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麻妃阿姨神情古怪,目光狐疑看向他:“要以鬼冢娟子誣陷為由,對其進行起訴?”
“當然,難道阿姨你覺得,我是那種看到女人就想上的家伙嗎?”白川夏癟癟嘴。
雙手在阿姨肩膀上按摩,趁她看文件時,順著她脖頸領口滑進去。
手掌順著伸進胸衣,握住阿姨大胸。
麻妃阿姨目光嗔怪,身體向後靠,讓他手能伸更深些。
白川夏試了試,果然一只手怎麼也握不住。
手指完全陷進去,太軟,總產生稍用力,就會揉爛的錯覺。
“如果證據不足,她為了名聲,一定會反述你誣告。”
“放心吧,阿姨,我有人證。”白川夏將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這事情也是時候做個了解了。”
“你是小孩嗎?”麻妃從座位上起身,將他手從自己衣領中拿出來,轉身坐辦公桌:“這麼喜歡胸。”
“不是喲。”白川夏雙手摟住阿姨細腰,身體靠過來:“我只是單純喜歡阿姨的胸而已。”
除了阿姨的,他還喜歡有菜的,規模上只比阿姨小一點。
奈緒那種少女感的凸起,也很有趣。
還有狐狸的形狀最完美,像藝術品。
玩起來,有種糟蹋高貴之物的獨特感覺。
他腦海中想了一圈,原來都喜歡。
麻妃斜睨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熟女笑。
她手放在胸口,手指引導百川夏視线,解開制服外衣三粒紐扣。
下面白色襯衫,因為剛才被粗暴伸入過手,有些凌亂。
衣領處露出熟女白皙皮膚,性感鎖骨的弧度,讓人挪不開眼。
“阿姨?”白川夏神色古怪,覺得今天的阿姨很有風韻。
“想親嗎?”麻妃嫵媚笑著,解開白襯衫,黑色,蕾絲,鏤空。
她手指勾下胸罩,露出里面:“喊媽媽,可以吸~”
“媽媽!”白川夏沒有任何猶豫,撲了上去。
“……”麻妃一愣,看到白川夏已經撲進她懷里:“以前你明明挺有骨氣的,輕點,別咬。”
白川夏和阿姨相處這些時間,第一次將她弄沉默了。
時間來到數天後,法院門口已經圍滿了人。
眾多媒體記者,舉著長槍短炮,圍在法院外。
記者手拿話題,對著鏡頭道: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鬼冢娟子誣告案,已經開始了,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等待法院給出最終判決。”
法院內,法官將木槌敲下:“現在開庭,請原告發言。”
鬼冢娟子取下墨鏡,臉色陰沉到極點。
她瞪著對面白川夏。
眼前這個小警察,他怎麼敢的。
鬼冢娟邀請開趴被拒後。
擔心他以警察身份爆料此事,或是以此為要挾。
於是她買通水軍,先爆料警察在執法過程中,有脅迫行為。
但不拿出實錘證據。
這樣即使他爆出被邀請開趴,所有人都會認為是這名小警察羞惱成怒誣陷。
她再站出來,對媒體說不打算繼續追究此事。
從法律上,便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個小警察即使氣惱,也拿她這個大明星一點辦法沒有。
自己也不用擔心他爆料。
明明應該是這樣才對。
為什麼他敢直接上法庭。
就不怕證據不足,被自己反告嗎?
誣陷案件,是很難成立的。
她旁邊一名西裝革履男性小聲開口:“請您放心,娟子女士,這類案件,法官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判勝訴的。”
“嗯,我知道。”鬼冢娟子點點頭:“村上律師,准備好反訴吧。”
“好。”村上律師點頭,表情輕松,完全是一副想不到怎麼輸的架勢。
按照疑罪從無原則。
造謠誣陷這類上訴,除非能拿到絕對性鐵證,否則不可能勝訴。
問題是,對面少年,用什麼鐵證來證明自己在執法過程中沒有進行脅迫。
即使有全程錄像,也可以說脅迫時沒有錄像。
在他開來,這個訴訟,就是眼前少年一種無能狂怒的宣泄。
村上律師扶扶眼鏡,需要給眼前年輕少年上一堂社會課了。
讓他明白,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
白川夏感受到鬼冢娟子怨毒目光,神態自若站起身,朝著法官行禮。
“我是一名私家偵探,受警局委托,協助調查演員娟子兒子自殺事件。但在辦案過程中,卻受到娟子小姐脅迫。她貪圖我的帥氣,想和我發生性關系。在被我拒絕後,在媒體上,對我進行誣陷。這對我身心造成了打擊,嚴重影響我生活。我要求鬼冢娟子,對我進行道歉。並賠償精神損失費,合計2億日元。說完了。”
白川夏說完,全場一片嘩然,紛紛看向白川夏,眼中是不可思議。
隨即目光看向鬼冢娟子。
鬼冢娟子神態自若,她早就知道白川夏會自爆。
但眼前小警察太年輕了。
她帶節奏的目的,就是讓他即使自爆,也不會有人信。
而她邀請人開趴,為了防止被錄像錄音,家里自然是有探測設備的。
她很確定,那一天,白川夏不可能有證據。
“天真。”
鬼冢娟子閉上眼。
她不懂法律,也知道百川夏即使說得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判決結果。
村上律師舉手,法官示意他說話。
“白川先生,你說娟子小姐貪圖你的帥氣。”村上律師站起身:“是她直接跟我說的嗎?”
“是的,她將我叫到她家中,脫了睡衣,邀請我上床。”白川夏輕身道:“那晚公寓有監控,可以證明我去過。”
“很好。”村上律師點頭,打開身後一台投影儀。
屏幕上展現出一張張花樣美男。
“這些都是娟子小姐事務所的後輩,白川先生,你覺得你和這些明星比,有優勢嗎?”
“當然,我比他們帥。”白川夏笑道。
“看來白川先生對自己很有信心,這大概就是你產生幻想的原因。”村上律師笑道:
“至於你晚上去娟子,是因為娟子小姐覺得有人跟蹤,所以叫你去看看,你也是乘此時機,對娟子小姐不軌。”
“原來如此。”白川夏點頭,怪不得那一天娟子找個這樣的借口,原來是早有准備。
“法官,我要求我的證人訴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