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很糟糕。”白川夏推門走進辦公室。
北條麻妃坐在辦公桌後,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手中翻閱著卷宗,看到他進來,頭也沒抬。
“我去調查了美和子,她並不像那種亂玩的女人。”白川夏走到辦公桌旁:
“有沒有可能,翔太產生了人生錯覺?”
北條麻妃將手中一頁看完,取下眼鏡,笑看向他:“打算放棄了嗎?”
白川夏依靠著辦公桌,側頭時,注意到她白皙脖頸位置有一顆痣。
隨著她說話而晃動,有點性感,上次上床時,注意力都在阿姨胸和雙腳之間,沒有注意到:
“時間太短了,就現在的證據來看,翔太更像是跟蹤狂。”
北條麻妃笑笑,站起身,在他身邊同樣依靠著辦公桌,兩人身體並列,保持了同一姿勢:
“想和我做,只是這點程度,可是不夠的,女人除了獲取身體上的刺激外,也渴求心靈上獲得安全感,而我比較喜歡成熟的男人。”
“……”白川夏表情古怪,麻妃阿姨私底下說話真有夠直接的。
她右手撫上白川夏腹部,手指從他褲腰伸進去。
“?”白川夏詫異看向麻妃阿姨,怎麼就忽然發騷了,雖然他並不介意,但總覺得莫名其妙。
成熟美艷的阿姨,忽然將手伸進你褲子里怎麼辦?
答案當然是躺平咯。
白川夏享受著人妻纖細手指輕柔握住他身體。
“我很愛我老公哦。”北條麻妃轉過頭,和他對視,嘴角帶笑:“雖然他已經去世了這麼多年,但我依舊愛著他。”
“額。”白川夏沒覺得吃醋,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愛就愛吧。
就是她一只手握著自己,一邊表達對丈夫的愛,就挺奇怪的。
還是阿姨喜歡什麼奇怪的play。
“但我並不否認,和你做時,會很舒服。”北條麻妃一雙媚眼看著他。
“請務必帶上這個。”白川夏從桌上拿起那副眼鏡,給她戴上,讓她嫵媚中多了些知性美。
這一下,他更有感覺了。
北條麻妃手卻停了下來:“所以女人是很復雜的。”
“額,不繼續嗎?”白川夏想握住她手。
她手指先一步逃走,臨走時還用指尖逗弄了它一下。
“等你辦完後,再繼續。”北條麻妃掛著笑:“但我並不想和普通的男人發生關系喲。”
白川夏眼中閃過異色。
阿姨真現實,她已經說明白了,想讓她出軌,就得是足夠優秀的男人才行。
但這也好。
“我知道了。”白川夏轉過頭,將頭湊到她耳邊:“到時我不會帶套。”
他從辦公室出來後,直接去了看守所,用北條麻妃開給他的證明找到翔太。
“我就直接說了。”白川夏看著他期待目光,直接開口:“根據美和子的口供,她並不喜歡你,一直是你在自我感覺良好騷擾她。”
“而且不出意外,她馬上就要訂婚了,對象是上市公司主管,家庭也不錯。”
他一口氣說完,目光看向翔太,等待他回答。
翔太聽完他的話,雙手撐著大腿低下頭,喃喃道:“她是這樣說的嗎?”
在發問,也像在自言自語。
“是的,雖然我想幫你,但現在所有人證物證全部齊全,等三天後,警方會將你案件遞交到法院起訴。”
“當然,到時候會給你指定法律援助,但那種律師也就是走個過場,在法官宣布罪名後,站起身表示“我沒意見”而已。”
“以往年判罰來看,由於你在囚禁過程中,並未有暴力指控,大概率是三年到六年刑期。”
“也是啊。”翔太低著頭,眼神黯淡:“像她那樣的白領美人,怎麼會喜歡我這種面試都失敗的家伙。”
他說著抬起頭,紅著眼,笑道:“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啊,我還真是有夠惡心的。”
“自說自話喜歡上別人,還自作多情地認為對方也喜歡自己,其實不過是在給人添麻煩而已。”
白川夏挑挑眉頭:“比起這些,你更應該在意自己的刑期吧?”
“也是啊。”翔太重新低下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看著我的眼睛。”白川夏忽然道。
“什麼?”翔太抬起頭,奇怪看著他。
“我會去找到你無罪的證據。”白川夏道:“但你最好期望你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如果我發現你騙了我,我會將你封進水泥里面丟進東京灣,我保證會做到。”
翔太一愣,顯然被白川夏這副模樣嚇到。
白川夏沒有理他,站起身後,快步離開看守所。
距離將案件遞交給法院定罪,還有兩天時間,他必須要爭分奪秒。
首先要確定翔太到底是人生三大錯覺,還是兩人真的互相有好感。
時間來到第二天。
一輛豪華跑車,停在美和子上班公司門口。
白川夏從車上走下來。
美和子沒有來上班,昨天才發生了被劫持事件,想來今天要麼在家換鎖,要麼准備搬家。
前台只有一名OL制服少女,白川夏知道她叫廣田惠子。
昨晚回答中,問到過。
她見到從豪華跑車中下來的是一個超級帥哥,眼前一亮,鞠躬道:“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到您的。”
“抱歉,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白川夏笑著拿出警官證,這當然是假的,不過有麻妃在,即使去詢問,暫時也是真的。
“抱歉啊,我需要得到公司同意。”廣田惠子見是警察,眼中激動瞬間小了些,進入工作模式:
“您可以稍等一會嗎?”
“這只是一點心意。”白川夏看看四周,壓低聲音偷偷塞給他一疊信封,不用打開就知道,里面是厚厚一疊紙鈔,至少有100萬。
廣田惠子一愣,立馬站直,退後一步,鞠躬道:“配合警察,是我們公民的義務。”
警察詢問,怎麼可能塞紅包,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她哪敢接。
下一秒,她就看到眼前弱氣警察帥哥,眼圈紅了。
“你。。你沒事吧?要不我給你倒杯水吧。”
廣田惠子人都是懵的,小心翼翼看看四周,沒看到攝像機,確定不是什麼電視整人節目。
“抱歉,我最近壓力太大了,謝謝,你是個好人。”白川夏接過水,滿臉感激,隨即臉色黯淡下去,似是打開了話匣子:
“成為警察是我的夢想,但我的前輩是個非常能壓榨新人的家伙。”
他這話可沒撒謊,上次進入麻妃阿姨身體時,她是所有女人中,將他壓榨得最干淨的。
廣田惠子依舊是懵的,這是能隨便說的嗎,帥哥,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吧,和你也不熟啊。
她又看了看停在外面的豪華跑車,決定先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