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藻女起身離開,彌之喰走過麻妃時,嘴唇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
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從她身邊離開。
房間中只剩下麻妃和奈緒。
“呀,看來大家沒法達成一致喲。”奈緒坐回沙發上,笑盈盈看向麻妃。
“北條阿姨,我以為你會嚴詞拒絕,畢竟做為人類而言,後宮什麼的,很難接受吧。”
麻妃笑笑,兩只腿疊放在一起,姿勢成熟端莊,目光似笑非笑:“你在防備我,害怕白川夏會離開你。”
奈緒聞言,雙眼微微眯起。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害怕,又在害怕什麼,但你很沒有安全感。”麻妃看著奈緒臉頰:
“你一直在努力想討好白川夏,小心戒備著我們每一個人,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年齡多大。但在我看來,你和我女兒同歲。”
“討好型人格,會讓你逐漸失去自我變成一件附屬品,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她語言下,奈緒臉上笑容逐漸收斂,目光冷冷看著麻妃。
麻妃保持微笑,和她繼續對視,絲毫不懼。
奈緒從沙發上站起身:“用不著你管。”
她丟下話後,走出包房門離開。
麻妃眨眼,瞟過她離開背影,嘴角勾起弧度,看來是自己說中了。
還說比自己多活了多少年,這不感情方面就是一個小女孩嘛。
而且還是舔狗型人格。
還好白川夏本性不壞。
麻妃想到白川夏感覺得一陣心肌梗塞,這麼多性格各異的漂亮女人。
他是怎麼搜集到的。
“算了。”麻妃起身從包廂離開,心情整體還不錯,她知道是女人奇怪的勝負欲在作怪。
踩著高跟鞋,剛走到門口,卻被服務員攔下來。
“抱歉,女士。”服務員是一名年輕小哥,他從未在現實中見過麻妃這樣成熟魅力的女人,說話時頭都不敢抬,格外羞澀:“您好像忘了結賬。”
“結賬?”麻妃一愣,想到剛才幾個女人一一離開,頓時覺得一陣無語,掏出皮包:“多少錢。”
“20萬日元。”服務員小哥小心翼翼將賬單遞過來。
麻妃一愣,接過賬單,看到上面兩瓶價值10萬的紅酒,搖搖頭,這個奈緒真和她外貌一樣,像個小孩子。
“刷卡吧。”麻妃掏出信用卡,這些錢她會記到白川夏帳上。
結完賬,來到停車場,拿出車鑰匙。
忽然看到汽車車胎癟癟的,明顯是被人放了氣。
“神宮奈緒!”
麻妃咬緊牙關,胸口氣得上下起伏,這個小女孩未免也太記仇了。
另一邊,彌之喰從酒店走出來後,雙手插兜走在路邊。
她沒有選擇乘坐電車回武術館,而是在漫無目的地行走。
身邊一對情侶摟在一起,卿卿我我從她身邊走過。
彌之喰看著兩人背影,坐在路邊欄杆邊,掏出一支煙點上,深吸一口,然後吐出來。
看著煙圈發呆。
“你好像在迷茫,為什麼呢?”木村藻女手里捧著一本大部頭書放在腹部位置,面帶微笑,忽然出現在她身邊。
彌之喰抽煙手一頓,被忽然出現的狐狸嚇一跳。
她知道狐狸有屏蔽五感能力,很快鎮定下來:“你應該拿一本聖經,或是一個十字架。”
木村藻女外貌完美,面帶溫和微笑說話時,有種神職人員即視感。
“神是幻想的集合體,我並不感興趣。”狐狸微笑:“我只對人類有好奇,你內心並不如你表現出來的鎮定,我能感覺到迷茫在你心中發芽。”
“哼哼。”彌之喰輕笑一聲,掐滅手中煙頭,隨手丟進垃圾桶:“我們不熟。”
她丟掉煙頭,手插入褲兜,轉身離開。
走出十余米後,發現木村藻女一直跟在她身後。
彌之喰咧嘴道:“能別跟著我嗎?”
“好。”木村藻女露給她溫和微笑,從她眼前消失。
彌之喰轉身繼續往前走出十余米,鼻子嗅了嗅,衝著身邊道:“為什麼要跟著我。”
木村藻女聲音從她目光看的位置傳來:“親情,愛情,友情,人類感情無非這幾種組成,但你對白川夏卻不是其中一種,這很有趣,我想觀察,你可以當我不存在。”
“真麻煩。”彌之喰手揉揉自己短發,不再理會木村藻女,直接當她不存在。
法蘭西,白川夏從有菜身上下來,長吐出口氣,既然有牛頭人之軀也經不起他這樣日夜操勞。
有菜趴在他身邊,雙腳張開,已經睡了過去。
白川夏手撫摸在她臀部,手指輕松放了進去。
雖然昨晚經歷了一些波折,但算是把有菜姐後面也開發完了。
有菜緩緩睜開眼,睡眼惺忪,都懶得管他在自己身後作怪的手,聲音迷糊:
“小夏,現在幾點了?”
白川夏抬起手腕:“9點。”
“啊!”有菜猛地睜眼,眼神中迷糊清醒了些,雙手撐著床單想起來:
“要遲到了。”
她抬起頭,看到窗外夜色,表情愣住了。
“額,晚上9點,有菜姐餓了嗎,我去點菜讓服務員送過來。”白川夏尷尬笑笑,兩人從昨晚干到今天,中間做累了休息,起來了繼續做。
他現在覺得身體虧空得厲害。
有菜閉眼捂著額頭,腦海中逐漸浮現出從昨晚到今天的荒唐畫面。
這才感覺到身體酸痛得厲害,特別是後面。
回憶起昨晚白川夏趁著她迷糊,亂捅了進去。
她轉頭看向白川夏,想生氣,但見到他無辜臉頰後,心頭氣又消了一半。
“哎,冤家。”
有菜撐著身體下床。
“有菜姐,我幫你。”白川夏主動伸手,扶住她手臂。
“我說過了,這是最後一次。”有菜手指點在他額頭上:“在你想清楚前,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了。”
幾分鍾後,衛浴間。
“有菜姐,好緊。”白川夏摟著她細腰,雖然昨晚已經開發了後面,果然還是沒有這麼容易。
“慢……慢點。”有菜雙手撐著衛浴牆,努力站穩身體,被他從身後頂得不停趔趄。
任由噴頭熱水灑落在兩人身上。
“這是最後一次了。”有菜聲音斷斷續續,她覺得自己做為姐姐很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