃身靠進拐角牆壁,側臉看向她。
木村優子今天穿著一件衛衣,牛仔褲。
她身材不能和娟子這類豐潤人妻比,但整體青春靚麗,是個小美人。
白川夏最初預計中,她是被八男威脅,將其帶回家凌辱。
不但去情侶酒店開房,還在家用上了S和M道具,這些都是娟子提供的證詞。
娟子沒有道理做偽證。
白川夏跟在她身後,有中級黃毛攝影術帶來的隱匿技巧在。
躲過少女的視角輕輕松松。
他看著木村優子走進了八男病房。
“好家伙,這是什麼鬼。”白川夏摸著下巴,低下頭從病房前走過。
八男依靠在病床上,已經醒了過來,別過頭,似乎不想見到木村優子。
而木村優子坐在他病床邊,背對著窗口,看不到表情。
從這幅構圖,他看不出所以然來,他看看四周,看到過道口一名值班護士。
他走到小護士面前:“您好,請問那邊八男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啊,請問您是?”小護士目光警惕在他身上掃視,八男是娟子的兒子,做為一名演員,不時會有狗仔隊來打探消息。
百川夏從兜里掏出證件:“我是警察,正在調查八男自殺案件。”
“噢,是警察先生。”小護士眼前一亮,金發帶著爽朗笑容的帥哥警察,對少女殺傷力屬性點滿:
“八男先生昨晚六點左右就醒來了。”
“六點嗎?”百川夏微微蹙眉,昨晚整體時間线在他腦海中成型。
昨晚娟子是八點左右約他。
再聯系衣櫃中清水溪那副模樣。
也就是八男剛醒來,娟子就等不及約了清水溪回家玩大人的游戲。
她在家里玩了會清水溪,大概沒滿足,又打電話叫他過去,將清水溪藏在衣櫃里面。
打算等他做了後,再讓清水溪出來。
這樣就能玩到三人行,至於誰上誰,她看起來也無所謂。
這也算是另類慶祝兒子蘇醒的方式了。
從她行為來看,平時生活應該沒少做這種事。
清水溪被調校成那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
所以她和清水溪保持了相當長時間,這種主人和奴隸的關系。
“抱歉,請帶我去監控室。”白川夏微笑,他的笑容很爽朗,對未經人事的少女和多經人事的人妻,都非常有殺傷力。
“好。”小護士只是猶豫了一小會,點頭答應。
配合警方調查,還是這麼帥的警察,她沒有拒絕理由。
小護士將白川夏帶到監控室。
醫院每一間都有安裝監控,八男那間也不例外。
白川夏很快找到對應監控。
攝像頭正對著病床,將八男和木村優子呈現在畫面上。
和白川夏預想的不同。
木村優子皺眉和八男說話,而八男只是別過頭,閉著眼,似乎不想和她交流。
“奇怪,這是什麼微妙氣氛。”白川夏皺眉,兩人之間完全不像黃毛和被調教關系。
反倒是木村優子更像強勢的那一方。
醫院監控清晰程度並不高,白川夏只能大概看出兩人面部表情。
木村優子在憤怒說著什麼,但八男依舊不理會她。
就這樣僵持了十分鍾。
木村優子丟下一句話後離開。
房間中只剩下八男獨自躺在病床上。
白川夏又看了一會,並沒有新發現,打算離開。
監視器中,八男忽然用手捂住臉,很快眼淚從指縫間流出來,順著他臉頰滴落在病床枕頭上。
可憐而又淒慘。
他一頭的黃色頭發看起來黯然失色。
“什麼鬼。”白川夏嘴角抽抽,為什麼八男看起來更像是苦主。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剛從生死线上被救活,就哭成這樣。
白川夏繼續觀察監控,直到八男哭完倒在病床上閉上眼。
暫時不會有新线索。
從監控室出來後,直接走向病房。
他伸手輕扣病房門,發出“咚咚”兩聲脆響。
八男睜開眼,在病床上轉頭,手撐著身體想坐起來,但身體虛弱,沒能成功,他表情疑惑。
“沒關系,八男先生你先躺著。”白川夏走上來,努力讓聲音溫柔和煦:“我是警察,恭喜你渡過危險。”
聽到警察兩字。
八男臉色明顯一僵。
“不用緊張。”白川夏趕忙安慰他:“你母親擔心你平時有被人欺負,所以才我委托我們調查。”
“我現在只是向你詢問一些情況。”
“你回去吧,我什麼也不想說。”八男語氣冷淡,將頭埋進枕頭里,閉眼,閉嘴。
白川夏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是不打算說任何事了。
這里是醫院,他也不敢來些奇怪的手段。
從座位上起身,拿出一張名片放在床頭櫃上:“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起什麼,都可以聯系我。”
他說完,再次看向八男,見他依舊是一副閉眼躺平姿勢。
他也沒有在這里繼續浪費時間打算。
從醫院出來,開車來到警局。
他經常來找麻妃阿姨,其他警察也大多見怪不怪了。
一些警察有线人合作,是常見的。
白川夏推開辦公室門,看到麻妃阿姨坐在辦公桌上,正在低頭批改文件。
和昨晚居家打扮時,那種人妻獨有的溫婉完全相反。
她穿上一身警服後,澀氣身材被警服遮掩起來,長發盤在腦後,端莊干練。
“你來了,調查有結果了嗎?”
麻妃阿姨抬起頭,目光直視著他。
“額,有點。”白川夏感覺像被上司盯著,很不自在,將辦公室門關上,走到辦公桌前:
“八男醒來了,我們還需要繼續調查結果嗎?”
“嗯。”麻妃阿姨點頭,目光還在手中文件上:“鬼冢娟子是明星,有一定影響力,我們依舊需要調查出真相,再根據真相決定下一步,否則我們警方會非常被動。”
“真麻煩。”白川夏聳聳肩,身體偷偷往阿姨身上靠。
麻妃阿姨意識到他小動作,抬起頭看著他,表情似笑非笑。
“這個給你。”白川夏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在麻妃阿姨面前打開,是一枚白銀色戒指。
“我不小心把你戒指丟了,這是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