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麻妃出現,病房中瞬間陷入安靜,紛紛將目光投向這位警花。
他們驚詫於麻妃的顏值和氣質,忍不住多看兩眼。
麻妃目光掃過房間眾人,目光落在水田雄身上,她聽同事提起過,水田組下一任繼承人。
當然,現在應該稱其為組長,畢竟老組長已經躺床上咽氣了。
虎背熊腰,煞氣外漏,是個麻煩的家伙。
“警方對令尊不幸去世感到惋惜,他生前和我們警方有良好合作。我代表警方了解情況。”
北條麻妃聲音輕柔,傳入每一個人耳中,讓極道見到警方的緊張氣氛緩解了不少。
小警員努力站在她身邊,極力掩飾心虛。
“這件事和你們警方沒有關系。”水田雄頭也不抬:“離開這里,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噢,你打算怎麼解決?”北條麻妃笑笑,一雙美目看向水田雄。
水田雄沒說話,旁邊小弟先開口:“八嘎,沒聽到老大讓你滾嗎?我們的事你們條子不要插手。”
“妨礙公務,將他帶回去配合調查。”北條麻妃轉頭朝身邊小警員道。
“啊哈?”小警員一愣,雙眼茫然,在麻妃目光下,這才鼓起勇氣,走向叫喚的極道。
“混蛋,你找死!”小弟被直接懟回來,眼中冒出怒意。
此時周圍十多名極道成員紛紛往前一步,手摸向後腰。
“我……”小警員哪見過這陣勢,身體一個趔趄,向後退一步。
“你們想襲警嗎?”麻妃語氣輕松,目光掃過十數人,毫不見慌亂,最終落到水田雄身上:
“水田先生,你的屬下似乎不怎麼理智。”
水田雄終於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麻妃,從她胸口上,看到俏麗臉頰。
從座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北條麻妃面前:“你很有膽識,做我女人吧。”
…………
“水田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伙?”白川夏端起酒杯,在手中搖晃,最終沒有喝下去。
兩個女人都不說話,他不想繼續耗下去。
整個事件因他而起,如果拍拍屁股不管了,未免太過不負責。
“哼哼。”山岸彼花輕笑:“我殺了那老頭兩個兒子,唯獨留下他。”
“因為你看好他?”白川夏問道。
山岸彼花眼中閃過古怪:“因為他沒腦子,不會構成威脅,真將他繼承人都殺光,那老頭魚死網破會很麻煩。”
“但現在我們今時不同往日。”楪花悠眼神擔憂:“水田雄如果向我們全面開戰,會很麻煩。”
現場再一次沉寂下來。
白川夏目光掃過兩女,搖搖頭:“算了,我去吧,這件事因我而我,我解決了還有事要處理。”
“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險。”楪花悠搖頭。
白川夏知道,楪花悠大概想山岸彼花去。
山岸彼花卻在自顧自斟酒,似乎外界一切和她無關。
“哎。”白川夏搖頭,他真不想介入這兩個女人之間,站起身:“沒事,我先去看看情況。”
“帶上稻川花緋。”楪花悠提醒。
“行,知道。”白川夏點頭,稻川花緋現在負責山岸家黑道業務,做事是得帶上她。
他從山岸家別墅出來,掏出手機,按下撥打鍵,換上笑臉:“奈緒,我想你了。”
半小時後,奈緒一件衛衣,加熱褲,露出一雙大白腿,穿著白襪運動鞋,坐在木椅上。
白川夏抱著她雙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按摩:“奈緒,要不要重點。”
“哼。”奈緒別過頭,不看她。
白川夏笑笑,手指逐漸按她大腿內側,沒有絲襪包裹,她皮膚撫摸上去白嫩白嫩的,手感很好。
另一只手將她摟進自己懷里。
奈緒身材嬌小,像高中少女,抱在懷里手感非常好。
白川夏吻上她脖子。
“哼,癢死了。”奈緒做生氣狀,在他懷里掙扎。
白川夏緊緊抱住,知道她要真想掙脫,自己絕對抱不住。
奈緒掙扎了一會,果然就不動了,躺進他懷里,轉過身,變成兩人面對面。
她對著白川夏的臉,嘟起嘴。
“白川夏,你就仗著我愛你,使勁地作吧。”
“咳咳。”白川夏尷尬輕咳兩聲,摟著奈緒細腰:“這事真是因我而起,我得去解決對吧。”
“我說的是你陪那個北條麻妃後,都沒有回來看過我。”奈緒鼓著嘴:“我剛接到你電話好開心,好開心。”
“額。”白川夏尷尬,他也挺無奈的,總不能泡阿姨時,還抽空去找奈緒,那讓他覺得很奇怪。
“對不起。”
他認慫很快。
“嗯。”奈緒將頭埋進他胸口:“我好希望你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哎。”白川夏輕嘆一口氣,暗下決心,等搞定麻妃阿姨,就再也不找別的女人了。
轎車停在兩人身前。
稻川花緋拉下車窗,冷冷看著擁抱一起兩人,面露不屑。
“來了。”白川夏摟著奈緒上了轎車。
轎車開往醫院。
白川夏摟著奈緒,將她抱在懷里,奈緒很喜歡和他身體接觸,漸漸地,心情也明顯好些。
稻川花緋同樣坐在後排,側頭看著窗外,眼角瞟過膩歪在一起兩人,陰沉下臉,看到兩人吻在一起時,終於是忍不住:“喂,我們現在去敵營談判,你們能不能嚴肅點。”
“沒關系。”白川夏擺擺手:“我會保護你的。”
“我才不需要你保護!”稻川花緋吼出聲,吼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重新氣鼓鼓坐回去。
玄木是司機,聽到兩人交談,呵呵笑:“那我的安全,就拜托老弟了。”
“玄木大叔您太謙虛了。”白川夏癟嘴,玄木是他見過人類中,戰斗力天花板,卻一直一副鄰家大叔模樣,真動手時,也是慫得不行,能跑就跑。
“哎,一把子年紀了,打不動咯。”玄木笑著搖頭。
白川夏摟著奈緒細腰,忽然想起兩人見面時認識,隨口小聲問道:“奈緒,玄木大叔到底多強?”
“他?”奈緒靠他懷里:“我做殺手以來,唯一和我交手後,還活下來的人類。”
“哇,那一定是一場驚險萬分的戰斗。”白川夏看玄木目光,又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