楪花悠身上有貴氣,成熟,美艷,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貴婦的雍容華貴。
即使她現在的姿勢並不雅,腰部小幅度地前後挪動,九淺一深,很有規律。
“楪花姐。”白川夏雙手摟著她細腰,禮服下是她的細膩肌膚。
他感覺自己堅持不了太久,她太會了,而且即使再高檔的透明絲襪,也不會有避孕效果。
楪花悠看著他,臉頰酡紅,艷麗嘴唇微張:“來到山岸家後,我一直在找尋自己。”
白川夏嘴角抽抽,身上楪花悠明顯陷入到某種狀態中,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動情。
明明正在做苟且之事,透明黑絲的磨蹭感很絲滑,微微的阻力在潤滑下,好像黏在了一起,但忽然就覺得勵志起來了,是什麼回事。
楪花悠微微喘氣,雙手抱著他脖頸,在他耳邊呢喃:“我無論做什麼,和誰在一起,也沒有試過這麼幸福的。”
“幸福?”白川夏沒有感覺到幸福,他只感覺到楪花悠今天和平時不同。
大概就是今天特別多汁,一碰就止不住。
“所以,我想和小夏一直在一起。”楪花悠低下頭,吻上他嘴唇:“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東國就會沉沒,只要能和小夏在一起,我一定是笑著等待結束。”
白川夏被這忽如其來的告白嚇得渾身一顫,緊接著就是一哆嗦。
楪花悠也感覺到他變化,伸手將他緊緊摟進懷里。
男人總是更容易被身體控制,這一刻,他完全陷入楪花悠的溫柔鄉中。
兩人抱在一起,他身體被溫暖包裹,兩人抱得很緊,好像要將對方融入身體里般。
但男人在這一哆嗦後,會更快恢復理智。
很快,隨著理智回歸,白川夏的表情逐漸變古怪。
剛才楪花悠向他告白了,這是什麼鬼,為什麼會忽然到這一步,他應該怎麼做。
賢者模式並沒有讓他心髒跳動變慢,“咚咚”心跳聲,清晰傳入耳中。
“小夏,你在害怕。”楪花悠聲音在耳邊悠悠響起,隨即臉上表情化為惡作劇成功的調皮表情:“嘻嘻,是不是很有感覺,一邊告白,一邊做,更舒服是真喲~”
“哼哼。”白川夏干笑兩聲,楪花悠心思深沉,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他是真看不出來。
不過成熟貴氣的婦人,做出這種惡作劇得逞的表情,別有一種風情。
“喝茶吧。”楪花悠笑著從他身上下來,將禮服裙子拉下,蓋住透明絲襪,瞬間又恢復了高貴的年輕貴婦人,伸手從旁邊拿過來濕紙巾,細心幫他整理好。
“我自己來就好。”白川夏伸手將褲子穿好,腦海中還在回蕩她剛才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楪花悠笑笑,雙腿並攏,姿勢優雅跪坐在茶幾對面,拿起茶具開始倒茶。
白川夏目光瞟向她禮服裙下露出的一雙黑絲大長腿,她好像剛才沒擦吧。
就這樣直接並攏就行了嗎。
不愧是高檔絲襪,質量真好,那樣都沒破。
“小夏,嘗嘗。”楪花悠將茶杯推過來,面帶笑容,茶杯中冒出的熱氣讓她表情變得不真切,明明剛才還一副全身心投入動情模樣。
明明絲襪上的東西還沒有干,雙腳並攏和透明絲襪黏糊糊在一起。
表情卻是雍容大雅,距離剛好。
“謝謝。”白川夏端起茶壺,抿一口,嘗不出和普通茶葉特別不同的地方。
他也不是來喝茶,開始組織語言。
楪花悠忽然行禮道:“抱歉,接電話。”
“沒事。”白川夏趕忙擺手,他正考慮要不要起身回避。
楪花悠已經打開手提包,從里面掏出手機,在他面前直接接通。
白川夏能聽到電話那頭是一個男聲,具體說了什麼,他聽不清。
“好,可以。”楪花悠說上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楪花姐,有事就先忙。”白川夏主動起身,想先行離開,待在楪花悠這里,很難獲得更多情報,他明顯感覺到兩人段位差距太大。
楪花悠抬起頭:“是山形健約我見面,小夏能陪我嗎?”
山形健的手下開槍打死了麻妃阿姨的丈夫,也就是稻川花緋的父親。
他和稻川花緋合作的前提,就是幫她對付山形健。
白川夏想點頭同意,很快意識到兩人今天才遭到過槍手襲擊,直接答應容易引人懷疑,臉上擺出慚愧神色:“楪花姐,我並沒有對付槍手的能力,如果遇到今天上午的事情,我。。”
“小夏在我身邊就好了。”楪花悠笑著伸手挽起他胳膊,動作優雅:“只有在小夏身邊,我才有安全感。”
說完停頓後補充道:“當然,我也會有其他保鏢分布在周圍的,不過貼身保鏢只有小夏喲。”
白川夏覺得她嘴里的貼身不怎麼正經,不過他也想看看山形健找楪花悠做什麼,於是點點頭:“好,我會保護好楪花姐。”
“剛才的話不用放在心上,我想和小夏在一起,並不是因為男女之間那種愛情。”楪花悠笑笑,挽著他一起出門,在玄關處,像妻子般給他整理好衣服和鞋子:“小夏像我的弟弟,像親人。”
白川夏神態顯得窘迫,聞著她身上香水味,嘴里說著弟弟,但哪有只穿黑絲,騎在弟弟身上蹭的姐姐,現在她雙腳間和黑絲襪上還有他的東西,這會估計都干了。
兩人氣質相差太大,楪花悠豐潤成熟,比起姐弟,更像阿姨幫鄰居家孩子整理衣物。
山形健約會的地點也是一間高級餐廳,不過這次除了白川夏開的轎車外,周圍還有四輛一模一樣的黑色轎車,顯然在經歷上午的襲擊後,這次出門,帶了不少保鏢。
兩人進入餐廳後,在靠牆位置看到山形健,他一身黑色西服,正襟危坐,餐廳四周有不少黑衣人保鏢。
山形健見到兩人走過來,主動起身道:“很高興見到你,楪花悠小姐。”
他說完轉頭看向白川夏,伸出手:“白川夏先生,今天你展現了男孩的勇敢。”
白川夏不動神色伸手和他碰碰,然後抽出椅子,讓楪花悠入座。
這次他站在楪花悠身後,像一名侍衛。
山形健雙眼深邃,板著一張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地方不錯。”楪花悠端起面前咖啡笑道。
“這是我和你先生的產業,他也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稍後,我會讓律師轉到你名下。”山形健直接道。
“謝謝您,他有很多事情,我並不知道。”楪花悠似乎因為想起了丈夫,臉上閃過悲傷。
“我和他是合作多年的伙伴。”山形健問道:“山岸彼花怎麼樣了。”
“她不知道應該相信誰。”楪花悠搖搖頭:“包括你。”
山形健向後靠在座椅上:“她不會傻到以為是我開的槍吧,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打算競選議員,我和他只有生意上的往來,我和他握手成交,關於我們的交易。”
他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厚厚信封,放在桌上:“這是我的部分,而山岸家族,應該完成他許下的承諾。”
他用手壓著信封,盯著楪花悠道:“我可以去找山岸彼花,但我希望能夠和你合作,現在你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山岸家族,會做對所有人都有利的事情。”楪花悠點點頭,伸手拿過信封,從里面拿出十多張照片。
白川夏站在她身後,將照片上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疊疊堆在一起的槍支炸藥。
還不是一般的普通手槍,而是類似衝鋒槍,炸彈一類的重火力。
白川夏雙眼收縮,這明顯已經不是走私軍火的問題了。
在東國這種地方,走私也是手槍這類易於隱藏的武器為主。
否則端著一把衝鋒槍,真當警察都是瞎的嗎。
楪花悠的丈夫,為什麼要一批這樣的軍火,在東國,除了政府,沒有可以和山岸家正面對抗的戰力。
想拿這些武器去和國家機器對抗,就更搞笑了。
現代社會,也不可能殺了首相,然後黃袍加身。
“最後一批貨遇到了意外。”山形健臉上難看:“不過我很快就能找回來,如果你還需要,將繼續交到你手里。但你丈夫答應讓我參與軍火生意,山岸家必須完成承諾。”
“抱歉,我需要回去和山岸姐商量。”楪花悠不動神色將照片放回。
“好。”山形健點頭,隨即桌上劍拔弩張的氣氛為之一松。
兩人又聊了些有的沒得的話題,就像是老朋友閒聊。
白川夏聽了會,都是些沒有營養的話。
“小夏,我們走吧。”楪花悠站起身,挽起白川夏的手,朝山形健行禮後轉身離開。
山形健看著白川夏的背影,眼中閃過異色。
白川夏又將楪花悠送回別墅,不過這次沒有再進去了,再進去就不用干別的事情了,光干就完了。
從楪花悠別墅離開,拿出手機,看眼時間,下午5點,支线任務還有兩個多小時刷新。
隨手打開友人一欄,他雙眼一縮,整個人都懵了,只見上面多了一個名字,楪花悠。