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夏坐在木村藻女後車位上,旁邊坐著神宮奈緒。
他到現在腦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被拉去木村藻女家修水管,而且旁邊跟著神宮奈緒,而且這水管它正經嗎。
“等會我們是情侶酒店約會吧。”神宮奈緒湊到白川夏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選夏喜歡的房間。”
“……”白川夏嘴角抽抽,去情侶酒店約會,就很靈性,他馬上想到那次和北條環奈去開房時,看到價目表上的電車房間,拷問室,哥布林培育溫床。
如果是平時,他不介意和忽然發騷的女友探究。
但他知道,即使神宮奈緒壓低聲音,前面的木村藻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瞬間有種公開處刑的羞恥感。
“等會再聊。”白川夏只想先糊弄過去,他壓低聲音:“等會我快些修好,然後就走。”
“要不我陪你修吧。”神宮奈緒並沒有打算放過他:“而且在老師家里,不覺得很棒嗎?”
“……”白川夏嘴角已經快抽壞了。
神宮奈緒眼角瞟了眼前排木村藻女,眼中閃過挑釁神色。
在這種無法言喻的奇怪氛圍中,三人回到公寓。
這間公寓和白川夏那間格局一樣,但家具少很多,整體看起來顯得非常空曠。
“神宮同學在沙發上看會電視就行了。”木村藻女笑著指指沙發,然後轉頭朝白川夏道:“夏先生,我帶您去廚房。”
“嗯。”白川夏嘴抽抽,不知道色狐狸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我就在這里等夏。”神宮奈緒到沙發邊坐下來,身體陷入到柔軟沙發中,一雙黑絲大長腿前後搖晃:“夏要抓緊噢。”
“嗯,好。”白川夏點點頭,他想趕快結束,然後和神宮奈緒一起離開這里。
“夏應該知道廚房在哪里吧,我先拿工具。”木村藻女朝他溫潤笑笑。
“嗯,好。”白川夏點點頭,這里格局和自己租的公寓一模一樣,他走去廚房。
客廳只剩下神宮奈緒和木村藻女。
神宮奈緒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如果夏不被你誘惑。記住你的話,以後不准再用屏蔽五感能力,在我和他上床時來搗亂。”
神宮奈緒當然不願意和木村藻女談這種賭注,但沒有辦法,這只妖怪一而再而三的出現在兩人運動時,以前還只是看看,她忍忍就過去了。
上次直接上嘴,還開始脫衣服,如果不是她控制肌肉收縮,快速結束,誰也不確定會發生什麼牛頭人情節。
這段時間讓她心理壓力很大,已經不敢在學校里撕絲襪,誰也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忽然出現,然後插入進來。
現在木村藻女願意和她對賭,神宮奈緒只能咬著牙齒忍下來。
“奇怪,為什麼你的心跳速度變快了。”木村藻女並不著急去找白川夏,而是饒有興趣看著神宮奈緒,伸手輕輕點在她胸口上:“你在害怕嗎?怕你口中的愛情,不過是一種激素刺激下的錯覺。”
“收起你這些無用的挑釁。”神宮奈緒聲音冰冷,控制自己心跳逐漸平和下來:“你不過是一只動物,不要裝成很懂人類的樣子。”
“那你在興奮嗎?”木村藻女卻是不屈不饒:“知道你的男朋友即將面對什麼,所以在興奮?”
神宮奈緒神色越發冰冷,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
“我懂。”木村藻女忽然伸出一只手,點在胸口上:“我能明白你這種感覺,我認可白川夏是我的伴侶,我在聽到和他其他人類發生關系時,我的心跳會比平時快。”
“那是很復雜的情緒,或許就是你們人類口中的懊悔,不甘,生氣,憤怒。”
“和你說的一樣,並不是想陪著他就是愛情,而是心跳,是失去理智的感覺。”
“我想要更多的刺激,這是我做為動物時,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我需要慢慢來體會這種感覺,這能讓我更了解人類的情感。”
“你在了解人類的感情前,會先成為變態。”神宮奈緒閉上雙眼,將原本的憤怒壓下去,告訴自己眼前的不是人類,不要用人類的行為准則去揣摩她的行為。
白川夏走到廚房,檢查後發現廚房水閥被關掉了。
將水閥往一邊擰開一點,水管中傳來水流聲。
洗碗池下的水管開始往外冒出水花。
“居然真漏水。”白川夏楞了下,他原以為木村藻女口中的漏水並不是指水管。
身後傳來腳步聲,白川夏轉過頭,木村藻女從門外走進來,手里提著工具箱。
白川夏指指水管,上面還有滲出來的水跡:“應該是防水膠布破了,取下來重新綁上就行。”
伸手接過淺藍色長方形工具箱,打開後愣了一下。
工具箱中並沒有他想要的螺絲刀,而是一些或是透明,或是質地柔軟的粉紅色物體。
白川夏拿起一個抓在手里:“這個是什麼?”
“電動的。”木村藻女掛著溫潤笑容。
“現在是電動還是手動或是雞動的問題。”白川夏按下開關,感覺到手掌被震得發麻,馬力還真足,果斷關掉後丟回工具箱:“請給我正經工具。”
木村藻女朝他笑笑,耳朵逐漸變成一對銀白色狐耳,背後一條銀白色尾巴從長褲中鑽出來。
白川夏暗罵一聲不好,在他做出反應前,木村藻女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嘴唇上:“不用擔心,我已經屏蔽掉你小女友的五感,她看不到我們,只要我們不說話,她就感覺不到我們。”
木村藻女背後狐狸尾巴無法藏在褲子里,將長褲往下擠出一大截,露出尾骨附近一大圈白皙肌膚。
這條銀白色的尾巴比手指更加靈活,尾巴尖伸向白川夏腰間,靈活從短褲縫隙中伸進去,輕松將他褲子順著大腿脫了下來。
白川夏伸手想阻止都來不及,木村藻女的尾巴遠比人類的手更靈活。
她一邊用自己的手解開自己胸衣的扣子,尾巴一邊快速褪下白川夏的衣服。
木村藻女化為色狐狸形態後,白色耳朵和尾巴讓她看起來溫潤中多了些野性。
動物在特定的時期,身上會散發出一種有刺激性的氣味,用來吸引伴侶。
白川夏覺得色狐狸變成人後,保留了些許這種特性。
並沒有傳說中讓人不受控制,更像是一種感覺,氣味吸收鼻子時,好像在告訴大腦,我已經准備好了,快來吧。
她這副模樣時,白川夏種覺得自己底线會明顯降低一些。
也或者是她這副野獸的模樣,會降低人的負罪感。
就像是遇到鄰居養的寵物,可以抱在懷里擼個痛快,而不用負責。
但如果你鄰人之妻,即使關系再密切,也會有種責任感約束著你。
在白川夏胡思亂想時,木村藻女已經走過來,銀白色尾巴在他肌膚上劃過,感覺不下於神宮奈緒穿絲襪用腳尖蹭。
“等等!”白川夏還是保持著理智,趕忙一把抓住那條尾巴:“喂,我是來修正經水管的,其他地方漏水可不歸我管,而且我等會還有約會。”
“沒關系。”木村藻女卻是用尾巴固定住他腰後,身體也靠了過來,一只大長腿抬到他腰間蹭了蹭,俯下身子在他耳邊道:“我並沒有屏蔽神宮奈緒的聽覺,所以等會如果發出聲音,她都能聽到喲。”
“不要太過分啊,混蛋!”白川夏用力想掙脫束縛,卻發現平時被他隨意擺成各種姿勢的色狐狸,身體紋絲不動,而他卻被控制著拖向客廳。
白川夏身體被她纏住,逐漸從門里拉出來,神宮奈緒也慢慢出現在他視野中。
她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遙控器在換電視台,最後在停在一檔綜藝節目上。
“住手!”白川夏不敢說話,只能做嘴型。
木村藻女當然不會聽他的,將他身體逐漸拖向沙發位置,然後將他一把按在地上。
白川夏左邊就是神宮奈緒,她一雙黑絲大長腿在前後搖晃。
他能聞到神宮奈緒身上熟悉的香味,從他視角抬頭能看到神宮奈緒裙底下的風情。
木村藻女雙手分別將他兩只手按在腦袋左右兩側。
雙腳也抵在他大腿之間,將他雙腳分開,她的尾巴在輕松控制它的位置。
白川夏裂開了,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女朋友面前被強。
自己女朋友因為看不見他,而在悠哉游哉看著電視。
他只能咬緊牙關,憑借自己的意志力,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避免被神宮奈緒覺察到異樣。
奇怪,這場景怎麼有種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識感。
這都是什麼牛頭人劇情。
他忽然理解那些穿越者前輩,在仇恨下產生快速變強的覺悟。
倔著骨,咬著牙,忍著辱。
他從未如此想要變強,下定決心,他要完成任務,獲得更多實用的技能,今日這只色狐狸帶給他的恥辱,他白川夏記下了,他日必將十倍奉還。
我白川夏奉勸你幾句,三十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他用嘴型喊了一會口號,發現還是有些羞恥,便沒了聲音。
但想象中的恥辱一刻卻沒有降臨。
色狐狸似乎並不想這麼快,而是正在將他平時對她使用的技巧,全部奉還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